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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风流之花国游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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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就在云若开处养伤,也没有搬回自己在憩苑的房子,自然也不知道女帝曾经去找过他。递了病假的折子后,皇上也没有反对的意见,大抵是准奏了的。南柯虽然心中存了疑惑,按理说自己遇刺不是件小事,为什么女帝没什么动静?但不过一时半会他也没什么办法,于是就安安心心的养伤。南柯却是不知道,朝堂上这时已是闹的天翻地覆!
  修养大半个月,差不多行动无碍了,南柯准备上朝,这个时候,却突然被告知——他被免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若开篇 帝心变  守拙居

  在书房外恭候觐见,南柯慢慢的消化一路上听来的消息,细细的理清思路。
  在他受伤的第三天,朝堂上毫无缘由的就闹起了罢官,大半的官员纷纷请假一天之后,又再度回到了工作岗位,然后女帝就颁布了谕旨,称南柯因病暂时罢官修养,然后朝堂上一直就是现在现在的这番模样。这一切看起来没有多大关系,也没有多大变化。但南柯心中却是透亮,恐怕没这么简单。
  在进宫之前,他找过吏部的一个熟悉的小官,要到了当时罢官的名单,大部分都不是什么紧要的官职,但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那就是它们几乎都不是京中几个大家的要员,不是家族势力,也不归附于皇上,南柯的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一个可以说是权倾朝野的人——恭泰王席祚!如果说,这些人的罢官是恭泰王组织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会让这个原本是扶持女帝的亲王翻脸了——吏治改革已经触犯到席祚的利益。
  南柯不知道之前恭泰王有没有和女帝交谈过,如果有,那么这次交谈必然是失败的。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恭泰王挟势威胁女帝,自己被罢官的局面了。南柯突然觉得背后的刀伤隐隐作痛,他忍不住的在心中低低的喝骂了一声,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会儿不就是被人开刀了么?
  心中正思索的时候,传话的内侍却过来引他进去了。南柯趋步急行几步,行过礼之后,女帝就让书房内的人全部退下。
  待周围声音窸窸窣窣渐渐安定之后,南柯抬起头来,终于看到了大半个月未曾见到的女帝。
  显然这大半个月女帝并不好过,她的眼睛因为长久的忙碌而带了倦怠的神色,整个人身着盛装,冕服未除,威严的气势之余却带了一点萧索。
  看到南柯在看她,女帝抬起头来,歉疚的对南柯一笑,神情却是瞬间坚毅起来:“这次暂免你的官职是不得已而为之,我……”
  南柯亦微微的笑了,语气平和:“我知道的。”
  他没有多说什么,席祯却从他语气感受到了理解和平和,知道他言语不伪,于是心中也悄悄释了重,对南柯说道:“这次的事我没有办法说的太多,到底是我占了下风。也是连累你了!但不过不会一直这样的。”
  南柯看到女帝的视线望向壁顶的彩绘,游龙戏珠,巨大的龙爪一步步的向宝珠探去,步步紧缩。他听到女帝的声音近乎喃喃:“不会太久了……”
  望着她的侧脸,光影半明半暗,原本有些微婴儿肥的下颌也紧紧收束,凝成坚毅的弧度遮掩在阴影之中。突然间,南柯感觉到女帝变了许多,确切的说,是长大了,而不是成长了。
  他突然就想起了他和女帝在天童上修斋月时的日子和那个时候的她。
  一点点的羞涩和满心说到底的良善,南柯几乎是第一次和席祯说话就一样看穿她是这样一个女孩子。这样一个女孩子,让人多想叫她妹妹,帮她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事情,然后说你真笨!语气带着小小的自得,因为知道她不会真的翻脸。
  在山上的时候,南柯的确是这样做了,叫她小祯,看着她别扭的想求助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时候,主动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有时候又想到她实际上是一个皇帝,该会的东西总是要回的,不然怎么活下去呢?又尽自己所能的教她一些自己认为一个帝王该会的东西。
  在后来,南柯察觉到女帝喜欢自己的时候,也想过自己到底有没有喜欢这个女孩子。答案当然是没有的,即使不算她的帝王的身份,她也是一个女人,然而是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的女人,再怎么样羞涩怎样的满心善良,最多也就是像南柯原本的世界中的小小少年,而不是少女。所以南柯想要对她好,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却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样在一起,心中到底是有隔阂的。更何况她是一个帝王!所以那天下午,女帝把手抚向他的脸颊的时候,他避开了,是一种没有明说的拒绝。至于为什么没有明说,或许是因为不想和席祯的关系断裂,又或许是因为席祯是席国的王,而他要在席国的朝廷做官。有没有私心,心中真正怎么想的,谁又说的清呢?反正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而现在,南柯看着席祯的侧脸,心中有喜,也有一点悲。
  这个女孩子到底是真正长大了,连那么一点羞涩也不再存在,不再是南柯印象中那个在山路上别扭的羞涩的女孩儿。在这样波谲云诡的政治斗争中依然像囊中锥一样积蓄锋芒,她到底是越变越像一个帝王!这个变化也让南柯心中那点小小的私心越来越没有存放之地。
  说到底,君是君,臣是臣哪!南柯心中微微的对自己叹息。
  然而他到底是为她高兴的,这才是她最后要走的路,不是么?
