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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禾萱都被打懵了,眼冒金星,一时间完全看不见东西,眼前黑乎乎一片,还带着灰白的雪花。
好半晌才恢复了视力,就看头顶伸出一张倒着的脑袋来,就是那矮小男人黝黑的满是皱纹的脸,“你老实儿的!赵志德把你送来,你以为是陪他的?我知道你,就是近来出了事儿的那记者。你长得不错,又是良家女,所以赵志德送来你,我们挺高兴。”
朱禾萱吓得哭了,哇哇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啊!”
紧接着,就又被甩了一巴掌。
“我们想干什么?”那长相凶恶的男人冷笑,手就抓住了她的衣服,“赵志德的生意需要我们帮忙,他就把你给了我们。你陪我们兄弟两个玩儿的高兴了,我们就答应帮赵志德的忙,就这么简单。都到了这一步,你还问我们想干什么。身为记者,还这么天真?”
“你们!”朱禾萱尖叫道,一边哭一边吼,吼破了嗓子,“你们这是强抱!是犯罪!你们放了我,放了我!不然我告你们!就连赵志德都跑不了!我帮他办了那么多事儿,有他公司的把柄,一旦曝出来,他就完了,他公司就完了!你们放开我!”
凶恶男人嚣张的大笑一声,从裤子后面的口袋掏出手机,对那矮小的男人说:“你扒了她,我拍照!”
“不要!放开我!”朱禾萱见他们是来真的。
这两个人的模样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即吓得尖叫求饶,“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求求你们了!我……我有钱!”
跟陆正航在一起的时候,也得了陆正航不少好处,那些东西卖一卖,能凑到一些钱。
“你们放了我,我就给你们钱。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朱禾萱哭着说,“我不会说出去你们,也不会把赵志德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那两个男人根本不听,凶恶男人对着她拍照,后来又觉得这样太慢,干脆把模式调成了拍摄。
“唔!”朱禾萱嘴上闷哼,就被塞住了。
咸酸的味道恶心的她就想要吐出来,试图摇头甩脱,却被人抓住了脸,不让她动。那种恶心欲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绝望。原本挣扎的厉害,可随着时间越长,力气越小,最后有气无力,如同一潭死鱼,就连男人怎么动作的,她都顾不得。只有眼里的泪,从来没有止住过,只有越来越汹涌。
哭哑了嗓子,失声之后,便只是无声的流泪,抽噎,连鼻涕都出来了,形象实在是不怎么好。那两个男人估计也嫌恶心,直接拿来房间内印着酒店名称的手帕,盖在了朱禾萱的脸上。
……
第二天,朱禾萱从酒店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
她被那两个男人不当人一样的折腾,那个矮小的男人直接叫她母狗。
当时本已干涩犯疼,却流不出泪的眼睛,在听到这话之后,又哭了。眼睛一边流着泪,一边疼得像有东西在磨着她的眼球一样,痛苦难当。
什么样羞。耻的方式,都被那两个男人试遍了,前面,后面,凡是能的,都没有放过。
在她累的一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趴在床。上,那两个男人从她身上离开。
她还有一丝神智的时候,听那个矮小的男人说:“该拍的,该录的,我们都拍下来录下来了,你要是说出去,或者要告我们,就先想想自己的这些东西。把我们告了,你还能不能好。”
“这么跟你说吧。”那长相凶狠的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就算你豁出去你这张脸皮不要,告了我们。我们俩是进去了,但还有我们的属下。你只要曝光了,敢告我们,我们的属下就有一百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的后半辈子,就别想安生。到时候你恨不能自杀,你懂吗?”
