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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走在用花瓣铺成的地毯上,;顾暖觉得仿佛进入一袭紫色的梦。
仅仅五天的时间,顾暖就喜欢上了这个城市。
不太宽敞的道路,但是车辆也不多,漫步在街头,偶尔才会遇到闲散走过的行人。
顾暖一直以为这和国内的紫薇花是一种花,后来听婚纱店的工作人员介绍了才知道并不一样。
这种树属紫葳科,中文蓝花楹树,英文名字jacaranda 。
在南非的春天时开出紫色的花,大街小巷到处可见。
一切都是那般完美,完美得有些失真,尤其是每天摄影师拍摄完毕后,闻人臻和她拿着老式相机漫步在被大片紫色的笼罩着的空旷街头时。
相比较于在摄影师下摆姿势,顾暖更喜欢自拍或者和闻人臻相互拍照,她总觉得这样更自然,也更惬意。
“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摄影师,我们自己拿像素高的相机,就可以拍摄婚纱照了,没准还比摄影师拍出来的效果更好,更自然呢。”
顾暖在抢拍了一张闻人臻沉思时的照片对顾暖说。
闻人臻笑,看着她拍摄的自己,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嗯,这一张拍摄的很有水准,看来你有当摄影师的潜质。”
顾暖就得意的笑,忍不住道:
“那是当然,你忘了,你老婆我可是学画画的,而画画的人都很容易抓住美感。”
说到画画,顾暖心血来潮,眼睛在瞬间睁大:
“要不我去买些颜料和画材来,把这美轮美奂的一片紫画下来。”
“得了,哪里有那时间啊,”
闻人臻笑着对她说:
“你就用相机记录好了,真手痒了,回去对着照片画,也和写生是一样的嘛。”
“说是这么说,不过。。。。。。。算了,时间的确是不够,何况去买画材颜料什么的,估计都得一天时间呢,我还是安心拍摄好了。”
南非的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到处是紫色的海洋。
淡淡的紫色花朵开满枝头,一朵挨着一朵,一棵连着一棵,一片接着一片,花瓣像雪片漫天飞舞,铺满整个街市。
闻人臻和顾暖,相依相偎的走在这样的街头,浪漫而又温馨。
“人家说下雪天去散步,走着走着就白了头,而我们俩是走着走着就紫了头。”
顾暖笑着对闻人臻说。
“紫了头就紫了头,”
闻人臻笑着抚摸上她落满紫色花瓣的浅发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紫气东来,说明我们这一辈子都能吉祥如意,事事圆满。”
“噗。。。。。。。。”
顾暖听了他的话笑出声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此的能说会道?”
闻人臻笑:
“我哪里能说会道?我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紫色,在中国,向来都是吉祥美好的颜色,喻示着祥瑞降临。”
“好吧,”
顾暖说不过他,也就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了。
在紫薇花下漫步,一切都那么悠闲自在,偶尔遇到当地的路人,也都是面带微笑的幸福走过,好似每个人都过得那般幸福。
“等我们老了,就来南非定居,安享晚年,可好?”
顾暖问身边的男人。
“当然好了,”
闻人臻毫不犹豫的回答:
“只怕是,等你以后走了很多的地方,发现美丽的地方还好多,没准就会打消这个念头呢。”
顾暖笑,点头,牵了他的手,继续踩着满地的落花朝前走。
路上遇到非洲当地人,看见他们俩还热情的过来主动打招呼,让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拽的中文。
“你们好,你们好幸福!”
顾暖和闻人臻笑着点头,也用中国话回答:
“谢谢,你们跟我们一样,也是好幸福!”
