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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匆匆忙忙地跑向后台,根据她的经验,服装道具室肯定在化妆师的旁边。化妆室一直有舞女进进出出,所以很好找。
现在已经到了黄金时段,舞女都已经化好了妆,换好了演出服,所以这时候的服装道具室肯定没有人。
湘以沫推门进入,看到成堆的衣服,表情专注地挑选衣服。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
“为了引人耳目,当然需要乔装打扮一下!”湘以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这件如何?”
黑色网状透视装,如蚊帐一样的面料,上面还镶嵌着银丝,闪烁着熠熠光辉,但却是男士的。
“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有啊,我记得你就穿这个号!”
“你的意思是我穿?”南宫寒一字一顿问道。
“废话,这件衣服,我能穿吗?”
南宫寒当场石化!
“哈哈哈……”滕越实在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小沫沫,你口味好重!”
湘以沫踮起脚尖,开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你穿这个肯定性感迷人!”
南宫寒冷寒着一张脸,握住了她的小手,“你让我穿这个,是想让我被人误认为是牛郎吗?”
“这个叫反其道而行。‘山口组’的人做梦也想不到堂堂bonanna家族的首席,会打扮成这样,对不对?”
“我宁愿跟他们血拼一场,也不穿这个!”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是厉害,不可能被抓。但是,万一我被抓了,被雅子生吞活剥了呢?被纪战旋凌迟处死了呢?”
“我为保护你!”
“日本是他们的地盘,硬拼硬肯定吃亏!”湘以沫忧心不已,眼底泛起了泪光,跟他已经经历了多次的危险,此刻她真的不想让南宫寒面临任何的险难。湘以沫低下头,揉揉肚子,哀叹一声,“宝宝啊,你爹地好自私,只顾自己,一点也不顾及我们娘俩。”
南宫寒闷哼一声,“算了!”他不想见湘以沫落泪,还是妥协了。
“啊!”滕越惊吓得下巴差点掉落在地。
何管家摘下眼镜擦擦镜片,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先别急着叫,你也有份!”湘以沫随手抓了一件丢给滕越。
“粉红色的?小沫沫,你偏心!”
“你穿着这件衣服,肯定娘气十足,可以跟何管家假扮一对基友。”
“怕!”何管家吓得眼镜掉到了地板上。
滕越嘴角抽了抽,“寒,你老婆来自那颗星球?”
“废话少说,趁纪战旋的人还没有搜到这里,还不快点把衣服给换了!”
湘以沫给自己跳了一件黑色的薄纱装,马上进入换衣室换上,头发随意一挽,用几个玫瑰形发簪做固定。
“叩!叩!”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在外面混杂的音乐声中依旧显得突兀,令人毛骨悚然。
“怎么办?”湘以沫压低了声音,眉头蹙拧起来,慌乱失措。
南宫寒换上了薄纱t恤,健硕的肌理线条清晰可见,小麦色的皮肤喷张着肌肉的力量,每一块肌肉紧实紧绷。后背是一块流光闪闪的布料,并不透明,所以不会暴露他背后的伤疤。
他随手抓起两个黑色的面具,给湘以沫和他自己戴上,回头交代一声,“躲在衣服堆里别出来!”因为,他和湘以沫才是纪战旋要宣召的目标。
南宫寒拦住了湘以沫的肩,走向门口,“咔嚓——”一声脆响,门打开。
纪战旋站在门口,往里面扫视了一眼,随后目光落到南宫寒的身上,“摘掉面具!”
湘以沫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手心冒出一层冷汗。但搭在她肩膀的大掌,突然捏了她一下,温热的温度似乎在告诉她——
有他在,不用怕!
“你没有这个权利!”南宫寒以流利的日语回答他,口音也纯正,听不出是外国人。
纪战旋觉得他们两个的身材跟南宫寒和湘以沫差不多,冷眸一紧,缓缓地抬起了手,伸向南宫寒的面具——
“抱歉,轮到我们跳舞了!”南宫寒拥搂着湘以沫侧身绕过他,跑向舞池,正好换曲时间,刚刚跳艳舞的舞娘已经走了下去。他们两个走上圆形的舞台,所有的灯光集中在他们身上。
纪战旋还是心存疑虑,跟了过去。
“真的要跳舞吗?”湘以沫低声问道。
“当然!”
