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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湘以沫松了口。
“早点说嘛!”似乎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这就去搬行李!”一溜烟,就跑掉。
南宫寒眉头锁紧,转过头看向她,“你为什么同意她留在这里?”接下来,他的耳根肯定没得清静了。
“不然呢?她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同意她住进来。”
“你不担心她又来搞破坏?”
“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这些老把戏,有什么好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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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练,给夜色染上了阒静的色彩。
晚风徐徐,撩动着窗帘,室内白亮如昼。
“小旻,每次我们玩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拖地,你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赢吗?”楚展靳坐在床边,娓娓地诉说着往事。
“叩!叩!”门口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他余光扫视了一眼,穿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雅子的身影,他的眼底依旧一片平静,没有掀起一丝波澜,目光落在弟弟的脸上,继续说道,“其实你有一个规律,第一次总喜欢出拳头,第二次出布,第三次出剪刀……所以,不管是一盘定胜负,还是三局两胜,我都可以轻松赢你!”
雅子见楚展靳不搭理她,就擅自推开门,走了进去,“靳,‘山口组’这次遭受了很大的打击。”她的声音喑哑,害怕引来他的反感,所以,说得非常小心翼翼。
“小旻,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你,下次玩石头剪刀布,一定要赢过我。”苏逸晟把雅子当成了空气,忽视她的存在,连瞥都不愿瞥她一眼。
粼粼水光在雅子的眼中流动闪烁着,一抹凄凉的淡笑在苍白的脸上绽放,她缓缓地弯下腰,屈膝跪下。以前,她是高傲的公主,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卑微地下跪哀求。现实的遭遇,已经将她的自尊磨得消失殆尽了,“你可要恨我、怨我、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
楚展靳清冷的视线缓缓抬起,落在了她的身上,“你起来吧!这次是纪战旋和南宫寒交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南宫寒愿意放过‘山口组’了,可是爸又住院了,‘山口组’受了重创,却没有人去管理,所以我希望你能回去暂时替我爸管理‘山口组’!”
“你应该找的人是纪战旋,他才是你的丈夫!”
“找那个窝囊废?‘山口组’就差点毁在他的手里,要不是我求南宫寒,他岂会轻易放过我们。孩子已经没了,我们也没有正式结婚,以后,我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关系!”
楚展靳起身,给弟弟掖了掖被子,用润湿的棉签滋润他的唇,每个动作都非常小心,“可是,我也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的联系。”
“靳,你也这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我亲自照顾了你三年!每天给你擦身,陪你讲话,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只知道痴痴傻傻地将你照顾好。”雅子声音渐渐哽咽起来,眼睛微红,“你就当是报恩,来帮帮我,好吗?”
的确,如果四年前他没有那么幸运,没有遇到雅子,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欠下的人情,是债,必须还!
“好!但是——”楚展靳立即一个转折,“‘山口组’一旦踏上正轨了,我就会离开。”
“我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挽留你。”雅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苏逸旻,“你肯定心里放不下他,就带他一起回日本吧!而且,我对照顾这类患者有经验,在你忙的时候,我可以来照顾他!”
楚展靳点点头,“希望帮了你这一次,就两清了。”
不速之客
清风拂动睡眠,激起一层层的细浪,淹没在水底灯光被水纹所击散,逸散出盈盈波光,投在乳白色的墙壁上,宛若波光粼粼的水面,光芒灵动。
南宫寒在书房批阅完了文件,推开房门,白亮的灯光盈满了每一个角落,以前,他推开这间冰冰的房间,漆黑一片,可是现在,因为有了那个女人,将他的心房填满,暖融融地温度都快要将房间中黑暗的色调给融化了。
湘以沫斜倚着枕头,眼睛紧闭,呼吸平缓,已经恬恬地睡着了。遥控机落在手边,墙壁上的电视机还在播放着电视节目。
南宫寒轻手轻脚走过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柔和的亮光,嘴角旋起幸福的笑容。
指尖拨弄着她细密纤长的眼睫毛,湘以沫倏然弹开了眼睛,睡意迷蒙地扫了他一眼,“忙完了吗?快点睡吧!”她蠕了蠕粉唇,阖上眼又继续睡了。
“我还没有忙完!”南宫寒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现在,才刚要刚刚开始!”
