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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卫裳歌已款步走进了屋子,朝四周看了看,不禁点头,“看来雪倩那丫头办地不错,早饭可用过了?”
“王……”,一说早饭的事,喜儿就激动地上前,想要告状。
可是喜儿笨不代表卫裳芸也笨,鬼都看得出,这一切都是卫裳歌搞的鬼,却还要把所有责任推到奴才身上,此刻雪倩又不在她跟前伺候,那更是随便几句话就能搪塞了。
“恩,吃过了,很好,不过姐姐如今身子在恢复,就不要四处乱跑了,不然出了什么岔子妹妹可担待不起。”卫裳芸脸色一沉,已不似方才在院子里那般客气了,虽然不至于嚣张,但总之态度不好。
“莫非,妹妹怕了?”嘴角轻轻上扬,那双美眸里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卫裳歌缓缓上前,逼近卫裳芸,将头凑到她耳边。
卫裳芸身子旋即你僵,只连连后退几步,“大姐,你说话好奇怪。”
“哈哈,妹妹莫怕,近日姐姐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娘给我托话了,你猜她说了什么?”
第221章:中计了(36)
第221章:中计了(36)
眼神一狠,嘴角一勾,那看似魅惑众生的笑脸,却猛地变得狰狞起来,吓得卫裳芸是连连后退,差点没摔倒,幸好她单手支撑住了身后的桌子。
“好了,二妹,我就先回去了,只是坐在(床)上腰酸,所以才到你这里来看看,没事你就过来姐姐这坐坐,陪姐姐聊天解闷才好啊。”
卫裳歌说毕便转身,身边的小丫头急忙就搀扶住她。
只是在人要出门的时候,身后,卫裳芸却因为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就晕厥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喜儿的声音猛然划破四周的宁静,让卫裳歌也不禁回头,看着卫裳芸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她示意丫鬟搀扶她过去,半蹲下身子翻了翻卫裳芸的眼皮,又掐了掐她的人中,确定她是真的晕了才唤人去喊郎中。
此刻的她,早已没了之前的心软,在她眼里,和卫家的这群人,已没了什么亲情,所以为什么在卫裳芸昏厥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喊郎中,而是确定她是不是诈晕。
几个丫鬟一起把卫裳芸搀扶上去,过了半晌,从外面才走进一个郎中,满头大汗的。
“参见王妃。”
“不必多礼了,去看看吧。”
郎中示意便提着药箱过去了,而在卫裳芸手上搭脉了片刻,便隐约从他的嘴角里看出了一丝欣喜。
卫裳歌看的仔细,不禁秀眉深锁起来,聪明如她,而察言观色的本领,那更是她的强项。但凡郎中给病人看病,哪个不是愁眉不展的?可唯有一种病人,能让大夫脸上露出欣喜。
那就是—孕妇!
就在郎中要开口的瞬间,卫裳歌及时地阻止,并将身边的人屏退。
那个郎中也是一头雾水,看着卫裳歌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走出内室,卫裳歌瘦削的身影立在水蓝色的帷幔边上,看着门外那鱼肚白的天,脸色相当难看,因为若是卫裳芸有了孩子,那么那个孩子,可想而知是谁的了。
心猛地就疼痛地厉害,即便南宫寻如何风流,她从未过问,甚至她觉得,南宫寻可以娶天下女人,可以让天下女人给他生孩子,却惟独不能要卫家的几姐妹!惟独不能!
可是……,心那一刻疼痛地极其厉害,甚至是不可呼吸,沉寂了半晌,似乎那恐怖的气氛已感染了那郎中,让他也不禁全身冒汗起来。
“(床)上的那位姑娘是否已有身孕?多久了?”
这一声音调很低,如鬼魅般,吓得郎中怔地不敢说话,他是郎中还没说结果呢,怎么王妃就知道了?莫非她也懂医术?还是那种只察言就能诊断的医术?
郎中不禁疑惑,同时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回王妃,已有三个月身孕,脉象一切正常,只是近日那位姑娘脾气不好,所以才造成怒气攻心,晕厥过去,这种情绪不能长久,不然可能会造成滑胎危险。”
三个月?卫裳歌呆呆傻傻地念着这三个字,那不是她刚嫁进王府的时候吗?一抹冷魅苦涩的笑立即浮上梨涡,那一刻,她有一种恍惚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第222章:中计了(37)
第222章:中计了(37)
老天,你为何这么不公?在我刚滑胎的时候,居然又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呵呵。
冷笑声慢慢变成了苦涩,湮没在喉间,卫裳歌转而隐忍住那痛楚,缓缓回头,认真地看着那郎中,“你可知(床)上那姑娘还未出嫁?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你领不到赏钱,反而要搭上一条性命!”
