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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战旋隆起眉头,“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这个孩子。”
“你只会生靳的孩子!”
“这次的刀伤导致你以后受孕的机率很低。”
“什么?”雅子表情一僵,木然地瞠目,不停地摇着头,“这不可能,你骗我!”
“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去咨询医生。”
“呜呜……”雅子掩面痛哭起来,眼睛更加红肿了。
“这就是你轻视我们孩子的代价!”纪战旋高大的身躯微晃着转身,挪动僵直的双脚,走出病房,“砰!”随手摔上了房门。
单恋的痛苦,雅子在承受,他,同样在承受。
他无微不至的关怀雅子,远远不及楚展靳一个微笑。
从今天开始,他的心已经死!未达目的,就应该不择手段,不去计较后果,不用再为别人考虑!彻底心狠手辣,残忍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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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里,酒香肆意,衣舞翩飞。
湘以沫伸长了脖子,环顾四周,“纪战旋的人走了,我们快溜吧!”
“肯定还在到处寻找我们,这里,暂时比较安全。”
“你们的舞实在太精彩了,有没有意愿留在这里工作?”别扭的英语,夹杂着日语的口音。一名化着浓艳妆容的中年妇女递上了一张名片。她全身堆满了烂肥肉,穿着一件宽松的雪纺蝙蝠衫。两只手上佩戴着五只戒指,全身珠光宝气,散发着暴发户的气质。身后还跟了两名魁梧高大的保镖,戴着墨镜,绷着脸,如同摆饰。
“没有!”南宫寒直截了当地回绝了她,无视她手中的名片。
“我叫田中弘美,是这里的老板,你想要什么工资,我就开给你什么工资!”又粗又短的手指翘着兰花指,指尖涂抹着黑色的指甲油,戳了一下南宫寒的胸膛,眼底发出妖媚的笑容。
“啪!”湘以沫直接打掉了她的手,“这个是我个人专属的,你别乱碰!”
“走吧!”南宫寒下颔紧绷,闷闷然道了一句。随即拦着湘以沫的纤腰,绕过田中弘美,往里卡座走去。
“嘻嘻……”湘以沫忍不住嬉笑出声。
“你笑什么?”
“原来,你如果当了牛郎,只能吸引这样的顾客!”
“既然你选择了我,说明你跟她也差不多!”
“你是不是白内障青光眼了,她的腰围都快是我的三倍了!我跟她,差远了!”
“按照你现在的食量,向横向发展是非常有可能的,发展成她那个,也绝对有希望的!”
湘以沫撞了他一下,眉梢一挑,“怎么样,被非礼的感觉如何?”
南宫寒唇瓣一抿,怒斥道,“你话太多了!”
“不过,这么快就被你吸引,说明你魅力不凡!”湘以沫随即安慰他。
“等一下!”田中弘美高嚷了一声。
湘以沫脚步一顿,揶揄道,“看来她真的看上你喽!”
田中弘美推开人群,跑过来,感觉地板都在震颤,“今晚是我的生日,我在游轮上举办了一个派对,你愿不愿意参加?”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南宫寒,目光灼灼然,似乎想要将他扑倒。
“愿意,当然愿意!”湘以沫满口答应了。
南宫寒随即捂住了她的嘴巴,“她还在梦游!”
湘以沫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用意大利语说道,“我们可以利用她离开这里,避开纪战旋的耳目!”
“你难道看不出她对你老公有意思吗?”
“那你就用美男计,把她给征服喽!”
“听你这话,感觉在拉皮条!”
“呃……”湘以沫嘴角抽了抽。
“你们在聊什么?”田中弘美听不懂意大利语。
“我们同意去参加你的生日派对了!”
度日如年
“不过……”湘以沫谄媚一笑,“要多带两个人!”
“谁?”
“跟班!”
“当然没问题!”田中弘美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朝着南宫寒抛了一个媚眼,“只要他去参加,多十个跟班也无所谓!”
湘以沫憋住笑意,“看来,她已经对你一往情深了!”
