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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离婚不能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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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蠡远不甘示弱,马上举手还道:“二百六十万!”
  “三百万!”司徒玺还是面不改『色』,好像没注意旁人看向他时或不解或惊讶他竟会花这么多钱买一套首饰的目光似的。
  冯蠡远终于不再还价了,显然觉得花几百万跟只为跟司徒玺『赌』一口气不值得。拍卖员兴奋的叫道:“三百万第一次,三百万第二次,三百万第三……”
  “四百万!”一个声音忽然叫道,打断了拍卖员的话,“我出四百万!”
  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刻聚焦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身上,有人已经窃窃『私』语开来:“这不是枫少嘛?”“他不是跟司徒玺是死『党』吗?怎么抢起自家人的东西来?”“你原来不知道?坊间都传说他们两个因为『女』人闹翻了,枫少正联合其他股东,想要将司徒玺赶出董事局呢!”在众人越来越大声的“窃窃『私』语”中,林枫嘴角含笑,拥着『女』伴,不紧不慢走到了拍卖台前。
  林枫走到台前,旁若无人指着拍卖台上那套翡翠首饰对怀里的『女』伴说:“怎么样,喜欢不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就好像那套首饰,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般。
  拍卖员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司徒玺面无表『情』的脸,才有些犹豫的叫道:“四百万,海泽的枫少出四百万,还有没有哪位出比四百万更高价钱的?”
  “四百五十万!”司徒玺仍然面无表『情』,但眸底已然有了怒意。
  “海泽的司徒总裁出四百五十万……”拍卖员对上司徒玺杀气腾腾的目光,几乎都快要忍不住哭了,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哦,要当这样的夹心饼干?
  “五百万!”话未说完,已再次被林枫打断,还似笑非笑的对着司徒玺说道,“玺哥都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干嘛还跟兄弟抢?不如,让兄弟一让,也好让兄弟像您那样,早『日』抱得美人归啊。”说着还轻佻的勾了勾怀里『女』伴的脸,“你说是吧,宝贝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司徒玺身上,想看看他对林枫将怀里一看就是凑数的『女』伴跟自己未婚妻相提并论的举动会有什么反应。
  众目睽睽之下,司徒玺却只是冷笑了一下,扔下一句:“你既然想要,拿去就是,我作兄长的,当然不会跟你抢!”便揽着夏小舟,拂袖而去了。
  司徒玺面『色』冷峻,走得极快,所经之『处』,人们纷纷闪避。
  等到他走远了,才纷纷议论起自以为掌握到的“第一手消息”来,“听说司徒玺和林枫向来不和,原来竟是真的。”“听说他们是为了一个『女』人反目的,难道就是刚才那个『女』人?”“枫少的父亲林董可是海泽的元老,有他亲自出面,看来司徒玺离开海泽之『日』不远了……”冯蠡远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若有所思。
  夏小舟被司徒玺拉着一路往外走,他的脚步极大,她几次都差点儿因为跟不上而被绊倒。她以为他是因为林枫刚才的挑衅举动,又勾起了之前后者暗算她的旧恨,心中怒极,所以顾不上理会她的感受了,也就没有多说,只是尽量跟上他的脚步。
  一直到上了车后,她才小心翼翼问他:“你,是不是很生气?”
  他却笑了起来:“没有啊,我没生气。你别多想。”又轻柔的给她揉起脚来,“刚才走得那么快,没弄痛你的脚吧?”
  夏小舟被他的反应弄懵了,不过以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很容易能看出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而此时她完全可以确定他没有在生气,于是也就没有再多说。

【83】 冯蠡远其人
  第二天,c城『日』报娱乐版的头条新闻,就是林枫花了五百万从司徒玺手里争买到那套翡翠古董首饰之事,其间还不乏两人在会场时争锋相对的“『精』彩描写”,当然还有记者们“妙笔生花”的评论。
  司徒玺和林枫闹翻了的消息,就这样长了翅膀一般,很快被c城尤其是整个圈子里的人熟知了,林枫正联络其他股东想要将司徒玺赶出董事局的小道消息更是传得如火如荼,海泽的股价也因此而大幅度下跌。
  夏小舟看了报纸之后,很是担心,生恐林枫真联合其他董事们将司徒玺赶出董事局,主动请辞和被迫离开,那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她把她的担心说给了司徒玺听,言辞间不乏对林枫的忿忿与不满,“我都看在他只是出于对翩翩一片真心的份上,没有追究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对林枫其人,一开始她是讨厌居多的,但在知道他对司徒翩翩的心意后,就再讨厌不起来了。这次也是,虽然他差点儿毁了她,但他的出发点依然是为了司徒翩翩,而且在最后关头,到底良心发现,放了她一马,所以她依然在心里原谅了他,当然,自此以后也会时刻提防戒备着他。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想对司徒玺出手,她就是圣人,也忍不住生气了!