真希望,每一对恋人都能实现从相恋走到白头的美好愿望,而不是上了床都不一定能结婚的现实。
婚纱照拍摄了五天,终于把整个比勒陀利亚的主要景点拍摄完毕。
返程的机票定在第七天,所以第六天就有整整一天来自由自在的活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再有婚纱摄影师和工作人员跟着。
闻人臻原本想带顾暖去比勒陀利亚的野生动物园,可顾暖却不愿意去,她说想要徒步一天,去走一走南非那条长长的,非常有名的淡紫色华毯。
宠妻极致的闻人臻,自然是听从老婆的安排。
为了第二天的徒步她有足够的精力,头天晚上就让她早早的上床睡觉,而他再一次克制着没去深深的爱她。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从教堂广场开始徒步。
沿着主干道教堂街前行,看着路两旁历史已达百年的敦厚欧式建筑,在这条长达43公里的淡紫色“华毯”上,感受“樱吹雪”式的紫葳花洗礼。
正文 第306章 你们好幸福
第306章 你们好幸福
滨城,江南一品,某栋顶层豪宅。
顾玲疲惫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整个人无助得好似一只流浪到找不到归宿的猫一样。
她和江浩轩离婚了,即使她非常不愿意签字,可是江浩轩手里握有她和刘文凯的把柄,她总不能再闹一次艳照门。
江南一品的这处豪宅,就是江浩轩给她的分手费,算是给他们爱情的最后一块墓地。
原本,和江浩轩离婚对她就是一大打击,她都没时间来得及疗伤,顾岐山和林芙蓉,甚至还有顾志诚就又被抓了。
这对于刚离婚的顾玲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让她一下子连支撑的枯木都找不到了。
这一周,她过得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根本就失去了方向。
除了去看守所看望顾岐山和林芙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各大律师事务所寻找律师。
只是,当她说是要帮顾岐山和林芙蓉打官司时,居然没有任何一家律师事务所接单,大家就好似商量好了似的。
她处处碰钉子,最后不得已去请外市的律师,可外市的律师也不接,在碰壁了无数次之后,终于有一位律师跟她说。
“别找了,在中国你估计很难请到律师,因为接你的案子,就等于得罪大少闻人臻,试问谁敢为了一个注定失败的案子去得罪闻人大少呢?”
请不到了律师,即使请到了也注定是失败,这样的结局,让顾玲几乎无法接受。
她和江浩轩离婚一事,刚开始都还是隐瞒着的,江家并没有向外界宣布,而她自己更加不会傻傻的宣布。
可是,随着恒远的动荡;随着姜美玲的强势回归;随着顾岐山和林芙蓉被抓的消息传开;她和江浩轩离婚的消息也悄悄的传开了。
她去找顾岐山曾经的那些远亲近邻,有些还留在恒远任职,她想让他们帮忙一起想办法救顾岐山和林芙蓉。
可这些人见到她就好像见到瘟神似的,全都躲得远远的,连话都不跟她说,更别说见面了。
当真全都是墙头草,那边肥沃就往那边倒,根本不顾及顾岐山和林芙蓉曾经对他们的好。
她去找外公林峰,可林峰根本就不理她。
还说她母亲那样的人,抓进去也好,一个人如果连起码正常的人伦纲常都不要了,而且还为一己私利去害人,也该抓去关起来。
如果人人犯法了都想逃脱法律的制裁,那这个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了?
她这才想起外公曾经是校长,一辈子教书育人,这辈子因为养了那样的女儿丢尽了脸,哪里还会想办法救人?
何况,她的确是顾岐山和林芙蓉的女儿。
她的身份林峰都不能接受,也自然不会伸手管顾岐山和林芙蓉了。
昨天去看守所看望顾岐山和林芙蓉,林芙蓉拉着她的手让她一定想办法救她,说在里面呆不惯,而且还被人打。
林芙蓉的确被看守所里的人打了,而且还被打的脸青鼻肿的。
当然,这都源于林芙蓉一向自大惯了,她到了看守所居然还不肯放下自己的身份,还想着自己是贵妇,要别人听从她的指挥和安排,这怎么可能呢?
何况看守所里,有的是老油条大姐大,不管你在外边是做什么的,总之到了她的一亩三分地,那就得听她的了,不停听话的,自然是用武力使之屈服。
像林芙蓉这种当了二十几年贵妇,又当了五年多的总经理的女人,到了看守所里,自然也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顾玲也很想救林芙蓉,虽然母亲又笨又蠢,可到底也是她亲妈,是这辈子对她最好的,也是最爱她的人。
可是,她真的尽力了!
