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权臣为夫-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一世。但明灿灿的阳光这么一照,黑羽毛油光水滑。

  依旧是一只乌鸦,再怎么变着花样,也不是凤凰。可惜好景迷了双眼,自己瞧不出来。

  屈充容就是这样的人。

  自赵皇后身怀有孕,后又生下嫡子以来,薄情的圣上对于后宫妃嫔们的子嗣更无什么亲情可言,衣食仆从大房子的养着,偶尔有了兴致逗逗孩子,除此之外没得可以妄想。

  谁都知道,不管嫡皇子长成什么歪瓜裂枣样儿,必得太子之位,将来也会是号令天下的帝王,因为他是赵皇后生的,圣上此生最爱的人,没有之一。

  但屈充容有了身孕后,圣上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好吃好喝的全都拿给她来享用。

  人人都道屈充容耍的一手好狐媚子法。

  虽然早产,但母子平安,屈充容得到圣上允诺,待孩子满月之后晋到妃位。她一想到沈昭仪从圣上还是太子时就跟在身边,又第一个生下皇子,可到头来只是个三品昭仪,满心的讥嘲快让她乐得合不拢嘴。

  她看着圣上这份宠爱的劲头,说不准六皇子能得“晋”字打头的名,这是庶皇子们都得不到的殊荣。

  地位有了进一步的提升,心思也就大了,想着该把以前看不顺眼但身份悬殊而动不得的人收拾收拾。

  曹夫人首当其冲。

  睚眦必报的小人,哪怕是一句不中听的话也能记恨上许多年,何况这才过去大半年。

  原本她有些忌惮曹夫人,相公是济扬侯、骠骑大将军,儿子又是当朝手握兵权的重臣。可后来转念一想,她好歹是天子宠妃,父亲乃一方刺史,何须要怕一介臣子之妻呢?

  不过她不敢真的放了手的来整治,得讲究一个度。

  比方说奉茶倒水,整理发上珠钗一类,原本是宫女干的,她全要曹夫人帮忙来做,临末还装作不慎,将一杯滚烫的茶水砸在曹夫人身上。

  天气没彻底转暖,衣服穿得多,烫伤倒不至于,疼是肯定有些疼的。

  曹夫人“呵呵”一笑,换作往常的她早冷眼嘲讽小小宫妃不懂规矩了,但转念想到相公的叮嘱,反正最后哭的肯定不是她自己,屈充容怎么来,她就怎么受着。等以后有的哭之时,狠狠的踩上几脚才叫真爽快。

  等曹夫人离开,屈充容觉得刚才的一番使唤和明嘲暗讽不够痛快,“嘤嘤嘤”的扑进正好来看她的圣上怀里,说有人对她不恭敬,嘴上没说什么,但一副瞧不起的模样淋漓尽致。

  颛孙咏德没了往日的柔情,当即斥责她无事生非,连南巡的事情也不商量了,转头就走。

  屈充容这下子懵了。

  调查屈充容被人下毒谋害的事情由赵皇后主持,因是后宫里的风波,所以没有暂时不牵扯前朝。谁知道查来查去,最后竟是有宫人在宫苑行巫蛊之术,拿着写了屈充容闺名与生辰八字的布娃娃,一边各种诅咒一边扎满银针,最后丢在火里化为灰烬。

  屈充容虽然在得宠之后嚣张跋扈,但和那宫人没有利益瓜葛,赵皇后亲审那宫人,一直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接着,有人把这事和当日的震天雷声牵连到一块儿了——

  难怪刚到三月就打雷,还不是一般的响,原来是有人行巫蛊之术。因为谋害的是天家子嗣,上天震怒了。

  太史局差人来禀告圣上,说是闪电现于正东边,说明妖孽在东。

  庞邈看着太史局的一群人聚在角落里叽叽喳喳的辩论,一回头看到策长殊又来了,大概是来还上次借走的几本书。

  上次那一番话谈论下来,明面上像是策长殊借宫闱之事提醒他收敛好奇心,实则细琢磨一番别有深意。

  他是个会多想的人,特别在有疑点的问题上,回头去曹律说了,两个人再琢磨琢磨,想着静观其变最妥当。横竖这次事情牵扯再大,也和他们、和曹家无关,难得又一次出事不关他们,还不如学着别人坐下来喝茶看戏。

  策长殊发下书籍,小声对庞邈说道:“后宫的事儿果然往前朝扯了,你猜猜看正东边住着都有谁?”

