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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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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秀才又瞠目结舌:“他,他怎么能?”似信非信,之所以没有完全否定,毕竟女儿花容月貌,就像当年的妻子一样,经常被街头的那些混混调戏。

    洛醺气鼓鼓的:“虽然当时屋里黑我看不清是谁,但我有他的作案罪证,他衣服上的钮扣被我拽下了。”

    洛秀才忽然如释重负了,用手点着女儿光滑的额头气道:“你就凭一颗钮扣就说沈稼轩做出那等龌蹉之事,太过武断,我相信绝对不是他。”

    洛醺捂着有点痛的脑门道:“爹,那样的洋装别人是没有穿过的。”

    洛秀才语重心长道:“醺儿,爹教过你,无论何事都必须有确凿的证据,胡乱猜疑一旦错怪好人,你会后悔的。”

    洛醺还想说什么,这时屋顶上有瓦片被踩碎之声,洛秀才嘘了下制止她说话,然后从床上卷起的被褥底下摸出一把手枪。

    洛醺瞪大了眼睛看,父亲怎么会有这种稀奇玩意?

    洛秀才靠近女儿轻声道:“等会爹去门口打枪把敌人引过来,然后你从后窗跳出去,赶紧回沈家,记住,现在这个世道,唯有沈稼轩才能保护你,他不仅仅有钱有功夫,还有靠山,他弟弟现在更是军权在握,他们沈家是棵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个道理你懂。”

    敌人?洛醺听见这样的词汇更懵了,想父亲一介书生,几十年辛苦育人,不说是桃李满天下,也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怎么能有了敌人?她压低声音道:“爹,你……”

    没等说完,房上的人已经噗通噗通的跳下,在院子里高喊着:“洛秀才,赶紧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就把你乱枪打死。”

    洛秀才一推女儿:“你赶紧走。”

    洛醺拉住父亲:“爹,我虽然暂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不傻,你是不是革命者?你这样出去就死了,我们一起逃。”

    洛秀才急道:“他们人多,我们两个是逃不掉的,你放心,爹不会有事,和这些恶人周旋又不是一次两次,我本打算今日就离开县里去南方的,回来取些随身用的东西,不料想被他们跟踪,你快走,否则我们两个都活不了。”

    洛醺哪里肯,死死拽着父亲,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多少年,怎么能丢下父亲不管:“爹,要死我们两个一起死。”

    啪!洛秀才甩手就给她一个耳光,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女儿,洛醺惊呆的看着他,洛秀才满脸肃然道:“假如你再不走,爹就立即死在你面前。”他说着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知道女儿孝顺,这一招百试不爽。

    洛醺捂着脸愣愣的看着父亲,也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一咬牙腾腾跑向后窗,洛秀才微微一笑,然后走到前面的正门,先朝外面开了一枪,把敌人全部引了过来,他怕后窗处也有人埋伏。

    洛醺就推开窗户跳了出去,跑了几步耳听前面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她感觉自己的腿重得像灌铅,仿佛父亲正在被那些恶人千刀万剐似的,她突然停下脚,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福至心灵,突然就有了主意,腾腾奔去家门口,却见父亲已经冲了出来,至少五六个人在后边追,街上的百姓纷纷避让,她突然大喊一声:“龙独眼来了,不好了,土匪下山了!”

    这一嗓子,行人和街上摆摊的小贩们个个拔腿就跑,慌不择路跑乱了套,你撞我、我推你,摊子倒了横斜在地,追着洛秀才的那些人被多番阻碍,气得骂爹骂娘骂东骂西,都知道龙独眼是附近盘龙山的大当家,时不时的下山掠劫百姓的财物,那些人的头目道:“剿匪不归我们管,赶紧抓人。”

    大家听命继续追洛秀才,就在这微乎其微的一个空当,洛秀才已经趁机钻入旁边的胡同,那些人继续追,洛醺也在后边追,忽听背后有马蹄的哒哒哒声,她回头去看,竟然是沈稼轩,遥遥的朝她高喊:“上来。”

    洛醺把手递给他,他就抓着用力一带,把人带上了马,然后追去洛秀才和那些恶人,却见洛秀才和那些追击者正在对峙,这,竟然是条死胡同。

    沈稼轩使劲抽打跨下马冲了过去,手中的马鞭扬起,打倒一个,打掉另外一个的手枪,眼看又一人把手枪朝他开火,他使劲按下洛醺,两个人齐齐躲了过去,接着手指轻弹,嗖的飞出一粒东西,正打在那人的额头上,那人当即倒地,剩下的几个因为忙着对付突然而来的他,洛秀才借机开枪一一击毙,不留一个活口,他是怕这些人一旦有逃出去的,沈稼轩和女儿已经暴露就危险。

