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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儿,萧衍的身子蓦地软了一半,紧紧将这团娇小的身躯扣进自己怀里,真好!好的他甚至想大喊一声来发泄这种马上就要将他沸腾炸裂的极致快活!
如玉仍是低垂着头,小手有些不安于室,偷偷来到某处隐隐抬头的地方,轻轻地试探着碰了一下。
萧衍闷哼一声,“鱼儿…别…你身子还不好…”他见她比原来憔悴了许多,人也瘦了一大圈,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心中只剩满满的心疼。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你就是药,见到你我自然药到病除!”
萧衍见她小嘴儿一张一合,说的话是那么…那么的讨人喜欢,萧衍实在爱极了她这副调调,怎么看都是顶好的,嘴里却说道:“油嘴滑舌!”说完自己却是忍不住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那神勇的萧将军喜不喜欢?”
“你、说、呢?”萧衍见她坏心地挑逗他,自然也不如她的愿,如玉小嘴一撅,娇娇地道:“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它了…”接着一双小手握着那处猛地一紧,满脸挑衅笑吟吟地望着他。
“嘶~~坏东西!那就让你知道知道…”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接着翻身覆上那一抹娇软,攫住粉红的樱唇,只觉得香气四溢,如琼浆玉露,让他想不断地摄取更多。
顷刻,两人均已是不着寸缕,萧衍含住她一侧圆润的耳垂,轻轻□□着只觉得她整个散发着一股蜜果香甜,恨不得直接将她拆吃入腹,如玉的一双玉臂牢牢环住他的腹背,行动间摸索到他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心像是被人猛地揪住,哝哝问道:“疼么…”
萧衍抬起头,看见她眼底的疼惜之意,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说道:“小伤,看着怪渗人的,其实还真的没多疼…”
如玉见他说得轻松,知道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心中骤然一紧,若是那支箭稍有偏离,也许…也许自己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里,她不禁一阵后怕
只觉得手中的触感美妙的不可思议,简直舒服到了骨子里,溢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两人再无一丝缝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动作间发出‘啪啪’地拍打声,许久,萧衍猛地将她提起,引来如玉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天翻地覆,如玉跪趴在榻上,萧衍扶住她的腰,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再一次入鞘狠狠冲撞。
过不一会儿,如玉终于幽幽转醒,整个人竟似被泼天大祸洗劫过一般,脸色虚浮潮红,鬓发凌乱地散落在香肩美背,和暗红的绣衾交相辉映,透着艳媚的气息。
见萧衍正在一侧笑得牙不见眼地望着自己,这哪里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罗刹,活脱脱一个憨小子!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自己是心疼他,想体贴着他些,可这人倒好,整个人就一饿虎扑食,只差没把她拆吃入腹了,见他涎皮赖脸地在一旁傻笑,没好气的道:“滚一边儿去!”
“嘿嘿…”萧然全然似没听见,仍旧只是傻笑着。
如玉就算有些气闷也被他这傻样气笑了,再也兜不住沉着的脸,跟他一起发起傻笑来,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会子傻话,一齐沉沉进入梦乡…
清晨,如玉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窝在他的胸膛之中,他的一只结实的胳膊大喇喇地横在她的腰上,健硕的腿纠缠着她,如玉有些不适,本想调整下姿势,却不防大腿窝处碰到了一柄坚硬滚烫的物件儿,顶得她一颤,想到昨夜自己的大胆,不免羞耻困窘齐齐涌上心头,赶忙向后一缩。
萧衍早就已经醒来,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在这个美妙的早上,光与影都显得这么柔和缱绻,温香软玉在怀,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他已经在脑海中幻想了千万遍的的事情终于发生,真好!好得有些不敢思议!见她有些羞耻地退了退身子,萧衍一把将她捞过来,坏心地坚硬抵着她的,迸出一串低沉的笑声。
如玉白了他一眼,纵那啥过度的后果就是现在自己全身酸疼!整个人就像跑了五千米后肌肉紧缩
酸痛,可眼前这人却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如玉看了看一地凌乱,扯过小衣穿上,忍着腿窝儿的酸痛,将衣裳拾起,对着这帐子却发了愁,这床帏幔帐本是一体套在榻上的,现在突然断了这么一片,该怎么对人解释?如玉羞愤地怒视着他!