共舞一曲
刚刚穿件衣服还别别扭扭,现在却自告奋勇要跳舞。
湘以沫当场石化,“你想当众出糗?”
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南宫寒的嘴角绽放,打了一个响指,对着dj说道,“lambada!”
一听到这个名字,湘以沫水润的眼睛蓦地弹开,虽然面具遮挡了她的容颜,但眼睛泛着璀璨的星光,她惊诧地盯着南宫寒,“你真的要跳这个?”
湘以沫在“夜…色”混了这么久,当然对各类艳舞有所了解,lambada是拉丁舞中最最具有情色意味的舞蹈,节奏欢快强烈,舞蹈热情奔放,肢体语言的表达非常直接,一点都不羞涩。
更加让湘以沫错愕的是,“你怎么会跳这种舞?”
“我会的,你还不知道的,多得去了!”南宫寒打死也不会说,是为了她特地去学的。
上次在年会上,两个人共舞,湘以沫随口说了一句,想看南宫寒跳艳舞,在湘以沫出走的那段时间,他就特地学了这支舞,准备在他们结婚的晚上跳给湘以沫一个人看。现在没办法,只能提前拿出来了!
“自恋!”湘以沫嘟喃一句,“可是,我没有学过lambada!”
“跟着我就可以!”
一下子,激烈的音乐顿时炸开,激烈的音乐、欢快的节奏,热血沸腾,似乎全身的细胞也跟着音乐跳动起来。
南宫寒定身一旋,单单从这个旋转动作就可以看出来他有专业的水准了,湘以沫怔怔地看着他,要不是亲眼看着他戴上面具,不然很难令人相信,这个人就是南宫寒。
“扭胯!”南宫寒将呆愣的湘以沫揽入了怀里,后背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亲密无间,似乎没有一点缝隙。大掌紧贴着她的腹部,引导着她扭腰摆臀,缠绵之中充满了诱惑。
上次,是湘以沫指挥他。这次,换了过来,成了南宫寒带着她跳舞,感受音乐舞动的魅力!
湘以沫有舞蹈功底,当然非常容易就跟上他的节奏,舞步越来越快,如集雨一般,让人看不清落脚点在哪里。
台下一片哗然,掌声四起,欢呼雷动。
迷幻幽亮的灯光洒落在他们两个的身上,黑色的面具反射着亮光,随着身体的舞动,南宫寒肌肉线条愈加清晰紧绷。
炽热的手掌,抚摸着湘以沫的锁骨,之前轻轻地勾旋。随即,沿着身体游弋而下,抚摸着她饱满的丰盈,纤柔的细腰……肆无忌惮,充满了挑逗,还有性暗示。
湘以沫极其配合,似乎被他的舞动蛊惑了,在南宫寒手掌触摸到大腿的时候,她将大腿一抬,同时,手触碰着他胸膛的肌肉。隔着一层薄得不能再薄的黑纱,她更感觉到他怦然有力的心跳,能感觉到血液的流淌,第一次觉得他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野性的气息。
两人完成沉浸在舞动之中,周围的掌声、尖叫声、欢呼声,似乎都听不见了。
仿佛整片夜色之下只剩下他们两个,扭臀、旋转、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魅惑的视觉魅力。
南宫寒薄唇勾着邪魅的笑容,如魔咒一般,蛊惑人心,慑人心魂,“这是我们的endingpose!”语毕,随即将俯身的湘以沫拦起,直接吻住了她,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时间停止在了这一秒!
用了上次跳舞一样的动作来结尾。
现场掀起了剧烈的掌声,如惊涛巨浪一般此起彼伏地朝着他们袭来。
南宫寒额头沁出了一层热汗,黑暗的眼眸如一潭幽黑,深邃的漩涡将湘以沫吸了进去。两个人鼻息相抵,呼吸化为一致。
“纪哥,都找过了,这里没有!”
