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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辰远,你没让她找钱啊?”
她看得清楚,他明明给了她张一百的。
男人摇头,“好了,现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陆熙咬牙切齿了,“你凭什么不让她找钱?!”
项辰远知道她对钱斤斤计较的小性子,含笑,“就当人排队的钱了,嗯?”
陆熙着实被他气个半死,起身,瞪着他道,
“金玉在外败絮在中!”
话毕,离开。
男人哭笑不得,径直跟上。
————
这天陆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竟是黎冉!
那次后项辰远就给她换了新的手机号码,但这个黎冉还真是有本事啊,不过……
她又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她到底去,还是不去呢?
去的话她会很不安,但不去的话。
她会更不安。
所以最后陆熙还是去了。
咖啡厅里。
“我明天就要走了,离开中国,或许以后不会回来了。”
咖啡厅里,黎冉戴了顶鸭舌帽,应该还是怕被人认出来。
陆熙没说话,静静看着窗外。
“我脖子上的烫伤确实不是你弄的,是我自己泼的。”
“额……”
陆熙舔舔唇,好半晌道,“你对你自己真狠。”
某人暗暗佩服黎冉的心机之深,这是得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在自己身上泼热水啊!
要是她,她可做不到。
“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你被粉丝攻击。但是我这么做,就是因为我爱项辰远。我爱他,我可以对你说,我爱他远比你爱他要深,陆熙,你爱你自己,胜过爱他。”
黎冉的这句话,让陆熙有些动容。
可是她不想跟一个觊觎她男人的女人说太多,尤其还是个伤害过她的女人。
她抬起头,淡淡道,“或许吧。”
这个消失了近一个月的人,现在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陆熙叹息,心想,有些人是怎么躲也躲不掉的!
黎冉也知道,陆熙不喜欢她,可她还是要说,因为走了,她就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们了。
有些话,说了,好过不说。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
黎冉苦涩道,今天的她只花了淡妆,少了平日在荧屏上的艳丽光环,多了几分憔悴和苍白。
“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喝醉的夜里,我总能听到他喊你的名字,或许是你在他心里太过重要了吧,以至于让他睡梦中都喊着你的名字。”
陆熙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些事她压根就不知道!
她无法去想象,也根本想象不到,
项辰远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
“我以为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但是有你的存在我才知道,他的心底一直都藏着一个人,但我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总有一天会感动他,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
看着黎冉,陆熙倒突然其实她也没那么坏。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如果换成是她在黎冉的立场。
得不到心爱男人的心,怕是也会嫉妒的发狂吧。
所以说,她是有多幸运?
“你那么轻易的就掌控了他的情绪,喜怒哀乐。”
“你知道么,我从未见到他那样温雅而笑的样子,他本身就是清冷的,可是他和你在一起,我才发现他身上皑皑冬雪全部融化,暖洋洋又温柔的样子真的好迷人。”
……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黎冉的话无疑是令她深有感触的。
项辰远,真的是把他渴望却不可求的温暖全都给了她!
“哎,”
黎冉长舒了口气,“我是看透了,这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
“明天我就走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他。”
黎冉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陆熙。
陆熙蹙眉看着这包装精致的礼盒,“这什么呀?”
“你帮忙给他就行。”
“我为什么要给?”
陆熙挑眼,搞笑,别的女人托她给她老公东西,还不让她知道,真当她好欺负呀,蹬鼻子上脸!
“算了,你给不给都无所谓。”
黎冉耸耸肩,“反正我离开了也见不到了。”
陆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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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熙把小盒子扔给倚在床头看金融杂志的某人,
“哝,你情人给你的。”
男人蹙了眉,合上杂志,“谁?”
他哪来的情人?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陆熙没好气的说。
想想她还是太善良了,对黎冉动了丝恻隐就把这小盒子留下了。
男人挑着眉,修长的手指打开,一块宝玑(Breguet)男士腕表。
光看这牌子,陆熙就知道价格不菲。
皱了下眉,刚想抢过来看,无意中瞥见手表外面还有张字条。
一把夺了过来,打开,眉皱得更深了,“给你念念哈,”
某人清清嗓子,饱含深情抑扬顿挫的念道——
“生日快乐,辰远,这应该是我所能给予你的最后一件礼物。安好。”
“黎冉送的?”
项辰远很快反应了过来。
“你说呢?”
陆熙拿过他手中的表,啧啧,“这表不错嘛,今年的新款吧。”
“她今天找你了?”
项辰远并未理会那块表的价值,看着她问。
“找了又怎样。”陆熙不以为意。
“放心,她没对我做什么。就是托我转告你她明天就要去美国了。”
陆熙知道项辰远接下来会问什么,很快说道,漫不经心的同时又在悄悄打量他的反应。
见男人听了只是点点头,神情并未有异,她这才松了眉。
说实话,她还真挺怕项辰远会对黎冉念念不忘。
“所以呢,你要戴这块表吗?”
☆、168。168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二更,4000+】
陆熙冲着项辰远笑的很甜,温柔问道。
“我讨厌宝玑的手表,扔了行了。”
项辰远很是随意的说。
这个时候他要是被她温柔的外表迷惑了,那他就是傻子偿。
“嗯,这样啊,”
陆熙勾勾唇角,躺在他怀里摆弄着手表。
“是你自己说要扔的哦,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项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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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
陆熙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尽管项辰远每次都说不用心急,但她没办法不着急。
他们明明就没做任何措施,为什么她不怀孕呢?
