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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女人,南宫寒第一次费尽心思,关心她、讨好她、爱护她,可是她呢?刚刚接受了他的求婚,一转眼就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怀抱。他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了如此被践踏!
两个人互相生着对方的气,用无声的冷漠互相揪扯着双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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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冷的地面透着一股凉意,雅子蹲在地上,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寒意,或许,她的早已习惯忍受寒冷,忍受楚展靳无情的寒意。
“起来!”雅子咬了咬唇,咽下悲伤,将地上的楚展靳扶起来。
“不要你管!”
醉意醺醺的楚展靳一把将雅子推开,“你能不能不要来纠缠我,我到底有什么好!”
雅子双手撑在地上,泪珠簌簌地滚落下来,如断了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我是在犯贱吗?四年前,你救了我,那一刻,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你。因为喜欢,忍受你的冷漠,忍受你心里有其他女人。我的自尊、我的骄傲,早已被践踏得所剩无几了,卑微地哀求你设施一点怜悯也好,同情也好,可是,你就是这么吝啬,哪怕一个笑脸也不愿给我……”雅子的声音越来越哽咽,把心口的苦水一股脑儿倒了出来,嘶声力竭地质问他,“为什么!我究竟哪里错得不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一文不值吗?爱你,就必须如此低声下气吗?”
“你没有错,错就错在,让我先认识了湘以沫。”楚展靳低垂着头,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一丝悲凉,最后在潮湿的空气中化开,如一声叹息,无声无息地飘散。
“你这对我,公平吗?对我们的孩子公平吗?为什么爱一个人要如此痛苦?”雅子满脸泪痕,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楚展靳,一句一句,一字一字责问着她。
“对不起!”楚展靳除了这句话,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如果,说着违心话来安慰她,给她希望,最后破灭,岂不是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不要将自己捆束地那么死,留点空间,让我靠近,好吗?”
“既然,爱我让你这么辛苦,为什么你还要选择我?或许,别的男人,才能给你真正的幸福!”
雅子飞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拥搂着他,“没有你,我的生命就不会完整,我宁愿把你留在身边,也不会挤着假笑去接受其他男人!”
南宫寒失踪了,宾客也失去了兴致,纷纷离开。一群人走出宴会厅,看到幽幽灯光下,扑倒在地上相拥的人,纷纷掩嘴窃笑。
“哈哈哈……我说你们去哪里了,原来这对小两口在这里卿卿我我呢!”
“明天就要结婚了,还这么耐不住性子。”
“如胶似膝,新婚夫妻就是不一样。”
……
听着嬉笑声,雅子心里泛着苦涩的浓汁,要是真向他们所言就好了。
“不要哭了,眼睛哭肿了,明天当新娘就不漂亮了。”楚展靳盯着她湿润红肿的眼睛,说道。
雅子全身一愣,这算是关心吗?
虽然需要深挖才能理解的关心,但依旧令她破涕为笑,脸上展露笑容。
雅子快速抹去脸上的泪水,在心爱的人面前再怎么狼狈,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高傲美丽的孔雀。
“靳,时间会慢慢冲淡一切,我不求你忘记她,但希望你慢慢接纳我。我们一起努力,给宝宝一个温暖的家,好不好?”
“嗯!”楚展靳没了爱情,剩下的,只是责任。
惹毛我了
这对明天就要结婚的新婚夫妇,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凝重的悲伤。
亲眼看着南宫寒向湘以沫求婚,这一幕刺痛了楚展靳。
曾经,他脑海中反反复复想象着向她求婚的场景,有新奇的、有浪漫的、有朴实的,但惟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男主角却不是他。
他嫉妒地快要抓狂了,接着一点酒意,不过后果地向湘以沫表白,就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可是现在,一切都落空了。
楚展靳低垂着头,看着自己,他依旧可以闻到湘以沫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只是在飞中飘散,越来越浅,越来越淡。
雅子一抬头,见他目光失焦,眼睛出神,想必又在想那个女人了。她嘴角挂上一抹凄凉的淡笑,只要这个人在她的身边就好了,她还能奢求什么。
“我肚子痛!”为了激发他的关心,雅子又利用她的小聪明,耍了一点小心计。
“你怎么了?”楚展靳回过神来。
“之前动了胎气,医生就交代我不能多走动。”雅子双臂勾起他的脖子,“所以,你抱我!”