已经累瘫了的朱禾萱听到这话,猛的抽。搐了一下,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任何事物。
耳边只隐约的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朱禾萱很想立刻离开,可惜筋疲力尽,最后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现在睁开眼,房间里那股腥味儿都还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的浓浊。
朱禾萱一股恶心的感觉上涌,便呕了一声,直接吐在了床单上。呕吐物与腥浊的气息混在一起,朱禾萱再不愿多呆一秒。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疼。两条腿都合不拢了,走一步都要颤好几下,后面更是疼的仿佛便秘了好几天,拉出石头般硬的大便,于是撑破了的那种感觉。
她扶着墙,捡起被胡乱扔在地毯上的衣服,进了浴室,站在淋浴底下淋着热水,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被那两人凌。辱的画面,哪怕热水还在不断地冲刷,她还是浑身发冷,抖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环抱住自己,眼泪便掉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蹲下去,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在哭。
她都觉得自己脏,脏得不得了,感觉再也回不去了。
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无声的抽泣转成呜咽,又变成了呜呜。
许久之后,朱禾萱才拎着包,狼狈的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酒店,一路虚弱的走着,脸色惨白,眼底下是一片乌黑,眼睛灰蒙蒙的,没有生气。
她混混噩噩的就来到了赵志德的公司,被前台拦下来。
朱禾萱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是一团恶气喷薄而发,“让赵志德来见我!”
前台看来者不善,紧张地给赵志德的助理打了电话,然后便对朱禾萱说,赵志德答应见她。
朱禾萱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也用不着前台带路,自己就直接去了赵志德的办公室。
一进去,见到赵志德那虚伪的脸,朱禾萱上去就抬起手要给她一巴掌,手腕却被赵志德抓住。
朱禾萱现在虚弱的没有力气,被赵志德一甩,整个人都踉跄的往后倒退,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也顾不得此时自己动作的狼狈,只抬头,含恨问道:“为什么!”
赵志德冷淡的看他,朱禾萱哭着质问:“我只是来找你帮忙,以后你我也可以继续互惠互利。你不乐意帮忙,跟我直说即可,为什么这么陷害我!赵志德,我跟你有什么仇。以前你我合作关系,你给我钱,事儿我也给你做的利落。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竟然那么害我!”
不帮?
赵志德冷笑,以朱禾萱的性格,只要他说一句帮不了,朱禾萱就能拿他以前的事儿威胁。
真以为他找个记者合作,会没有后招?
赵志德不急着说话,只是将一叠照片洒在朱禾萱的身上,“你如今脏成这样,也好意思碰我。”
说着,从桌上捏出一张湿纸巾,把刚才握过朱禾萱手腕的手用湿纸巾擦个干净。
看着他的动作,朱禾萱瞳孔一缩,收回目光就看散落在地上与身上的照片。全都是昨晚那两个男人拍的。
“你错就错在自己太贪得无厌,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跑来找我帮忙?说得好听,实际上不就是威胁吗?自以为手里有点儿东西就想要捞得好处,以为天底下就你聪明,别人都傻?”赵志德冷嗤一声,走到她的面前,低头冷冷的睥睨她。
“照片和视频,要多少有多少,以后找你帮忙的机会还多,你好好听话,这些就不会撒出去。不然——”赵志德冷笑,没再说。
朱禾萱的心却凉透了。
赵志德的意思,以后就把她当成技女了吗?
