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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就是一个具有大专学历,在部队干了十六年的营级军事主官的工资。就这一千五百块钱,他不但需要养活老婆孩子,还得接济老家地父母。连孩子想上个好点的地方幼儿园,都得交纳高额的赞助费。”
田文建长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也许你会说既然是革命军人,就不应该叫苦叫累。可军人也是人,也需要生活。表面上看来部队是一个封闭的社会,可部队内部并没有建成一个完整的社会系统。他们一样要为子女和家庭的事,到社会上去求爷爷告奶奶。说到底,军人及其家庭还是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
地方上风气不正,**现象越来越严重。军人在社会上受尊敬的程度,以及享受应有政治待遇很难落到实处,这让连他们有且仅有的那点政治地位都没了。
工资待遇十几年来基本上没变,他们也没说什么。当然,也不敢说什么。可社会上是怎么看他们的呢?很多士兵家长谈起自己孩子时都是一句话:‘在家不听话,放到部队上去锻炼锻炼。’在他们眼里部队成了什么了?简直就是劳教所的代名词!
甚至还指责部队无能,让领导人在一些国际问题上底气不足,认为部队**黑暗。可他们忘了无论军官还是士兵都是来自于社会!九个好人可以潜移默化一个坏人,可当好人和坏人的数目相当时,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指望上帝了。社会上的各种不良风气,就由这些锻炼锻炼的子弟带入了部队。久而久之,社会上对部队的形容,也从亲人转变为兵匪一家。”
陈洁反应了过来,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说他们有怨气?”
田文建点了点头,凝重地说道:“是啊,他们是有着很大很大的怨气。而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发泄的机会而已。”
“那中央为什么不提高军人待遇?”
“姐,我又不是国家领导人,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田文建被这个问题搞得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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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我是一个兵(泣血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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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二十分,参战各部官兵身着迷彩服、紧扎武装,迈着整齐地步伐,在值班员的率领下依次进入B团机务大队前的大操场。wwW;
空D师不比R集团军舟桥旅,无法像他们那样一拉就是一支整遍制的部队。为了不影响战备值班、飞行训练和后勤保障,今天参战的八百多名官兵,分别从场站警卫一连、汽车连、军需股、卫生队、通信营、四站队、A团机务大队、B团机务大队以及师直机关抽调。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今天没有保障任务的A团机务大队一中队刚刚进场,中尉中队长就迅速跑到韩参谋面前,立正敬礼:“值班员同志,A团机务大队一中队应到九十六人,实到九十六人,请指示!”
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十几年来一直干着机关参谋,由于没有基层主官经历,晋升副团无望的韩参谋,正面临着转业这个迫在眉睫地问题。许师长和王政委虽然没有明说,但还是从话里话外透露出,如果他能顺利的完成这个名不正言不顺地任务,那他就有机会接替即将转业的场站胡参谋长,跨过正营至副团这最为艰难的一道坎。
人生能有几回搏!虽然明白任务的风险有多大,但韩参谋还是主动请缨担任行动总指挥。
“稍息!”千钧重担在身的韩参谋,面无表情的回了礼。
“是!”
八百多官兵心无旁羁、目不斜视、整齐划一的在操场上列队,从各单位抽调的四十二辆绿色卡车,在运输股股长的指挥下,顺着主干道一字排开。而田文建、文队长、杨教导员、贺护士长等人,与已经换上白大褂的白秀珍,坐在师小车班暂借给卫生队的那辆丰田考斯特上,默默无声地陪着小兰祖孙俩。
“解放军……解放军……”老太太扒着车窗,指着操场上那近千名子弟兵,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道。
白秀珍擦拭了下幸福地眼泪,紧搂着老太太说道:“是啊,都是解放军,有他们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这时候,三辆黑色的桑塔纳两千驶进了操场。师长政委们来了!韩参谋立即走到官兵们面前,大声吼道:“都有了,立正……!”
见王政委一脸严肃地走在师长前面,韩参谋迅速迎了上去,立正敬礼道:“政委同志,9527部队参加歌会人员集合完毕,应到八百五十三人,实到八百五十三人,无一迟到缺席,请指示!”
“稍息!”
“是!”
已换上飞行服,正准备去外场带队飞行的许师长,冲王政委重重的点了下头,说道:“政委,战前动员你做吧,我就不说什么了。”
“好吧。”王政委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大步走到队列前,有力地挥舞再右拳,慷慨激昂地喊道:“同志们……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歌是天天唱着……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是回报养育我们的老百姓地时候了!我们今天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唱军歌!唱出我们的气势,唱出我们的威风,唱他个地动山摇,唱他个胆战心惊!唱跑那些危害老百姓的不正之风!!!”
“韩参谋!”
“到!”
“出发……!”
“是!”韩参谋立即转身来,大声命令道:“全体都有,立正……,向右……转!按既定计划登车!”
许师长还是忍不住的走上前来,吼道:“《我是一个兵》,唱起来!”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革命战争考验我,立场更坚定……”随着许师长的一声令下,操场顿时响起了雄壮的歌声。各单位官兵在运输股人员的引导下,一边唱着军歌,一边往主干道边的车队跑去。
王政委等人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鱼贯登上了考斯特客车。大校,全是大校!白秀珍连忙扶着老太太站了起来,拘束不安的想说点什么。还没等她开口,一身飞行服的许师长率先给她敬了个礼军礼,然后一边紧握着她地双手,一边诚恳地说道:“白秀珍同志……好样的,你没有给我们军嫂丢脸。”
王政委重重的点了下头,也恳切地说道:“空D师不但是小兰家,从今往后,也是你白秀珍同志的娘家。谁敢打击报复,你就立即回娘家,看他们能把你怎么样!”
