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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万一总裁怪罪下来,可是饭碗不保的问题,现在正是乱的时候。”部门经理打死不从。
“经理,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麻烦你通融通融?”白晓光打着商量的语气问。
“真不行。”经理说话时头都没抬,专注地对着一叠人事部资料,不知道在忙什么。
白晓光无奈,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她懂。
江笑阳的办公室在28楼,白晓光走到他办公室门口,敲了敲,听见一声平淡的“进来”后,一道冷气扑面迎来。
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微合上门,走了进去。
“江总,这是我的辞职报告。”她低着眼不看他,尽量速战速决。
江笑阳接过她手中那张纸,看了眼,脸色骤然发青,照着纸上念:“亲爱的总经理大人,因为过去的日子您对我实在有太多偏见,所以我不得不辞职,还请您大人大量,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让财务尽快结算给我。”
他念的是什么鬼东西?
白晓光迅速敛眉。
只听江笑阳的声音继续传来:“还记得吗,您那次约我去吃饭,吃到一半您接个电话就跑了,剩下一桌五百二十元的饭菜让我一个人吃,我可以当做520是您对我表白的方式,可您没有付钱就走,目的可就不纯了。更何况,我两都是男人,我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我与她的爱坚贞不渝,又怎么能接受您呢?还请您另外找个靠谱的男人吧。真的,我配不上您,还请您批准我的辞职信,此致,敬礼。”
听到这儿,白晓光忍不住想笑,但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用力绷紧面皮。
谁这么二?
递这样的辞职信?
辞职信!
“白晓光,2013年。”江笑阳念到落款部分。
听毕,白晓光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她很想给自己抽个嘴巴子为什么一遇到江笑阳自己就乱成这样?
她微抬眼打量他一溜,他的目光依旧淡漠无色,薄唇抿直不带笑意,将她当做路人甲的路人甲,她小呼一口气,将悬浮起来的那些失落又压了回去,硬着头皮说:“那个反正就是做做过程而已,你盖个章就完事了。”
江笑阳扬起凌厉的眼眸,微眯上,自一条裂缝里憎出可怖的寒光,“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
“天地良心,我以前不这样!”白晓光恨不得赌咒发誓。
她察觉到他的眸光极快的怔住片刻。
“那是不是该拿出点儿态度证明?否则,我凭什么给一个酒囊饭袋结工资?”江笑阳毫不留情地说。
若不是因为上个月的工资七七八八加起来有一万块,白晓光才不来辞这趟职!
“江总裁,我们组的设计在公司里不属最好,但也绝对不属于酒囊饭袋之辈,你可以调出以前的方案来看看。”白晓光边说边在心里默数时间,一秒一秒,到底还要熬多久?
“辞职报告拿回去重写。”江笑阳当着白晓光的面将辞职报告丢及垃圾篓里,冰眸挑衅地看着她。
章节目录 第6章 :故意找茬
“你这是故意找茬?”白晓光捏紧手,小粉拳恨不得砸开江笑阳的脑子,看看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小姐,你这是在诋毁我人格?”江笑阳扬起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白晓光敛起眼,尽量装出谦和的声音问:“不知江总裁喜欢什么风格的辞职信呢?是煽情点儿的,还是简约点儿的,再或者是直白点儿的?”
寒光一现,江笑阳冷着脸,若虎豹般凌厉,“白晓光,几年了,你一点儿都没变。”
白晓光神情一窒,不可控制的哆哆嗦嗦,只是为了坚守什么,眸中依然倔强,发出的声音有蛊惑人心的魅力:“江总裁,我们之前认识?”
当白晓光再次回到办公椅上时,她几乎虚脱了,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好像身体被活生生撕开了好几道口子。
“你脸色很不好。”纪筱洛担忧道。
“人背自有天弄。我ok啦,别担心。”白晓光硬挤出个笑。
这次,她一点儿也不敢大意,辞职信上的每个字都亲自敲上去,还核对过好几遍,保证不出错字,才又硬挺着身体去江笑阳办公室。
“江总裁,这份辞职报告您能满意吗?”
