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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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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如玉也是经过一番思虑,到时候如果他武艺精进自然可以在县衙里派的上用场,即使不行,做些杂事也是一个顶俩。
  如玉笑着摇了摇头,回屋了。
  下午,喜鹊气冲冲的跑进屋里说道:“小姐!小姐!那朱威武他忒能吃了!他一个人竟然吃了三个人的量,这样会把咱们吃穷的!”
  这时只听朱威武在前堂的厢房里喊道:“在这干活怎地饭都不给俺个饱!”
  “小姐你听!他都吃了那么多了!竟然有脸朝我要!不行!我这得去说他!”
  如玉无奈的笑了笑,“绿珠,你随他去吧,他既来了咱们衙门,也不能不给人家顿饱饭吃,放心吧,他还吃不穷你家小姐我的,他人虽然粗野了些,但本性应该不坏”
  “小姐,他那哪是粗野,他那简直就是野人,我就是烦他,一点礼数都没有!”说完便出去又给那个不时嚎叫的野人送饭去了。
  如玉出了房间叫来刘达,说道:“李叔,你去帮朱威武买件衣衫,然后再看着他把头发理理,胡子刮了,不然这个样子确实不成了体统。”
  “是,小姐。”刘达心想,这小子倒是个有福的,昨日还是阶下囚,今日却成了座上宾,笑着摇了摇头,这世道…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嫁祸 抽丝剥茧

    “啊!你!你!你是谁!”一大早如玉便听见前院传来这一声长而尖锐的叫声,赶忙跑了过去,进了朱威武的屋里,只见绿珠一手端着一手指着朱威武大叫,朱威武被她这么一惊吓,换乱狼狈的躲在房间角落里,委屈地诺诺说道:“俺!俺是朱威武啊…”
  绿珠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朱威武:“大人让俺这么收拾的啊,说俺那样忒寒碜了…”
  如玉走进来,“绿珠,是我让李叔给他拾掇的,这样是不是顺眼多了?”
  朱威武一身新衣,青色棉衫下面一双干净的黑色素面棉靴,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最主要的是脸上那一堆杂乱如稻草的胡子不见了,平日大半张脸都被胡子掩盖了,如今这一剃掉显得干净利索许多,仔细看来五官倒也端正,而且年纪也不是很大,大约三十左右吧,只是以前实在太邋遢,所以人才就这样被埋没了。
  朱威武感觉自己就跟被人扒了衣服一样,总觉得不甚自在,手惯性的去摸胡须,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已经真的是光溜溜的了,又有点儿不大好意思,光绿珠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生的这幅德行,怎么收拾都白瞎,好马配好鞍,前提也得是好马!”
  朱威武:“你这丫头怎的这么不识好歹!俺怎么招你了!”
  绿珠仰着脸不屑的道:“你就是个响马,山贼,你说你怎么招我了!”
  如玉笑着出去了,由着他们在里面斗法,换好衣裳便去了前堂,刚准备升堂,门外仓皇跑进来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在门外被衙役拦住,那男人伸着头往里面喊道:“大人!大人!草民有要事禀报啊大人!”
  “放他进来。”
  那男人跪在堂上说道:“大人!小人崔海,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被人害死了!”
  “哦?你如何得知你家老爷是被人害死的呢?”
  崔海说道:“大人请随我来看看便知。”
  如玉等人跟着崔海去了他家,来到一户院门前,看来这户人家并不是特别富裕,用的起下人应当也不太差,由崔海领着到了里院,这才发现井边躺着一具尸体,地上阴了一大片血渍,已经干掉,看来死者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如玉赶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崔海面上带泪,说道:“回大人,昨日家中捎信我老母亲病了,便向老爷告了假,老爷恩准后,我便回去看望老母,谁料今天早晨回来便看到这一幕,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报了官。”
  如玉仔细观察着尸体,发现死者后脑被破开,这血应当是从这里流出,看伤口应当是被人用钝物敲击破裂,而这个凶器质地应当很坚硬,不然是无法造成这种伤害的。
  “那这家中还有何人?”
  在一旁只顾伤心流泪的崔海没有听到,如玉耐着心又问了一遍:“这家中还有何人?”