纪战旋犀利的眼睛紧盯着台上的两个人,南宫寒这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当众跳艳舞,而且这两个人已经是专业水准。
他摇了摇头,“换个地方继续找,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肯定在这一带!”
“纪哥,藤井先生已经清醒了,让你马上过去!”
“好!你们继续找,我先去一趟医院!”
湘以沫娇喘着气,脸贴着南宫寒的胸膛平稳呼吸,以前,她跳钢管舞,上蹿下跳,倒挂、空翻、连续旋转,都没有这么喘,跟他一起跳舞,情不自禁地就双颊通红,心跳加速。
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南宫寒拥着湘以沫走下舞台,“怎么样!我跳得如何?”他想要听到湘以沫亲口夸奖。
“你跳得这么厉害,不当舞郎好可惜!以我们的实力,肯定可以所向披靡,称霸夜店!”
南宫寒轻叹一声,“你就这点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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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什么意思?让我跟纪战旋结婚?”雅子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衬得眼睛更加明亮,闪出惊愕的目光。
藤井先生坐着轮椅,头发又白了不少,“对!明天你婚礼上的事情一报道出来,就会人尽皆知,‘山合组’的声誉都被你败光了!”
“爸,我不爱他,我不要跟他结婚!”
“现在已经容不得你来选择了!这是唯一挽回颜面的方法!”藤井先生语气坚决,字字生冷,“现在不是关系到你的幸福,而是关系到我这张老脸,还有没有脸走家门!”
“……”雅子知道自己无力反坑,闯了这么大的祸,必须牺牲自己才能让“山口组”度过难关。她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咬着牙,忍住怒火。
“藤井先生,你找我?”纪战旋急匆匆地赶过来。
“准备一下,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跟记者这么说,你跟雅子是两情相悦,但是我执意要楚展靳继承我的位子,所以拆散了你们,逼着雅子跟楚展靳结婚。所以才酿成婚礼上的一场闹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允许你们两个结婚……”
“藤井先生,你的意思是我跟雅子结婚吗?”纪战旋一激动,就打断了他的话。
“不然呢?除了这么做,如何将这件事圆过去?”
姜还是老的辣,这样一结束,把一出遭人唾弃的出轨事件,演化成了不畏艰难险阻的坚贞爱情故事。
个人专属
“我一定会照顾好好雅子!”
藤井先生离开口,雅子慢悠悠地说道,“嫁给你,只是做一场戏给外人看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她表情呆滞木然。
纪战旋脸上的笑容僵住,“什么意思?”
“要娶我可以,除非跟我假结婚!”
“你还是放不下楚展靳!你跟他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既然不可能,就要想办法变成可能。”雅子非常固执,一旦认定了,就很难再改变。
“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为了平息风波,爸说越快越好。”
“怎么,也要等你身体恢复了吧!”
“靳,在哪里?”雅子虽然躺在病床上,但满脑子都是楚展靳。
纪战旋眼底洇开一丝落寞,但随即被阴戾的寒光所取代,“不知道!”
“那还不派人去找!”
“他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会迷路不成!”
“他现在肯定非常伤心吧!”雅子喃喃自语,黑色的瞳孔一紧,“湘以沫呢?她破坏了我的婚礼,我绝不轻饶了她!”
纪战旋攫紧了拳头,“还在搜查中!”
“你真没用!”雅子训斥道,“靳,你不知道他在哪里。湘以沫,你又抓不到,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干什么!”
纪战旋遭到雅子的冷嘲热讽,积压已久的怒火爆发了出来,“在你的眼中楚展靳完美无缺,我就是如此一无是处,是吧?”
“对!你跟他,没法比!”
“呵呵……”纪战旋凄凉一笑,“你既然这么喜欢他,你又得到了什么呢?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又有多看你一眼吗?你自残,他原谅你了吗?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如此残忍,把他当成挽留楚展靳的工具!”
“那晚,是一场错误!这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只会成为我的枷锁,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生下他,把这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我只不过利用这个孩子让靳跟我结婚,然后制成一个意外,让孩子流产。”
纪战旋隆起眉头,“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这个孩子。”
“你只会生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