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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直接砸中脑袋,沈瑶倒在地上,脑袋边有血渗了出来。
罪魁祸首的楚夏完全惊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颤颤悠悠的上前去,鬼坐在沈瑶的身边,用手探着她的呼吸,还是有的。
“是不是还活着?”萧月问了一句。
楚夏重重的点头,无措的看着萧月,“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把人送医院去啊,难不成还看着她死不成!”萧月急的大叫。
楚夏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屋子里跑,拿起手机打了120。
……
手术室门口,楚夏着急的在门口来回走动着,看着自己发颤的双手。
要不是自己,沈瑶也不会在医院里了。
几分钟后,接到电话的左连翘风风火火的从公司赶过来。
看到楚夏跟萧月两个,气的用手指着她,“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坐牢吧!”
楚夏被吓得一哆嗦,想解释,可是一想左连翘也不会听自己的。
☆、第198章 伤害过的,一个都别想跑
沈瑶的手术还算成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后直接送进了病房里。
人还未醒过来,医生说可以进去探望病人,不过时间不宜为长。
楚夏想进去看看沈瑶,被左连翘拦在门口,“你还有脸进去?”
“我只是想进去看一看,没有别的意思。”
“呵,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谁知道你会做什么!趁我还没有叫人过来,你们最好赶紧走,我们左家没有人欢迎你们母女俩!”冰冷的目光往她们母女身上看过去。
站在那个身后的人一定是萧月,果然跟她妈说的一样俗气鳏。
楚夏不想离开,她想留在这里,确定沈瑶醒过来,会不会把事情说出来。
沈瑶,怕是现在对她已经完全死心了。
离开,不安心,不离开,左连翘也不会让自己见沈瑶。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楚夏还是被萧月给劝走了。
楚夏母女俩离开后,左应城便到了。
“妈怎么样了?”左应城问道。
“刚从手术室里出来,还没醒呢!”左连翘同样担忧的说。
不知道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么样子的,左连翘只知道电话是楚夏打给自己的,她来的时候沈瑶已经在手术室里面抢救了。
也就是说,一切要等到沈瑶醒过来之后,他们才会知道事情发生的过程。
第二天上午,沈瑶就醒了过来,在一旁守护的左连翘立马打电话叫左应城过来。
……
卫家这边,卫子衿被左应城给折腾醒了,结果这男人自己就去了浴。室洗漱去。
卫子衿困的厉害,卷着被子要睡觉,听到手机铃声,摸起手机,也不管是谁的,直接喂了一声。
左连翘在电话那头狐疑的说了一句,“你是卫子衿?”
卫子衿一时没有听出左连翘的声音,“请问你是谁?”
“我是应城的姐姐。”左连翘在电话那边说。
卫子衿顿时清醒了过来,看了眼手机,才发现自己接的是左应城的电话。
“姐姐,你好。”卫子衿赶紧坐了起来。
“你跟应城说一声,妈已经醒了,让他赶紧过来吧。”
就在卫子衿提心吊胆的时候,左连翘也没问她为什么会接左应城的电话,而且一点也不惊讶。
“好的,我会告诉他的。”
挂了电话,卫子衿松了一口气。
她没问,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左应城和好的事情了。
左应城从浴。室里面出来,询问是谁打来的电话。
她老实的说了,还问左连翘是不是知道他们和好的事情。
左应城说,本来左连翘是不知道的,可是当乔亦柔在医院里面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就知道了。
她哦了一声,突然想起来的问,“那你。妈怎么了?”
左应城穿上衬衫,“我妈住院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妈是楚夏送进医院来的。”
据医生说,沈瑶的脑部上扎入了碎瓷片,应该是被瓷器之类的东西砸了脑袋。
卫子衿听的担心,也要跟着左应城一起去医院看望沈瑶。
左应城抱着她,说,“我妈知道你去看她,肯定立马就好了。”
“你等一下我,我先去浴。室。”
卫子衿抱了下他,匆匆的跑进浴。室里面。
……
医院门口,卫子衿让左应城停下车子。
她下了车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敲了敲车窗,“你带钱了吗,我出来的时候忘记拿包了。”
左应城将钱包递给她,看着她进入到花店里。
卫子衿挑了一束百合花,付钱,看到钱包里的照片,是他们之前在国外渡假时拍的。
付了钱,捧着花上车。
左应城摸着她的小手,“我妈看见你够开心了,不需要花的。”
卫子衿抽。出手,“你好好开车。”
送花,是礼貌。
病房里,左连翘正陪着沈瑶说话。
沈瑶的精神不太好,失血过多导致的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少。
搁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应城,你到了吗?”
电话是卫子衿打的,“姐,是我。”
“对的,我们已经到医院了。”卫子衿看了眼旁边的人,把手机给他,“姐,提前告诉妈一声,她儿媳妇也来了。”
左连翘挂了电话,沈瑶问道,“是应城来了?”
“嗯,还有卫子衿。”左连翘说道。
“她也来了?”听到卫子衿三个字,沈瑶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卫子衿打电话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在楼下。
上楼,不
过五分钟的事情,然而坐在床。上的沈瑶却像是等了有一个小时。
左应城推开门,抓着卫子衿的手进来,“妈,我们来了!”
卫子衿的手里捧着花,一时不知道该叫妈妈好,还是该叫左夫人好,只是问候了一句,“你好。”
这就足以让沈瑶激动了。
“坐吧。”
左连翘接过卫子衿手上的花,拿到一旁去。
沈瑶住院的事情,不管左连翘怎么问,都没说,说是要等左应城来了再说。
左连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沈瑶的后背,让她靠在床。上。
沈瑶叹了一口气,将自己受伤的原因告诉了他们。
都是一家人,说话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左连翘得知后,火爆的脾气直说,“我早就说过楚夏这个女人不是好女人,你还非要维护她,非把自己弄得受伤了,才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沈瑶哀叹了一声,谁能知道人心是这么复杂的。
“要不是妈你命大,估计就要死在她们母女手上了!这叫什么,意图谋杀,我们完全可以告她!”
