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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囧然,清婉的脸蛋上浮现两片红晕,转移这么尴尬的话题,“你说,我们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又没有透视眼,怎么会知道!”
怀孕之后,湘以沫的情绪就变得非常敏感,南宫寒冷淡的语气伤害到了她,闷闷不乐地撅起了嘴,“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宝宝?”
“当然!”
湘以沫晶亮的明眸中立即泛起泪光,揉着小腹,哀怨凄凉地说道,“宝宝,没事!你的臭爹地不爱你,你还有妈咪,妈咪一定会加倍爱你,让你爹地滚一边去!”
“唉……”南宫寒长吁短叹一声,“我就知道了,有了这个小鬼,你的眼里就没有我了!”
原来,这个大男人是在吃醋,还是在吃自己宝宝的醋。
湘以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吃宝宝的醋,你至于吗?”
“叩!叩!”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何管家推了一辆餐车进来,揭开一个个流转着银光的餐盘盖,一盘盘精致的西餐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少爷,牧场庄园已经收购完成。”
“你收购牧场干什么?”湘以沫纳闷道。
“给我们的宝宝供应粮食。”
“不需要,我可以母乳喂养!”
“不准!”
“为什么?”
“我专用的东西,从来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南宫寒依旧面无表情,语气透着傲气。
“咳!咳!”何管家无法再继续保持淡定,用咳嗽来掩饰笑意。
“你……”湘以沫又羞又恼,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怜的宝宝,将来一生出来,肯定要遭到南宫寒的百般刁难。不过,宝宝继承了他的优良基因,说不定比他还邪恶。
“吃吧!”南宫寒用叉了一块鹅肝递到她的嘴边,“婚礼的时间我已经选好了,就在下周!”
幼儿园老师说得对,吃饭的时候不能讲话,更加不能爆这么劲爆的消息。
湘以沫被鹅肝噎住了,喝了一口水才缓过来,“下周?会不会太快了!”
“打铁要趁热!”
真会作秀
湘以沫斜睇了他一眼,“出手这么快,是不是担心我被别人给抢走了?”
“你都怀了我的孩子,还会有市场,还会抢手吗?”
“哼!”湘以沫撅起了嘴,闷声一声,下巴一抬,“你信不信!只要我去‘夜…色’跳支舞,勾勾小手指,就马上有成群结队的男人蜂拥而来!”
“你敢!”南宫寒厉声威吓她。
“我有什么是不敢的?”这句话是真的,湘以沫现在对他无所畏惧。
“你肚子大了穿婚纱会好看吗?”
“一周时间也太赶了,要拍摄婚纱照,又要设计请柬,又要选定婚纱……”湘以沫光想到这些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可是,这是一辈子才一次的婚礼,她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老何,他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自己的婚礼,当然希望能够亲力亲为!”
“那就安排在一个月之后举行婚礼,这样,时间应该充分了吧?”
湘以沫举起手,捏捏他的鼻子,“越来越可爱了!”
南宫寒俊脸一绷,闷闷地说道,“都说了,不要用那个词来形容我!”
“这是事实嘛!何叔,你说对吧?”
何管家干干地笑了笑,只有湘以沫敢如此戏弄南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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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清晨的岑寂幽静被响亮的门铃声打破,一直没有人来开门,门铃声誓不罢休般一直持续着。
“咔嚓”一声,门应声打开。
楚展靳一脸睡意朦胧,“谁啊?”他眯起了眼睛,适应外面强烈刺眼的光线,一瞥见是雅子,“你来错地方了!”随手将门关上——
“啊!”雅子吃痛地尖叫一声,她见楚展靳要关门,随即将手伸了进去,手掌被门夹了一下。手背红肿起来,火辣辣地发烫,但是她没有将手抽回,而是紧紧地抓住了门框,指甲紧扣。
雅子是自己一个人从医院逃出来的,她不想面对纪战旋,也不想跟他举行正式的婚礼,反正是假结婚了,随便p一张结婚照,往报纸上一登就可以了。
“孩子已经没有了。”她每一个字吐得非常吃力,缝合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又经过一番奔波,身体羸弱不堪,似乎轻轻一阵风就可以将她随时吹倒。
“跟我无关!”楚展靳语气冷淡,“恭喜你,要和纪战旋结婚了!”