“哦!”湘以沫的声音充满了惺忪的睡意,“那你继续忙吧,不要太累了!”
南宫寒眼角噙着魅惑的笑意,“这可是你说的!”炽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鼻尖,“而且,一点都不会累!”
湘以沫继续闭眼睡觉,可以她感觉到什么东西在啃咬着她的唇瓣,还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动,弄得她奇痒难耐……突地,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南宫寒那张放大的俊脸,错愕的表情渐渐被尴尬多代替,推攘着他,“不……唔……你……”
反坑声,全部被他堵住了。趁着湘以沫开口的机会,灵舌随即探入檀口,寻觅着她的舌尖,轻轻地拨弄、勾旋、吸吮……
湘以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氧气被他掠夺了,从刚开始到抗拒,到妥协,再到沉迷。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眼睛微阖,脸颊上泛起了酡红色。
大掌撩起她的睡裙,一点一点往上推,纤细柔美的身材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细腻光滑的肌肤宛如羊脂玉,散逸着柔和的光沙。灼热缠绵的细吻渐渐下移,汲取着她的香甜细腻。
“砰!砰!砰!”震天巨响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柔情蜜意。
南宫寒抬起头,黝黑的深眸晕染着愤懑的怒意。
“快去开门,”湘以沫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南宫寒,“说不定何叔找你有急事。”
“老何,还没有那么大胆!肯定是姚美娜,不用去管她!”
“砰!砰!砰……”砸门声持续不断,似乎不开门,就誓不罢休!
“你快去开门吧!不然这扇门就要寿终正寝了!”
南宫寒脸色沉郁,翻身起床,快步走向门口,刷地拉开了门,怒吼道,“你再不消停一点,信不信我把你送去非洲原始部落,让你去当酋长夫人!”
姚美娜吓得一愣一愣,缓慢地将手中的红酒瓶举了起来,木讷地说道,“我只是想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不就是她死皮赖脸,想尽办法搬回来住,还什么乔迁之喜,这个借口实在是太好笑了。
“你想庆祝是吧?”南宫寒直接夺过她手中的红酒瓶,已经拔掉了软木塞,直接对着酒瓶口,仰头就开始喝。
姚美娜目瞪口呆,看着红色的液体一点一点下降。
一会儿功夫,南宫寒就将整瓶红酒喝光了,将空酒瓶扔给她,“庆祝完了,你现在可以给我滚了!”说完,直接“嗙”的一声,将门摔上了。
姚美娜错愕地盯着冷冰冰的黑色雕漆木门,喃喃地说道,“我还没喝呢,你怎么一个人就给喝光了。”
在南宫寒转身的瞬间,湘以沫马上闭上眼睛装睡,还发出呼噜声。
“装睡是吧!”南宫寒嘴角勾笑,抓起她的脚腕,挠着她的脚底。
这是湘以沫的软肋,一秒钟都没有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痒好痒,你快放了我……”
“说!你把姚美娜留下来,是不是就想让她来破坏我的好事!”他用力抓了几下,严刑拷问她。
湘以沫笑得眼角沁出了晶莹的泪珠,“哈哈哈……你都已经知道了,还要我承认什么!”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算计我!”南宫寒放开了她的脚腕,突然倾身压住她,“看来,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你!”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醇醇的红酒味,味道令人迷醉。
湘以沫怯怯地盯着他黑亮的深眸,眨了眨天真无邪地水润大眼,一脸无辜地盯着他,“我可是孕妇,你好意思惩罚我吗?”