  “回大人,老爷是鳏夫,只有一女也已经嫁到外乡去了,我一直随身伺候,哦,还有一个做些杂事的王永,不过他并不住在这里。”
  “恩,那你把他叫来吧。”
  过了一会儿,崔海便将王永叫了过来,这王永身宽体胖,如玉问道:“你在这家终是做什么差事?”
  王永低声道:“回大人,小人在这里劈柴打水等,做些力气活。”
  如玉点了点头。
  杜佩瑶从尸体手中拿起一枚玉佩,交给如玉,:“大人你看。”
  如玉拿起玉佩端看着,这玉佩质地并不怎么样,基本上随处可见。
  崔海突然叫道:“这!这是焦平贵的!”
  “你说什么?”
  崔海这才从惊诧中恢复,说道:“大人,这是焦平贵的,焦平贵是我家老爷的好友,平日会来与老爷品茶聊天,谁想到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竟然加害我家老爷!”
  “你带衙差去将他也带来。”
  崔海愤愤地一拂袖子,怒气腾腾地快步走了出去。
  王永抬起头莫名地看了如玉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如玉仔细查看着周围,发现了几只较新的比常人略大些的脚印,拓下来比对了死者的,发现并不属于死者,然后又仔细巡查着,不多时,崔海已将焦平贵带了来,焦平贵估计路上已经被崔海恐吓过了,此时见到她有些惧意,就像见到警察时不自觉就会带着些惧意。
  “焦平贵,这家老爷崔启元可是你所杀?”
  焦平贵扑通一声跪下,说道:“大人!草、草民无辜啊!草民与启元兄乃是好友,怎会无故杀害于他啊!请大人一定明察!”
  “那你的玉佩怎么会在他这里?”
  “回大人,这…这草民也不知啊…但草民绝对没有杀害崔启元,请大人相信啊!”
  此时在一旁沉默的朱威武憋不住了,粗声说道:“狗屁!大人!俺看不用再查了!这玉佩就能说明他就是凶手了!杀了人自己承认那不是个龟冒儿了!”
  如玉黛眉微拧,不禁有些疾言厉色,看着他道:“断案,非一时事怎能儱侗言之,草率而行便同草菅人命,一个决定便能左右别人的生死,是曲是直,冤屈是伸张还是铸成皆在一念之间,现在原因尚未查明,又岂能儿戏?”
  萧衍在一旁冷冷的看他一眼,示意他闭嘴,朱威武讪讪的退到一旁闭上嘴巴。
  如玉拿出脚印拓纹,说道:“你将鞋子脱下来。”焦平贵不解的脱了鞋子,经过一番比对,却是与焦平贵的脚大小无二,如玉皱了皱眉,看那焦平贵表情不像是作假,莫非凶手真的是他?可这样也太轻易了些,好像有人引导着她一般。
  “你上一次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时候呢?”
  “回大人,是五天前。”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你的脚印,这个脚印绝不可能是五天前的吧…”
  焦平贵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别说旁的人想不通,就是自己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只说道:“大人!大人!草民绝对是冤枉的啊大人!”
  对衙役说道“先将他带回衙门。”要是一般的知县到此便会结案了,可她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巡视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便叫了几人回去。
  回衙门的路上,朱威武一脸说道:“俺看呐,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什么焦平贵,他肯定是和那个崔什么的结了梁子,这才偷偷把人给杀了…哎,这衣裳好看是好看,可是实在太小,恁绷着身子,就像是大脚穿了小鞋一般难受,光好看有什么用啊,舒服才是正经的”说罢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满脸的烦躁。
  如玉听闻猛地打住,上前一把抓住他,急道:“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朱威武一头雾水,搔搔后脑, “俺说什么啦?”
  如玉说道:“就是你刚刚那句话!”
  “好看有什么用,舒服才行…”
  “不是!”
  朱威武回想了一下,说道:“…大脚穿了小鞋?”
  “对!”如玉如醍醐灌顶,也不待他说完又奔了回去。
  回到了刚刚的地方,如玉拿出刚刚拓来的鞋印,比照了一下,怪不得刚刚就觉得这脚印不对劲,拓纸是平面的只有外轮廓的大小,而这脚印则是立体的就有深浅,这只脚印不像平常那样整个儿凹下去,寻常人主要前脚掌和后脚跟接触地面,所以应该印记深些,中间是脚窝,所以印记浅些,按这只脚的脚型来说,中间这个部位是该浅的,就算是扁平足,那也该是全部平的,而这个却没在该浅的地方浅,反而中间印记更深了,除非前脚掌长在中间,不然岂不是不符合常理?