  南柯在面见女帝后,就听从女帝的命令归家待命,静等复员。而这段时间,了结了对女帝的心事,又对女帝满怀信心,南柯心中畅怀,和云若开在城南别苑真正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冬天天气好的时候,风雪止息,冬日的阳光像琉璃般彻照下来,明媚鲜妍。南柯会带云若开到城外的草原上策马缓行,晒晒太阳,看看灰色的兔子在灰黄的草间急速的掠过,风一丝丝的轻轻颤动在暖阳中休憩的冬草。有时候也看下了集市的农民带着器具荷着扁担出了城门往回走的样子,来来往往,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自一人,但神情莫不是木讷而沉稳,带着一种顺时安命的温情,是一种自然时序和土地所淘洗出来的专属于农人的文雅。
  南柯默默的看,想到了自己在现代的生活,有时候也会想到一些飘渺的以后。云若开在他旁边默默的陪着他看,但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开始的时候,南柯也会邀请阿蛮和他们一起出来,阿蛮出来过一次,以后的就拒绝了,说自己不太喜欢出城去玩儿。南柯听了,半信半疑,阿蛮在南柯的眼中是一个很像女孩子的人,喜欢侍弄花草,还在自己的房中养了一对兔子和一只乌龟,看着羞涩,实际上很是活泼。这样一个人会不喜欢出城去玩?所以南柯不大相信,但也想不出来其他的原因。但不过有时候,南柯觉得阿蛮对云若开的态度很怪,特别是看到他和云若开在一起时,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大高兴的神情,说他喜欢云若开也不像,而且大多数时候,他的神情都是很开心的。 
  南柯想不大明白,也不想再去想。琢磨那么透干什么?该出现的事总是会出现的。
  而下雪的时候,或刮朔风的时候,南柯就会和云若开窝在房中,两个人下五子棋,或一起编那些花妖狐鬼的灵异故事。窗外风雪一片滚着一片,咆哮不息,屋内却是暖暖的融着红泥小火炉的火光,淡淡的酒香在光线暗淡的房间内弥漫,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有一搭没一搭,安稳而宁静。
  等到就寝的时候,南柯就会送云若开回她的房间去。虽然南柯决定带着云若开了,他还是坚持让云若开睡在她自己的房间,等到他到时候真正娶了她再同房。南柯不是那么传统的人,要是在现代,他绝对不会这个样子,但是在这样一个古典的时空,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想传统一点,想慢一点,他在这传统和慢之中得到了一种早就消弭的情趣。
  云若开没有说什么,南柯说这样,那就这样吧,谁又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日子本来就这样安稳的过的,但不久,云若开的一次夜半未归,让南柯心中又泛起了之前早就埋在心底的疑虑。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若开篇 蠢黑蛇 悲若开

  上午的时候,南柯站在阁楼上,一阵寒风钻进领口袖口,南柯突然就打了个寒噤,禁不住的搓搓手。正想着夏天的好的时候,突然就看到了一道迅疾如闪电般的身影从天上俯冲而下,又俶尔回环,展翅滑翔升起,缓缓的在小院上楼打着圈子,那是小关!
