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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两个人进了迷竹林中,萧衍跟得紧了些,迷竹林里不分白天黑夜终是白雾笼罩只不过白天淡些,若是距离太远很容易便会跟丢,萧衍撕下袍子,沿途做了些标记,虽他自恃记忆力不错却也不敢大意了去,成败在此一举。
走了一会儿,便看到前面隐隐有火光,接着两人消失在山口。
萧衍便叫身旁的两人去将朱威武等人叫来,两人顺着他留下的记号走了出去,听到里面隐隐约约有男人的声音,但不敢贸然上前恐怕打草惊蛇,等了许久里面声音渐消,这才慢慢的向洞口移动,在洞口一侧凝神细听,里面的确没有声音,这才悄悄潜进洞去。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八九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萧衍上前轻轻踢了踢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这才放心下来,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朱威武带着人鱼贯而入,看着地上的人道:“好家伙!这么多!”
将人全部捆好用事前准备好的推车云回了衙门。
第二天下午这些人才悠悠转醒,一觉醒来自己竟已经进了大牢,顿时大惊失色,不断地向外面放着狠话。
“给老子下药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跟老子打上几回合!”
萧衍走进来冷冷的看着,神色淡然不屑的道:“打?你还不够格…”
“啐!你给老子下药算什么本事!”
萧衍鄙夷的看了看,冷笑一声便出去了。
“回来!你给老子回来!”
现在人已经抓到,得先让他们吐出实话,关于这点倒是有些棘手,他们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他们叫十二飞鹰,现在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他们虽是穷凶极恶之徒却仍是不肯吐出一句。
如玉想了个法子,他们之所以不说一方面是出于道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没人开这个头,倘若有人说了,其余人恐怕也就坚持不下去了。怎么让他们开这个头呢?呵呵…
萧衍眯着眼冷冷看着面前这个略有些贼眉鼠眼的人,突然,隔壁牢房传中出一阵哀嚎,男人吓得一激灵,伴随着一声声哀嚎,男人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萧衍依旧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这种双重折磨领他有些不堪重负,忽然隔壁传出一声,“…我说!”
男人那根紧绷着的弦忽的断裂了,哆嗦着道:“十二飞鹰并不是十二飞鹰,而是十八飞鹰…”萧衍眼底掠过一丝精光,片刻便已经敛去。
“五年前…我们得到风声,来自西北的瓦喇带着琼珠美玉奇珍异宝出使我国,向朝廷进贡缔结盟好,途径鞏淄道武延道京畿道,大哥带着我们埋伏在离这不远的武延道一带,说是干完这一票,便一生富贵享之不尽,我们被说得动了心,后来与瓦喇使者血战一场死了六个弟兄才将截了出来,可后来被一路追赶,带着那些宝物实在太明显,路过水湾村时,大哥便说把宝物埋起来,等风声过了再回头来取,我们便将宝藏埋在了一个很是隐蔽的地方,便安心离开了…后来过了几个月风声一过再回来找却是已经没了…我们很愤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搭上了几个兄弟换来的宝物没了,我们怀疑是被附近的村民挖了去,便去询问,可他们都回答不知道,是啊,谁会说呢…于是一怒之下我们便屠了村子永绝后患,并且制造了‘鬼村’方便我们在里面继续寻找…”
那些坑原来就是这么来的,如玉听完复杂的看了萧衍一眼,发现他竟一直注视着自己,带着灼人的温度,如玉不自然的避开那道视线,问道:“你觉得这些宝物去哪儿了呢?”
萧衍皱起英眉眼睛微眯,“内鬼。”
如玉也是想到了,从旁观者的角度观之,内鬼的可能性似乎更大,纵然那些宝藏珍贵,却不知的自己舍命隐瞒,那么知道宝藏的人只有这十二飞鹰,不能排除有人想独吞继而偷偷将宝藏转移。但是这宝藏数目庞大,仅以一人之力恐难以为之,估计还会有帮手才是…
俗话说兵不厌诈,既然这其中有内鬼,那么必然会心虚,萧衍出马一个顶俩,准备好一套说辞然后逐个击破。
萧衍直直盯着二鹰徐子龙,徐子龙被他看得有些不安,皱着眉道:“哼!既然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徐子龙!”
