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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命?”南宫寒随即追问。
“现在来不及想你解释了!楚展靳和雅子的婚礼仪式结束了吗?”
“应该快要结束了!”何管家看了一眼手表。
“来不及了!”湘以沫随即转身。
才跑了一步,就被南宫寒一把拽住,“怎么,你想阻止他们结婚?”
“放开我,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你就这么放不下楚展靳!”
“我不是放不下他,而是要揭开真相!这么精彩的一场好戏,少了导演,怎么行呢?”
身败名裂
传统的婚礼仪式非常繁琐,最后一项是“共饮青酒”,三只扁平的杯子中盛满了米酒,酒要喝三次,每次分三次喝,就是一共要喝九次。
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中,仪式虽然有了一个小插曲,但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雅子殷红的唇瓣抿着被子边缘,轻啜了三口,嘴角堆积着笑意,只要再喝一杯酒,她就跟楚展靳在众人的鉴证之下,成为正式的夫妻了。
她小心翼翼地端起最后一杯酒,偷偷地斜瞄了楚展靳一眼,眼角溢满了幸福。
楚展靳已经被这冗长的婚礼仪式搅得不耐烦了,他只想快点结束,然后去寻找湘以沫,所以很快就喝完了。
“且慢!”湘以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一听到她的声音,楚展靳全身一震,随手就将杯子放桌上一放,瓷器与木头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全场一下子悄然无声,长辈蹙紧了眉头。
在日本的婚礼习俗中,最后一次喝酒,如果夫妻两个没有同时将酒杯放下,那么,其中一个就会早逝。
雅子正轻啜着酒,震愕地看向楚展靳,可是他已经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湘以沫。
湘以沫?
她不是已经纪战旋关在了衣橱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雅子惊愕不已,怒瞪了纪战旋一眼。
他亦然表现出一脸诧异。
“南宫夫人,你是我们的客人,邀请你们参加小女的婚礼,是希望你们送上祝福,你们夫妇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打断这场婚礼呢?”藤井先生坐不下去了。
“我也不想的,被人关了起来,还差点没了命!”湘以沫淡淡的轻笑一声,目光扫向雅子和纪战旋。
“我的婚礼,还要继续,你先给我滚开!”雅子也不装什么知书达理的淑女了,愤恨地盯着湘以沫。早知道,刚刚应该一刀就把她给杀了。
“不急不急!我还有好东西要给你们欣赏。”
湘以沫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而南宫寒在侵入这里的电脑,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代替他们的婚纱照和视频内容。
“你的东西呢?”
湘以沫蹙了蹙眉,南宫寒怎么回事,明明告诉她,这件事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怎么拖这么久时间。
“很快……很快,你们就能看到了!”为了拖延时间,她不禁放慢了说话的语速。
“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我的婚礼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给我离开!”雅子转过身,垂下头,默默地喝完最后一一杯酒。
湘以沫心急如焚,盯着大屏幕,怎么画面还没有切换过来,南宫寒难道是在耍她?
“啪!”雅子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一波三折的婚礼仪式总算是完成了,雅子和楚展靳结为了正式夫妻。
在雅子手中杯子落下的瞬间,大屏幕把他们亲密的结婚照切换了,如播放幻灯片,一幅一幅快速闪过,雅子和楚展靳在“夜…色”酒吧的火热激情照。播放的速度很快,连成了一小段激情四溢的av电影。
南宫寒是故意的!在他们完成了婚礼仪式,才将画面播放出来。
他轻而易举地报复了楚展靳,让他娶了一个身败名裂的残花败柳。
这个男人太腹黑了!
