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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宁瞪了他一眼,口气不善,“我要睡了!”
青以安淡淡地微笑着说,“好吧,你休息吧,好梦。我们大概要在这里住几天,你闲着没事的话,就听听早课晚课,抄写经文什么的,实在不行,我叫人送点针线来,你学学女红也是好的。”
青宁皱紧了眉头,瞪着他,“青以安你有病吧你?!”
青以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指点了点青宁的脑门,“这句话你该用肯定的语气,你该说,青以安你有病。你反问的话,我会承认自己有病吗?”
青宁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这人确实有病,今天还病得不轻呢,不然跑来跟她说这么多话。
门打开又关上,代表了青以安已经离开了。
青宁这才将灯打开,收拾了一下青以安躺过的床铺,若不是这里只有一张榻,她肯定是不会睡在他躺过的地方的。
青宁很困了,她这一天没有闲着。从下午开始,几乎就是一刻也不曾停歇过的在,做爱。跟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感觉,相同的结果。最近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下午的那几个她倒是不怕出事情,毕竟是玩家,刚才的那一个她怕了。
貌似那小和尚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措施,貌似他也不止一次射在自己的身体里。青宁这会儿安静下来了,开始思考啊这些问题了。她会不会怀孕?
青宁忽然觉得好笑,她放荡了整整八年,怎么这会儿才想起会不会怀孕呢?以前都干嘛了?
思前想后,青宁的心里越来越烦躁,紧接着听到嗡嗡的响声,竟然有蚊子?青宁噌地一下坐起身来,四周只有月光,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有蚊子。
可是你就能听到有蚊子在你的耳边叫唤着,等你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叮上去,吸着你的血液,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青宁忽然想狠狠地给自己个嘴巴,这是一间木屋,当然会有蚊子,并且她刚才还好死不死地开灯了,蚊子不是更多么。青宁懊恼,早知道,她就不回来了。都是青以安那混蛋,带她来这么个鬼地方。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丢她去荒山野岭的是青以安,有人去找她闹了,来抓奸的还是青以安,要惩罚她的是青以安,现在把她丢在这里的还是青以安。她做了什么孽?
若是她能选择出身的话,她断然不会成为青以安的女儿,哪怕是让她赌上以后的生生世世。
青宁烦躁地随手挥舞着,那些文字轮番地进攻着,她闹了,干脆也不管了,蒙着头开始睡觉。
睡了不多时,忽然又听到蚊子的叫声,并且她身上好多地方开始痒,怎么都睡不着了。
“丫的!”青宁咒骂了一声,将被子团了团抱在怀里,穿上鞋子就出门去,敲了旁边青以安的门。
过了不多时,青以安亲自来给她开门,看见青宁了还有些诧异的样子,“宁儿怎么来了?”
青宁撞了他一下,从他旁边钻进屋子里去,她闻到一股味道,仔细地照过之后,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正燃烧着的蚊香,她顿时一阵的恼火,冲着青以安喊道:“你有蚊香不给我用,让我一个人喂蚊子是吧!青以安你还真是善良啊!”
“蚊香就这一块,我去年来的时候留下的,都有些潮了。”青以安将门关上,他没睡,似乎知道青宁会来一样。
青宁也注意到,那个蚊香点的有些吃力,好几次都要灭掉了的样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驱蚊的功效了。
青宁走到床边,脱了鞋子,将自己的被子放在床上,然后倒头睡去。
青以安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坐在床边,推了推她问道:“你干什么?”
青宁扭过头来,对他笑了笑,“爸爸我今晚跟你睡。”
“不是说不需要我的么?”
“我改变主意了。”
“那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你不是一口一个宁儿的叫着呢么,你都那么亲密了地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还能不让你这个做爸爸的尽责任吗?”