郎中一听立即扑通跪在地上,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方才他之所以开心是因为但凡官家们有喜事,都会给来诊的大夫一大笔的赏金,可要是怀了不该怀的孩子,要么,他们就会被逼着帮忙打掉孩子,要么,就是被灭口。
尤其当对方是这种皇亲贵族,立即让那郎中支支吾吾,只剩下求饶的份了。
“这事你只需守口如瓶便可,至于赏钱,不会少你的,雪倩。”卫裳歌长唤一声,而雪倩便不知从何而来,立即走近了屋子里。
“是,大夫,你跟着奴婢来吧。”
那个郎中只是重重地点头,早没了拿赏钱的心思,脚上更是瘫软无力,赶紧跑了出去。
屋子里此刻只剩下卫裳歌,她缓缓走到(床)前,看着上面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女子,眼中露出了一丝恨意。
恨,恨自己以前太没用,被庶妹这么欺凌,如今她还珠胎暗结了!
那一刻,她真的只是想和南宫寻一拍两散,若是在现代,绝对是先大吵一架然后再离婚,可是这是古代,她不但不能离婚,而且还要等着她的妹妹大肚子后,笑脸相迎地把她接进王府。
她会那么蠢?
眼里的恨意慢慢变成一股狠意,卫裳歌紧捏着自己的拳头,沉静地思索了起来。
看她并没有害喜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吧,只不过近两个月不来月信,不知道她有没有起过疑心?
心中不是太清楚,但要把卫裳芸腹中的孩子打掉的狠心已下,卫裳歌缓缓转身出门,立即把喜儿喊了过来。
空旷的凉亭,春风徐徐,身边伺候的丫鬟已在卫裳歌坐着的石凳下垫了一个软垫,此刻她正优雅地端着一杯参茶,细细品味。
眼神微微挑了眼跪在地上的喜儿,她只是害怕地哆嗦着,并不敢抬头。
“怎么这样抖着,可是冷?”声音没有臆想之中的寒冷,反而是温柔,让喜儿猛地惊讶,缓缓抬头,又摇头,“奴婢,奴婢不冷。”
“我想问你些事,也就是关心关心下芸儿,你要知道,她现在晕了,这最大责任可是你这个做奴才的没尽好责任,可是我看的真切,你是忠心耿耿的,所以,我想问问,芸儿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这一句异样问的喜儿急忙身子一颤,猛地摇头起来,“没……,没有。”
她越是这么紧张,就越有猫腻。
此刻雪倩会意,急忙上前,搭上喜儿的肩膀,声音细软,并把好几锭银子揣去她怀里。“你家小姐经常打骂你吧,你还这么忠心耿耿,真是难得,可是今儿个她晕厥了,这事要是追究起来,你可是少补了皮肉之苦,与其这样,不如让王妃帮你,她可是心善地像菩萨的。”
第223章:中计了(38)
第223章:中计了(38)
这一招叫做攻心,若是主仆之间,难免还是会有隔阂,可若是同为奴才,那便是可以交心了。
而雪倩这番说辞,对喜儿这样单纯的人来说,无疑是恰到好处。
急忙磕了三个响头,喜儿脸上带泪,没有接银子,而是哭啼起来,“小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脾气特别坏,自从上次她…”,说道这里,喜儿忽然意识到什么,急忙住嘴,眼里满是惊恐,要是把小姐曾经暗算过王妃的事情说出去,那自己这条命估计也没了。
“上次什么?可是上次在城西小山坡那会儿?她受伤了?什么伤?你们小姐之前对我做过什么我都清楚。”
声音依旧轻轻,没有半点愠怒,有些不真实。
“是啊,喜儿,你就别执迷不悔了,难道你以为王妃不清楚所有?那些事都是你家小姐干的,与你无关,所以,若是你肯帮王妃,日后王妃便把你要过来,这样你也不用再受你家小姐欺负了,更何况,你家的老母身子不是不行么?昨日王妃已吩咐我去看过了,那些医药钱,王妃也帮忙付过了。你就安心吧,谁对你好,自个儿心里该是清楚了吧。”
一向不善言辞的人,这会儿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连雪倩自己都惊讶了,想不到和小姐在一起时间长了,耳濡目染这口才也突飞猛进了。
本是哭啼的人,听完雪倩这一番话忽然就惊喜起来,直抓着雪倩的胳膊,“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可不是么。”雪倩安慰地拍拍喜儿的后背,让她更加安心起来。
“谢谢王妃的再造之恩,喜儿,喜儿就算是死也还不清了。”
“不用你死,你只需说说你家小姐为何中毒了?”