萧衍幽幽开口:“东西是你拿走的吧…”
徐子龙皱着眉头疑惑的道:“什么东西?”
萧衍紧紧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绝不放过哪怕一丝细微的变化。
“不见的宝物。”
“我呸!老子会做那种下三…”不待他说完萧衍厌恶的皱了皱眉走了出去,不是他…
接下来又问了两个,仍旧没有。
接着第四个人,这人面色阴冷狠辣,面对萧衍惧意全无,萧衍淡淡开口道:“东西是你拿走的吧…”
萧衍没有错过再问他这句话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虽然只有一瞬间,却已经足够,他曾经阅过无数俘虏细作,若是连这点东西都判断不出,他就不是萧衍,萧衍冷笑一声,狭眯着眼望着他道:“他已经说了既然如此横竖不过是个死,本想替你隐瞒,让你的兄弟不必抱憾而终,看来是不太可能了,不知他们知道费尽心思得来的宝物其实是被你盗走会有怎样的表情,我很期待。”说完邪魅一笑果断的起身走出了监牢。
“等等!”那人低着头道,头发盖住了脸,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萧衍背对着他站定,愉悦的挑了挑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也很感谢还能够忍受看到现在的朋友。
自己没那个水平就不该挑战这种类型,导致写的不伦不类很差劲
但我还是坚持把它填完吧,因为我是完美主义者,如果弃坑还不如删掉
以后有了兴致可能会锁起来大修,脱胎换骨那种大修
目前正在努力存稿下一篇,会根据自己的不足尽量改正
写文是件挺愉快的事情,它让我有斗志,有目标,不会成日无所事事
我喜欢这件事情,就会做下去
剩下的,就是,感谢。。。
☆、劫生余后 情生意动
萧衍并未转身,只听身后一个声音道:“…的确是我和赵显做的,你,别告诉他们。”
因为当初一无所有,所以几人能够齐心协力,如今利字当头,自然难再齐心,不患寡而患不均,是以他们能共患难却不能同享福,如玉听闻这个消息既松了口气却又感到深深的悲恸,从头到尾
水湾村的村民何其无辜,本是与世无争,却因为一伙强盗的内讧全村老少断送了性命…
现在虽然一切是非已经明了,但是有一个人没有落网,那就是十二飞鹰的老大胡烈鹰。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听其余几鹰说他对兄弟极其仗义,所以这次可以借此引蛇出洞,在牢里设下天罗地网就等着胡烈鹰。
是夜。如玉洗漱完便躺在床上阖了眼,不一会儿,忽然察觉脖颈一片冰凉,倏地睁开了眼。
只见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如玉作势要大叫,那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声音低沉狠厉的道:“不要叫,你若是叫我立刻叫它见血封喉!”
如玉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心里虽是十分惊慌,却握紧拳头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他不会杀自己的!冷静…”
男人慢慢的松开手,狠辣的看着她道:“你该知道我是谁吧。”
如玉点了点头。
“我也不为难于你,等明天一早你的人把我那些兄弟放出来,我们相安无事,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说罢阴狠的看了看她。
如玉心中一片冰凉,她的确想引蛇出洞,却没料到自己成了引蛇的那个小虾米…
胡烈鹰倒是诧异她的胆识,自从将她掳来,除了刚开始的惊恐之外,之后却极其冷静,其实她知道自己这点本事定是逃脱不了,为了自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这才极其配合不叫不逃。
第二天一早,绿珠纳闷如玉怎地还没出来,进去后发现了桌上的字条:若想要你家大人,将我兄弟放了,准备一两马车到龙涧,不准带人…
绿珠惊慌失措的捂住嘴,拿着字条赶忙跑到前堂找到萧衍,萧衍接过字条一看,顿时额上青筋窦起狠狠地咬紧牙关,手握的咯咯作响,是他疏忽了!接着转身快步走向狱房,告诉自己:别慌!他不会伤害她!他还要拿她换他的兄弟,别慌!慌则生错。眼底如三月寒冰一片冷冽肃杀,心中道:你若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萧衍定让你后悔活在世上!