她把该找的人都找了,把该想的办法也都想了。
门铃陡然响起,把蜷缩在沙发上的顾玲惊醒,她稍微愣神一下,然后几乎是本能的跳下沙发冲向门口。
原本以为是心心念念的江浩轩来了。
毕竟,恒远出事后,她给江浩轩发了无数条求助的短信,寄希望他能在关键的时候向她伸出援手来。
她想,不管怎么说,她和江浩轩,也曾有过几年的美好时光。
而那一段时光,是她心里留存的最美好,也是她这一生到目前为止最值得回忆的时光。
她相信,在江浩轩心里,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无踪无影了。
一定是江浩轩不忍心,所以还是忍不住来看她了,这是顾玲来到门口时心里的笃定。
然而,当她拉开门一看,外边站在一个身穿某餐厅的工作服的年轻人,原来居然是送快餐的。
她这才把自己之前用手机叫了快餐一事想起。
“顾小姐,你的清蒸小黄鱼饭套餐,一共五十八块。”
送餐员非常礼貌的站在门口。
她点了点头,转身去沙发边拿了钱包过来付钱。
“我们店的饭菜虽然可口,但是天天吃快餐对身体也还是不好,顾小姐你有空偶尔也自己做点饭菜吃吧。”
这个快餐外卖员一连给她送了一周21次餐,都已经认识她了,接过钱时居然好心的劝了她一句。
“谢谢!”
顾玲苦笑着道谢,伸手接过了找回来的零钱。
外卖员离开后,她关上门,背靠着墙壁,眼泪却哗哗的滑落了下来。
看着这豪华的住宅,想到那时和江浩轩是那般的恩爱,又忍不住悲从中来。
半年前的她,那时她和江浩轩还爱得如火如荼,那时的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时候。
身份虚假,家破人亡,困难时没有人向她伸出援助之手,还要被一个送外卖的人来同情。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凭什么,顾暖那样一个五年多前就爆出丑闻的女人都能获得幸福,而她貌美如花的顾玲就该收获如此的不幸呢?
顾暖原本计划用一天的时间徒步四十三公里,而且是走个来回。
事实上,她走了不到二十公里就走不动了,这倒不是她体力不好,而是极少徒步的她脚上起了水泡。
“我走不动了,”
她坐在路边的木条凳子上,苦着一张脸,像个孩子似的望着闻人臻撒娇。
闻人臻蹲下身来,用手把她起了水泡的脚捧在手心里,然后掏出药膏来给她抹上。
“这肯定走不回去了,”
闻人臻皱着眉头帮她把袜子和鞋子穿上,然后摇摇头道:
“看来你的徒步计划要流产了,我们还是叫一辆车吧。”
“可是。。。。。。。”
顾暖看看那延伸到很远的道路,再看看自己的脚,她最终还是乖乖的点头:
“好吧,都怪我的脚不争气。”
闻人臻笑,帮她穿好鞋在她跟前蹲下身来。
“上来吧,在车没来之前,我先背着你走一段,权当你自己多徒步了几米。”
“噗。。。。。。。”
刚刚还苦着脸的顾暖笑出声来,用手轻轻的推开他:
“不了,你和走了二十公里呢,脚即使没起泡也早就酸了,我们还是坐在这休息吧,安静的等车来就可以了。”
闻人臻回转身来,看着眼前玲珑剔透的女人。
或许因为徒步热,她的脸颊红彤彤的,恍如秋天成熟的苹果一样。
他没再坚持,依言在她身边坐下来,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来,拧开盖子递给她。
她接过来喝了口,再递给他,而他就那样对着瓶口,在她刚刚留下唇印的地方,薄唇落下去轻轻含着,很自然的喝着水。
“喂,你包里没水了么?”
顾暖见他这样喝水,忍不住低声的喊着。
闻人臻笑着看她:
“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口水,每次吻你时,还吃得少了?”
顾暖:“。。。。。。。”
好在闻人臻叫的车很快就过来了,于是俩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