    沈稼轩看着敌人悉数而死,急忙下了马,也把洛醺扶下,然后对洛秀才道:“赶紧上马,往北出城。”

    洛秀才应着,上了马,事情紧急容不得赘言,他看看洛醺朝沈稼轩抱拳道:“小女就托付给你了。”

    沈稼轩急忙挥手:“快走,刚刚有枪声,等下敌人必定赶来。”

    洛秀才又看看女儿,喝令道:“再敢不听沈家大爷的话,爹就不认你这个闺女。”他说完打马而去。

    沈稼轩目送他的背影不见,终于放心,然后满地的找,洛醺不知他在找什么,终于给他找到,刚刚用做暗器打死敌人的,原来是一粒钮扣,他拾起给洛醺看:“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那颗钮扣,但我知道这其中有事发生。”

    洛醺不明所以,沈稼轩已经用胳膊夹住她,看着死胡同的那道墙,突然飞奔借力,三步开外已经点地飞起,轻松的越过墙头而去。

    只等两个人出了城,看着安全了,沈稼轩才坐在路边的一块树墩上歇息。

    洛醺咬着嘴唇思忖半天,突然跪在他面前道:“我爹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经常说着说着就拐到当以身相许那里,让您见笑,但是今天你救了我爹,假如,假如你要我报答你……”

    “等等!”沈稼轩惊骇的看着她,以身相许这个词把他脑袋敲击的嗡嗡直响。

正文 028章 怀了小包子

    沈稼轩还以为洛醺真的想说要对他以身相许呢,这丫头不乏聪明,但经常语出惊人,是以他惊恐得急忙制止:“洛醺,我只是受你父亲之托照顾你,更何况你和皓暄还有婚约,虽然这只是权宜之计,但我对你从无非分之想。”

    他是咬着牙硬着头皮说出这些话的,眼睛看着左边四十五度角,力求让洛醺明白自己的心意,不想自己费了半天力气,竟换来那丫头傻呆呆的一个字:“啊?”

    沈稼轩看她茫然无知的眼神,不知她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不懂自己的意思,舔了下嘴唇,再次艰难道:“我的意思,以身相许这样的心思你决计不可再有。”

    洛醺用手指指他再指指自己,明白了沈稼轩的意思,啼笑皆非道:“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假如你想要我报答你,却是不能,因为之前你也曾羞辱过我,我们两个扯平。”

    沈稼轩凝眉看她,忽而笑了,很是难堪,然听洛醺说什么自己羞辱过她,问:“此话怎讲?洛醺,我没有保护好你但已经尽力,何来羞辱一说。”

    忽而又想起那粒多余的钮扣,补充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个详细。”

    洛醺看他的目光仿佛对那件事毫无知情,蓦然间就开心起来,难道真不是他干的?正想叙述那晚发生的事,玩味他刚刚说的和皓暄的婚约是权宜之计,颇感蹊跷:“叔,我和皓暄的婚约是假的吗?”

    沈稼轩愣住,此事洛秀才不让他说的,怕一旦洛醺知道此事就不会在沈家安心住下去,沈稼轩于是调转话题:“我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许打岔。”

    好吧他是长辈,晚辈晚生晚学,都应该遵从长辈,洛醺于是就把那晚在柴房的事,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含含混混的叙述了大概,主要是有些害羞,是以都没有描述的那么详尽,只说有人突然闯进要非礼她,她拽下一粒钮扣,就是缝在沈稼轩衣服上的那个。

    沈稼轩拿出钮扣给她看:“你缝在我衣服上的,是那个人的罪证?但我衣服上的钮扣其实在我自己这里,那个不是我的。”

    洛醺点头,然后一把夺过这粒钮扣,满面欢喜道:“叔,我知道一定不是你。”

    这一句信任让沈稼轩颇感安慰,道:“这才是我衣服上掉落的钮扣,你缝上去的不是我的,当初买这件衣服的时候也并无多出一粒。”

    洛醺羞涩道:“叔,对不住,我之前怀疑你来着,揣剪子也是为了防备你。”