江笑阳看都没看,将报告接过又扔到垃圾篓里,脸上是常年的冰霜与漠然。
“你!”
“你怎么没死?”江笑阳脸色阴沉,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江总裁好端端的怎么咒人死呢?”
漆黑深邃的阴谋一冽,他威风凛凛地瞪住她,狂霸的气势足以压软人的双腿,“你当着我的面跳进海里,怎么逃生的?”
她竟然用那么绝情的方式跟他说再也不见?
三年,他对着她的空骨灰盒与那份离婚协议书,皆是冰冷而又死寂,有时他会觉得自己是被捉弄了,迷失在她的一次次闹剧里。
如今她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一如从前那般鲜艳靓丽,才二十七岁的她已经褪尽少女的稚气,显露优雅成熟,迷人的身躯套在工装里,举手投足间就是女人风味。
而他,虽然才大她五岁,却早已经在商场中历练得稳健,与她相比起来,他仿佛是老了。
“江总裁的话我真不懂吖!跳进海里一般都喂鲨鱼啦,怎么逃生?”白晓光突兀地移开眼,她自认还没有勇气与开始追究过往的江笑阳对视。
“接下来是不是想说你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事了?”江笑阳大掌捏成拳,努力克制脾气不掐住某根纤细的脖子。
不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么?
不是说她连舔他脚趾头都不配么?
如今是谁在这儿翻旧账?
不害臊么?
“白晓光!”江笑阳咆哮,见她的身子晃了晃,锐利的鹰眸闪过点儿什么,又恢复死寂,淡语:“你怕我?”
“不怕。”
“既然不怕,为什么要辞职?”
“是你要我辞的。”
“我有说?”
“意思是那样。”
白晓光快招架不住了,后腰很疼,难道刚才真有摔得很严重?
江笑阳察觉出不对劲,她光滑的额头渗着细密的汗水,精巧的小鼻子呼吸粗气,脸色过于惨白,尤其,是她身上隐隐约约的脏渍。
“辞职报告我不批准。”江笑阳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声音平静若一潭死水。
章节目录 第7章 :你耍流氓
白晓光脸色瞬间阴沉,敛起幽眉,不可控制地去想:他果真是来这儿报复她的?
三年前,他用一纸离婚协议书为她犯下的错划上句号,如今是觉得心里头不平衡了,又跑来嬉耍她一番?
“如果你真失忆,知道不用被辞退高兴还来不及,不是么?”他狡猾地拆穿她的谎言,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妖孽!
白晓光不得不承认,哪怕自己再修炼个上百年,也比不上江笑阳一根手指头!
她皱着小脸,神情哀怨,“因为别的公司给我更好的待遇。”
江笑阳起身,慢慢踱步到白晓光身前,锐利的眼眸几乎要看穿她。
“那你再去填一份辞职信,写明这点。我刚管理你们,不想弄个与下属斤斤计较的名号。”江笑阳慢条斯理地说,很有好领导的风范。
白晓光深呼一口气,一再地提醒自己要心平气和,转过身,一直大掌忽然扯住她的手,力气太大,牵扯到她腰上的伤,一声痛呼,罪魁祸首忽然撩开她的上衣,青淤一片引入眼帘。
“你耍流氓!”白晓光惊呼,赶紧打开江笑阳的手将衣裳整理好。
“怎么弄的?”
他靠她太近了,近得几乎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也能感受到他周身那层寒冰罩的力量。她强装的镇定在他略带关心的话中溃不成军,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快不受她控制了。
难道,他心里还会有她吗?
别做梦了!
