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一秒,陆静临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脸上一热,鲜血从她脸上滚落下来,那一张小脸当即变得狰狞可恐起来。
或许陆静临不清楚,可是时初却是看到了,行善出手快如闪电,根本让人防不胜防,这个女人看起来不仅神秘,而且还深不可测。
空气中一瞬间的寂静起来,陆静临疼得脸色都扭曲了,她冷冷的看着行善:“你真是可悲!连他心中喜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看来,你这张小脸真不想要了!”行善漫不经心的把刀子往前移了移,冰冰凉凉的感觉像是一冰柱一般冻穿了心房。
陆静临眼神倔强的望着她,可是更多的是嘲弄,行善突然指了指时初:“你,过来,把她脸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下来。”
那语气是如此轻抹淡写,不以为意,仿佛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一样,时初的眸色深了一分,对这个行善的身份越来越怀疑了。
她秀眉轻轻一抬:“美女,还是算了吧,她本来就长得不太好看,现在她的脸已经这样了,如果再多一刀,她肯定会更自卑。”
行善看着时初,时初觉得这双眼睛太可怕了,她以前觉得在海城碰到那姑娘有一双没有人情味的双眼,可是面前这一位,仿佛裹了一层血腥。
更重要的是,她从来没有这种无可奈何的时刻,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做才好,万一激怒了她,说不定自己这张脸,也会毁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陆静临,你来,把她的脸给我毁了!”行善突然用刀尖点了点陆静临的小脸,仿佛只要稍微再加一点儿力道,那刀子就要捅进了皮肤里。
我去,真特么是BT啊,这女人怎么长的,怎么有这种BT的想法,时初望着陆静临的样子,她突然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时初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陆静临这会儿已经被伤了脸蛋儿,如果让她对自己动刀子,自己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现在更糟糕。
“美女,能不能问个问题啊?”时初好商好量的开口。
“行善!”轻吐两个字,跟行善的眼睛一样,冷而毒。
时初眨了眨眼睛,很快反应过来,恐怕这两个字是她的名字,真诚的夸了一句:“这名字蛮不错的。”
行善唇边突然勾起一个诡异的笑意,看的时初又是一呆,难不成自己夸对了,可是后来当她知道行善的身份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当时眼瞎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她一生的梦魇。
不过这会儿,她没有心思计较这些,当即之急,还是赶紧离开的好,笑米米的望着行善,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直在打鼓,脸上的表情都是装的。
时初久经风月,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流的,可惜她并不能从行善脸上看出什么,这个女人,几乎算是没有什么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危险。
像是地狱边缘油走的人一般,碰到了她,只有死路一条,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行善,你抓我们来是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厉晟尧?”
时初其实是特别识时务的人,她打不过那个King,又处于这种特别弱势的存在之下,得罪行善,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当务之急,她想搞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而她怎么样才能逃出去,迄今为止,她只看到了三个人,一个是行善,另一个是King,还有一个是守门的黑衣大叔。
总之,King特别不好对付,那个黑衣大叔一看也不是吃素的主儿,行善倒是温温和和的,看起来没什么威胁性,可是时初知道,越是这种人,越有危险。
“你的话有点儿多。”行善警告。
时初却不以为意的活动了一下肩膀,语气特别真诚:“没办法,我做的就是嘴皮子的行当,就靠这个吃饭,如果话不多,估计早饿死了。”
“陆静临,你可以动手了。”
陆静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脸上的血流得特别多,而因为离得近,笼子里的蛇在不安的躁动,仿佛急需要新鲜血液一样。
时初赶紧叫住行善,好言好语的开口,漂亮的凤眸里闪着特别诚恳的光芒,很容易让人对她卸下心房的防备:“行善,咱们打个商量吧,反正你也比较讨厌我们两个,要不你给我松了绑,我跟陆静临打一架,如果谁赢了的话,就把输的那个人的脸刮花。”
陆静临被注射了东西,药还没有散去,这会儿人软软弱弱的,根本没什么力气,不然刚刚也不至于连捆住四肢的时初都打不过。
而时初虽然被扔在这里一会儿了,但是最起码,她没有受什么伤,而陆静临脸上也受伤了,这会儿看上去血淋淋的,分明是弱势的一方。
“你也不怕胜之不武!”行善冷冷一句,她其实不愿意跟时初多说什么,可是时初一直叽叽歪歪的说个没完没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在她面前这么大胆的女子。
行善常年行走于黑暗边缘,什么样的人都见过,说真的,时初这种胆大的女子,着实不多,再加上,看着时初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可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了。
时初倒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她看起来比陆静临的情况好太多了:“为什么要怕,这个时候保命要紧,我还那么年轻,不想死。”
“给她松绑。”行善说了一句。
然后King帮她松了绑,然后行善又说了句:“既然你们想玩,打架肯定没什么意思,那么,咱们来玩一下别的。”
时初诧异,不过她没有想太多,King这会儿又拿了苹果和飞镖进来,让时初和陆静临两个人玩一个游戏,说是生死游戏。
其中一个顶着苹果,如果谁射中了苹果,谁可以先有一个选择的机会。
是喂蛇,还是注射bingdu。
当然,如果被飞镖射中了,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时初漫不经心的听完这些,她活动了一下双手,懒洋洋的睨了行善一眼:“是不是我可以先开始了?”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行善漫不经心的说道,时初轻轻微微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行善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刚她割陆静临小脸的时候,可是一点儿含糊都没有,所以,这种女人,一看就是非常危险的,可是时初也知道,今天无论怎么样,都是死。