楚展靳二话不说,弯腰就将她抱起来,“既然这样,你要注意多休息!”
雅子脸埋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酒香,美好地令人迷醉一般,虽然无法拥有他的心,但至少她还拥有这个温暖的怀抱,自欺欺人的笑容在嘴角慢慢的化开,听着他勃然有力的心跳声,才从小花园走到停车场的那段距离,雅子就已经安然而睡。
因为,她知道了,过了今晚,以后的每个晚上,她都会在这个怀里恬恬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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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突然一个急刹车,车猛地停了下来。
南宫寒沉黑的脸上凝结了一层冰霜,只要待在他身旁,就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逸出来的寒意,他走下车。
湘以沫郁结了一肚子的怒火,坐在车里一动不动。
倏地,副驾驶的车门被南宫寒拉开,“下车!”厉声命令道。
“哼!”湘以沫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头转向另一边。
“耳聋了?还是腿蹶了?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耳没聋!腿也没蹶!我就是不想下车,怎么了!”湘以沫目光转向别处,无视他的存在,对着空气说道。要是她看到南宫寒眼底骤冷的怒火,估计就没有这个勇气说出这样挑衅他的话。
“怎么了?”南宫寒声调上扬,眼睛眯紧,“你惹毛我了!”他弯下腰直接将湘以沫扛在肩上,大步走进町房。
湘以沫双脚不停乱踢,手也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放我下来,我有脚,自己能走……”
“你不是不想走么!”
“放开下来,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这句话的意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非礼她了?
南宫寒疾步跨走,不管湘以沫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她下来。
“刷——”移开木门,上面糊着的薄薄一层纸,因为南宫寒力气直达,发出嗤啦嗤啦的震响。
南宫寒虽然怒火中烧,但没有失了理智,弯下腰将湘以沫放在榻榻米上。
湘以沫不去搭理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你还想怎么巧令言辞地解释?”
“不解释了!”湘以沫咬牙启齿地说道,“在你眼里,解释不就是掩饰!我又何必白费唇舌?”
“原来,我在你心里,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
湘以沫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不想在跟你争吵这个话题,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如果你觉得后悔了,那么你可以把这枚戒指收回去了!”她手一抬,伸向他,“那你摘下它吧!”
她说得如此随便,就好像跟玩过家家一样。
寒眸,暗如子夜,阴森诡异。
湘以沫的话语骤然间激起他眼底的熊熊烈火,比毒蛇更犀利,比坚冰更冷冽,薄唇一扬,勾勒出一个绝冷的弧度,一把拽过湘以沫纤柔细手,“楚展靳抱你一下,就让你这么快反悔了?”
粗粝的手掌触碰到了她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她的手指蓦地一颤,攫紧成拳头。
虽然嘴上说得潇洒,但是真要被摘下来,她心里还是非常不舍。
南宫寒突然松开戒指,握紧她的手,十指交缠。这枚戒指只有她才配拥有,他怎么舍得摘下来呢?
纵声一倾,马上就将湘以沫扑倒——
冰凉的薄唇带着愠怒重重地吻住了湘以沫,用力厮磨、啃咬、吸吮……
“呜……”湘以沫抿紧了嘴,左闪右逼,想要躲开他的吻,但是他随即紧逼,如一条鳄鱼,一旦咬伤了猎物,不管猎物如何挣扎,就是死死不放,直到消耗了所有的力气,直到奄奄一息,只能妥协。
粗暴的吻不带一丝的怜惜之意,胡乱的啃咬着,看着她蹙眉隐忍的样子,他心中才有一点释然。湘以沫感觉到唇瓣传来灼灼的痛意,又热又肿。
一丝苦腥的味道在鼻尖蔓延,湘以沫依旧紧咬着嘴巴不放,不管他的舌尖如何用力撬砸。
炽热狂乱的吻渐渐下移,如烧得通红的铁烙一般,一个一个印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锁骨上……最后,落在肩膀处。
南宫寒幽黑的深眸突然闪过一道光,如剑出鞘时的锋芒,蓦地,一口咬了下去!
