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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拥有这种能力的人,他恰巧知道一个,就是陆吾心所在组织里面的K。
如果是他的话,陆家这么大费周章的想隐瞒一个人的信息,是为什么?
脑子里突然闪过某个的念头,秦西城心脏突然砰砰直跳起来,如果当年陆时初没有死,如果她没有死……二哥是不是可以不用这般自责了。
夜已经深了下来,秦西城等到十二点的时候,终于看到一辆车子从远处驶进,稳稳的停在了院子里面,但是因为遮住视线的缘故,他并没有看清楚从车子上面下来了什么人。
陆朝衍直接搂着对方,把对方带到了屋子里,可是他隐隐约约有一种念头,觉得那是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有可能是他猜想的那一个。
夜深露重,秦西城却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撞破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给宁陌寒打了一通电话,也不管国内现在的时间。
三更半夜的,宁陌寒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又被一通电话吵醒了,可想而知是多么暴躁,所以粗声粗气的问了一句,很是不耐烦:“什么事?”
“陌寒,你赶紧去查一下,当年陆时初是怎么死的?”秦西城不敢打电话给厉晟尧,怕他扑了一个空,所以只能麻烦宁陌寒。
宁陌寒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从床上摔下来:“秦西城,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三更半夜吓的人睡不着觉。”时初都死了这么久了,他半夜给自己来这么一出,整自己啊。
“你还有心思睡觉,你赶紧去查查当年时初的事情,我怀疑她有可能没有死!”这么多年,谁都没有怀疑,因为两年前,医院确实出具了死亡证明,甚至时初的身体也被火化,埋葬,若是没有死,陆家又怎么会这般大费周章。
可是,若是时初死了,那么陆朝衍这两年想藏的秘密是什么?
宁陌寒彻底清醒了,揉了揉眼皮,整个人陷入回忆之中,若说当年为什么敢肯定时初的死讯,其实自己也占了莫大的原因,毕竟当年他是确确实实的证人。
如果时初没有死,那么两年前,他就成了一个证人,证实了时初的死讯。
一想到这个,宁陌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老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西城揉了揉眉心,觉得胀痛的厉害,他身为秦家少主多年,早已经临就了一身处事不惊的本领,但是这会儿,男人的眸沉的似墨一般:“当年,时初所在的医院是哪家?”
想了一会儿,宁陌寒吞吞吐吐的说道:“好象是……陆家名下的医院。”这下子宁陌寒彻底瞌睡没了,如果当年时初入住的医院是陆家的,那么陆家很方便弄一个假的死亡证明出来,而自从二哥去手术室闹了一场之后,他们谁都没有再见过时初的尸体。
“三哥啊三哥,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果两年前时初没有死的话……”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想必宁陌寒比谁都清楚。
他脸色一变:“老四,我该怎么办啊。”
“赶紧去查,当年那出车祸,还有医院的证明,虽然是陆家名下的医院,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滴水不露的,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会尽快通知你。”如果证据在手,哪怕陆家再想抵赖也不太可能,只是他没有想过,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时初已经被人连夜转移走了!
