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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老公你够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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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

    门铃一响,苏梓琳马上跑过去开门了,挤出一个笑容,“请进!”

    滕越扳着一张憔悴的脸,“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请我吃饭?不会又准备哪些什么臭豆腐、榴莲、辣椒、鱼腥草……”说出这些材料,他马上想到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胃又开始翻搅起来。

    “嘿嘿……”苏梓琳讨好地干笑一声,“今天请你吃饭,是为了向你赔礼道歉!”

    “你会这么好心?”滕越斜睇了她一眼,“不会是鸿门宴吧?”

    “怎么可能!”苏梓琳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我特地为你精心准备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酒后吐真言

    滕越见她穿着围裙,扎着马尾,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他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环视一眼,就将她小巧的公寓映入眼帘,他嘀咕一声,“这巴掌大的地方,比我的浴室还小!”

    但是,这小小的空间干净整洁,蕾丝窗纱,毛茸茸的地毯,动漫小摆饰,处处透着小女人的俏皮可爱。

    苏梓琳撇撇嘴,“某人屎尿多,需要那么大的,理解理解!”

    “你……”滕越一靠近餐桌,一股浓烈的酒香味扑面而来,他直接目瞪口呆,“这都是些什么啊!”

    “咳!咳!”苏梓琳清了清嗓子,开始隆重地介绍,“醉虾、醉蟹、醉鸡、三杯鸡、姜母鸭,啤酒炖肉,酒酿炖蛋,红酒鸡翅,姜母麻油鸡,朗姆酒蓝莓冰激凌……”

    每一样菜,都有同一个主料——酒!

    滕越嘴角抽了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怒视她,质问道:“害得我胃痉挛还不够,是不是想要我胃穿孔才甘心!”看着这些菜,不用吃,他就已经开始胃痛了。

    苏梓琳是这样打算的,想要他直接坦白,肯定不可能,所以只能旁敲侧击,把他灌醉,酒后吐真言,这样一来,她问什么,滕越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

    “这都是我的拿手菜!”苏梓琳拉他坐下,“你的胃昨天喝了那么多生理盐水,不会那么脆弱!”她剥了一只醉虾,递到滕越的嘴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求我什么!”

    “嘿嘿……”苏梓琳憨憨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今天看到电视里的新闻报道,沫沫出了车祸,你也知道,我是她的好朋友,她出了车祸,我却不能去探视……”

    “你不需要转弯抹角!我已经知道了,躺在医院里面的是湘如沫,而,你的好朋友是湘以沫!你到底想求我什么?”

    苏梓琳吐了吐舌头,“其实,我就是担心医院里那个沫沫的伤势……”

    “哦——”滕越拖长了声调,嘴角绽放一朵灿烂的笑容,“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真是风水轮流转,昨天他向苏梓琳打探湘以沫的消息,被逼吃下那么多千奇百怪的蛋糕。今天,一下子反转过来,成了她有求于滕越,要向他打探湘如沫的消息。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说吧,怎样才会告诉我湘如沫的病情!”

    滕越拿起筷子敲了敲盘子,“你把这些全部吃了,我就告诉你!”

    苏梓琳双目怒瞪着他,“你是男人吗?心眼怎么那么小,不就是让你吃了几块蛋糕,现在就要来逼一个女孩子喝酒!”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不想吃,我看,你肯定不想知道湘如沫现在到底是死是活。”说着,滕越站了起来。

    “坐下!”苏梓琳厉吼一身,对着那满满一桌子的菜,欲哭无泪,她为了能将滕越迅速灌倒,加了几倍的酒用量,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朋友,豁出去了,她咬咬牙,说道,“我吃!”

    “那就从这么姜母麻油鸡开始吧,太香了!”滕越盛了一碗给她,“慢慢喝!”

    苏梓琳做这道菜,倒了整整一瓶二锅头,这哪是什么菜,分明是酒。她举起碗,深吸一口气,捏住鼻子往里灌,辛辣的酒直刺她的喉咙,流入她的胃里,一阵火辣辣的发热。

    “咳!咳!”喝完,她狂咳不止。

    “酒量不错哦!”

