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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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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之上,墨衣轻裘,他负剑,为她,奔赴澜泱。

    千里之外,马车声咕噜咕噜,她缩在马车内,正在归来。

    孤城雪后来偶尔也会想,如果他等在了帝都,是不是就会是不一样的结局呢?然则,他也仅是想过那么寥寥几次而已。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仍是会为她奔赴澜泱,仍会费尽千辛万苦解救荆家,他不后悔,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博大也自私。

    荆长歌几人在城门口分别,曲凉风和游锦鸳直奔帝都。

    荆长歌伸了个懒腰,最近一只都在车上颠簸,腰酸背痛,回头让大白给按摩按摩,咦?大白呢!许久之后,一声尖叫:“我把大白忘到汴州了……”

    大白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求天拜佛欣喜若狂,终于,终于发现我不见了啊。

    荆家最近不好过,虽然没有受到打压,但至少不被欢迎。

    游烈帝想要除去荆家,大家心知肚明。

    然则,他迟迟不肯动手,又让人心生怀疑。

    游烈天仍旧病怏怏的弱不禁风,荆家也仍旧不缓不急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心照不宣,又小心防备。

    荆长歌从门口往里扒头敲,还没敲清楚,便被一人敲在了脑袋上,荆雷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死丫头,你还敢回来……”

    “啊,大哥,轻点,疼疼疼……”荆长歌歪着脖子,几欲透明的耳朵在荆雷手中 变得鲜红。

    “小歌儿,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啊,有跟大白的身材一拼的趋势了对不对。”荆雷松开荆长歌的耳朵,双手抱臂。

    “我哪有,我一直都很听话,都很乖的啊!”荆长歌捂着耳朵,眨巴眨巴眼睛,漆黑明亮的眼珠不染丝毫杂质。

    “你很乖?那你告诉我你最近一个月去了哪里?”荆雷俯身靠近荆长歌,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差点碰上鼻子。

    “我……我……只是跟朋友去汴州玩了几天而已!”荆长歌后退一步,有些心虚。

    “出去玩都不告诉我和爹一声吗?不知道我和爹会担心你?还是说,我们家小歌儿有了喜欢的人,早就忘了自己还有老爹和大哥?”荆雷用手肘碰碰荆长歌的手臂,挑了挑两条粗粗的眉毛。

    荆长歌又心虚的咽了口口水,摆着双手在脸上僵硬的挤出一抹笑容:“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会忘记大哥和老爹呢……”

    “喂——”荆雷又用胳膊碰了碰荆长歌,“我听说莲丞相和严子欣也去了汴州,还听说孤小哥在汴州惊鸿一现,小歌儿,你到底钓上了哪条大鱼?”

    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撇撇嘴:“一个都没钓上。”

    只可惜荆雷正讲的兴起,没听到:“莲丞相是咱朝堂第一人,严子欣是今年的榜眼,孤小哥是江湖侠士,三个人的都盛名已久,无论你喜欢哪一个老爹和大哥都会支持你……”

    荆长歌又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为什么不能是漓安和齐贤宇呢!”

    “什么?你比较喜欢漓安和齐贤宇那两个书童?拜托,小歌儿,你那是什么眼神……”荆雷仰天叹息,悲愤交加。

    “我又没说喜欢。”荆长歌缩着脖子,接受荆雷的口水攻击。

    “你们两个在门口做什么呢?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堵着门口还让不让别人进门了。”荆强负手站在两兄妹俩身后,他本来不想打扰两人叙旧的,只是这两个,嘀嘀咕咕还有完没完。

    “爹?”兄妹两个异口同声,齐刷刷回过头来。

    “嗯!”荆强点点头,拜托,你们那一脸惊吓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爹,拜托你下次走路出点声音好不好?吓死女儿了!”荆长歌蹦蹦哒哒的上前,抱着荆强的手臂撒娇。

    “是呀,爹,你也吓我一跳!”荆雷跟着点点头。

    “我走路没声音?还是你们刚才在密谋什么事情,注意力太集中了。”荆强将地踩的霹雳扒拉作响。

    荆长歌抱着荆强的手臂跟着走,低头偷笑。荆雷跟在另一侧,满脸汗颜,老爹,你更年期吗?用得到这么较真吗。

    却说分开的曲凉风三人,进城直奔帝宫。

    马车一停,柔柔弱弱的游锦鸳已经跳出马车,身子没站稳差点栽到在地,几乎满是狼狈的往游烈天住的寝宫方向跑。

    曲凉风跳下车,看到游锦鸳的样子顿了一顿,终是心生不忍,几步追上游锦鸳:“公主,我用轻功带你过去。”