而宁陌寒自然也是查不出所以然来的,当年的车祸场面已经被陆吾恩用关系疏理干净了,视频销毁,让宁陌寒想查都查不出什么来。
至于医院那边,两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把证据消除的一干二净,确实是一份时初的死亡证明,只是哪怕陆家清理的再干净,终究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一点儿蛛丝马迹。
当年被送进医院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陆宝,而另一个是时初,当时却没有人告诉他们陆宝也受了伤,因为气急败坏,谁都没有关注陆静临。
所以大家都没有问陆静临那出车祸究竟是什么回事,一想到这有可能是陆朝衍将计就计设下的一个局,宁陌寒彻底脸青了。
他当年算是目标证人,如果被二哥知道,他被人糊弄了,他觉得他会被二哥揍死的。
秦西城打小到大已经算是非常警觉的人,但是昨天晚上他愣是没有感觉到是谁把他给迷晕了,而他竟然一觉到天亮。
屋子里除了陆朝衍之外,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半点儿踪迹。
早上起来,陆朝衍特意跟秦西城打了一个招呼:“早啊,老四,你该不会在这里守了一夜吧?”男人神清气爽,哪里有昨晚半分阴郁。
“老五,时初是不是没有死!”这一句话,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陆朝衍微微歪了歪嘴角,嘴里不知道叼了一个什么东西,俊眉轻挑,活脱脱一个小流氓,带着三分意外,七分惊讶的表情,望着秦西城,一副茫然的语气:“老四,我妹妹两年前就死了,你今天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比我更清楚!”秦西城不客气的说道。
见陆朝衍的眸色一凉,生出几分邪魅来,秦西城人在法国,不是自己的地盘,只能语气放软了几分,一副为厉晟尧说情的模样:“这两年,二哥该受的惩罚已经受了,如果时初真的还活着,你没有权力阻止他们见面。”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陆朝衍懒洋洋的开口,瞄了一眼甚是明朗的天气,浅浅的阳光在他眼底勾勒出一丝金黄,男人妖异的凤眸似乎被金化了一般,漂亮的惊人,他嘴角轻轻一动,随口一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跟吾心有约了,拜!”
一转身,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不是你们妹妹,你们不知道心疼,当年我妹妹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我凭什么让厉晟尧见她!
作你们的春秋大梦!
☆、第273章 结局卷他跟她,已经过去了
时初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昨晚会连夜把自己送走,但是她这两年算是乖妹妹,一般陆朝衍说的话,她都没有任何意见。
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疼自己。
所以她什么都没有问,服从安排,然后到了距离她之前居住的小镇有一百多公里的位置,而这地方,其实是John的一个小城堡。
法国的城堡大多带了一些浪漫神秘色彩,这个城堡也不例外,时初昨夜到的时候没怎么仔细打量,今天一早才发现,这个城堡美的宛若冉冉升起的星光,璀璨迷人。
她刚从房间里出来,餐厅里,John喊她吃早餐:“小四,吃早餐了。”
“来了!”时初应了一声,目光却流连忘返的望向外面的草坪,其实对于John为什么跟着自己,说起来时初也是挺意外的,毕竟他在小镇有自己的酒庄,庄园,会酿酒,事业做的极好,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牵扯进来,更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城堡提供给他们居住。
想到此,脸上浮出一丝歉意:“John,其实你不用跟我一起过来的。”
昨天大半夜没睡,时初又刚起床不久,眉眼之间还有几分没有完全褪下去的慵懒,带着几分懒散的娇软,将女人身上仿佛镀了一层美艳不可方物的光。
直看的John心头砰砰直跳,他强作镇定的收回目光,露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来都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你觉得亏欠我,今天好好陪我一起去玩一下,忘掉那些烦恼。”
男人说话一如既往的温润,倒让时初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舍命陪君子。”
“小四,不用舍命,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这个城堡附近有很多好玩的东西。”John嘴角噙了一丝笑意,然后长腿一迈,跟她一起走进了餐厅。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是佣人精心准备的。
John还怕她不习惯,一大早起来,特意叮嘱厨房那边准备了一些中式的早点,说是时初爱吃,时初其实已经在法国两年,但她很少能吃到正宗的中餐。
所以看到餐桌上摆的点心之类的,心湖蓦地一荡,有什么酸酸软软的东西,在心底流淌开来。
两人吃了一个早餐之后,正准备商量一下去哪儿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汽车的声音。