    “这……这是我第一次喝酒!”苏梓琳的脸颊上泛起两朵红霞,“还瞒好喝的!”自己盛了一碗,又喝了起来。

    “真的有那么好喝吗?”滕越不禁好奇,尝了一口,味道还真不错。

    “好酒!”苏梓琳醉意阑珊。

    滕越见她的状态差不多了,盘问道,“你知不知小沫沫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她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昨天啊!”苏梓琳大笑起来,“哈哈,你在吃蛋糕的时候,她就躲在厨房!”

    “你……”滕越气得恨不得打她的屁股,“小沫沫最后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

    “今天在我睡觉的时候!”醉酒后的苏梓琳太乖了,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从厨房拿出来一瓶朗姆酒,“这个酒好喝,你要不要尝尝?”

    “你喝醉了!”滕越抢过她手中的酒瓶。

    苏梓琳死拽着不放,身子顺势一倾,扑倒在他的身上。

    酒飞溅在他的脸颊上,散逸着浓郁的诱人酒香。苏梓琳看见那几滴酒,被诱惑住了一般,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凑上去,伸出舌尖,直接舔干净了,傻乎乎地笑了笑,“好喝!”

    滕越全身一震,骨头僵直,经络紧绷,一动不动地坐着。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诱人体香,柔软的娇躯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他。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如白里透红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他心里这样想着,却实际行动也这样做了!

    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嫩的触感瞬间轰地一下,身体里的岩浆一下子喷射了出来,如火山喷发一般,势不可挡,一下子将他的理智击败了。将她抱了起来,走向落地窗边的大床。

    苏梓琳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

    滕越将她放在大床上,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苏梓琳却用手掌一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沫沫的姐姐病情究竟如何了?”

    滕越欲火焚身,哪还有闲工夫理会这个,“有我在,怎么可能有事!”

    “哦——”苏梓琳拖长了声调,眼角的醉意荡然无存,斜勾起一抹坏笑,推推他,“好了!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中连环计

    滕越目光一滞,愣愣地看着她,“你没有醉?”

    “你才醉了呢!你不知道我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么,我喝酒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苏梓琳一招美人计,还不把他的话给套出来了。

    滕越眼底的欲火没有消退,反而随着怒意,越燃越旺盛,“没醉也好!让你永远记得今晚!”他俯身,低下头强吻她。

    “唔……”苏梓琳的话语被他堵住,只能抿紧嘴巴左躲右闪。

    粗鲁的吻对她又啃又咬,紧紧地攫住她不停反抗的双臂。

    “我大姨妈来了!”她头一偏,急速地喊道。

    滕越浓黑的眉头一拧,蓦地停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松开她的手,朝着她的下身探去,的确摸到一片柔软的卫生棉。黑眉一挑,“大姨妈来了,难道就不能做了吗?浴血奋战,说不定更加刺激!”

    苏梓琳侥幸的笑容随即隐去,怯怯地看着他,“那是禽兽人渣的行为!再说了,像我这种不男不女的雌雄共体,像你这种性取向正常的人,怎么会碰呢?”

    如果碰了她,他岂不成了性取向不正常的人。

    滕越一脸黑线,翻身而起,“你多虑了,我对你不敢兴趣!”

    “谢谢你的不敢兴趣!”苏梓琳随即从床上爬起来,“门口在那边,不送!”

    滕越气冲冲地走出去,“砰!”一声,摔上了门,他怕多留一秒,就不顾一切把她扑倒了。

    “小样!跟我斗,你还嫩着点儿!”苏梓琳朝着门口吐了吐舌头,转身进入厕所,将洁白的卫生棉撕了下来。

    然后,马上给湘以沫的打电话,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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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冷的寒风撩动着窗帘,灌入病房。

    南宫寒伫立在窗口,眺望着窗外,幽深的眼眸与外面的天色浑然一体,暗得深邃,暗得纯粹。

    淡淡的月华倾洒在他严峻的脸颊上,宛若大理石镌刻的俊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一点红光在风中忽明忽灭,袅袅轻烟随风飘散。

    隔壁就是湘如沫的病房,她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还真沉得住气。难道她已经不在乎姐姐的死活了?