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了!激动万分的白秀珍,拉着小兰就是深深一躬,泪流满面地哽咽道:“谢……谢……谢谢,谢谢首长们的关心,真……真……真,我真没有想到会还有这么一天,我……我……”
“白秀兰同志,真正值得尊敬的人是你。”王政委连忙扶起了二人,语重心长地说道:“跟爱人两地分居那么多年,你不但撑起了一个家庭,而且还能几年如一日的照顾小兰祖孙俩。最为可贵的是……你不畏强权,冒着被打击报复的危险,坚持不懈地与那些位高权重的蛀虫们作斗争。你这位军嫂,这位人民教师,当得不容易啊!”
老太太听不懂普通话,只能老泪纵横的看着众人。如果不是白秀珍和小辣椒搀扶着,她那双小脚很可能连站都站不住。还是那身旧校服的郑小兰,拘束不安的靠在椅背上流泪,时不时向田叔叔投去求助的目光。
田文建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连忙走了过来,低声提醒道:“师长、政委,我们要出发了。”
王政委这才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胳膊,诚恳之至的说道:“小田,祝你们马到成功!”
“是,政委!”
许师长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了张证件,一边塞到田文建手里,一边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他们不给个说法,你就把这个交给他们。”
解放军代表团的全国人大代表证!这个如果拿出来,无疑是向龙江市委市政府表明空D师为郑小兰讨还公道的决心。同时也意味着空D师由摇旗呐喊的配角,走上前台成为与龙江市委市政府正面交锋的主角。尽管田文建并不认为刚刚上任的刘书记,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拼个鱼死网破,但还是郑重其事地收了下来。
“这是我的。”
王政委不但也递上了一张代表证,而且还多加了两枚一等功的军功章!紧接着,刘副政委和周副师长也相继掏出了几枚象征着军人荣誉的军功章,一声不吭地轻放到田文建手上。代表证和军功章很轻,但田文建却感觉是那么地重!沉甸甸……沉甸甸的重。
男儿有泪不轻弹,田文建禁不住地流泪了,流下了感动地眼泪。
“敬礼!”杨教导员反应了过来,眼泪都顾不上擦,就猛地命令道。
“唰”的一声,包括田文建在内的车内卫生队官兵们,对着正下车的许师长王政委等人,敬上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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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十面埋伏(跪求推荐票)
车队驶经进入市区的长龙路大转盘时,早已等候在此的R集团军舟桥旅、雷达358团、东海舰队龙江仓库七十多辆军车,很有默契的跟上了车队,缓缓往市区方向驶去。
考斯特驶进龙江市区,田文建就见大清早就有园林工人在整理道路两侧的桂花带,各条道路上都有人在修整路面和扩充街道,市政建设全面开花。难怪说龙江领导换届,街道也跟着换届呢。
这次市区道路改造是市委常委、常委副市长马定文的主意,他还提出了个“桂花工程”,甚至还得到了省委柳副书记的肯定。现任龙江市委常委、龙江人大常委会主任的高云天担任市委书记时,园林局就开始到处栽种桂花树。
田文建依稀记得,马定文副市长在接受省报记者采访时,曾眉飞色舞地宣传:人是活的,规划也应该是活的,如果把规划看死了,让它束缚了人们的思想,那么就会影响改革开放的伟大事业,阻碍开拓进取和奔小康的步伐!
刘书记上任后,马定文仍然如此般地阐述市政建设的重大意义,以及“桂花工程”的必要性。也许是新官上任立足未稳,也许是马定文身后站着的是省委柳副书记。刘书记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桂花工程”极具超前意识,还把桂花确定为龙江市花,称龙江市为桂花城。
老百姓对载桂花树没什么意见,但对到处扒房子修路却很有意见。甚至还编了套顺口溜,讽刺龙江新一届领导:刘书记要致富,三天两头动干部;王市长要致富,号召征地迈大步;马市长要致富,到处扒房子修路………高书记没见识,任由小人瞎摆布!
很显然,龙江市民对市政建设和“桂花工程”并不感兴趣,并把扒房子修路和“桂花工程”的账记到了刘书记头上。而事实上这两项工程都是马定文提出的,然后得到了省委柳副书记的支持。吴副省长还带队到龙江来实地考察过,事后给龙江市政府批了一笔专款,具体方案由马定文组织实施。
现在的顺口溜特别多,人民群众心中有了不平的事,只能用民谣的方式来发泄。透过民间歌谣,可以解读一个时代。民风高雅淳朴,则国运昌盛。民风卑俗萎靡,则国运衰弱。古今中外,大抵如此。
一辆军车并不稀奇,但一百多辆军车就蔚为壮观了!不但路边的园林工人和筑路民工,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中工具,指指点点地议论张望。连上班族们也忍不住的停下了自行车,看着一辆接一辆的军车擦肩而过。
确保市直机关车辆畅通无阻的交警们,见乌压压看不到头的车队沿中山路往龙潭路口驶来,连忙拉响了警笛,开着警灯闪烁的警车,极其主动的为车队疏导交通。
空军通讯指挥车刚过,一辆丰田考斯特驶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溜烟的绿色解放大卡车。一辆、两辆、三辆……四十二辆,交警们还未顾得上看先头车队拐向了那里,十一辆海军军车又接了上来。
“陈队,他们这是干什么?这么大阵仗,怎么事先也不知会一声?”数完空军数海军,数完海军数陆军,都数糊涂了的矮个子交警,一头雾水地问道。
陈队长回过头来,狠瞪了他一眼,没声好气地说道:“知会怎样?不知会又能怎样?你跟他们讲理,讲的通吗?”
说话间,R集团军舟桥旅殿后的那辆吉普车停下了。副驾驶上的那位中尉军官大手一挥,前面两辆卡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一排长!封锁龙潭路口,未经我的批准,任何车辆都不得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