第二天,大大小小的报刊杂志全部报道了他们这场惊世骇俗的婚礼,随即藤井家族做出了回应,流出了另外一个故事版本,同时也公布了喜讯,雅子将要嫁给纪战旋。
“为了平息风波,所以决定跟他假婚礼。”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楚展靳撇撇嘴,不耐烦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已经说完了,现在可以离开了!”
“靳,我不能没有你……”雅子的眼睛顿时润湿,泪光闪烁。
“我们之间,绝不可能!”
泪水夺眶而出,她喘着微弱地气息,喃喃道,“为什么,我犯了一个错误,你就不能原谅我。而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我却一直在宽容你。那天,湘如沫挖苦我,取笑我,而你却无动于衷,我伤透了心,就去喝酒,醉得一塌糊涂才跟纪战旋发生了关系,这并非我所愿,这个孩子也来得太突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生下他。”
“你不应该拿别人的孩子当成筹码,要挟我跟你成婚,让我觉得自己蠢得可怜!”
“骗你是我不对!但你把婚期一拖再拖,我知道你根本不是诚心想要跟我结婚,只是一味地拖延,等着你心爱的人回到你身边,然后离开我。我害怕这一天会到来,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利用孩子来胁迫你。”
“你走吧!我只能给你带来伤害,纪战旋才能给你幸福!”楚展靳幽黑的眼睛暗得没有一丝亮光,冷漠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撬开。
“我不喜欢他,我连看都不想看到他!”雅子情绪激动起来,朝着他大喊,“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愿多看我一眼,我讨厌的人却死死纠缠着我不放!”泛白的唇瓣上一层皮翘了出来。
楚展靳将她最后一根手指扳开,随手正好关上门——
雅子眼睛一闭,失去了知觉,软绵无力的身体随即倒地。
楚展靳随即将门拉开,拍拍她的脸颊,“雅子!”一声低唤,但她没有任何反应,马上将她送入医院。
纪战旋一得知雅子在医院失踪的消息,随即赶去了意大利,因为他一直派人监视着楚展靳的一举一动,所以知道他将雅子送去了医院,他随即赶了过去。
“雅子!”纪战旋心急火燎地冲入病房。
看到病床上脸色憔悴苍白的雅子,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你怎么一声不吭就从医院逃走呢?”
“伤口还没有愈合,让她不要多走动!”纪战旋站在窗口,一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态度生冷,没有多瞥他们一眼。
“靳,对不起!”纪战旋拦住了他。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而且,他也已经听腻了。
纪战旋表情凝重,黑眸一敛随即迸射出戾气。他双手攫紧成拳,后退一步,两腿一弯,“咯!”膝盖与地板撞击出震耳的声音,他在楚展靳的面前跪了下来。
他头低垂,“我知道,即使切腹也难抵消我的罪!当时我喝醉了,意识不清,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喜欢雅子,但对她,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幽暗的眼底蓄满了恨意。
他本来就喜欢雅子,为何,他的爱在别人的眼中就如此可耻、卑微、廉价?
“起来!”
“你不原谅我,我是不会起来的!我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兄弟!”
宝宝取名
“好兄弟?”楚展靳眉梢一挑,轻蔑地冷笑一声,“原来这样就是所谓的好兄弟!”
“靳这件事,我承认是我错了,难道我还做过其他对不起你的事吗?”
用来对付南宫寒,楚展靳是一颗不错的棋子,不然,纪战旋才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向他下跪道歉了,还要看他的脸色。
纪战旋咬牙忍着怒火,敛下眼底的戾气,掏出一把手枪,缓缓地举起来,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这样,你应该能够原谅我了吧?”