    沈稼轩拿过那粒钮扣,脸却越来越冷,因为,他已经猜出是谁,恶狠狠道:“当然不是我,我沈稼轩岂能做出那样的腌?之事,你放心,这件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两个人回到沈家时天已经黑透,沈稼轩让洛醺回去自己房里,而他,径直找去管家顾芝山。

    见他来,顾芝山心里打鼓,不仅仅是从沈稼轩阴沉的脸上看出有事发生,更因为沈稼轩极少来他这里,赶紧奉茶和请坐。

    沈稼轩既没有坐下也没有喝茶,而是从怀里掏出那粒纽扣给顾芝山看,然后道:“去年我往江浙一带,为我们在县里的沈家粮栈购入诸如莲子等南方之稀罕物,在上海停留几日,买了同样的两套洋装,一套给我自己,一套给你,别说在金水湾,就是在县城这样的衣服也不会有第三套,所以,洛醺捡到的这粒纽扣应该是你的。”

    都不用细说那晚发生的事,顾芝山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了解沈稼轩这个人,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不会来兴师问罪的,赶着讨好道:“沈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无论买衣服还是其他东西,你都会想着我,我替我死去的哥哥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他连老爷都不叫了,直接改称沈大哥,是故意套近乎,沈稼轩却根本不领情,啪的一拍桌子怒道:“若非当初你哥哥把你托付给我,我现在就应该杀了你,我把你从北京带回这里是为了保你的性命,恐你们顾家死敌找到你,不是让你来胡作非为的。”

    顾芝山当然明白这胡作非为是何意,噗通跪在沈稼轩面前道:“沈大哥,那晚我喝醉了,听你说少奶奶被关在柴房,我本打算去放她的,脑袋一热做下冒犯她的事,事后我已经悔恨不已,并且我也没有把她怎么样,沈大哥,请你原谅我年幼无知。”

    沈稼轩横眉立目:“你已经二十多岁,怎能说年幼无知,我沈稼轩平生最恨这样的男人,偷鸡摸狗和欺负女人。”

    顾芝山带着哭腔哀求道:“沈大哥,兄弟我知道错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少奶奶,不然我没法做人了,更没法在沈家待下去,我也不敢回北京,我们顾家得罪的人可是大总统,我也无亲戚可投奔,我们唯有兄弟两个,我哥他若是知道我这个样子一定会担心的。”

    提及他的哥哥,沈稼轩喘了口粗气,眉头拧起,忍了忍,低声道:“你哥哥也会痛心的,他是那样英雄气概的一个人,不想出了你这么个弟弟,算了,这件事我可以谁都不告诉,但是你要记住,你再敢对洛醺有非分之想,我不会顾念你哥哥的,因为,我对洛醺也有照顾的责任。”

    顾芝山信誓旦旦,左右保证,沈稼轩指指钮扣道:“赶紧缝上去吧,这件衣服你最近也不要穿了,我怕洛醺会猜出什么,那丫头,聪明着。”

    他即使怕洛醺知道,洛醺还是有点想到顾芝山,在金水湾,整天西装革履的,就是顾芝山,庄稼汉常年都是破衣烂衫,沈稼轩也习惯长袍马褂,独独顾芝山喜欢穿洋装。

    和沈稼轩在大门口分开后,洛醺神思恍惚的回来自己房里,不仅仅怀疑顾芝山,还想起沈稼轩说的,自己和皓暄的婚约其实是权宜之计,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见麦子正站在桌子上,她奇怪道:“麦子,你造反了,跑到桌子上干什么?”

    麦子脸上的泪痕未干,听她问又哭了出来:“少奶奶,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总算找到一个自己中意的爷们,老天却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必须解决掉肚子的这个麻烦。”

    洛醺听的稀里糊涂:“老天跟你开什么玩笑?你肚子里又有什么麻烦?天啊,你生病了吗?肚子里长东西了吗?”

    麦子哭道:“是长了个东西,是不该长的东西,我现在就弄掉。”

    她说着跳到地上,然后摸摸肚子,不痛,看看下身,也没出血,继续往桌子上爬,被洛醺抓住:“说,到底怎么回事,有病就去请郎中。”

    麦子突然蹲在地上哭起来:“少奶奶,您把我许给了老杜,我还以为自己此后就享福了,突然今天下地干活时天旋地转,我也以为是生病,工头老鲁说长工假大闺女会号脉,就让他给我看看是什么病,假大闺女居然说,说我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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