左连翘从来都看不惯楚夏,一直觉得这女人虚伪。
沈瑶想跟卫子衿单独谈话,让他们两个先出去。
卫子衿扭头看了一眼左应城,他深深的锁着眉头,她用力的握了握他的大掌。
屋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沈瑶坦言,“子衿啊,过去是我看错人了,没想到楚夏竟然是这样恶毒的人,将偷东西的罪名栽赃在你的头上,还不肯我告诉应城,我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沈瑶一直对卫子衿很好,卫子衿坐到她面前,“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您对我一直很好,我从来都没有生过您的气,真的。”
卫子衿握住她的手,“现在,您只要把身子赶快养好,这样就行了。”
沈瑶眼底有着光亮,“你不肯叫我一声妈,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能原谅我了!”
卫子衿想了下,她跟左应城没有离婚,是夫妻,叫沈瑶一声妈也是应该的。
“妈,其实我跟应城并没有离婚,我们只是表面上的离婚而已。”
“表面上的离婚,这是什么意思?”沈瑶听的糊涂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复杂,到时候您就会知道了。”
……
病房外面,左应城站在窗户边抽烟。
左连翘双手抱臂,“你现在知道事情了,准备对楚夏怎么办,不会还要举办那个什么婚礼吧!”
皱着眉头,她到现在也依旧无法想先左应城会带着楚夏露面新闻发布会,会亲口承认十月份的婚礼。
左应城抽了一口烟,“我又没亲口说新娘是谁,姐,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吗?”
“我欠子衿一个婚礼,我们左家已经对不起她了,我赔不了她一个父亲,但是我有能力给她一场婚礼,她以前最向往的就是婚礼了。”左应城眯着眼睛。
“那楚夏呢?”
“她现在住在妈的那套房子里面,你可以去找楚夏把房子给要回来。”沈瑶不说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
卫子衿恢复了记忆,也不见她有对自己要说的意思。
他说过,谁都不能欺负卫子衿。
楚夏在申城没有安身之地,要是把她们给赶出去了,肯定会找人帮忙。
他倒要看看,她身后的人是谁!
左连翘皱着眉头,“楚夏是你惹出来的,凭什么这个坏人要我去当?”
“你不是看她不顺眼,正好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不乐意,我可以让高然去处理这件事。”高然做事,他还有点不放心。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么,这辈子来给你还债!”左连翘笑着说,正好她想好好的教训楚夏一顿呢。
“对了姐,回去后,你给蔡曼玲打电话说,所有出国的证件都弄好了。”
“应城,你还真想送蔡曼玲出国啊!”左连翘诧异,“我以为你只是想引出蔡曼玲来着的,这些证件我可没有!”
“哼,每个人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她敢撞卫子衿,就要付出代价。”
☆、第199章 抱歉,您的卡不能用
楚夏一大早的就起来了,想着差不多沈瑶应该醒过来了,去医院看看。
也不知道沈瑶有没有把事情跟左应城他们说,过去所做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被翻出来的。
萧月坐在一旁,也没心思冷嘲热讽。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还是要靠着楚夏的钱过日子,要是楚夏现在生活不好过了,那么她的日子不也就跟着不好过了么。
“到时候实在不行,你就跪在地上求沈瑶!”萧月替她出主意的说道砦。
跪在地上求?
楚夏冷笑一声,“这事是你惹出来的,要不是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鳏”
真是好笑,为什么要让她跪在地上求。
萧月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急么,要是沈瑶肯见我,我就算是下跪,也要求她不要说出来啊!”
沈瑶厌恶自己,萧月的心里很清楚。
耳边是萧月叽叽喳喳的声音,楚夏听的心烦,很想将萧月给赶出去。
萧月现在是看楚夏的眼色说话,一见她暴躁,就立马安抚说,“好歹我们现在也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就别生气了!”
就是摊上这么个拖后腿的母亲,她真是快要气死了。
楚夏今天特意熬了一些参汤,知道沈瑶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养生了,准备待会给沈瑶带过去。
刚盛好汤,就听见门铃的声音。
猜测着会是谁来敲门的,就让萧月先帮忙将保温杯给装起来。
门铃一而再,再而三的响起来,很急。
上门来的人正好是左连翘,身边还跟了一两个保镖。
只是楚夏从猫眼里面正好没有没见她的保镖。
这女人从来就不喜欢自己,今天上门来一定是发难的。
想要装作是不在家,可是左连翘已经在外面不耐烦的说,“楚夏,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看过监控录像了,知道你没出去!”
这么一来,楚夏就是想装作在家,都不行。
她不出去,左连翘就不会离开,那她今天也没有机会去医院看望沈瑶了。
想了想,她还是开门,让左连翘进来。
萧月用口型询问她是谁,她回了一个左连翘,让她赶紧回屋子里面躲着去。
萧月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门给关上。
楚夏打开门,左连翘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要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家里永远不敢开门呢!”
“左小姐,您来是做什么?妈醒了没有?”楚夏最担心的是沈瑶有没有醒,有没有将事情给暴露出来。
左连翘不会不懂她现在的焦急,“托你的福,我妈脑部伤的严重,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沈瑶说楚夏是为了不想让她把是请给说出去,才推她的,不然也不会被花瓶砸中进医院了。
听完这话,楚夏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左连翘冷笑,“看你这放松的表情,还真是不想让我妈醒过来了?真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妈的伤势,妈被砸伤,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楚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