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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添犊之情,比父亲对亲生儿子都有之过而无不及啊!”
“阎副社长,您和师傅都是我这辈子最敬佩、最尊敬的人。”
“别说这些恭维话了,我能跟你师傅相比吗?”
“真不是什么恭维的话。”田文建坐直了身体,发自内心地说道:“阎副社长,如果没有您的提携,我现在还欠着一屁股的外债。想像现在这样开照相馆,至少也得再奋斗十几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几年,这份大恩大德难道不值得我尊敬吗?”
一个是为了赚钱,一个是为了给社里创收,到底谁欠谁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扯不清。阎社长可不想扯这些,便岔开了话题,善意地说道:“小田,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下海经商,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照相馆开在江城,你人却在龙江,总是两头跑着也不方便。要不要我给你想想办法,把你从龙江机场调到省军区干休所来。”
干休所还真是个好单位,其管理比卫生队还要松懈。再说与省军区上上下下的关系都不错,真调到干休所那就跟退伍没什么区别。士兵与干部不同,只要有其他部队愿意接收,原部队也不阻拦,那军区军务处一般都会同意。甚至一些胆大的接兵干部,在接兵途中就把档案掉包,把一个原准备去空军或海军服役的新兵,半途中就变成了武警或陆军。
人要脸,树要皮,田文建可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阎副社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空D师卫生队的领导对我不错,我又答应帮他们把门诊搞起来,就这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阎副社长一愣,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什么门诊?”
田文建连忙将卫生队那些破事,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一番。之所以在阎副社长面前提这些,也就是想请见多识广的阎副社长帮着支支招。
“这么大的海口你真敢夸!”阎副社长被这番介绍搞的哭笑不得,指着田文建的鼻子就笑骂道:“平时叫你们谨言慎行,我看你是一句没都听进去,现在傻眼吧?”
阎副社长笑了,这就意味着这事有门了。田文建连称呼都改了,像安晓彬他们那样称呼道:“老板,如果不大包大揽下来,他们就得继续软禁我,而我谈了那么长时间的女朋友就要跟我吹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就这点出息,还好意思说。”阎志杰笑骂了一句后,继续说道:“治本的办法我没有,治标的办法倒是有一个,应该可以让你蒙混过关。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那你自己给自己擦屁股吧。”
“您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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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军区大院
与车进车出、永远忙碌的省委省政府大院不同,军区大院显得有点冷清。wWW!十几辆各式军车整整齐齐地排在大楼下,车边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惟有警备纠察连未出勤的几十名战士,在一个少尉军官的组织下,顶着倒扣着的大檐帽在站军姿。
考虑到小辣椒还被关在军区警备纠察连的禁闭室里,田文建离开阎副社长办公室后,就去图片采集中心给师傅打了个招呼,午饭都没在社里吃,就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军区大院。
尽管军区大院前戒备森严,但田文建却不需要出示任何证件。三年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摄影服务,让他成为了军区上下无人不识的编外人员。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还厚着脸皮把这里当成了食堂,扮演着喝兵血这一不光彩地角色。
给营门哨兵打了个招呼,田文建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纠察连连部。见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奥迪停在门口,田文建便大呼小叫道:“大圣,你们今天又发财了?”
“咋呼什么?不就是一辆奥迪嘛。”一个上尉军官从连部里走了出来,对着田文建的胸膛就是一拳,并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这几个月跑哪儿去了?害得我连个练拳的对手都找不到”
“出差呢。”田文建围着奥迪一边转悠,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今儿早上刚回来,下午又得走。”
“说心里话,我还真挺羡慕你们的。花公家的钱游山玩水,想去哪就去哪儿,人家还得好酒好菜的伺候着。”上尉军官一屁股坐到发动机盖上,不无羡慕地笑道。
“劳碌命,有什么好羡慕的。”田文建直起了腰来,从上尉军官手上接过香烟,指着奥迪笑问道:“大圣,看来你们参谋长又可以换车了。”
“难说。”上尉军官指着办公楼的方向,苦笑着说道:“军牌是假的,但开车的人是真的。军务处这会正盘问着呢,我琢磨着说情的人下午就到。”
田文建重重的拍了几下车窗,哈哈大笑道:“真军人开假军车,竟然还有这样的怪事发生。”
“你没听说过的怪事多呢。”上尉军官转过身来,哭笑不得地说道:“上个月五号,我们在公安部门的配合下,逮了三个假冒我们设卡查军车的家伙。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他们竟然在半年内查获了二十二辆假军车。打着我们地名义黑吃黑,以罚款地形式勒索了十几万。”
“总部和军区都没有警备纠察连这个编制,放眼全军就你们这一级才有专职的警备纠察。这么大地盘总共才一百来号毛人,假军车不猖獗那就见鬼了。”
正如田文建所说的这样,只有警备区才有警备纠察连这个编制,也只有警备纠察连才有权打击假军人、假军车和假军办企业。省军区备纠察连就一百多号人,不但要在汽车站、火车站、中山路、国贸中心一带派人巡逻,有时候还得执行警备任务,可以说兵力是严重的不足。
“那是领导们考虑的问题,我们能做的就是抓一个算一个。”警备纠察连连长王大圣顿了顿之后,指着禁闭室的方向,笑问道:“田大妓者,那个空军女少尉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前脚玩弄完人家,后脚就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龌龊,你的思想真龌龊!咱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田文建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王大圣还不知道?”
王大圣一边带着田文建往禁闭室的方向走去,一边笑问道:“那为什么人家不依不饶的缠着你?”