“你这丫头!”青以安无奈地笑,可是那笑容怎么都达不到眼底。
他今天对青宁笑的次数非常多,多的快要比上这八年来累计的了。为什么他突然爱笑了呢?这本不是他的本性,青宁了解他,他笑着并不一定是好事。
青以安关了灯,也躺在了床上,床不大只够他们并排躺着的,青宁占据了大半个床,青以安只好尽量地靠近她,身体包裹着她。
青宁不安地动了动,她胡乱地拿手抓着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
“别抓!抓破了怎么办?留下个疤痕多难看。”青以安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青宁烦躁不安,睡梦中的她又哪里听的进去青以安的话,只是下意识地又开始抓痒。青以安叹了口气,轻轻地,只好又抓住她的手,开了灯,仔细地找着她身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在发现一个个小红包的时候,他的嘴唇贴过去,轻轻地吹气,来缓解她的氧。
好在,再后来没有蚊子咬青宁了,青以安浑身的蚊子包。这才是青宁过来找他的目的,青以安的血一直是蚊子的最爱,记得很久以前的夏天,那个时候青以安对她还很好,那个时候她也还是孩童时候,只要他们一起睡,不管家里有多少的蚊子,都是咬青以安的,活生生的蚊香。
所以今天青宁也是把他当成肉体蚊香来用的。
青以安吹气的力度很小,垂在皮肤上很舒服,不多时,她感觉不到氧了睡得踏实了许多。青以安就静静地看着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她,真的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像了呢。
可是长得像又有什么用呢?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你还强求什么?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给青宁吹蚊子包。
“青以安,你别对我好。你这样我觉得虚伪。你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对人好的人。你也别对我笑,真的很恶心。”青宁背对着青以安,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闭着眼睛的。
可这不是梦话,青宁真真切切地说着,她就是觉得不习惯,觉得青以安图谋不轨。
青以安笑了起来,指尖点着她身上的蚊子包,在胸口的部位,距离心脏很近很近,他说:“对你好还不好么?省得你去你爷爷那里告状,说我虐待了你,那样,他老人家是要跟我玩命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对我好,尤其是你!”青宁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她确实累了。
青以安沉默着,他心里默默地叹气,这丫头,太倔犟。
“青宁,跟爸爸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吧,暂时不要回去了。喜欢这里么?”青以安问道。
青宁被他一会儿一个问题烦得不轻,张口就说了句,“我喜欢那小和尚!住在这里也不错!最好你就让我在这里出家!”
青以安似乎是愣了一下,“哪个小和尚?下午开门的那一个?青宁,别的人玩玩可以,那个人还是算了吧。我再给你找其他的玩伴,好不好?”
第二十七章 你想要什么
对于青以安的话,青宁是从来都不相信的。
好在几年前,青以安也没跟她说过多少话,大多数的时候,他们父女两个见面也是沉默的,他给她绝对优越的生活,青宁有用不完的钱,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相见不如不见爱你,见了反倒是各自生气。
在寺庙里的日子,属实是不适合青宁的,粗茶淡饭,清闲的都要生出跳蚤来了,她是个贪图享乐的人,绝对不是一个适合如此安逸的人。陶渊明那样的日子,她过不了,浑身都觉得难受。
好在青以安公司有事,在寺庙住了两天以后,他们就返回。
他们走的那一天,住持亲自出来送他们,身后跟了一群的小和尚,大多数身体都是残疾的,青以安依旧是对着他们笑,灿若桃花,青宁站在一边,踢着脚边的石头,眺望了一会儿。
“走吧!”青以安过来拉她。
青宁怔了怔,坐上了青以安的车,身后的那条通向寺庙的羊肠小路,始终没出现那个绝色的男子,那个清冷的小和尚。青宁忽然觉得,那一夜,是否真的是一个梦境?真正的妖精,不是她这个女人,而是那个小和尚吗?