  朱威武不解道问道:“女官儿你咋了?”
  “你赶快再去将焦平贵带来!快!”
  朱威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耽误,赶忙去找焦平贵,押解官差还未到衙门,便在半道儿上叫他给截了回来。
  如玉对焦平贵说道:“你在这只脚印旁边再踩一个。”
  焦平贵按他说的又踩了一个,两个一比对,确实有些差别,焦平贵不是扁平足,所以踩出来的脚印如她想的一般,两边凹中间凸,而之前那个和他一样大小的脚印却在中间凹了下去。
  如玉在附近看了看,看到墙边有几盆花有些异样,刚才没注意,只有这一盆花下面的土有些潮湿,可要浇花怎么会只浇一盆呢?赶快叫朱威武挖开了花盆下面,朱威武倒也给力,三两下便从下面挖出来一把斧头。
  朱威武嘴大张着,惊疑的望着斧头道:“真他娘滴神了!你咋知道这底下有东西嘞!”
  如玉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吧。”
  朱威武似小鸡啄食猛地点了点头。
  “就是你那句话提醒了我,你说大脚穿了小鞋,我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个脚印为什么不对劲,正是因为小脚穿了大鞋所致!因为鞋大,所以脚印的深浅位置便会有偏差,你们看,这两个脚印,一个是焦平贵本人的,而另一个则是穿了与他一样鞋码的人的。”
  朱威武一副像被雷劈了似得表情,“俺滴娘哎!竟然还有别人哇!谁啊?”
  如玉笑了笑没回答,“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在玉佩上做文章,反而看这脚印吗?因为那玉佩根本就不可能在尸体手中!”
  “咦?为什么啊?玉佩明明是在他手里找到的啊。”如玉笑着看了看杜佩瑶,
  杜佩瑶接着说道:“因为人死亡后会发生尸僵。”
  “对!如若此人是死前就将环佩攥于手心,那么一至两个时辰之内定然会掉落出来,因为人只有活着才能保持弹性柔软弯曲的状态,死之后会则形成尸僵,躯体逐渐变硬而僵直,肌肉轻度收缩,关节不能曲屈,经过六个时辰左右,尸僵遍及全身,所以除非有人硬是将被害者手指掰弯将玉佩放进去,这种情况才有可能出现。”
  萧衍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威武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恍然大悟,“那凶手到底是谁呢?”
  如玉看着刚刚又被带进来的王永,对着他说道:“这就要问这位王永了,你说是不是?”
  王永听完这句额头上微微沁出了些汗说道:“草…草民不知道人说什么…”
  “呵呵,你不敢用斧头直接砍,因为这样太容易暴露,所以你就用了斧头背,因为紧张又将凶器掩藏起来,这样这种伤口便是任何凶器都有可能了,又将焦平贵的随身环佩故意放到尸体手中,造成一种此人生前曾与人拉扯挣扎的假象,陷害于他,是不是?”
  王永底气不足的说道:“只,只凭一把斧头就说是我,那,那脚印呢,脚印并不是我的!”
  朱威武不伦不类的喝道:“尔等败类,还敢狡辩!”
  如玉摆摆手,说道:“那只能说你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分明就是你穿着与他一样的鞋码刻意为之,你虽然胖,却生了双比普通男人要小的脚,所以你就穿了一双与他一般大的鞋子,可惜,正是因为你胖,重心就全在脚上,脚印也比常人的要明显,而这个鞋印,猛一看的确是与焦平贵一般大小,可若仔细看便能发现中间明显更凹一些,而周边则要浅上许多,正常人因为有脚窝,所以这个位置本不应该这么凸起,要么是脚有残疾,要么就是鞋子压根就不合脚。”
  崔海一把上前薅住他的衣领,别看他不如王永壮,打起来却毫不手软,痛心疾首的哭着说道:“我真没想到!老爷待你这么好!你却恩将仇报!我真恨当初为什么瞎了眼挑了你这个杂碎!我对不起老爷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王永一脸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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