十天八天还好说。
但是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她就不得不怀疑了。
到底是她?
还是项辰远?
如果是她的话……
陆熙终于还是去了医院。
这件事她必须确认才行。
…………
浑浑噩噩地从医院出来……
医生说了很多,她已经记不清了,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句——
你怀孕的几率很小。
很小有多小?
她问。
不足百分之一。
医生严肃的说。
…………
百分之一是什么概念?
相当于把一个蛋糕平均分成一百份,而她只能拿其中的一份。
那一份该有多小?
她没办法去想象。
就如同她没办法去想象没有孩子。
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这会是什么滋味?
一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
没有和自己留着相同血液的人。
没有她和项辰远爱情的结晶。
没有她可以教咿呀学语的人。
也没有人叫她妈妈。
………
一辈子……
她和项辰远一辈子没有孩子……
她还好说。
可是项辰远不能没有孩子!
辰远,你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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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渐渐地暗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漫无目的的走着。
或许是心的指引,不知不觉的,陆熙就走到了恒辰国际。
抬头看着这座高耸入云的集团。
是她男人的。
陆熙突然觉得,谁说名利不重要?
这种俯瞰众生的感觉怕是谁都抗拒不了的吧。
————
陆熙出现在秘书台时,梁恺正在跟秘书交代未来一个月有关项辰远的日程安排。
秘书十分认真地记录,一抬头时才看见了陆熙。
“项太太。”
秘书赶忙起身,叫了句。
梁恺这才看见了她,见她眉间倦怠,“你没事吧?”
陆熙摇头,问,
他呢?
梁恺冲着楼上会议室指了指,说,还在开会呢。
“我想进办公室等他。”
陆熙感到十分疲累,只想找个沙发好好躺一会儿。
…………
梁恺将她带进了总裁办公室,又亲自给她热了杯牛奶。
因为项辰远吩咐过,那种高浓度的咖啡不让她喝。
没办法。
谁让他家大boss是宠妻狂魔呢。
把热好的牛奶放在她面前后,梁恺轻声问,
“要不要我上去跟项总说一声?”
“不用,别耽误他工作。”
陆熙窝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
“你,真没事吧?”
梁恺见她脸色苍白的很,不由担忧。
“没事,你忙去吧。”
她勉强牵牵唇角,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现在她只想自己待会。
梁恺见她执意,只好作罢。
——————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熙一个人。
她窝在黑色沙发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斜对面的弧形办公桌。
项辰远就日复一日地在那里工作。
她脑海里甚至都能浮现出他工作的模样。
眉梢微挑,薄唇微抿。
英俊的脸颊匿在光影相间处,若隐若现。
修长的手翻阅着文件。
胸前的扣子随意解开几颗,隐约可见厚实的胸膛。
他是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
令女人飞蛾扑火的男人。
可是。
这么完美无铸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上不完美的她了呢?
陆熙不清楚项辰远知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若是知道,他不告诉她,是怕她像现在这样难过吧。
傻男人。
……
什么事都为她着想。
“呜……”
想着他的种种,陆熙眼里酝开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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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辰远开完会,窗外的夕阳已落下,夜色朦胧了玻璃。
因为从会议室出来后,梁恺就告知他陆熙来了办公室。
所以回到办公室见她躺在沙发上时,他放轻了脚步。
将文件放到桌上,项辰远坐在了沙发旁,借着室内微弱的光线打量着她的脸。
她看上去有些倦怠。
脸色略显苍白,抱着抱枕窝躺在沙发上。
鞋歪躺在地毯上,她的脚踝骨有点发红,仔细看竟磨出点血丝。
项辰远皱了下眉,伸手轻轻握住她的脚,想要看清楚。
刚碰到她,她就醒了,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落在他身上。
“脚怎么磨破了?”他低沉地问。
陆熙不语,搂住了他脖子,窝在了他的怀里,像个孩子。
“怎么了?”
男人搂着她,成为她依赖的港湾,良久后低低笑道,“谁又惹你不开心了?和老公说说。”
可陆熙的心情没有明朗起来,紧紧揪着他的衬衫,不知声。
项辰远察觉出她的心情是真的很糟糕,也知道现在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任由她这么靠着了。
良久后,陆熙才开口,声音软软的无力,
“你还要处理工作吗?”
项辰远搂着她,腾出一只手看了眼时间,“有两份文件需要处理,还得半小时。”
“那我能躺在这儿看着你工作吗?”陆熙可怜兮兮地说。
项辰远摸了下她的头,“明天再处理,我们回家。”
陆熙却摇摇头,“我就是想看着你工作。”
声音有点哽咽了。
吓了项辰远一跳,赶忙捧起她的脸,这才惊觉她的眼眶红了。
“好好好。”
他赶忙答应。
陆熙将头抵着他的肩膀,情绪低落。
项辰远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低声道,“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陆熙使劲咬了下唇,手指都攥的发白,半晌后才哑着嗓子说,
“也没什么,就是讲课讲的有点累。”
“那群熊孩子又惹你生气了?”
陆熙嗯了一声,“一半的学生都没写作业。”
“然后就郁闷了?”
男人始终含笑,语气宠溺。
陆熙不说话,咬着唇。
他伸手将她的唇从贝齿里拯救出来,温柔笑道,“累就不做了,好不好。”
“我喜欢孩子。”
陆熙抬眼,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一语双关。
这个眼神令项辰远更加心怜了。
但是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