始作俑者却是一脸闲懒地悠悠说道:“不用管它…”
如玉气结!
呀地一声冲了过去,一场浩浩荡荡的‘殊死’战斗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改动了,之前的删掉了。。。
☆、银烛锦屏 雨打芭蕉
战事结束,萧衍理当回京述职,便挟了如玉一同回京领罪,只不过两人是分开走,如玉等人和公主一路,萧衍自是和士兵将领随行。
皇帝摆驾城门亲迎一众将领,道路两旁皆是欢欣喝彩的百姓,目露崇敬的望着战马上英姿勃发的将士们,萧衍身披鎏银明光战甲,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耀眼夺目,这一场迎接声势浩大风光无限,所有的辛酸血泪几经生死在这一刻的荣耀光华凯旋之后都是值得的,他们当得起这种对待!
萧衍在前一挥手,勒令大军停下脚步,翻身跃下马背,走上前,单膝跪地,行了个抱拳礼,皇帝将他扶起,神情亦是有些激动,“你…辛苦了!”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臂,一切尽在无言中。
直到晚间,皇帝终于顾的上去惩治一直偷偷溜走的小耗子…
“你可知错?军营重地岂是你一个公主能够去得的?且不说战场上的拼杀,就是那军营里的男人,若是发现了你,也保不齐会出现什么后果,你想没想过?你竟生出天大的胆子瞒过所有人的耳目偷偷溜出宫去,还是到军营里去,幸亏萧衍及时将你捉住,否则,兵荒马乱,你若是有什么闪失,该怎么办!”皇上看着她恨恨说道。
静雅跪在地上委屈得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萧将军在军中好生将儿臣教训了一顿,儿臣真的知道错了,鞑子凶猛残暴,的确不是儿臣这等花拳绣腿可以抗衡的…”
皇帝哼了声,“萧衍教训的对!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好好呆在凤阳殿思过三个
月,不得踏出宫殿一步!”
静雅急道:“父皇!!!”
皇帝顿住脚步,转身问道:“怎么?你不满意?”
“不是,是儿臣…儿臣斗胆想向父皇讨一个人…”
“说!”
“儿臣…儿臣想将萧将军招为驸马…”
“他不行!”皇上沉下脸说道。
“父皇,儿臣只有这一个要求,儿臣对萧将军一见倾心,想嫁给他,而且,只愿意嫁给他一个人!不然,儿臣就在这凤阳殿孤老终身!儿臣说到做到!”
“你!你!”皇上连说了两个你字,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一拂衣袖很恨说道:“随你的便!”接着便大步流星地踏出了凤阳殿。
第二日,萧衍盥洗沐浴,换上铁衣,挟如玉一同入宫觐见,只不过,一个是去领功,另一个嘛…则是去领过了…
萧衍率将领跪在鸣銮金殿之上,皇帝一身龙袍端坐在宝座上,一旁的随侍公公正在宣读封赏进爵的圣旨。
宣读过后,皇帝开口道:“保和宫已设下筵宴,晚上为众兵将接风洗尘,战士们辛苦了!”声音嘹亮,响彻大殿。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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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皇上坐在鎏金雕龙椅上,下面是站在一旁的萧衍。
“你辛苦了,听说你中了箭伤,现在可曾好些了?”
“回皇上,已经快痊愈,皇上不必挂心。”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么…”
萧衍淡淡回道:“礼不可废。”
“你啊…”皇上话锋一转,问他道:“你觉得静雅公主如何?”
“勇气可嘉。”
呃…皇帝有些汗颜,静雅的行为的确有些出格,连他也无法为她开脱…
“你觉得将静雅许配给你如何?”
萧衍缓缓跪下不畏不惧,坚定地说道:“皇上,静雅公主率性天真地位尊崇,岂是臣下这等粗野
之人能堪配得上的,况且,臣,已有了心仪之人!”
皇帝皱眉,“谁?”
“青州知县阮如玉。”
是她!他当然记得那个女人,自己封的第一位女官人,没想到他俩竟然走到一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萧衍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补充道:“臣曾在青州任捕快一职,她…是我的上司…”
皇帝沉吟,质问道:“她难道比公主还要尊贵吗?令你这般魂牵梦绕?”