  “我哪会知道。”庞邈无奈道。

  策长殊看眼窗外,只说了两个字“燕王”。

  庞邈吃惊的瞪着他,“策令史,这事我们还是别议论了。上回你才和我说过好奇心太重会害死人。你看,刚有人做主把天象的事上禀圣上,现在他们内里就闹成一团了,是是非非都还没个定论。”

  策长殊没觉得尴尬,缓缓的露出笑意,“好好,我们不谈论这些。诶,城门附近的那家馄饨摊,你上回尝的味道如何?今儿下午,我请你去那里垫垫肚子可好?”

  庞邈随口应了,送策长殊出去。

  他从仍在争论不休的太史局官吏身后经过,几句话轻飘飘的落进耳中,似乎他们就天象之事已有了定论——隐患确实在东方无误。

  有的人真是擅长抓准时机设局,只是不知道这天有异象之说是否能牵连着宫内之事,让设局的人心想事成呢?

  他回想起将策长殊的疑点说与曹律听时,曹律的目光在一瞬间的黯淡。

  所以说,无论是真挚的爱情,或是友情皆万般难寻,当手中握有幸福时,必当珍之重之。

  不出三日,果真由太史局牵头,将异象的原因锁定在燕王府极其周边,话是不能说死的,退路也得给自己留一条。当真得罪了皇亲国戚,而又没强有力的靠山,他们才不想自寻死路。

  一直因丧子之痛而深居简出的燕王这时候不得不出面了,依着从前的作风,第一时间大大方方的表示愿意把府邸交出来让人搜查,翻个底朝天也没问题。

  他这么做,很容易将风声引导成“燕王坦荡大义,问心无愧,绝对不会是谋害皇嗣的凶手”。

  圣上没跟他客气,当即派人去他府上搜查,调选的都是大理寺和御史台的“精英”,最擅长抄府搜查,藏再深的东西都逃不过他们的一双鹰眼。

  搜查从正午进行到掌灯时分,终于搜出一样用于巫蛊之术的布娃娃,不过是从燕王麾下的一名幕僚的住处翻出来的。

  一干人等被请到两仪殿问话,曹律不在,他正坐在官署的厢房里,悠然自得般的喝茶,两名将军站在下首,听候命令。

  今夜的天气依旧不好,淅淅沥沥的雨连绵不绝,瓦片上传来细微的声响,不是伴随低沉的雷声。

  “大将军,属下等是否需要……”其中一名将军等候的有些不耐,轻声问道。

  曹律挥挥手,“不用管那些。这个月的名簿是否已经整理好了?”

  那将军见他问起无关紧要的事情,只得放下心头的疑惑,答道:“卑职已经全部整理好,若大将军现在需要过目,卑职即刻去拿给您。”

  “嗯,去吧。”曹律点点头。

  屋内回归到宁静,只有雨声在提醒着时间其实并未凝滞。

  曹律侧头望向窗外,昏暗的天色下,树影模糊不清,黑漆漆的一片。

  当庞邈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清楚这几日来的闹剧正是圣上一手操控的。圣上敢亲身涉那样的险局,岂会不敢拿自己的亲生孩子来栽赃陷害。到底是寡情薄义的人,利用自己根本不爱的女人,得心应手也毫无愧疚,还能把自己从危险的境地摘出去。

  谁能恰恰好在打雷之后,让屈氏病发危急,早产下皇子?

  而谁又能在短短的时日里,于后宫里揪出那个行巫蛊之术的宫人,接着控制太史局,让所有人都认为异象出自于京城正东,将有妖孽横行于世,危害端国万代太平?

  目的即是擒贼先擒王。

  鬼神之说虽然虚无缥缈,但掌控人心是足够了的。

  但圣上此举未免太过急功近利,因为六月南巡之事临近容不得他想太多。他必须为了牵制一些人和事,并且以最大的可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所以先出一招,可是慌忙筹备之间,反倒让对手有可趁之机。

  曹律摇摇头,觉得好笑至极。

  将军送来名簿,曹律接过后轻车熟路的将姓名在列的人重新分配差事,再交由属下去通知。

  夜更深了,雨还在下。他负手走到官署门前,有人小心翼翼的撑伞跟在他后面。

  道上火光明灭,一人冒雨小跑而来,说是两仪殿里有消息了。

  燕王的幕僚只说自己妻子和人结了怨,打算拿这下作的手段来害人。宫里什么个情况,与他无关。

  而燕王则一身无事的出宫回家去了。


  第126章 好时光呀


  曹律挥挥手,递消息的人垂首退下去。他不紧不慢的往城门的方向走去,石灯里的火光在雨夜中照不亮满满长路,诡异的橘黄色照映在他的脸上,使得俊朗的脸庞看似石雕一般。

  没走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望去,打招呼道:“罗宰辅。”