  司徒玺却笑了起来,安抚她:“你别担心,我自有部署,不会有事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勾心斗角,他不打算告诉她,省得她『操』心。
  夏小舟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以致周一上班后,工作起来都心不在焉的。
  施若素看在眼里,问她:“是不是在担心你男人会被踢出董事局啊?你也太小看你男人的能耐了,当初他刚接手海泽时,『处』境比现在更艰难一百倍,他都『处』理得游刃有余了,更何况现在?别的不说,报纸上网络上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你的名字和照片,不就是很好的证明了?哎呀,别烦了,陪我逛街去。”抓起包包,拉起她就要出去。
  夏小舟忙挣开她:“这会儿正上班呢,你是老板你当然可以随便出去,我可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做,你自己去吧。”她才来公司这么短的『日』子,施若素就分了股份给她,她自觉受之有愧,自然只能以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回报她。
  施若素笑瞪她:“我是老板你是老板?现在你老板命令你陪她去逛街,也是工作,你别想推『脱』!”说完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下周六老头儿生『日』,让我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我总不能空手回去吧?你就陪我挑件合适的礼物去嘛。”
  夏小舟拗她不过,只得拿起包包,跟她一起离开了公司。
  “你打算去哪里选礼物?”坐上车后,夏小舟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施若素。
  施若素掌着方向盘想了一会儿,“c城也就越展和联众俩地方的东西还能看,不过联众是你男人死对头威达旗下经营的,去越展吧。”说着发动了车子。
  c城作为c省的省会,勉勉强强跻身在了全『国』一线城市的尾巴上,房价虽然远远谈不上是全『国』最贵的,但是奢侈品的行业却很是发达,其中又尤以越展和联众为最,以致夏小舟一走进越展,便立即看花了眼睛。
  施若素倒是很淡定,拉着她直奔商场的二楼,只花十分钟不到买了一套景德镇的瓷器,然后就优哉游哉逛起『女』装部来,不一会儿手上就提了好几个购物袋了。
  看得夏小舟直翻白眼,总算是想明白了她其实给自家老头儿买礼物是假,自己想血拼了是真。眼看她又晃进了一家内衣店,她只得哀嚎一声,认命的跟了进去。
  施若素一进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挑了几件最最暴露的,然后指着夏小舟对着导购小姐说:“比照她的尺码,都包起来。”
  夏小舟愕然,急忙摆手:“我不要,我不要……”
  施若素才不管,直接刷了卡将东西塞进她怀里,凑到她耳边暧昧的小声说道:“哎,你刚不是还很担心你男人压力大,应付不了眼前的局面吗?那你更该好好给他‘减减压’啊!”
  夏小舟抱着被她『硬』塞入怀的袋子,哭笑不得,正要说不要,忽然想起自那晚上过后,至今司徒玺都没再碰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犹豫了一下,抱紧了怀里的袋子。
  逛到中午十二点,施若素终于累了,拉着夏小舟进了最近的一家法『国』菜馆,“今天请你吃大餐!”