正是陆吾心跟陆朝衍,两人刚到不久,陆吾心就给K打了一通电话,让他们抹去时初的讯息,K应了一声之后,便同意了。
瞧见两人准备出去的动作,陆朝衍皱了皱眉:“这两天最好哪儿都不要去,好好在这里呆着。”秦家的势力极大,哪怕K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可是他也不允许出任何差池。
“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难道连出个门都不行吗?”对于昨晚的事情,时初到底是有疑惑的,她总觉得哥哥似乎瞒了她什么。
陆朝衍抿了抿唇角,没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妹妹解释,这两年,仿佛时初把一切都放下了,她醒来之后没有问厉晟尧的事情。
连一个字都没有,可是他知道,妹妹的心结很大,当年孩子难产而亡时,她已经彻彻底底心灰意冷了,孩子的死带走了她对厉晟尧所有的感情。
哪怕是恨,或者爱,都没了。
可他同样也记得,时初那段时间的精神状态确实出了问题,她有一年的时间必须有心理医生辅导才能让自己跟正常人一样。
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表现的很正常,跟着John酿酒,种葡萄树,甚至开酒庄,仿佛这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还是当年安城那个声名远扬的交际花。
可谁都知道,她变了,真的变了,以前时初处事圆滑,现在处事近乎严荷到不近人情。
他怕她再伪装,装作他们期盼她想活成的模样,而他更是日日夜夜的担心,不敢让她去太远的地方,有陆吾心在,总是好的。
“小四,不是不行,而是这段时间有危险,你最好哪儿也不要去。”陆朝衍淡淡的说道,目光却没有离开她的脸蛋儿。
时初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是不是他知道我还活着?”
兄妹两个的对话闹得John一头雾水,他望了望这两人,最后目光落在时初身上,她真是一个美丽的不多见的东方女孩,气质神韵迷人至极,只是那双眼睛里明明藏着阳光,却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她眼底坠落了。
眼睛依旧漂亮,她依旧笑,却浑身上下仿佛没有开心的味道。
“朝衍,是不是有什么麻烦?”John关切的问了一句,对于眼下的情况他实在不知,倒是陆吾心好心跟他解释了一句:“他是怕有人知道了小四还活着的消息。”
陆朝衍瞪了他一眼,倒是时初笑了一下:“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什么意思?”似乎对时初的这句话有点儿消化不了一样,陆朝衍拧着眉问了一句,当年时初的死是他单方面下的决定,她醒来之后并没有有任何意见,似乎就随着他的意思留在了法国,而后,就这么一直呆了下去。
可是他太清楚,这个妹妹就是一根筋的主儿,他当年很想让人洗掉她的记忆,可是又怕时初已经没了一段记忆,若是再洗掉一段,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
当年时初难产,对她的身体来说是一个极为严重的耗损,他差点以为她活不下去,如果不是陆宝给她输了那么多血,她可能真的不在了。
想到陆宝,他眸光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听时初淡淡的开腔,声音无波无动像是搅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哥,你想多了,哪怕他知道了我还活着,又能怎么样?”
他跟她,已经过去了。
从孩子没了那一刻,从黎晚和自尽那一刻,已经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如果他知道你还在,依着他的性子,你以为他会让你安全无虞的呆在法国?”厉晟尧这两年的性子他是清楚的,所以他比谁都明白,那个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
而余生,他只想让小四安好,其他什么他都顾不了了。
时初又是淡淡一牵唇,眸光里没有任何涌动,似乎对她来说,那些曾经的恩恩怨怨已经化作了虚无,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让自己过得看起来……好一些。
“于我而言,他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你又何必花费心思让他不要找到我,就算有朝一日他找到了我,我跟他也已经是过去式了。”时初的语气听起来很漠然。
这种漠然冷到了骨子里,而一旁的John总算听出了所以然来,他知道时初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没有故事的女人,眼神不会那般沉静,睿智。
他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让小四躲在这里,难道是怕那个人找到?”
陆朝衍没说话,倒是陆吾心看着他,突然开腔:“怎么,John,你有何高见?”
男人的目光里似乎透露了一丝兴味来,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陆吾心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看似如同闲云野鹤一般的John,身份其实并不简单。
他可是法国最为著名的红酒世家,卡佩家族吉尔斯公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