看着卫裳歌那无害的眼神,加之方才的一番恩威并施,让喜儿立即沉思了片刻,决定将一切说出来。
“王妃小产那日,正是小姐来访那日,她趁着王妃您不注意,在您的茶杯上抹了天蚕百媚,随后小姐又故意拿话刺激您,说大夫人的死其实另有隐情,实际只是个诱饵,待王妃您去了城西,她便又想办法把信阳王爷也引过去,就是为了制造你们两个的(奸)情。可小姐万万是不知道您有身孕的,她也并不想害您的孩子的。”
说道后面,喜儿又慌忙帮卫裳芸开罪起来,毕竟她的心还是狠不下来。
“继续。”卫裳歌将手中的青花杯子放下,一手搭在石桌上,似乎是在认真地倾听。
“这事前因后果奴婢不太清楚,可是小姐回来后手臂上就中毒了,为了服解药,连续两个月都没来月信了。”
喜儿将一切原委都道出,几乎是没有一丝隐瞒。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都没发现自己有身孕,可她怎么会中毒呢?
思绪立即就回到了那日,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沁,那么回击卫裳芸的人,肯定也是沁了,是沁给她下的毒?
一切云雾虽没有拨开,可是既然清楚了卫裳芸还不知道自己有身孕,那事情就好办了。
呵呵,卫裳芸,既然你让我滑胎,那么我便以牙还牙,让你也尝尝痛失苦肉的痛苦!
第224章:中计了(39)
第224章:中计了(39)
“好了,你去休息吧,既然芸儿身子不适,我便派些丫头来照顾,得了,该回去了,娘还在等着呢。”
似乎是觉得有些疲惫,卫裳歌缓缓起身,被身边的丫鬟搀扶着便离开了。
雪倩慢了一步,忙搀扶喜儿起身,“王妃让你休息你就好生休息,还有,这些话就不必汇报给你家小姐听了,免得她身体不好又晕厥了,到时候,王妃可帮不了你。”
“是,喜儿听清楚了。”
见喜儿这无脑的丫头拨浪鼓似得点头,雪倩无奈一笑,她怎么觉得这丫头有点傻呢,真不该去伺候卫裳芸这歹毒的女人啊。
无奈摇头离去,只留喜儿一人呆怔在原地若有所思。
◇◇◇
正午的阳光正是毒辣,屋子里转折扇子,还摆了两盆冰,里面瞬间便凉快了起来,邢夫人早早地就过来,因为卫裳歌答应今天教她个新玩意,那就是纸牌。
纸牌这东西在古代可是没有,所以更觉得新奇起来,尤其是四个人围一桌,难得让奴才们也和主子在一张桌子上,乐趣更是无限。
只是雪倩和林妈毕竟是奴才,光是坐在方桌上就汗涔涔了,哪里还敢赢牌啊。
而卫裳歌只是一副闲适安逸的样子,偶尔吃吃果子,出出牌,现在的邢夫人,可是喜欢地她紧,每天单单就是玩着不同花样就觉得够意思的。
“怎么又这么热闹?不对劲啊,怎么你们女人关系这么好了?”一下了早朝的南宫寻便往王府里跑,至于那些花街柳巷,他早就一点兴趣都没了。
只是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卫裳歌和雪倩的身子都猛然僵硬起来,卫裳芸怀孕的事,她两都是晓得的,而此刻,看着南宫寻那一脸嬉笑的痞样,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气恼?还是伤心?
卫裳歌已经不想去计较这么多了,在她答应跟南宫沁一起离开的那一刻,她就决定了,这个男人,与她无缘。
既然如此,那么就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