“严惩不贷!”他俯身吻住了她甜美的唇瓣,唇齿之间缠绵着红酒的香味。
“不要这样,我可不想将来生出两个小酒鬼!”
“那这样呢?”湿热的吻游弋而下,酒精在他的身体里燃起了一簇一簇的火焰,“今天,休想让我放过你!”
月色迷离,弥漫着浪漫的气息,也流转着暧昧的声音。
姚美娜站在门口,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娇吟声,双手紧握着冰凉的红酒瓶,气得胸口起伏,眼睛里射出阴冷的目光,“湘以沫!你想要嫁给寒哥哥,做梦!”
“砰!”随后将空酒瓶往墙壁上一砸,没有破碎,直接坠落在软厚的地毯上。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湘以沫眼神迷离,脸颊泛着潮红,嘤咛地问道。
“不专心!”南宫寒抱怨一声,“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激得湘以沫娇喘连连,忍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只能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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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是艳阳高照,可是今天却乌云密布,阴霾笼罩。
结成同盟
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似乎在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的到来。
清晨,古老的城堡沉寂在静谧之中,一阵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显得突兀、刺耳。
beatrice在就任区长期间,行为不端、作风不正、被多名少女告性侵,所以被免职查办。能无声无息,一下子就把他绊倒,除了南宫寒,还有谁这里办得到?
“砰!”beatrice气得眼中迸射出阴暗邪冷的目光,甩手将墙上的一幅画砸在地上,顿时,上面的玻璃支离破碎,“好你一个南宫寒,居然敢跟我玩阴的,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你玩到底!”
门口传来嘲讽的笑声,“恭喜恭喜,区长……哎呀,我说错了,已经被免职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区长了。现在你可成了最热门的人物,每张报纸上都有你的裸照!身材保养地不错,怪不得可以玩群p了!”纪战旋踏过满地狼籍,走了进去。
beatrice怒不可遏,邪冷的目光射出淬了毒的凶狠,抓起一个花盘,就朝着纪战旋丢去,“少在这里以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婚礼上的那些照片,角度光线、表情动作,拍得实在太精彩了,你不去拍av实在太可惜了。”
纪战旋侧身一闪,随即躲过了袭击,“你的视频在网站上的点击量和下载量已经排在第一位了,估计,很快就有人来邀你拍片了!”
两个的遭遇居然如此接近,互损了一番。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还有庞大的资产供我挥霍,你呢?你身后没了‘山口组’支撑,你什么都不是!”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你现在还惹了一身官司,如果罪证落实,起诉成功,你就等着在监狱中寿终正寝吧!”
beatrice目光犀利,“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嘲笑我?”
“当然不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应该相互合作才是!”
“你希望我跟你一起对付南宫寒?”
“当然!事成之后,bonanna集团,三七分如何?你三,我七!”纪战旋迫不及待地谈及分赃了。
“五五分!”
“那我退让一点,四六!”
“你豁出了一切,我也是,当然要平分!”beatrice语气决绝,容不得半点退让。
“那好吧!”纪战旋要利用他,只能先向他妥协,说不定将来,不要说三成了,说不定连一成都分不到,“现在,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要马上去做。”
“什么事情?”
“楚展靳有一个弟弟,现在成了植物人,利用他,就可以控制楚展靳为我们办事了!”
beatrice脸上逸出奸佞的笑容,“看来,你变得聪明了,知道借力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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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放这里,这些东西摆那里!我的东西都很贵的,你们轻手轻脚点!弄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湘以沫一下楼,就听到了颐指气使的声音。
沈梦妮带着一顶花边帽,戴着一副墨镜,身上披了一件鲜艳红色的风衣,脚上踩着一双防水台高跟鞋。站得笔直,手不停地指挥着。
湘以沫用力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梦妮扬起下巴,悠悠然转过头,冷睨着她,“来参加你的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