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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这是认为我肤浅?是不信任我对你的真心?”
张逸风眸底似是有火苗在跳动,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她可以不接受自己,可以对自己冷漠以对。
但是不可以怀疑自己对她的心意。
顾念点头,她也是好强之人,话出口就不会收回来,更何况她本来就觉得一见钟情不太靠谱。
其实张逸风对她的喜欢表现的足够明显,足够真诚,这些她心底不是不知道。
可是这份感情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回应,还不如早早断了他的念想,哪怕会很伤人。
她也不愿意他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心底只对天长日久相处出来的感情有信任感,比如我和潜龙。”
顾念眸清澈冷静,像是一抹平静的清泉,只有在提起潜龙时,那抹清泉才会悠悠的荡开涟漪。
张逸风看着她的眼睛,看出了她眼底对潜龙的怀念和情深,成功的嫉妒了。
“哦,我知道了。”
他垂头,不在去看顾念那双眸。
只低沉的了一句。
“知道了,就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要把精力都白白浪费在我身上,还是去找一个值得你付出的女孩吧!”
顾念昨晚在双杠上坐了那么久,心中自然不可能不去想张逸风和潜龙。
她在心底来来回回的想,认真的去思考了。
还是觉得如果任张逸风对她热情和付出,太过不公平。
她本来是想着和他心平气和开的,她心底忘不了潜龙,也不想伤害别人。
但是到了这里,却不想话赶话就将话的这么无情和难听了。
顾念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军装,就要离开。
张逸风一直没有话,只是在她快要走出门口时候,忽然轻柔的喊道:“顾念。”
顾念身停住,回头问道:“还有事情吗?”
她觉得的已经够清楚了,他应该也没什么可以的了。
“你你只相信日久生情?相信在相处中慢慢滋生感情?”
“是。”不知为何,顾念心底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听着意思,他还没死心?
“我明白了。”张逸风忽然抬起头,朝着她露出一个充满阳光的笑容。
他明白什么了?怎么刚才的失落都不见了?这么快就恢复了?
“念,以后我再也不提什么一见钟情的话了,咱们以后慢慢培养感情,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我相信,咱们这么慢慢培养着,总有一天你会全心接受我。”
“……”顾念简直无语,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好了。
心底不由自主因为这句话而升起了一抹感动,很快的却被她狠狠压了下去。
不行,感动就是心动的开始。
这话是她在哪里听过,还是看过的?她忘了,但是这句话她却一直记得。
“可惜我并不想和你培养感情,我们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我已经决定好了,等到飞燕被营救回来,zk被围剿之后,我就申请调出怒血甚至是风影。”
这些也是她昨晚坐在双杠上深思熟虑好的,她不是怕了自己生死。
她是怕随着和新队员相处时间久了,她会渐渐淡忘曾经和老队员在一起的日。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她和新队员要是合作的默契十足,又逐渐感情深厚,那么时间久了她自然就会一点点遗忘老队员。
这也许就是她自己的猜测,不一定会成为事实。
但哪怕有一分的几率她也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的人,值得在心头最重要的位置深深缅怀一辈,值得无可替代。
这话,她是不敢直接和头狼他们的,怕伤了他们的心。
但面对张逸风就不同了,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感情。
张逸风以前又是在外面收集情报的,对于怒血战队发生的这些事情一定门清,而他又是以后的怒血战队成员,是可以无条件信任的存在,所以她的毫无顾忌。
“没关系,你调到哪里我都陪你。”
张逸风心下微惊,他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也知道她这选择和他,一是想要打消他对她的想法。
二就是想要借着他的口,将这些话传入头狼他们耳中。
她可真相信他啊!可是他却一丝喜悦都提不起来。
这是证明,她是接受他加入他们的战队,可却没有真正将他放到和战友一起的位置上。
否则,这样的话她就直接和那几个家伙去了。
张逸风瞬间就将她的心思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却不能气急,只能还带着些许无赖的口气和她话。
因为他要是气急,就等于落入了她的算计,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顾念,我是认真的,你要是离开怒血调入外勤,或者直接去别的连队,我都陪你。”
正文 第七十二章张逸风,你无不无聊?
张逸风再接再厉,一再表明自己就是粘上她了,她去哪,他就去哪。
听着这种无赖的话,顾念的脸不可抑制的一阵扭曲,她死死盯着张逸风,“我要是调入文工团呢?”
虽然这有点不切实际,顾念也没法想象自己摸惯了狙击枪和各类枪械的手,能捏出莲花指,风姿楚楚的跳跃旋转在舞台上。
可那又怎样,去不了还不能了?
她就是和他杠上了,她去几乎只有女兵的文工团,她看他怎么追去。
看她脸色,张逸风就知道她有点急了,顿时心下大定。
急了就好,不怕她生气,气急,就怕她冷冰冰的。
那就是代表她已经下了决心,要离开怒血,再无转圜的余地。
现在看她反应,应该也只是才这么想,还没有彻底下定决心。
张逸风在心底揣摩着她的情绪,脸上依旧吊儿郎当的笑着。
“文工团也行啊!正好我和你共舞一曲天鹅湖,那场景一定很美。要不咱们也将头狼他们带着?还有那个飞燕,一号和十二号就不带了,他们不够格。就咱们几个,来跳一曲六天鹅如何?”
“……”这人脑一定有病,一定!
顾念脑海中清晰的映出这三个大字,“他有病。”
“张逸风,你无不无聊?”