婚礼仪式结束,来宾正准备鼓掌,看到大屏幕上一幕幕闪动的画面,一片哗然。
如此庄严肃静的婚礼场合,居然播放如此香靡yin乱的画面,而且还是新娘跟另一个男人纵情欢爱的画面。
雅子背对着大屏幕,还没有看到上面的艳丽春色,喜上眉梢,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看到来宾突然这么大的反应,还举起手,指指点点,她有些纳闷,默默地转过头——
“啊!”她失声尖叫一声,“这么会这样,哪里来的这些画面?上面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她抓起了酒杯,朝着大屏幕丢去。
“楚展靳,还有一件事情,你有知道的权力!”湘以沫淡淡地说道,“雅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靳,你相信我,这个大屏幕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是那个女人恶意栽赃陷害,这些图都是p出来的……”
楚展靳伫立在原地,静静地凝望着大屏幕,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像一个事外人,不怒不愤。
他越是沉默,就代表越是失望。他越是冷漠,就代表越是绝望。
“靳,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雅子拽住了他的手臂,泪水簌簌而趟,越来越密集。
现在除了来宾,还有一部分的记者,这条消息明天肯定像一个重磅炸弹,轰炸整个日本,保证在二十四小时之内传得众人皆知。
“山口组”人员马上将屏幕关掉,将宾客撤离。
藤井先生气得脸色发青,全身颤抖,倏地站了起来,双手攫紧成拳,手臂上的静脉爆了出来,“孽障!”甩手扇了雅子一巴掌,“藤井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雅子捂住了火辣辣的脸颊,跌倒在地,此时的她浪漫不堪,脸上爬满了泪水,将她的浓妆哭花了,眼线晕染开来,脸上厚厚的一层粉底,被泪水冲洗地厚薄不均,好像一只鬼,比贞子还恐怖。
“爸,这个女人不是我!爸,你相信我……”雅子痛哭流涕,苦苦地哀号着。
“啪!”藤井先生扇了纪战旋一巴掌,“畜生!”
纪战旋笔直地站立,头都没有偏转一下,默不吭声,甘愿挨掌掴,“对不起!”
“啪!啪!啪……”藤井先生又打了他很多下,“我真是要被你们给气死了!”他气得脸色越来越红,身体微微一晃,一个趔趄,晕倒在地,马上被他的左右手送去了医院。
几张照片,就将好好的一场婚礼,搞得鬼哭狼嚎,鸡飞狗跳。
以死明志
雅子幽幽然抬起头,眼底燃起了一片幽愤,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拿下墙壁上悬挂着的日本武士军刀,朝着湘以沫冲了过去,“都是你这个贱女人,破坏了我的幸福,我要取了你的狗命!”
锋利的刀刃斩破紧绷的空气,幽闪着冰冷的银芒,直直地朝着湘以沫的心脏刺去。
“雅子,快住手!”灵魂出鞘的楚展靳这时候回过神来,跑出去阻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怒吼一声。
何管家看得心惊肉跳,马上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雅子的手。
“不用!”南宫寒将手枪按下,“这对于她来说小意思!”
湘以沫楚展靳的紧张,湘以沫显得淡定多了,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在刀柄与她的身体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她侧身一闪,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袭击,跳猛地一抬,踢中了雅子的手,刀柄从她手中抛出,湘以沫随手一抓,将武士军刀抢夺了过来。
“我的命,不是你想取,就能取得到的!”湘以沫随手把军刀往高空一抛,撩起裙子,一个旋身飞踢,踢中了刀柄,一道银光倏地飞向墙面。
“噔!”利刀牢牢地插入了木板中,高度正好让雅子够不着。
“臭女人,你别太嚣张!这仇,我早晚会报,这账,我早晚会跟你算!”
“我湘以沫,不是软柿子,可以任你捏圆搓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人还犯我,死无全身!”湘以沫目光冰冷,将手指紧握的丝带丢在她面前。
雅子今天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已经掀不起任何的波澜,“这个干嘛?”
“你本来想用这个勒死我吧?”
“早知道,我就不会让你多活片刻!”雅子眼底咬着牙,愤恨地瞪着她。
“可惜,我命大!”
“你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早晚会栽在我的手里!”
“你现在已经声名狼藉,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想着使坏?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不来不受人唾骂,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帮自己洗白吧!”湘以沫悠悠然说道,蓦地转身,朝着南宫寒的方向走去。
“好玩吗?”南宫寒挑了挑眉。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你是不是故意的,等到结婚仪式完成了,才把照片放出来?”