南宫寒的脸色由青转黑,“回去,我再跟你好好算账!”
他们走进服装道具室,里面悄然无声。
“何叔,滕越,人已经走了,你们出来吧!”
话音一落,衣服堆颤动了一下,两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在里面闷出了一头热汗。
“他们怎么躲在衣服堆里?”
“嗯……”难道告诉她,他们正遭人追杀?湘以沫随即找了个借口,“躲猫猫,我们在玩躲猫猫游戏!”
田中弘美直勾勾地盯着何管家,如怀春少女,露出了花痴的表情,“太帅了!”朝着何管家飞奔过去,全身的肥头晃荡,地板微震,“来,我给你擦擦汗!”
“不用不用!”何管家满脸苦笑。
湘以沫呆若木鸡,一脸错愕。
这是什么情况?
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老公,看来你的魅力还不及何叔!”湘以沫打击他。
“只要能把你迷倒就行了!”
湘以沫一脸囧然,这家伙现在越来越喜欢调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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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哥,我们找遍了整座娱乐城,没有发现他们的身影!”
纪战旋怒斥道:“一群饭桶!他们难道会凭空消失不成!”
“人多混杂,很容易乔装打扮就蒙混过去!”
“接着找!”阴森冷戾的目光一抬,“如果找不到他们,你就切腹谢罪吧!”
手下吓得脸色惨白,全身发抖,“纪哥,这个惩罚是不是太严厉了?”
“我不需要没有用的手下!还不快去找!”手下吓得连滚带爬跑出去。
另一名手下,拿了一张请柬走了过来,“藤井先生让你代替他参加雅子姑妈田中弘美女士的生日派对!”
“代替他出席?”纪战旋嘴角勾旋起冷笑,只要他跟雅子结婚,管他是真还是假,“山口组”渐渐就会落入他的手中。“好,我去!”趁现在好好表现,取得藤井先生的信任。
“楚展靳去了哪里?”
“查了航班,他飞去意大利了。”
“他不在更好!”没有人阻止他娶雅子了,纪战旋随即交待,“找人跟踪他,我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纪哥,这样好吗?”毕竟楚展靳才是他们的头。
“今天遭遇了这样的事,我是担心他会想不开,所以派个人跟踪他,才会比较放心!”纪战旋现在还不能丢下楚展靳这颗棋子,还需要利用他来报仇,所以,他一定要找出突破口,让楚展靳原谅他。两个人和好,才能同心协力对付南宫寒。
“纪哥,这些行李是从他们的车上取下来的,怎么处理?”
“留着!说不定以后还能取到大作用!”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只手机,从上面的挂坠来看,他以为是楚展靳丢失的那只,跟他那么熟,当然知道他的手机密码,一输入,真的正确,但浏览了里面的通讯记录和信息内容,随即发现这只手机居然是湘以沫的。
冷魅的眼睛闪烁着奸佞的邪光,“既然你用楚展靳的手机让我难堪,我早晚会用你的手机来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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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中。
田中弘美紧挨着何管家,含情脉脉,如痴如醉地盯着他。
何管家感觉全身不自在,不断往旁边移,“少爷,还有一个小时直升飞机就可以到了!”
“让机长用卫星锁定你的手机,这样就可以知道我们的所在位置!”
“你饿不饿?”田中弘美将一块蛋糕递到他的嘴边。
“不饿!”
“那肯定渴了吧?喝杯酒!”
“不渴!”
“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不停追问。
“不累!”
加长宾利中,滕越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落了单,哀叹一声,“连老何都有了第二春,我的第一春还在哪里?”
“你羡慕吗?那这个重量级的让给你好了!”何管家求之不得。
“这个就算了吧,我的口味还没有那么重!”
南宫寒换下了黑色轻纱t恤,换上了黑色西装燕尾服,但依旧带着面具,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堂堂bonanna家族首席,居然当众跳艳舞,还是为了逃避追击,传出去,实在太丢人了!