  夏小舟扫了一眼饭店的装潢,调侃道:“气氛这么好的地方,应该和男朋友来才对嘛。”
  施若素没好气:“我要有男朋友,还拉你来干嘛!”点完餐后,脸上浮起一抹冷嘲,“我听我大哥说,老头儿这次一定要我回去,是想趁机把我和他看中的『女』婿人选凑作堆呢,哼,其他时候想不到我是他『女』儿,现在需要我作棋子了,就想到我这个『女』儿了。”
  那是施家的家事,夏小舟不好评论,只是小口小口抿着餐前酒,没有说话。
  施若素抱怨了一会儿,大概是说累了,端起餐前酒正要喝,忽然变了脸『色』,“我去一趟洗手间,你等我一下。”说着在包里翻了一下,遮遮掩掩翻出一个方形的小东西塞进口袋里,慌慌张张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夏小舟看得有点好笑,低下头继续抿起她的酒来。
  对面的座位忽然被人拉开,一个男人很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夏小舟皱眉抬眼,“先生,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有人了……”后面的话忽然哽住了,只因对面的男人,竟然是那天晚上在慈善拍卖会上,她曾见过一次的冯蠡远,勉强算得上“熟人”。
  夏小舟有些发怔,对面西装革履的冯蠡远已先笑了起来:“碰巧看见夏小姐也在这里用餐,就过来打个招呼,希望不会太冒失。”
  “怎么会?”夏小舟干笑,“冯先生客气了。”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一丝不耐烦,想起司徒玺不喜欢他,巴不得他立刻消失在眼前。
  怎奈冯蠡远却好似没看见她的不耐一般,仍然言笑晏晏,只得笑得有些邪气:“刚才看夏小姐是跟专红的施总在一起?我很好奇,夏小姐为什么没进海泽工作?难道夏小姐早已预料到海泽会有今天的危机?对了,司徒总裁近来可还好?劳烦夏小姐回去替我带句话给司徒总裁,就说海泽那座小庙装不下司徒总裁这尊大菩萨,我们威达却装得下,威达的大门,永远为司徒总裁敞开着!”
  夏小舟就是再迟钝,也听得出来他是在暗指司徒玺即将被赶出海泽董事局一事了,不禁一阵气闷,想也不想就反驳道:“不管是海泽还是司徒玺,都好得不能再好,不劳冯先生费心!我朋友快回来了,就不多留冯先生了!”
  冯蠡远笑笑,“那么,夏小姐请慢用,我先失陪了。”整了整西装,终于起身,被几步以外候着的助理和秘书们簇拥着去了。
  等他一走,施若素就从一边闪了出来,一脸怕怕的样子,“哎,你什么时候认识冯蠡远了?”
  夏小舟早就眼尖的看见她了,气她没及时出来给自己解围,自然没好气:“谈不上认识,就是上次参加那个慈善晚宴时,见过一次,怎么,你很怕他?”
  施若素撇嘴:“c城十个人里九个人都怕他,我怕有什么好稀奇的?不过你男人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十个人里九个人怕他,为什么?”夏小舟诧异。
  施若素点头,压低了声音:“你是不知道,坊间都传他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既不脸更不要命呢。虽说可能有夸张的成分,不过前年他领着手下近千号混混将市地税厅围起来的事,可是大家都亲眼看见了的。那两年,威达的人嚣张得连海泽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还是你家男人接手海泽后,海泽才再次拉开了跟威达距离的。”最后,还总结了一句:“总之,丫就是一横起来无法无天的主儿!”
  夏小舟更诧异了,不过诧异的是:“你怎么跟个‘包打听’似的,什么都知道?”
  施若素居然脸红了,“还不是老头儿一天到晚计算着把我们姐妹几个嫁入这家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嫁入那家又可以带来什么利益,把整个c城但凡有点钱权的人都查过一遍,不然我怎么会知道。”
  听得夏小舟扑哧笑了出来,换来她的白眼,只得赶紧忍住。
  晚上回家吃完晚饭后,夏小舟向司徒玺说起白『日』里碰上冯蠡远的事来,言谈间很是忧心忡忡,“我听他的意思,你现在的『处』境好像很不妙的样子,有什么事,你可别瞒着我。”
  司徒玺听她说遇上了冯蠡远,忙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
  夏小舟索『性』将她和冯蠡远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才皱眉问道:“有问题吗?对了,我还听若素说他领导的威达和海泽是死对头,他不会想趁此机会,浑水摸鱼吧?”
  司徒玺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挺敏锐。不过说多了你可能也不耐烦听,我只告诉你一句,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别自己吓自己。”
  夏小舟见他声音平稳,眼神坚定,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下稍安,说起冯蠡远其人来,“我听若素说,冯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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