“呵呵……”楚展靳嘴角斜勾,发出淡淡的轻笑声,“在仇还没有报,bonanna集团还没有到手之前,你是不会舍得去死的!”跟他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楚展靳还不了解他?
纪战旋一愣,他以为楚展靳会心软,然后原谅了他,可是没有想到楚展靳居然将他看得如此透彻,的确,在没有杀死南宫寒,夺走他手中的bonanna集团之前,他才舍不得死。现在,他已经被楚展靳逼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不开枪,那他下跪道歉,只是一场作秀。如果,他开枪,岂不是冒着生命危险。
他全身僵直,紧握手枪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敛眸拧眉,一动不动。
“对啊,我也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谢罪!”雅子清新过来,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
纪战旋眉头紧隆,他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但又不得不跳,眼睛里掠过一道冷毒的幽光,猛地扣下了扳机,“砰——”
子弹飞射了出去,不过在开枪的瞬间,方向打偏了,子弹从他的左胳膊上擦过。划过了衣服,蹭破了一层皮,沁出一丝血迹。
“呃!”他手一颤,手枪从手中掉落在地。
“唉……”雅子哀叹一声,“真没种!”
纪战旋捂住了右边的肩膀,用力一捏,伤口随即裂开,泅泅的血水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用受伤,来为自己的贪生怕死开脱。
楚展靳目光淡然,依旧面无表情,“我已经原谅你们了,以后,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的瓜葛!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说完,一转身,径直离开。
雅子瞠目结舌,随即拔掉输液针,从床上爬了下来,“靳,你不要丢下我……”她朝着门口跑去——
纪战旋一把拽住了她,厉声怒吼道,“你没有听见他的话吗?他不想载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也再也不想见到你!”他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发泄在雅子的身上。
“我听见了,又怎样!改变不了,我喜欢他的事实!”
“你还有没有自尊,这样作践自己干嘛!”
雅子眼神一黯,凄凉一笑,“呵呵,你说得对,我是在作践自己,可是我好爱他……”泪水夺眶而出。
“收起你的眼泪,他根本不配你爱!”纪战旋一脸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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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原来你在是日本玩得这么惊险刺激,也不带我去!”苏梓琳嘟起了嘴巴。
“小命差点就丢了!”湘以沫吃着她做的蛋糕,“这个酸奶慕斯好吃!”
两个身影从门口步入客厅。
“你这个雌雄共体怎么在这里?”滕越一看到苏梓琳就向狗看到了猫,立即提高了战斗力。
苏梓琳只要一听到“雌雄共体”这四个字,心里就开始发毛了,眼睛里顿时燃烧起熊熊怒火,“呦!原来是尿裤子医生啊!”她的目光渐渐下移,“咦?你今天怎么没有尿裤子,是不是穿了成人纸尿裤?”
滕越一听,怒火中烧,“只要是你这个雌雄共体出现的地方,一片乌烟瘴气!”
“尿裤子医生,你要不要去趟厕所,站久了,容易尿裤子哦!”
……
两个人一见面,唇枪舌战起来。
南宫寒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好奇地问道,“这些是什么?”
“今天,梓琳陪我去逛街,买了些宝宝的衣服、鞋袜、奶瓶、肚兜……”
南宫寒脸色越来越暗沉,“只有宝宝的,难道就没有我的?”
“呃……”湘以沫咧嘴一笑,从一个购物袋中取出一个东西,“那这个给你好了!”在他看清之前,迅速将奶嘴塞进了他的嘴巴。
南宫寒的脸色愈加难看了,随即吐掉,“我有专用的了,不需要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宝宝的性别,就准备衣服,会不会太早了?”
“衣服挑选的不是奶白色,就是鹅黄色,粉紫色,男女宝宝都试用!”
“男的女的一起准备也无所谓,说不定都用得着。”滕越随口说道,立马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你什么意思?”南宫寒咄咄逼问他。
“你够厉害,让小沫沫怀了双胞胎。”
南宫寒没有露出欣喜之情,反而眉头紧锁起来,一个就够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