    曲凉风带着游锦鸳来到寝宫的时候,公公常德已经等在了门口,晨风中他的身影单薄,手持拂尘,青衣微飘,似是随时都会消散在风中。

    游锦鸳倚在曲凉风怀里,站在台下,全身簌簌发抖。

    曲凉风心中一紧,收紧手臂,带着游锦鸳一步一步上前:“公公,陛下可还好?”

    年迈苍老的公公常德红着浑浊的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陛下已经睡着了,你们进去轻声点。”

    他声音嘶哑,白发及腰,苍老的脸上满是岁月的旧痕。

    游锦鸳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一松,趴在老人怀里哭了起来,她哭的声音很轻,但双肩却颤抖的厉害。这一路风尘仆仆,不敢有丝毫耽搁,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提着,终是欣慰了。

    曲凉风拍了拍游锦鸳的双肩,示意自己先进去看看,游锦鸳摇摇头,从怀中掏出手帕,擦擦眼泪跟了上去。

    殿内烟雾弥漫,即使燃着如此浓重的熏香也遮掩不住原本浓重的中药味。

    游锦鸳用力的抓着曲凉风一侧的手腕,陪着他掀开重重帘幕,直到见到里面躺在床上的人。

    他脸色本就苍白,那一身红衣锦被却趁的他更加的面无血色。

    重重的帘幕之内,他静静地睡着。紧闭的眼帘遮住了所有的戾气,单纯干净的像个孩子。

    曲凉风站在床前,满目悲痛。这个人的凄惨一生,似乎都因他而起。

    他用一世的病痛,换来了他一条命。

    心存愧疚,又无能为力。

    曲凉风静静的站着,眸中的感情波澜云涌,又渐渐归于平静。

    游锦鸳缓缓的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摸上游烈天的脸,柔软的、温暖的,眼泪又止不住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他本应俊逸非凡的脸消瘦,年纪轻轻本该乌黑的长发却干枯杂乱,紧绷的嘴唇苍白干裂,下唇上因为忍耐疼痛而咬出几个牙印,透出丝丝血丝。

    游锦鸳收回手,满目哀痛。这是她的长兄,这是她万万人之上的皇兄,这是宠她护她的哥哥,然则,他就这样子躺在床上,她却无能为力……

    曲凉风默默的退出窗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不知神思何处。

    游锦鸳坐在床侧,帮游烈天压紧被角,默默的流泪。

    游烈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他一睁眼就看到游锦鸳倚在床上睡着了,小巧美丽的脸上眼皮红肿,不知又一个人哭了多久。他默默的从心底叹息一声,悄声的起身,将游锦鸳放在床上。

    游烈天走出来,大殿内只有常德一人等待。

    常德看到游烈天醒了,拿起一侧的披风批到他肩上。

    “公主什么时辰回来的?”游烈天坐在椅子上,连着高烧四五天,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回陛下,公主和丞相卯时就到了。”常德端将加了蜂蜜的千露之水端到游烈天身前,默默的站在他身后。

    “走了?”游烈天没有喝水,脸色更加难看。

    “丞相本来也是守在这里的,中午奴才为他端来的饭菜也没吃,想来担心陛下,食不下咽,后来看到天色晚了,这才离去。”伺候过三代帝王的常德自是非同一般,就算游烈天未说是谁,他也能理解的清楚明白。

    自古君心难测,常德能跟在皇帝身边一辈子,察言观色、忠心尤佳自是少不了的。

    游烈天未语,许久之后才问道:“公主可用膳了?”