  由身侧随从的灯笼光芒,勉强可看出罗璧卿的脸色不怎么好,因为走得太急,身后的人伺候的不够周到,官袍湿了一边,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水珠子。

  他仰天轻叹一声,“圣上还是太年轻了。”他瞟向曹律,苦笑,“万幸再如何激怒燕王,那老匹夫也得等到南巡之时才能动手,只是这次圣上的心思表露无遗,你我……”

  曹律没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而是问道:“罗宰辅有何高见?”

  “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似从前那般硬朗,”罗璧卿毫无隐瞒,“待尘埃落定,也该回乡养老,总不能一直浑浑噩噩的占着位子,得给那些年轻人有个施展抱负的机会。曹大将军,你说呢?”

  罗家居然想退缩,看来圣上对某四个字忌惮太深。

  曹律道:“我身为臣子,自当忠君之事。”

  罗璧卿笑了,“到了这一步,如果曹大将军仍看不出其中原委,我可不大信。曹大将军,不是我们不想忠君之事,而是要审时度势,学会进退取舍。”

  “谢罗宰辅指教。”曹律拱拱手,似乎不想多谈此事。

  罗璧卿只当他为此事而感到寒心,又叹口气,正好他们到了城门口,道别后各奔东西。

  茫茫的夜色中,民居门前的灯火如同遥远的星辰,罗家的马车很快融入进黑暗之中。曹律听着徐徐车轱辘转动声渐渐的被雨声遮盖,脸色依然冷漠如冰,不为罗宰辅的那一番说辞而感慨伤怀。

  古往今来多少的例子,当他走到现今的地位时就已经明白。

  他不需要多余的情感,无论友情还是亲情,如果危及自身与在意之人当断则断。

  曹律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落在衣袖上的水珠,迈步往曹家去。罗璧卿是多年的盟友,但有的话仍旧是不该明说的,这些事情和父亲商议最为妥当。

  翌日,圣上关押了燕王的幕僚,太史局的官吏依然一口要定祸患在燕王府及其周边,可惜天公不作美。以往人们总是期盼着有一个好天气,如今反倒指望着再打雷下雨,雷声越响亮越是好,无奈老天爷偏偏不遂人意。

  颛孙咏德眼看着朝野和市井里的议论不对劲了,摆摆手,此事作罢。

  最后,谋害屈氏的宫人招供自己妒忌充容娘娘多时,并见其言行举止日渐嚣张,奋而下手毒害。至于燕王幕僚,拿来应了异象之说。太史局的官吏们跟着落一个夸大其词的罪过,此事就此尘埃落定。

  事后,颛孙咏德特意召见曹峥父子和罗璧卿,直接了当的坦白自己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然后表明了这么做的意思——不想让大家落入到危险的境地,如果有其它扳倒燕王的法子,他无论如何也要尝试一次,不负先帝临终前厚望,保全万里河山、百姓安危。

  一番说辞冠冕堂皇,曹律几人纵然心知肚明,也装作理解圣上所为,并一再表达忠心。

  这场戏演完,格外的心累。

  曹律打算趁着春暖花开的好时节,和庞邈去城外狩猎,说起来都有半年多没有去打过野味,手早就痒了。而且之后南巡、对付燕王和安凤郡王等重要的事接二连三,压力甚大,再无时间和精力,放开手来高高兴兴的玩一场。

  天刚蒙蒙亮,曹律坐在木轮椅上等庞邈。自从庞邈腿脚便利了之后,木轮椅没了用处,被安置在廊下的墙角处,锦绣有时候过来收拾,顺手擦得干干净净,所以除了轮子有点磨损外,和新的没有两样。

  曹律拍了拍扶手,听见说话声:“我们出发吧!诶?你怎么坐在木轮椅上?昨天……大黄在上面呃……”

  他起身走过去,揽住庞邈的肩膀,“擦的很干净,我就看看你对我送你的东西上不上心。”

  “对这个还是别太上心了吧?”庞邈说道,回想练习走路的日子真是略惨痛,“我可不希望腿再摔断了,永远也别用到木轮椅。”他注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