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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南宫寒的舌尖轻舔了舔她的耳垂。
“我怕你定力不够,没有修炼成忍者神龟,反而走火入魔!”葱白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热度,吓得手倏地收了回来。
“害怕了?”
“我湘以沫会害怕?开玩笑!”湘以沫心跳加速,但嘴上还是强硬。
南宫寒牵起她的手,再次放了上去,“那么,你就证明给我看,你没有害怕!”低沉浑厚的声音在湘以沫的耳畔回荡,如蛊惑的魔音,催眠着她的心智。
湘以沫全身僵直,现在已经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随着她的触碰,南宫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如滚烫的蒸汽喷在她的耳畔,点点火焰在空气中燃烧……
装神弄鬼
幽静的空气沉寂了暧昧的气息,南宫寒紧搂着柔软的娇躯,头抵在湘以沫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叹息道,“老婆,接下来的八个月怎么熬?”
湘以沫轻抚着他结实的后背,“要不,你去自动控制系进修八个月!”
自动控制……系?
南宫寒随即领悟她的意思,脸一板,“我对自己的自控能力绝对有信心!”
“有信心?”湘以沫眯起眼睛,一脸邪佞地盯着他,“那这是什么?”她伸出纤细的小手,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浊液,温度滚烫。
南宫寒的脸色顿时暗沉如灰,将她拦腰横抱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哗——哗——”
清泠泠的流水在湘以沫的手指缝间流走,冲走了浊白的液体,湘以沫摇着手,“再见了,小蝌蚪!”
“咳!咳!”南宫寒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不淡定。这女人都要当妈了,还要卖萌!
“我刚刚去见楚展靳了。”湘以沫转过身,老实交代。
“我知道!”南宫寒伸手拿起一块毛巾,将她**的双手包裹起来,轻轻地拭去水珠,“除了你姐姐的事,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如此心急火燎!路上的监控录像拍摄调度不好,被车辆挡住了视线。‘夜…色’酒吧当晚的监控录像又丢失了,司机没看见,又没有目击者,所以你肯定徒劳而返了吧!”
“你都查过了?”
“可惜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湘以沫咬了咬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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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暗夜侵袭了整个夜空,皎洁的月亮高悬在空中,在薄薄的云翳之中穿梭,银色的月光忽明忽暗,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嗝……”姚美娜打了一个酒嗝,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公寓。
她化着浓艳的烟熏妆,深黑的眼前,两层夸张的假睫毛,头发漂染成一撮红一撮绿,穿着暴露的豹纹吊带衫,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只要稍稍一蹲,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黑色丁字裤。她哪里像个学生,简直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太妹。
是不是在南宫寒面前,装乖乖女装得太久,憋得慌,现在所有叛逆的细胞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白天,姚美娜被训斥了一顿,心里愤懑不已,只能借酒消愁,所以去夜店玩到现在才回来。
她喝得酩酊大醉,步履蹒跚不稳,开门走进漆黑一片的房子。
“啪!啪!”她按下开关,一点反应都没有。
“嘀嗒——嘀嗒——”静谧的空气中传来清脆的水滴声,一声一声,如铁锤敲打着心脏,令人骤然心怵,全身寒栗。
突然,房间里飘出一段阴森寒栗的声音……
一阵阴森的寒风撩动着窗纱,一个雪白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缓慢地飘了过来,“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雪白长衣垂到地上,遮住了双脚,浓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一束白亮的光芒照射在惨白的脸上,嫣然红唇微张,死寂沉沉的黑色沉眸怨恨地盯着姚美娜,一瞬不瞬。
“啊!!!”姚美娜吓得惊叫一声,全身颤抖不止,哆嗦地往后退,“湘如沫,你不是死了么,你是……你是鬼!啊……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姚美娜,身前,你几次三番针对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湘以沫双手举起,伸向她。
“我是做了那么多坏事,是我不对,是我错了!”她吓得脸色发青,双腿发软地跌坐在地,地上有一滩水,丝丝的凉意从双脚蔓延至全身,她抱着头大喊,“知道你死了,我是非常高兴。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死跟我毫无关系,你要去找,就去找害死你的那个人好了!拜托拜托了!以后,每当你的忌日,我一定会给你送花,虔心忏悔!”