    就因为他一句,不想要孩子,所以选择离开他?

    还是,她放不下楚展靳,要跟他双宿双飞?

    门外响起一串沉重的脚步声,他收回飘远的思绪,转过身。

    滕越推门而入,幽幽地长叹一声,“唉……”

    “美女请你吃饭,怎么还唉声叹气?”

    “那哪是什么吃饭,简直是鸿门宴!先是口蜜腹剑,接着苦肉计,再是美人计,整一出连环计。”

    “看来,你中计了?”

    滕越无奈地点点头,“不小心,说漏了嘴。她现在肯定已经知道湘如沫病危的假消息了。”

    “那就放出湘如沫病逝的消息!”

    “啊?人还没死呢!”滕越不明白南宫寒这一招的用意。

    “既然不相信,那就逼得她不得不相信!”

    “寒,小沫沫已经怀有身孕,如果知道她姐姐去世的消息,肯定会伤心欲绝,弄不好就会动了胎气……”

    “你什么时候成妇产科医生了?”

    “常识!”

    南宫寒目光一凝,释放出坚毅的决心,“这次,我要她名正言顺地回到我的身边,不再是以湘如沫的身份!”

    “你想跟湘如沫离婚?”

    南宫寒寡薄的嘴角轻旋起一抹淡笑,他转身望向窗外,凝望着那轮弯弯的皎月,散逸着清亮的光芒。

    沫沫,你现在在哪里?

    他的心,已经随之飘远。

    “阿嚏!阿嚏!”湘以沫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是不是有人在想念我了?”

    冷飕飕的寒风拂动着窗纱,她站在床边,仰头眺望着皎然银月。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却容不下一个如此渺小的她。

    这个房子,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全是她是梦乡中的家,可是,她待在这个虚有其表的温馨小屋,跟冰冷的地窖没有什么差别,根本没有家的归属感。

    南宫寒为何执意寻找她?

    难道是因为被她欺骗,咽不下这口怒气,所以要找她算清楚这笔账?还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宝宝来的,他不想要这个宝宝。

    腹部猛地一抽,湘以沫捂住了小腹,喘着粗气,踉跄几步,坐在了大床。她低下头,轻轻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宝宝,不要怕,妈咪在这里。妈咪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她一边一边叨念着,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不要影响肚子里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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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铺天盖地都是bonanna首席夫人病逝的消息,湘以沫本来不相信,可是看着新闻里一遍一遍重复报道,看着现场的采访状况,她不得不相信了。

    在镜头中的南宫寒戴着一副墨镜,遮挡住了他冷鸷的寒眸,下颔紧绷,凝结着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快速一闪而过的镜头中,一块白布严严实实地将一个人掩盖了起来,送上了灵车,直接送往墓地。

    “姐姐去世了……”湘以沫丢失了魂魄一般,脸色煞白如雪,伫立在原地喃喃自语,“姐姐离开我了……”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回旋,上面闪烁着楚展靳的电话号码。

    湘以沫没有接,而是飞奔了出去。

    不行!湘如沫去世的时候,她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在她入土为安之前,一定要送她一程。

    手机铃声依旧响个不停。

    “该死!”楚展靳将手机一扔,“糟了!沫儿没有接电话,她肯定中计了!”他马山起身,追了出去。

    “你的女人真不能让人省心!”纪战旋随即跟上他。

 兴师问罪

    “呜呜……夫人啊,你死得好惨啊,呜呜……”何管家擦着眼睛,高声啜泣呼喊着。

    “啊!”任司宸一喊,扑倒在“尸体”上,“你年纪轻轻,怎么死得这么惨呢!”

    “尸体”突然动了一下,刷地掀开了白布,“镜头又不在拍了,你们是不是哭得太过头了!”

    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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