先将十二鹰全部放了之后,萧衍连忙快马驾车奔向龙涧。
“驾!驾!…”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他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慌乱害怕的时刻,哪怕独自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四面楚歌时也全无惧意处变不惊,可事关乎她,一切就都乱了…
如玉在一个石头上坐着,手被绑了起来,怒视旁边的人,她已经说了她不会逃跑,却依然将她绑了起来。
远远地听到一阵疾驰的马车轰隆声,胡烈鹰站起来,向地上啐了口,饶有兴味的盯着远处,道:“来了!”如玉见是萧衍,莫名的有些安心,紧绷的身子终于缓和下来。
萧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道:“我已将他们放了,你可以放人了!”
胡烈鹰一手挟持如玉勾勾嘴角闲闲的道:“还是太年轻,如此沉不住气…”
萧衍攥紧拳头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五马分尸,他知道自己有些急切了,可却控制不住,他自视定力非凡,倘若换任何一个人他都能泰然处之,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你放下马车回去,一个时辰后再回来接她就是,为了防止你耍花招,我会先带她上路。”
萧衍极力压抑着怒意道:“把她放了!我放你走!”
胡烈鹰笃定的说道:“你没有选择,要么,她跟我走,要么…玉石俱焚。”
萧衍紧紧握拳的手微微颤抖,阴鸷的望着他,浑身散发着阴冷与愤怒,终于,还是隐忍的退了回去。
胡烈鹰用刀抵着如玉的脖颈,慢慢移动到马车边,见萧衍退远了,一把将她扔进车厢,如玉猝不及防撞到车壁,胡烈鹰驾起车向山道上奔去,他之所以选这个地方一是方便出逃,二是这里地势一马平川前面不远便是山道,他若是带了人来一眼识破,如玉在里面双手背后紧紧抓着马车的座位,接连而来的颠簸的她快吐出来,脑子亦是一片空白。
就在转弯时疾驰的马车压过一个深坑,因为山道太窄马车车厢失重侧翻快速的往山涧甩去,马也被带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如玉因为惯性被重重甩在车厢上,后背重重的撞上马车,胡烈鹰也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但此时无暇顾及别人了,她的后背估计是骨折了,接着马车又不知撞上了什么,接连几下,然后停住,如玉在车厢里被抛来抛去,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头上流下了温温热热的液体,可她双手仍是被紧紧绑着,浑身疼痛欲裂看了外面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眼吓得她顿时魂不附体!下面竟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自己这半截马车被挂在了从崖间延伸出来的一截石壁上,她吓得不敢再动弹,似乎忘记了满身的疼痛,若是从这掉下去…后果她不敢去想…
可若是一直在这里挂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跟着这半截车厢一起掉下去粉身碎骨,或许一阵风一个动作都随时能让这脆弱的马车掉下去,想到这里,她不敢再呆在里面了,要想办法过去,趴到那块石壁上去,或许因为没事人来救自己饿死在那里,又或许会被天上的秃鹫鹰隼叨食成一副白骨,可她管不了这许多了,她忍着剧痛慢慢蠕动着爬出车厢,就在这时,一阵摩擦声想起,车厢有些颤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落下去了,如玉霎时间血液倒流像是被扔到了冰窖里,接着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的往那块石壁上移动,甚至连呼吸都止住,生怕惊扰了这岌岌可危的马车,忽然!咔嚓一声,糟了!马车要掉下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像蛤蟆跳般纵身一跃结结实实的趴到了石壁上,然后再也动弹不得,这猛地一撞让她本就疼痛的身子生生像是被人拆开了一般,痛苦的□□出来,她已经忍着剧痛耗费掉所有的精力只为这一跃,昏迷前她想:就算你们来叨食我,我也绝对没力气反抗了…接着便晕了过去。
萧衍自胡烈鹰离开便循着车轱辘印向前追去,头先已经安排好人半个时辰后赶过来,一路不止不休仿佛不知疲累为何物,听到后面有疾驰而来的马蹄声,也不看来人,将那人拦住一把自马上拉下来,道:借用。说罢绝尘而去。
循着印记飞奔到转弯处时,发现车轮印记就此消失了,向崖边拖了一道深长的的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