“我一个人在下面,太寂寞了,我会经常来陪你玩玩……”湘以沫拖长了语调,让声音变得诡异。
“不要不要!我很忙的,我马上要出国了,所以拜托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突然,从一旁掠过一个黑影,手刀扬起,快速砍了下去——
姚美娜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还没有玩够呢!”湘以沫嘟起嘴,抱怨道。
“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用不着继续吓唬她了!”
“原来是心疼了?”话语中夹杂着一股浓浓的醋味!
“你的脚冷不冷?”
为了走路没有任何声响,湘以沫脱掉了鞋子。
南宫寒弯下腰,单膝跪地,如绅士一般,轻轻地抬起湘以沫小巧的脚,替她将鞋子穿上,动作轻柔。
湘以沫低头凝视着他,鼓了鼓嘴,压抑着嘴角的笑容,她把假发套摘掉,轻叹一口气,“唉!可惜了,姐姐的车祸,不是她干的!”姚美娜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不像是在说谎。
她扮成鬼吓姚美娜,一来,她几次三番针对湘以沫,可以出口恶气。二来,湘以沫只跟她有过节,可以探探她的口风。三来,吓唬吓唬她,让她乖乖去美国。
“能把‘夜…色’的监控录像资料销毁,她的能力还到这种程度,心思也没缜密到这种程度!”
“那会是谁呢?”湘以沫蹙眉深思,“我姐姐跟谁结过怨?”
“那可多得去了,简直是大海捞针。”
“这起车祸绝非偶然意外!”湘以沫喃喃自语地走出去,却被南宫寒一把拽住。
“你这样走出去,非把人吓死不可!”
湘以沫双臂一身,将身上宽松的长裙脱掉,红唇在裙子上抹了几下,丢给南宫寒,“这样不就好了!”
参加婚礼
受到惊吓的姚美娜,一醒过来,连忙收拾行李,直奔机场,立即飞去美国。
旭日骄阳将天边的云霭染成深浅不一的亮色,如莫奈笔下的油画,将光与影结合地如此美妙。
融融的阳光洒落进厨房,投在水晶吊灯上,经过反射,斑驳出流离的光斑。
湘以沫一大清早就皱起了眉头,“南宫寒,你在惩罚我吗?”
一张长餐桌上摆满了中式、西式的早点,简直是酒店的自助早餐,散逸着浓郁的香味,却勾不起湘以沫的食欲。
“你是孕妇,当然要多吃一点,这样营养才能均衡。”南宫寒将剥好的白煮蛋递给她。
“我是孕妇,不是猪,怎么吃得了这么多,我看着就已经饱了!”
“多吗?”南宫寒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精致美味的餐点,“那你每样吃一口好了!”
“会撑死的!”
“你是不是得了厌食症?”南宫寒转过头,“老何,去把滕越找来!”
何管家轻叹一声,“少爷,滕越不是妇产科医生!”
“他说要给沫沫增加营养,现在都弄得她不吃东西了,你说,我要不要找这个庸医算账!”
湘以沫站了起来,“你们慢慢商讨怎么去讨伐滕越,我先去洗手间吐一会儿。”
“你怎么又要吐了?”
“晨吐,正常的妊娠反应!”
怎么这个当爹的,比当妈的还紧张。
“少爷,有客!”何管家接到门卫传来的消息。
“谁?”
“楚展靳!”
南宫寒沉眸一敛,转头看向湘以沫,“你先去吐吧!”
湘以沫深吸一口气,咬牙忍住反胃的感觉,主动挽起了南宫寒的手臂,“当然是会见客人要紧!”