成了他送给合作对象玩乐的工具,想到以后还要经历昨晚的那些,甚至更过分,她别说找有钱男人,就连正常的恋爱都不可能。且每一次伺候的人,都不一定是什么歪瓜裂枣,多叫人恶心。
朱禾萱原本就病态的脸色更加的惨白,浑身抖着爬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赵志德的跟前,抱住他的腿。
“赵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是我没有脑子,我不是聪明,我是蠢。我这么蠢,还想着算计人,实在是笑话。赵总,我跟你比,就是鸡蛋碰石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赵总,不要……不要把我当给人玩儿的工具,我求求你了。”朱禾萱抱着赵志德的腿哭道,“过去的事儿,以后的事儿,还有昨晚的事儿,我都不说,我谁也不说!你饶了我吧。”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再也不来找你了,再也不敢麻烦你了,赵总,求求你了,你不要……不要那么对我。”朱禾萱抖得厉害。
昨晚本就哭了一夜,眼睛生疼,就连脸部的肌肉都疼得很。早晨起来的时候,眼睛还是干涩通红,到现在都还没好。
再哭下去,眼睛不定会怎么样呢。
朱禾萱却顾不得,被莫大的恐惧淹没,“赵总,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赵总,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不要。”
想到昨晚经历的,朱禾萱就浑身发抖,恨不得去死,只是还没有死的勇气,顿觉生不如死。
赵志德不耐烦的踢开她,僵硬着脸,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好像被她抱一下,裤子脏的不行。
“滚!以后随叫随到。记得,如果我找不到你,你就等着全世界都看着你怎么跟条母狗似的吧!”赵志德冷声说。
他开公司,一向走偏门,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产品出问题,然后联络了朱禾萱,付她钱让写假新闻给自己公司的产品细白。也不会利用当初林初、林雨雯,和程子铭的三角关系来打击林茂,却丝毫不在乎给谁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困扰。
☆、213。213我儿子,怎么能是物(闻人一家出来啦)
赵志德这人从来就不是善茬儿,开公司之前就是混黑的,后来开公司洗白。可骨子里的东西,哪里会改,从来不正经的经商。
就连昨晚的那两个人,也是B市一个底下帮派的头目。赵志德正是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要那两个人帮忙撄。
而那两个人看不上小姐,非要找什么正经干净的女人,不然嫌脏。偏偏还就爱对正经女人干脏事儿,当时赵志德心里也是吐槽,就你们俩,还有什么资格嫌别人脏。
但这两个人平时真没少干那种侮辱妇女的事儿,所以赵志德只能答应。
但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叫个女人过去,万一事后对方要追究,反而更麻烦。就在那时候,朱禾萱却找上了门,话里话外的,竟然还有点儿威胁她的意思偿。
于是赵志德也不找别人了,直接找朱禾萱。
这女人,欺软怕硬,且受到威胁当真能屈能伸,真是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
朱禾萱瞳孔猛缩,害怕的不能自已,不住的摇头,“赵总,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赵志德不耐烦的打电话给保安,让保安上来把人带走。
没一会儿,两名保安就过来了。
朱禾萱还赖在地上不肯起,直接被两名保安,一人拽着一边胳膊往外拖,双腿还落在地上,狼狈难看。
“赵总!赵总!”朱禾萱犹自不肯放弃的哭求。
可赵志德连看都不再看他,只琢磨着朱禾萱的利用价值,下次还能把她给谁。
……
而此时,林初跟燕北城已经到达了T市的机场。因只打算在这儿住一晚,两人行李简单,只一个手提行李袋,拎在燕北城的手上。
两人一出去,看见外面一层层的人在那儿等着,都是接机的。
人群中,林初瞥见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团子。
男的跟燕北城差不多年纪,理着寸头,不是时下小年轻那种追逐韩式潮流的发型,却更好看。寸头一般都挺难驾驭的,能让一个帅哥泯然众人,又或者说,如果你长得一般,就只能靠发型来弥补,如果理寸头,简直就是在自曝其短。
然而搁在那男人脸上,却怎么看怎么和谐。帅气利落干净,还有点儿痞气。虽然在那儿站的规矩笔直,却仍有种拽的二五八万的感觉。满脸不耐烦的往里看,有点儿任性。
这种就是典型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类型。
旁边的女人看着比他小了许多,娇小清秀,浑身透着股甜美活泼的劲儿。中长的黑发自然地在脑后扎了颗马尾,见身旁男人不耐烦,还动手戳了戳他。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男人翻了个白眼儿,但表情却是收敛了许多,不再不耐烦。
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丁点儿大的小团子,也不知道看着什么了,自个儿在那儿傻乐。
一会儿手指指东边儿,乐呵呵的笑,一会儿手指指西边儿,有乐呵呵的笑。
旁边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愤怒的小鸟玩具,冲着小团子摇了摇。
自个儿傻乐的小团子立即被吸引了注意,一双眼瞪得溜圆,小嘴也张的圆圆的,仿佛很震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