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这样不是更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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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个一个走光了。
装扮喜庆的町室一片狼藉,地板上洒落着破碎的碗碟和凋零的花朵。
雅子好像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跌坐在地上,泪雨磅礴,嚎啕大哭。
楚展靳的脸上凝结了一层冰霜,没有一丝表情,淡淡地道了一句,“离婚吧!”
“不!我不离婚!”雅子爬向楚展靳,双手抱住他的腿,“靳,我不要离婚!”
“你不知羞耻,我还要廉耻!”
“楚展靳,是我不对!你怪我一个人就好了!”纪战旋低垂着头,脸颊被打得红肿起来。
“呵呵……”楚展靳冷涩的嗓子见挤出讪笑声,“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给我戴了一顶这么漂亮的帽子!”
纪战旋伸手拔下墙壁上的军刀,递给楚展靳,“你随意出气!”
“杀了你,我能挽回什么?”
雅子飞扑过去,一把抢过纪战旋手里的军刀,对准了自己的肚子。
“雅子,你要干什么?”纪战旋吓了一跳,目眦裂开,朝着她走过去。
“不要过来!”她连忙后退一步,泪眼婆娑,深深地凝望着楚展靳,“这个孩子是你的耻辱,同时,也是我的耻辱,不应该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的孩子,跟我何干!”楚展靳无动于衷,懒得瞟她一眼,视线飘远,缓步走了出去!
“楚展靳,你劝劝雅子,她只听你的话!”纪战旋不敢靠近雅子,怕会招来过激的反抗,他拽住了楚展靳的手臂,求他,“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你们的事情,以后不要来牵扯到我!”
雅子脸上雪白的粉底被泪水冲洗地厚薄不均,朦胧的泪眼凝望着楚展靳绝冷的背影,泪水肆意蔓延,“靳,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一生一世都不会变!如果非要我证明,我就用这个方式!”她咬了咬牙,紧闭上眼睛,蓄在眼眶中的泪水马上滚落下来,抵在小腹的尖刃一下子扎进入了腹部。
血水喷涌而出,在雪白的礼服上晕染开来,浓稠苦腥的血液沿着繁复精致的团花突然渗透蔓延,如一簇簇娇艳欲滴的曼珠沙华,璀璨绽放,红得教人刺目。
“雅子!”沙哑的嘶吼声仿佛割穿了纪战旋的喉咙。
雅子惩罚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纪战旋放开楚展靳的手臂,冲过去抱住雅子,双手捂住她的伤口,汩汩热血瞬间染满了他的双手,大掌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似乎感觉到孩子的生命在静静流逝,“雅子,你怎么这么傻!”
雅子脚一软,跌倒在地,染满血液的手,颤巍巍地伸向楚展靳,“靳……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楚展靳依旧用冷漠疏离的背影对着雅子,连一眼都不愿施舍给她,淡淡地说道,“我会签好了离婚协议书,找律师跟你谈!以后,我们再无瓜葛!”说完,颀长的腿大步跨出町室,头也不回,走得毅然决然。
“靳……不要走……纪战旋,你帮我去追他,好不好?靳……”雅子的声音越来越羸弱,视线也越来越模糊,脸上爬满了泪痕。
纪战旋盯着楚展靳绝冷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阴戾的血红,宛若凶神恶煞,邪气阴冷。
物归原主
“孩子是无辜的,为何容不下这个弱小的生命!你不仁,休怪我以后不义!”纪战旋眼底射出毒冷的恨意,“你们这些伤害我孩子的人,我早晚让你们一个一个去陪葬!”
泅泅的血水从她的腹部不断涌出,唇瓣微颤,“孩子已经没有了,靳肯原谅我了吗?”暗黑一下子将她笼罩了起来,她失去了知觉。
纪战旋马上将雅子抱了起来,焦急地大喊大叫,“救护车,快来人,喊救护车……”
今天,本来是多么喜庆的日子,可是现在,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