连叫什么都不知道,法号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青宁问过,可那人都没有回答过。青宁苦笑了下,她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只当是昙花一现算了。
一路上青以安没再打扰她,她就一个人窝在后座上,抱着膝盖坐着,头也埋在膝盖里面去。似乎她安静的时候,总喜欢这个姿势坐着,好似在害怕什么一样。
青以安有好几次,都忍不住从镜子里看她,想问她一句怎么了,却始终问不出口,直到回家。
父女两个一前一后地进家门,家里还是空荡荡的模样,青以安的房子装潢一向是如此,东西简洁。而青宁的房间,被她自己堆满了东西,她喜欢那种满满当当的感觉,这一点跟青以安又刚好相反了。
仔细地想起来,他们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青宁喜欢的青以安一定不喜欢,这样的一对父女,还真是奇怪了。
青宁知道青以安一会儿还要走,所以没跟他多说。其实就算他们都在家里,也只是大眼瞪小眼的。青宁换了拖鞋,朝楼上走去。她还穿着那件青灰色的僧袍,里面是空空荡荡的。
青以安的房间在楼下,青宁的在三楼,当初买这房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各自找了个离对方最远的住下。的确青以安的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匆忙地洗了澡,换上西装,镜子里那人看起来也是精神抖擞的,胡子仔细地刮过了,脸上还是平坦的,皱纹都没有一条。
他今年,三十九哦吧,这么快,青宁都二十三了,过不了几年,他会苍老下去,而青宁依旧年轻。
走出房门,看到青宁匆忙跑过的身影,忍不住叫了她,“做什么去?”
青宁也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正在滴答水,被她随意地扎了起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卡通的T恤,下面是一条红色的短裤,清爽的,也是可爱的。褪去了妖娆的样子,原来他们家青宁,也能这样的清纯可爱了。
青以安不知道为什么,在想到清纯这样两个字的时候,突然笑了,因为他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跟青宁没什么关系。
果然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避孕药吃完了,我去买点。”
青以安皱了眉,“上次买的吃完了?你一次吃多少?”
青宁忽然想笑,这话问的,不是脑袋被门框挤了么?
有人会问你,避孕药一次吃多少的吗?他当是抗生素呢?你一次吃多少?当然是做多少次,吃多少此了!青宁很想这么回答他,可她咬了咬唇,始终没说出来。
她或许自己都没发觉,要是放在以前,早就那么回答他了。刺激他不就是她无聊生活里的一点乐趣么。
青以安见她没说话,也走过去,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我带你去买,你这样要走多久才能到药店。”
他们住的是别墅区,青以安沉淀下来以后,又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的人,买的房子也是离市区很远的,周边设施配了,但是小区的花园太大,开车都要绕个十几分钟才能出去,别说青宁穿那个样子步行了。
药店的生意很冷清,几乎是他们两个一进来,里面所有的目光就都看过来。一群中年的女人看店,这下好了,青以安和青宁刚好满足了她们八卦的欲望。
一男一女,女的太小,看那样子高中生。男的不老,看样子事业有成,估计三十多岁,这两个人怎么也差了二十岁吧!似乎有人无声地叹气了,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
只怪青宁今天穿的太随意,她又是一张巴掌脸,芭比娃娃一样的,青以安今天穿的又正式,活脱脱的拉大了两个人的年龄。不过也是正常,本就是父女么。
“请问有什么需要?”柜台前的一个销售人员问道。穿了白大褂,戴着口罩,眼角可以看出,这也是一个中年妇女。
青宁扫了一眼,说了句,“麻烦给我一盒避孕药。”
“什么?!”那人惊讶,上下打量青宁,然后开始质疑自己的耳朵。
不怪她质疑,青宁这身打扮不像,太纯、太乖巧,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笑容,声音柔的能出水了,可买的竟然是避孕药?
众人证实了自己的怀疑,将目光投到青以安那里,看样子是这里的业主吧,肯定是个有钱的男人。现在的男人都是怎么了,把目光盯上学生了?真是作孽了!
青以安注意到这些人的目光以后,突然有些不舒服,他一直被很多人注视,但是头一次是被人这样鄙视,他走到柜台前,脸色有些难看,问了那个店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