宽敞空旷的客厅一片沉寂,墙壁上悬挂着的金灿灿的雄鹰族徽,彰显着气派和荣耀。清泠的微风从窗口灌入,搅浑了客厅里的气流。
楚展靳走了进来,他下巴生了一层胡渣,人略显得有些疲惫,血红的眼睛直射湘以沫,诘问道,“你为什么回来?为什么选择了他!”接下去,他想问,为什么选择的不是他?可是,对湘以沫做出了这种事,让他无颜在提出这样的问题来。
湘以沫依偎在南宫寒的怀里,手轻轻地抚平他的衬衫,仰起头,柔和的目光投向南宫寒,莞尔一笑,精致美颜瞬间被这个温柔的笑容点亮,“因为,这里有我需要的人!为什么选择他?因为他不会一声不吭消失四年,不会对我不理不睬,冷漠以对,更加不会伤害我的亲人,欺骗玩弄我!”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眼,都在斥责着楚展靳的所作所为!
四年前的失踪是无奈,她可以原谅。四年后的相见不相识是命运的捉弄,她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他的欺骗,他的利用,让湘以沫如何原谅他?
如果爱一个人,是建立在欺骗之上,那这份爱也太肮脏丑陋了。
南宫寒薄凉的嘴角划上一抹的欣然淡笑,手臂紧紧地圈住了湘以沫的纤腰,似乎在向楚展靳宣氏着自己的所有权一般,幽幽的深眸低头凝望着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耳边回响的字字句句,眼前的一幕幕,如尖锐的利刺,扎入他的心里,痛了他的呼吸。
此生此仇,非报不可!楚展靳早晚会跟南宫寒决一死战,湘以沫如果选择了他,岂不是意味着他要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对立?
他跟南宫寒只能活一个,如果他杀了南宫寒,可得到的却是湘以沫的憎恨。如果他被南宫寒所杀,自己仇人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举案齐眉,这让他死也不会瞑目!
不管谁输谁赢,他都是输家!
楚展靳眼底一片寞落,“你恨我,所以选择了他,来惩罚我吗?”
“我犯不着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来惩罚你,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湘以沫毫不留情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愠气。
这个男人,是曾经她的所爱。但是四年的时间,已经彻底将他改变。湘以沫把他当成了大哥哥,处处为他考虑,事事为他着想,可是他呢?却利用她的软肋来欺骗她,这一点,湘以沫绝不原谅。
湘以沫的话语就是在嘲讽着他自作动情,让他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靳!”雅子温柔地呼喊一声,走了过来,搂住了他的手臂,见他被言辞羞辱,雅子也感到痛心。温润的眼睛看向他,眉头一蹙,似乎在质问着他:这个女人让你如此难堪,你还来这里干嘛,其取其辱吗?
“你怎么会来这里?”楚展靳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悦,更多的是冷淡。
“我来送请柬!你出门的时候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呢?”雅子从包里取出一张包装精美粉红色的卡片,递给湘以沫,“希望你们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雅子这么做在圆场,给楚展靳驳回面子。
“一定到!”南宫寒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他随手接过请柬。
“谢谢你们能来参加!”
“靳,我们走吧!还有好多朋友的请柬要去送!”雅子给楚展靳找个台阶下,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楚展靳晕红的深眸看了一眼,默默地转身,没有顾及身旁的雅子跟不跟得上他的步伐,疾步离开。他僵直的背影带着一丝落寞,一丝悲凉……
“你不是讨厌楚展靳吗?为什么还要去参加他的婚礼?”湘以沫着实费解。
南宫寒将请柬随手一扔,“借鉴借鉴!难道,你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初恋情人跟别的女人结婚?”
“才不是!日本是‘山口组’的地盘,我怕有人会对你不利!”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跟我干!”南宫寒嘴角一旋,扬起一丝自信笃定地淡笑。
秀秀恩爱
一走出客厅,楚展靳随即甩开了她的手,“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bonanna家族跟‘山口组’有生意往来,是爸让我邀请南宫寒参加的!”雅子澄亮了水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的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吗?放心,我会对你的孩子负责的!”
他只是为了孩子,而不是为了雅子。在他的心里,她真的低贱的一文不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