车停在了码头。
游轮有六之高,前后有三百米之长,上面有一个百个房间,还有各类的娱乐游玩设施。
走上游轮,直接进入了宴会厅。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他们趁着田中弘美去跟朋友打招呼的时候,溜了出去,游轮的甲板上有一个停机坪,直升飞机正好可以落下。
“还有三十分钟,机长已经知道我们的具体方位。”
海风徐徐,氤氲的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咸,淡淡的涩,撩动着湘以沫耳畔的发丝,她张开双臂,柔和的清风从指缝中穿过……
“今天过得实在太惊险刺激了,简直跟拍电影一样!”
早上,被纪战旋敲晕,还差点被他给勒死。中午,播放了几张艳照,将好好一场婚礼,搅得鸡飞狗跳。晚上,假扮舞娘,跟南宫寒一起跳艳舞。现在,应该要结束这次惊险之旅了吧?
“看来你乐在其中!”
“什么乐在其中,简直是度日如年!”
纪战旋手中拿着一个礼盒,走上甲板,目光随即瞥到不远处站立的四个人。寒眸一紧,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扔掉了礼盒,掏出手枪,装上了消音器,对准了南宫寒——
激烈枪战
“我回去要喝一大堆压惊茶,吃一大堆定心丸,才能安抚我这颗饱受惊吓的小心脏。”
“不用那么麻烦,我帮你揉揉就会好了!”
“心脏能揉吗?”湘以沫纳闷地问道,目光渐渐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胸口,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你……”她的脸上马上晕染了淡淡的红晕。
滕越轻叹道,“你们不嫌我们这两个电灯泡碍眼,我都嫌你们这对夫妻恶心了!”
“你们这两只电灯泡瓦数不高。”南宫寒淡淡地说道。
湘以沫接着数落,“你可以尝试尝试剃个光头,或许就能发光放热了,从微弱的壁灯,变成超强探照灯。”
他们在说说笑笑的时候,没有留意到身后远处的暗影。
纪战旋以甲板上露天餐厅的桌子作为掩藏,将桌子侧放,人躲藏在桌面后,毒冷的视线掺和着嗜血的气息,拧紧了眉头,手紧握着手枪,瞄准南宫寒的后背,一按扳机,闷闷地一声声响,子弹飞射了出去——
南宫寒凝视着湘以沫,没有察觉到身后危险的气息。
子弹速度之快,隐逸在黑暗的夜色中,劈开空气的气流,击中南宫寒的后背!
他突然感到后背鸷地一痛,身体猛然一颤,朝着湘以沫倒去,“有危险!”随即将她扑倒在地。
滕越和何管家随即匍匐在地,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朝着子弹射来的方向望过去。
“你是不是中枪了,要不要紧,有没有伤到要害?”湘以沫一紧张起来,语气加快。
“我没事!”南宫寒说得云淡风轻,剑眉微扬,充满了犀锐的戾气。
湘以沫太了解他的个性了,死鸭子嘴硬,越是说没有事,就是越是有事!甲板上光线不足,他身上又披着黑色风衣,湘以沫无法检查他的伤势。
“你又开始逞强逞能了,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伤得很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喊声痛,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这样子,越是装,我就越是担心。你如果就这样死了,我会内疚一辈子。”她的声音渐渐哽咽起来。
“我真的没事!”南宫寒随即将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这件衣服的面料能防弹,你千万不要脱下来。”
“你不早说,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衣服上留有他的温度,暖暖的,可以暖入心肺一般。衣服上还留有他身上独有的男性味道,淡淡的酒香混着和薄薄的汗水,这股味道让湘以沫觉得异常安心。
自从得知湘以沫怀孕,南宫寒就没有抽过一根烟。即使她不在身边,他也不抽,怕身上会残留烟味。他的爱意,不是用言语来表达。他的关系不是重于表面。而是,细枝末节的体贴,默默地,从来不言明。
“你比我更有危险!”湘以沫将披在自己身上的风衣扯了下来,丢给南宫寒。
纪战旋躲藏在远处观察,想看看南宫寒有没有中枪,结果发现他全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