  意识到天心和尚来找他,南柯心中一跳,突然就想到了上次的那个梦。然而这个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南柯的面上却是情不自禁的就泛起了微笑,说起来,他的确是有点想念这个老和尚的。
  当下就向楼下喊去,叫阿蛮备马,连喊两声,却没有回应,阿蛮想是忙去了,一时没听见。南柯也等不及叫阿蛮了,当下就蹬蹬的奔下阁楼,自顾自的冲向马厩,牵了马就往外走。还没出小院,却是迎面就碰上了云若开。云若开手中拿了剪刀红纸等物事,想是正准备去房中剪窗花的。迎面看到南柯牵了马,云若开面上就笑了,扬了扬手中的红纸画笔剪刀等东西,笑着说:“又出去玩儿啊?我可是去不成了,得剪窗花呢!你一个人去吧。”
  南柯知道她是误解了,却也没有解释,当下就朗声回到:“那我去了!可能会回的比较晚,你和阿蛮两个人就不用准备我的饭了。”说罢,对她笑了一下,就匆匆的引着马,出门扬鞭而去。
  不多时,七兜八转的,周围景色渐渐的就换了,慢慢的就行到了山下路口处。南柯依前次一样,将马系在树上,就一脚踏两阶的往山上冲去,四周树木浓荫,风气幽凉,端的还是一副盛夏草木葱茏的景致。
  行了不一会儿,南柯就感觉到越来越热,脱了棉袍,除了中衣还是热。看了看四周,山林溪涧,空空旷旷,连鸟兽的响动也不见闻,更不用说人了。想定了这一点,南柯便定了心。他在山路上停了下来,背靠着树干,将棉袍中衣放在石径上,就拐起一只腿,开始脱棉裤了。刚除了左腿,右腿还放在棉裤里的时候,脖子上突然就感觉到黏黏腻腻的触感,像巨大的潮湿的肉虫,轻点一下南柯的脖子,缩了回去,又伸出来点一下,像在淘气的玩儿似的。南柯当时就被吓了一跳,身子往边上一弹,禁不住一只脚还绊在裤管里,当时摔了个滚地,眼看着就要顺着势往山下滚去了,那黏腻的东西迅疾一卷,止住了南柯的下落。
  南柯刚被放下来,意识就清醒过来,想到了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吓晕过去的玩意儿,回头一看果然是那条大黑蛇!大黑蛇将身子盘在横生的树干上,却是探出脑袋来蠢头蠢脑的和南柯对视。南柯心中低低的喝骂一声,抓起中衣抹了抹脸上的粘液,拽着还没脱下来的一条裤子就要往前走。走了几步,就差点被自己带着摔一个大马趴。南柯停下来,拽下腿上的裤子,一言不发的就又往上冲,理也不理那条大黑蛇。
  奶奶的,太恐怖了好不好!南柯心中对这条蠢蛇无限的怨念。
  正当南柯愤愤不平的急行的时候,旁边那条大黑蛇却是自己赶了上来,身子在山道旁的落叶草茎中滑行,像一条黑色的河,不多时就和南柯并驾齐行。大黑蛇不但自己赶上来了,还把南柯落在地上的棉袍和中衣也带了上来,像是知道南柯嫌弃它的口水似的,还特意将衣物顶在脑袋上。衣物乱糟糟的窝成一团,几条袖子还在空中随着黑蛇的急行而迎风飘扬,就像凭空掉出来几根头发一样。南柯的脸原本是紧绷着的,看到大黑蛇这蠢萌的模样,瞬间就破了功,当时就“扑哧”笑了出来。笑意从胸腔中涌出来,一浪打着一浪,停也停不下来,南柯捂着肚子停在山道上,笑的走不动路。大黑蛇见他停了,也停了下来,顶着满头的棉袍中衣,微微歪着头望着他。
  蛇的脸上满是细细的鳞片,没有表情,眼睛也不会动,可是南柯见着大黑蛇这样望着自己,就是感觉它十分蠢萌,像扔个骨头就能蹦起老高的哈巴狗似的。待笑够后,南柯直起身子,拍了拍大黑蛇的脑袋,将它头上的衣物拿了下来,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南柯就对着它说了一句:“嘿!小玩意儿!”一直在上山的路上,南柯一想到大黑蛇头顶衣物,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直到见到天心和尚时,脸上还犹自带着笑意。
  盘腿坐了下来,背上已经被汗水濡湿,热气越发的蒸腾,南柯抓起茶杯就一口灌到底,随即咋了咋舌,除了除口中的苦气,问道:“怎么记着找我了?还有,那大黑蛇真好玩儿,你从哪儿整来这么个活宝的,刚刚在山上逗死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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