“她不过是个小小知县,但却是臣的心头好意中人,臣,非她不娶,她亦同此心,臣还有一事要秉,阮如玉在任期间,听闻臣的噩耗,未经允许擅离职守,还请皇上降罪,事发突然她也是为了臣下,臣愿意用所有的军功为她抵罪,还请皇上宽恕应允。”
好!好!一个一个都想造反了,一个哭着喊着要嫁人,一个宁愿自己受罚也要娶妻,皇上不动声色地问道:“我要是不同意呢?我要是非要治她的罪,非要你娶了静雅呢?”
“皇上非要治她的罪臣无法阻拦,可是,也请皇上连同臣一起入罪,她到底不过是受了臣的牵
累…”
皇帝脸色一沉,“你这是在威胁朕么…?”
“臣不敢,臣只是说出了即将发生的事实而已。”
皇上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反了你了!”
萧衍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地迎上他盛满怒意的双眼。
对峙片刻,皇上叹了口气,终于说道:“罢了,罢了,一切随你所愿。。。个人…有个人的福分,强求不来…”
“谢皇上!”
萧衍出了乾清宫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他心中稳操胜券,但仍是惊得一身冷汗,他是拿她的性命在赌,这一场他与皇帝之间的博弈,只能赢不能输!
如玉焦急忐忑地等在宫门外,见萧衍出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皇上又没有为难你?”
萧衍摸了摸她的头顶,平滑柔顺触感极好,此时才总算松懈下来,满脸宠溺地看着她,“傻孩子…”
如玉睨了他一眼,看他这样子,应该是顺利过关了吧…
皇帝欲授萧衍骠骑大将军,可他始终不改初志,官场上的跌宕逢迎从来不是他所追求的,人的一生短短数十载,他不愿身陷囹圄,将自己困在那座纷华富丽的锦绣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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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时值炎夏,如玉阖着眼靠在微凉的芙蓉藕红玉簟上,手里轻轻打着一把香绫扇,窗棂外花木森森
草树葱茏,从吹来缕缕香风,艳阳透过密密层层地缝隙洒下点点星辉,只有不迭地蝉鸣嗡嗡作响。
如玉叽里咕噜:“…要不要告诉他?唔…那个害人精…哎,还是告诉他吧…怪可怜的…”
萧衍端了红艳晶莹的樱桃进来,见她又躺在躺在软榻上,自从回来她便总是躺在那上面,整个人都懒怠了,摇了摇头,嘴里念着:“不要总是在那上面,天虽热了,也得小心着凉…”
“我们成婚吧。”
萧衍一个趔趄,险些摔了手中的红果,有些结巴得道:“你、你说什么?”
如玉盈盈一笑皎若云间月水中仙,“我们成婚吧。”
“为、为什么?”被这突来的幸福砸晕了头,冒起傻气来,仿佛难以置信。
如玉微微低下头,脸上泛着灼灼光辉,手轻轻探上小腹,“唔…我大概可能也许有了…不过…这只是我猜的。。”
仿佛原本阴沉的天骤然裂开了条缝隙,一道强烈的的飓光打下,刺得人睁不开眼,萧衍猛地上前将她抱起,无法抑制迅猛袭来的狂喜与激动,不顾形象地裂开嘴放声大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如玉娇呼一声,粉拳无力的袭上他的胸膛,面带娇慵睨了他一眼,笑着啐道:“傻瓜!你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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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如玉一早便被人拉起来盥洗梳妆,刘妈端了碗圆子进来,如玉仓促间囫囵吞下,待装点完毕,还
没喘歇口气,不知谁喊了句:“接新娘啦!!!”
萧衍一身绛红锦缎暗纹喜袍,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神采非凡,里头如玉蒙上盖头慌乱地便被人拥上了花轿,燃了鞭炮,一路吹吹打打热闹非凡,虽然萧衍的祖宅已经修葺一新,甚至比之前还要气派许多,但其实婚后他们暂时还是要住在衙门里的,大礼不过是走个流程,当然,喜房还是设在老宅里。
花轿大约行了半个时辰,一行人到了某处终于停了轿,随着唱和司仪的指挥,如玉轻轻撩轿帘,伸出一只截手臂,往外面抛了一把香绫扇,扇尾系着红包手帕,俗称放性,即从这一刻放下性子。
接着一只熟悉的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