她目光清幽地落在地上,很没骨气地选择逃离:“我去重做辞职报告。”
江笑阳没出声,只是沉默着,周身环绕的冷然气流开始阴沉压抑。
白晓光很清楚,自己一定惹得他很不开心,但她很郁闷,一心求得快点顺利辞职离开,他却百般阻挠。
所以,她决定拉着他一起郁闷。
“总裁,我要去做辞职报告。”她不是很介意的再说一遍。
久久得不到回话,办公室内的压抑感越来越重,她一直凝着地面的眼些微泛酸,脑子里闪过很多余江笑阳的记忆,好的、不好的。
那些她曾经努力封闭起来的画面,如今鲜活如初。
他握住她手腕的力气紧了些,她不敢抬眼,怕一碰触到那双美冽的冰眸就会控制不住的沦陷进去。当初她不是没有挽留过他,如今,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她就不要再给自己一些幻想,她白晓光何德何能,做江笑阳的妻子?
蓦地,醇厚似美酒的男人声音划破了寂静:“你认为我是在关心你?”
她愕然,强烈的好奇心加羞恼促使她抬眸。
“白晓光,你认为我们还回得去吗?”
“我们有过去吗?”白晓光说话的同时,心底微微瑟缩了下。
“很好!所以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我,甚至不惜用那些低级错误。”
“我哪里有勾引你!”她为自己抱不平。
“要我一一解释给你听?”江笑阳的声音寒意四起,“不到一个小时里,你用了故意的笑声、搞笑的辞呈、还有苦肉计。白晓光,假摔得疼吗?”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话落,见江笑阳漆黑的鹰眸忽然眯上,闪现出残酷的光芒,白晓光立马收音,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袭虐她的耳朵:“还有现在,故意拖延时间不去做新辞呈。”
章节目录 第8章 :你得服软!
又一次。
白晓光在辞职信上加好辞职理由,言辞真挚恳切,当信交到江笑阳手中时,他依然毫不留情地给它找了垃圾篓做归宿。
“江笑阳你别欺人太甚!”白晓光终于忍不住脾气。
三年了,就算她没有修炼到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至少也不会再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委曲求全。她以为正在渐渐找回自己,却因他的出现毁灭了她全部的道行,让她只得再一次闭关重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欺负你?”江笑阳的声音不冷不热,“你辞职信上写了别人挖你过去七千一月,我给你加到一万,提升你做我的私人秘书,这样的条件你为何要辞职?”
白晓光哑然,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分明是他欺压着自己,一席话后,反倒还是对自己好了?
这算什么?
冷酷的调戏吗?
“我觉得去别处会更利于我的事业发展。”
“白晓光,你别不承认,你是怕我。”江笑阳懒懒一声,坐在办公椅上,很惬意地望着她。
“我没有。”她死鸭子嘴硬。
“你若不是怕面对我,怕和我呆在一起会找回曾经的感情,你急于和我划清界限干嘛呢?”
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他忘了刚才还说自己是在勾引他?
她支支吾吾地找不到一个好点儿的语句,为他的看穿而心虚甚至是发憷。
“承认你怕我,我就放你走。”
难道他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要听三年前她咬死牙也没说出的两个字?
其实不过就是两个字罢了,舌头打个转就说出口了,说了又不会少块肉。
话到嘴边时,却自然而然地变了:“多谢江总好意,今后我会认真努力工作以回报总裁的赏识。”
话音落下,白晓光睥睨江笑阳一眼,高傲地从他眼皮子底下踩着高跟鞋走出去。才刚离开他的目光,她就靠着墙,双腿发软。懊恼颓丧地敲了敲脑袋,暗自将自个儿的逞能骂了千万遍。
回到座位的白晓光脸上像刮了层腻子胶般惨白,面色暗淡无光,镜子里的她发型凌乱,嘴唇干裂,目光无神,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从天上被折磨入了地狱。
纪筱洛十分心细,在白晓光跑上跑下忙着交辞职的时候,已经帮她买好了药水。
两人躲到厕所里,白晓光站在角落,撩开衣裳,当清凉的液体附在伤口上时,火辣辣的疼。
“下次走路的时候看着点儿。”纪筱洛心疼地埋怨。
“今天是特殊情况。”白晓光仰头望着天花板。
“别一遇到他就溃不成军。”
“没办法,哪怕是距离他一百二十米远我都能感受到他压迫的气场。小洛,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可那两个字,我就是说不出口。”
纪筱洛跟着叹息,她知道有关白晓光与江笑阳之间的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