“一言难尽,而且有些事情太敏感,我还真不能说。”田文建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连忙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中午你们吃什么呢?千万别告诉我还是土豆炖牛肉,和那什么小鸡炖蘑菇。”
“那个东北炊事班长去年退伍了,现在来了个四川小伙,我们改吃川菜了。”
田文建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还差不多,不是炖这样就是炖那样,把人都快吃傻了。”
王大圣乐了,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炖怎么行,如果那时候就换口味,你小子现在还在我这吃白食呢。”
“吃你是看得起你,一般人请我还不去呢。”田文建给了个白眼,不把自己当外人似的说道:“让炊事班送两份饭菜去连部,中午我要借宝地招待客人。”
“禁闭室里关着的那个吧?”
“恩,除了她还能有谁?”田文建诡秘的一笑,说道:“给你个一亲芳泽的机会,等会请你作陪。”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王大圣抬起腿来作势要踢,见田文建一下子闪开了,便忍不住地笑问道:“田文建,要关的是你,要放的也是你,要好吃好喝招待着的还是你,你这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
“诸葛亮七擒孟获听说过没有?”田文建转过身来,顾作神秘地说道:“现在我就是诸葛亮,而她呢……就是那个孟获。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那以后我的日子能好过吗?”
王大圣越听越糊涂了,暗想既然不是你女朋友,那关你今后有没有好日子过有什么关系?正准备追问下去,田文建已经走到了禁闭室前。
禁闭室很小,不足两个平米,除了一张水泥砌的床和一个用来大小便的塑料桶之外,里面是什么都没有。虎落平阳的小辣椒,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神显得有几分呆滞。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后,将看守她的那个小战士拉到了一边,低声问道:“小葛,她没闹吧?”
“骂了半个小时,哭了半个小时,然后一直沉默到现在。”小葛偷看了一眼王大圣,随即不无幸灾乐祸地说道:“建哥,你以后要小心点,她说她要整死你。”
“恩,这就对了。”田文建苦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小葛开门。
“嘡”的一声,铁门打开了,强光刺的小辣椒睁不开双眼,还呆呆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王大圣走上前去,大声宣布道:“于小梅同志,经中国人民解放军江城警备司令部警备纠察工作办公室核查,你所说的一切基本属实。但你擅闯军事禁区的行为,严重违反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例,希望你今后能引以为戒。”
“于护士,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手续也办完了,出来吧。”王大圣的话音刚落,田文建就走进了禁闭室,和声细语的笑道。
小辣椒反应了过来,看都没看田文建一眼,而是走到王大圣面前,咬牙切齿地扔下句:“上尉同志,你给我等着!”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往大营门方向跑去。
“大圣,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田文建冲目瞪口呆的王大圣耸了耸肩,便转身小跑着追了上去。
很显然小辣椒忘了自己还在军区大院内,刚跑到大营门就被警卫连的哨兵给拦下了。见小辣椒就要与哨兵发生争执,田文建连忙挥手示意是自己人,并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喊道:“你闹够了没有?再闹的话又得进去了。”
被关了近四个小时的小辣椒,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蹲在地上怎么劝都不走。田文建可不想在军区大院前丢人,连忙将她一把抱起,冲门卫们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快步跑到车边,手忙脚乱的把她塞了进去。
过火了,这次真玩过火了!听着小辣椒嘶哑的哭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田文建不禁后悔起这个恶作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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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肺腑之言(泪求推荐)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小辣椒时而高亢、时而嘶哑、时而哽咽的哭声,哭得田文建七上八下、心烦意乱。wwW!
“你一句话就关了我两年,我这才关了你四个小时,怎么就委屈成这样了?”想到小辣椒昨夜的恶劣行径,安慰的话刚到嘴边又被噎了回去。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并不是落井下石,激化矛盾的时候。田文建使劲地关上了车门,就发动轿车往肯德基快餐店的方向驶去。
大半天滴水未进,这会儿是真饿了。车刚倒进车位,没吃上警备纠察连炊事班川菜的田文建,就猛地推开车门,扔下车里的小辣椒跑进了店里。
“于护士,要上洗手间现在就快去,等上了高速你就得憋着了。”提着两袋洋快餐的田文建回来后,并没有立即上车,而是敲了敲后车窗,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让开!”
在禁闭室就想上厕所,又怕被门外警卫偷看,而一直都憋着的小辣椒,这才从委屈、愤怒、不甘中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车门,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店里。
片刻之后,小辣椒抓着一包同样的快餐,冷若冰霜的走了出来。轻轻拉开车门,一声不吭的钻了后排,依偎着车窗细嚼慢咽起袋里的辣翅。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会在沉默中爆发。突然不哭的小辣椒,让田文建感觉是那么的诡异,便放下汉堡包,一边擦着嘴边地油渍,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样子人民群众内部矛盾,已上升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了。
于护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个声名狼藉、得过且过的大头兵怕什么?但如果让人家知道我死不悔改,继关了新兵连班排长的禁闭后,又把您这位貌美如花的少尉军官关了四个小时,那这个笑话可就闹大了。”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想到新兵连连长和新兵连一排长,不是因为被田文建搅黄了婚事,就是因为被田文建关了禁闭,而成为了空D师上下的笑柄。新兵连连长常少华最可怜,成为别人的笑柄不说,还失去了一次宝贵的晋升机会。不得不跟一排长一样,打报告请调去C团驻扎的D省。
传出去丢人是肯定的,但问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爸爸的人。于小梅反应了过来,顿时气急败坏地问道:“姓田的,你想怎么样?”
田文建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你把我老婆小娜当姐姐,那就意味着我是你如假包换的姐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