    常德已是双膝跪地:“奴才该死,午膳时见公主睡得香,便没敢吵醒公主,想来晚膳时也就醒了,陛下胃口又不好,有公主陪着,也能够多吃点。”

    “哎——”游烈天叹息一声,点点头示意常德起身:“常德,辛苦你了。以后我若不在了,你可要多照顾着点公主。”

    “陛下……”

正文 第43章 荆家女

    “常德,你说,朕把公主许配给丞相如何?除了小凉风,朕实在找不到可托付之人。但凉风,却也有自己的心思了。朕此生牵挂寥寥无几,一个是祖辈传下来的这江山,但朕却自幼身子弱,日日惶恐,就怕守不住这千年的基业;另一个,便是公主。公主心慈手软,性子软弱,若是朕不守着她,若是朕真的去了,怕是孤苦伶仃,受人欺凌。”游烈天目光沉痛,他用力的握着茶碗上的杯盖,苍白透骨的手上一条条青筋颤抖,似乎随时都会撕裂皮肤,咆哮而出。

    “陛下莫要多虑了,您定能长命百岁。”

    “那是朕的亲妹妹,怎么能受人欺凌!”游烈天握着茶杯的手颤抖,烛光下惨败的脸面目狰狞,仿若恶鬼临世。

    常德仍旧跪在地上,他看到情绪激动的游烈天,默默的摆出一个笑脸,转移话题:“陛下,今日卯时奴才见着公主是由丞相抱回来的,公主拉着丞相的手,对丞相甚至依赖,以公主内向的性子,若不是钟情于丞相,是绝不会如此的。想来二人郎才女貌,也算绝配,以丞相的性子,定然是不会亏待了公主的。”

    “你说锦鸳,钟情于丞相?”游烈帝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按着常德的肩膀,满目焦急。

    “这……奴才也只是见公主与丞相亲密,随便猜的罢了……陛下身子要紧,莫要激动!”常德深处颤抖的双手扶住摇摇晃晃几欲倒下来的游烈天。

    “朕知道,朕早就该知道……”知道她早晚会遇上自己喜欢的人,然后离自己而去。游烈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不能因为私心,而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更何况,他一个活不久的将死之人。

    因为锦鸳,明明那么多次差点死掉,他都硬撑了过来。

    锦鸳,锦鸳,那是他的亲妹妹,他不该抱有非分之想。怎么能抱有兄妹之外的其它感情呢?!

    然则,他又该如何呢?

    “皇兄——”游锦鸳揭开帘子走进来,看到站在地上的游烈天一阵欣喜:没事就好,还活着!

    游烈天回头,只见游锦鸳面带喜色,白巾翠袖 ,含情凝睇,心中一痛,“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皇兄?”

    “陛下——”

    游锦鸳张开手作出拥抱的姿势,紧上前两步,眼睁睁的看着游烈天倒在了地上。

    “陛下……”常德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游烈天压在了身下。

    “皇兄……皇兄……”游锦鸳跪在地上,又哭了起来。

    常德从身下爬出来,看着抱着游烈天哭泣的游锦鸳,在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公主这个样子,难怪陛下放心不下:“公主,您先在这陪着陛下,老奴去找人传太医。”

    “公公……”游锦鸳咬着下唇,眼中泪光盈盈,我见犹怜,但最终仍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常德离去时仍在想,若自己是个男人,若自己还年轻,肯定舍不得把如此可怜又美丽的公主一人丢在寝宫里,以公主如此姿色,仅是一个哀怜的眼神,不知世上又会有多少男子为其痴狂。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美人,又怎么好过英雄那一关!

    年迈年青的太医跪满整个寝宫,个个惶恐的跪在地上,看着上方最为有资历的罗太医为陛下把脉。

    这次,向来温柔善良的长平公主也发了狠:“若是陛下有个长短,所有人,陪葬!”

    众太医惶恐。

    游锦鸳坐在床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昏迷不醒的游烈天,生怕转眼就不见了。

    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

    “恭喜公主,陛下心中抑郁已久,此刻吐出这一口鲜血,正好去了那口浊气,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罗言跪在地上,面露喜色。

    游锦鸳紧绷的神经一松,面带欣喜:“真的?”

    “微臣自是不敢隐瞒公主!从此以后,陛下的身体只需好生调养,自是要好过从前。”罗言低垂着头,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

    “可他为何仍是不醒?”游锦鸳喜色微敛,面色愁苦。

    “公主莫要担心,陛下只是身子亏了点血,明天也就醒了!”罗言仍旧垂着头,下巴上雪白的胡须随着说话抖动。

    “那就再辛苦罗太医开几个处方,给皇兄补补血。”游锦鸳拉着游烈天的手,细润如脂的脸上都是小孩子得偿所愿的欣喜。

    “微臣这就回去开药。”罗言站起来,躬身退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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