顾念发现只要自己对上他,一回都没赢过,都是铩羽而归。
“不无聊,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不无聊。”
张逸风时刻不忘甜言蜜语,丝毫不觉得的话都甜的齁得慌。
“我简直和你没法沟通。”顾念在也待不下去了,直接走了。
再待下去,她估计都能被他逼急。
“念,我很期待和你共舞天鹅湖啊……”
张逸风下了地,推开窗户朝着正在朝着训练场走去的顾念喊了一声。
回答他的就是顾念越来越快的步伐。
“,挺有本事啊!从银狐还是菜鸟时候,我就认识她,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失态。”
顾念前脚走,林军医后脚就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其实他也是看出了两个人之间的苗头有点不对,才故意让出去的。
不过他没走远,就在门口站着了。
屋里的话,声音大了时候他自然能听到的。
人活到一把年纪,本来就是阅历加岁月积累一起后,眼光会更毒辣通透。
有些事情,都不需要多,一眼扫去,就能明白了一个七七八八。
比如昨晚,他一进屋听了他们几句只言片语,就能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所以,心念一动故意就将张逸风的伤重了那么两分,好让顾念多承这的情意。
他在风影大队这么多年,对怒血战队的事情心里自然有数。
他一直以来也很喜欢顾念和飞燕两个柔弱女孩,能够成为特种精英中的精英。
当时潜龙牺牲,顾念离开,林军医也很难过的。
后来见她回来,却是没了当初开朗爱笑的模样,他也心疼这个自就命运坎坷的孩。
这时一见张逸风对她有意,在看也是个实诚孩,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顾念平安,就顺手推舟的带了他一把。
“嘿嘿,过奖了。”张逸风得意的笑笑。
随即又眼神一转,拍了拍自己床上空出来的地方,“来,林军医坐,咱们来聊会天。”
他是看了怒血战队成员的资料没错,可是很多事情还是不知道的。
比如昨天头狼的差点结婚的事情。
这让张逸风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的情况还了解的不太详细,尤其是她曾经和潜龙的感情,这都是很重要的。
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以后那句话触动了念敏感的神经区,踩了雷怎么办?
这下碰上了一个从念进入风影当菜鸟开始,就认识了她的人,他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林军医笑呵呵的看他一眼,“你一看就没安好心,是不是想从我嘴里套话?想要事无巨细的知道银狐从菜鸟到现在的历程啊?”
不过他一边着,一边倒也是过来坐了。
反正现在手头上没什么事情,和这个唯一的伤员聊聊天也是不错的。
再者了,有心的孩嘛!总是招人喜欢的。
“真是姜还是老的辣,林叔您一眼就看出我的打算了。和您相比,我还是太年轻啊。”
张逸风顺手拍了林军医一个马屁,直接打蛇随棍上的喊上了林叔,并且毫无违和感。
林军医可不是顾念,对于这些好话自然面不改色的收了。
“,我喜欢你这嘴甜,就是看人下菜碟这毛病可不好。这些日我偶尔也去训练场上转悠,看你训你带的那两个菜鸟时候,可是一脸的高冷傲娇啊!这前后悬殊也太大了。”
“高冷傲娇……林叔您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新鲜的词汇?”
张逸风被眼前头发都有些花白的林军医嘴里蹦出的词汇有些惊住。
真没看出来啊,这林军医倒是很时尚,这种风靡于络的话也能知道。
“那当然,我这叫与时代俱进。”
林军医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他才不会告诉张逸风,这高冷傲娇四个字,还是听着隔壁邻居家上了初中的姑娘来家里做客时候的。
他当时还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姑娘还很热心的和他解释了一遍,他这才明白的。
“林叔真是人老心不老,不过咱们先不这些络词汇,咱们还是聊聊念的事情吧!”
张逸风就是讶异一下,很快就不再想了。
人家爱追时尚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嘛!
还有多少七老八十的老人家考大学呢,这就是人老心不老。
没必要惊讶,还是点有用的比较好。
“你还真是心急,不过也是代表你对银狐是真的有心,那我就和你聊聊。免得看着银狐这孩一直形单影只的,也怪让人心疼的。”
“林叔的是,我这不来了嘛!以后有我会照顾念的,您放心。”
张逸风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顾念的势在必得,这都是真心关爱念的人,他知道玩虚的没用,好话他们照听不误,但唯有真心才能入他们的眼。
林军医闻言笑容加深,“那咱们就从我第一次见到一银狐时起……”
正文 第七十三章顾念曾经的过往
随着和林军医的聊天,张逸风才知道这些年顾念有多不容易。
从一个亲眼见证了她经历的人嘴里听到,和在资料上看到的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有些东西,只有真正见过了,才知道有多不容易。
“银狐当年和飞燕从一群骄兵悍将中一路杀出重围不容易,因为上面有心组建怒血战队,所以那批送来选拔的人格外的多。我记得是四百多人?其中女孩就有六七十个,但是最后留下的就是银狐和飞燕。”
“那时两个女孩身上,每天都是遍体鳞伤,银狐是特招来的,她对射击的敏感是天生的。大队长曾经和我过,如果银狐能留下,一定是个出色的狙击手,他一语成真了。”
“飞燕曾经是全市跆拳道冠军,对这些训练接受能力还是比较高的。银狐是真正的零身手,她比飞燕还要艰难。”
谈话没有在继续,因为有人来叫林军医了,有人受伤了,林军医去处理了。
他走以后,张逸风就静静在床上躺着,目光放空,脑里似乎看到了顾念一路走来的艰辛。
多少次摔倒再爬起,浑身是伤还咬着牙忍着痛训练着,最后一路脱颖而出走到了最后。
这如果没有大毅力,怎么能留到最后?
和她比起来,张逸风觉得自己也不是特别需要骄傲。
他家世不凡,自接触的就是军方的人,耳濡目染之下,早就会一些别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