“嗯……”尖锐的痛楚让湘以沫倒抽一口冷气。
舌尖在牙痕上打着圈,一点一点将铁腥的血液舔去。
湘以沫推攘着他,“南宫寒,不要这样……”
“怎样?”一把揪住她的晚礼服,用力一扯,空气中骤然响起布料迸裂的声音,“是不是这样吗?”
他的幽眸比千年不化的冰潭还有鸷冷,湘以沫不敢直视。
眼前的幸福
前一刻,才在漫天飞舞的樱花下浪漫求婚。
下一秒,却蜕变成了残暴粗鲁的恶魔!
湘以沫忘了,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男人。他,见惯了鲜血、死亡、杀戮,骨子里阴冷嗜血。有时候凶残如虎豹豺狼,要人性命好不留情。有时候精明狡猾如狐狸,冰鸷的深眸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旦动了真感情,但将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在极强的占有欲之下,让他的眼睛中容不下一粒尘埃。
之前,玩换女伴游戏的时候,湘以沫用飞镖选中了楚展靳共度**,他却没有如此暴怒,因为那是,南宫寒还没有认定她。一旦,湘以沫的身上有了南宫寒女人的标签,就要对他绝对忠诚,这是他的权威,绝不容许挑战。
这身晚礼服,非常贴身,湘以沫里面不着一缕,衣服就这样被他撕去,湘以沫又羞又恼,水眸中闪烁着幽忿的怒火,“你究竟想怎样!侮辱我,令我难堪,就能让你感到快乐吗?”
他沉默不语,阴冷的淡笑夹杂了一丝轻蔑,在他薄凉的嘴角上绽放。霍然俯身,压住她,钳住她的双手,汲吻着她的香甜玉肌。
凌乱的吻烫烧着她每一寸肌肤,湘以沫摇着头,精致的盘发散落下来,一朵朵小花簪散落在榻榻米上,细碎的钻石反射着幽光,如悲伤的泪滴,揪人心痛。
乌黑的发丝散落下来,铺呈开来,如墨汁,狂乱地泼洒了出来。
湘以沫狼狈不已,眼睛蓄满了泪水,呜咽道,“不要这样,宝宝……会伤到宝宝……”
这个声音刺穿了南宫寒的心脏,他全身蓦地一震,似乎将他的理智唤醒了一般,他抬起头,吻去她眼角逸出的泪水,命令道,“喊我的名字!”
“南宫寒!”湘以沫怕他接下来的举动,只能屈服他。
他剑眉一拧,缓缓沉入她的身体。
“你……”湘以沫大口喘着气。
湿热的舌舔吻着她的耳朵,粗哑的声音显得沉磁性感,威胁道:“继续喊,不要停!我会小心!不然,我不知道自己冲动起来,会做出什么事!”
她若执意反抗,只会激发他的兽性,他想要的就是她的妥协和屈服,她认了!
“南宫寒!南宫寒!南宫寒……”哽咽的声音似乎被氤氲的空气润湿了一般,带着苦涩的味道,在暧昧的空气中渐渐弥散开来……
“记住,这才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接下来,南宫寒的动作异常的温柔,换做平时,可能湘以沫会有所感动,可是现在,她除了觉得冷,还是冷。
原来,这个男人征服女人,就是用这种方式。
湘以沫如僵尸一般,一动不动,任由南宫寒索取,空洞的眼神涣散,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嘴里麻木地喊着他的名字。
听着她轻柔的嗓子,南宫寒更加动容了,如触碰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般小心翼翼,深怕重一点,就会弄疼她,令她不适。
与其说,他是对湘以沫的不信任,倒不如说,他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谁会爱上一个恶魔呢?
还是如此天使般的女人,南宫寒双手染满了鲜血,配得上这样一个强忍坚毅的小女人吗?
反正,这辈子他已经认定她了,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将她束缚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