两个选择她一个都不愿意,而现在,当务之急,要赶紧逃,最起码逃了还有一线希望,时初笑米米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开始之前,时初把玩着飞镖,突然脸色变了一下:“我能不能先去一个洗手间?”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你看我一个交际花,能玩什么花样,要不,你让King出去,我就在里面解决?”时初作势要脱裤子。
行善冷冷的瞅着她,让人带她去洗手间,洗手间的地方其实并不远,大概有五十米的距离左右,时初解决了之后,突然哎哟一声,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脚,让那个带她过来的人替她一把,那人刚刚进来,时初突然一跃而起,卡住了对方的咽喉。
那人无声无息的倒地之后,时初缴了他的枪,然后准备开溜的时候,结果没想到,走了几步,就看到一排乌黑黑的枪口,顿时苦笑了一下。
King走过来,呯的一下,给了她一拳,时初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口中喷了一口鲜血出来,这个King以前是干什么的,这么猛,她的肺都要裂了。
“咳,咳,咳!”时初咳了半天,觉得这个行善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她刚刚发现,这个枪里面根本没有子弹,也就是说,这个行善在玩儿她。
时初心底又气又急,结果下一秒,却被人拎了起来,那个King力大无穷,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把时初拎了回去,行善问她:“好玩吗?”
“还不错,至少可以试试你们这边的警戒情况,行善,你可得感谢我,我免费给你休验了一回。”时初露了一个虚弱的笑,恍似认真的跟她说道。
King又要给她动手,时初赶紧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帅哥,你别打了,你再打下去,我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威胁厉晟尧。”
行善的目光一冷,没想到,她这么快已经猜到了她的用意,她眯了一下眼睛,恍似并没有认真听到时初的话:“把她扔在铁笼上。”
时初一想到方才陆静临被扔过去的情景,瞳仁明显的放大了很多,这个女人,不会真的打算让蛇咬她几下吧!一想到这个,时初整个人都不好了。
厉晟尧这个混蛋,她失踪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找到她,这回真的要栽了吗?
时初被King扔在铁笼子上,能听到蛇吐信子的声音,嘶嘶作响,她吓得汗毛都要倒立了起来,不可能不怕的,这种情况,不怕的人才是真汉子。
厉晟尧,本姑娘如果这回真挂了,下辈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没想到那人却是直接从铁笼子里拎出了一条蛇出来,然后逼着时初张开了嘴巴,时初这回真真是花容失色,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像是为了解决她的好奇,下一秒,行善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来:“这条蛇已经饿了好几天了,不知道,时小姐的五脏六腑跟别人的味道,是不是不太一样?”
时初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那个King紧紧的锁着她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而那个蛇被人抓住了尾巴,在半空中扭来扭去,时初眼睁睁的看着那条蛇离自己越来越近……
…本章完结…
☆、第123章 她,还不能死
仓库里死寂一片,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看着那一幕,就连陆静临这会儿都没有再哭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一幕。
心里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她多么希望这个行善能弄死时初,只要她死了,就好了,眼底闪过的光,越来越亮,像是在眸底划开了一道白光!
而,那条蛇,离时初,越来越近。
一寸一寸,紧逼,越来越近,时初的眼底能清晰的映出那条蛇的样子,甚至连它身上抖动的皮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脸色惨白一片,鼻子里能闻到那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道,甚至那条蛇吐出来的红信子,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瞳仁一点一点的放大,终究露出了一点儿害怕。
倘若,这条蛇钻到了自己肚子里面,恐怕自己真的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她,还不能死!不能!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现在死了,哥哥怎么办,她不能死!不能!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有着无限想活着的希望,时初眉目一寒,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King。
然后长腿一踢,那条蛇被她一脚踢飞了!
随后,时初整个人往前一扑,手中的飞镖不知道从哪儿凌厉无比的寄了出来,转瞬之间将那条蛇硬生生的划成了两半,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时初的身子稍稍一侧,避开了去,大片的血滚落在地上,像是一片残留许久的景,血色浓厚,腥气逼人,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而女人轻微的吐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还好,她还活着。
只不过她脸色这会儿惨白惨白的,难看得很,她哪怕再强悍,终归还是一个女人,碰到这种恶心的画面,还是觉得反胃,不舒服。
尤其是方才那种蛇在她眼前吐着信子,发出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哪怕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后背像是被冷汗附了一层一样。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饶是King也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时初已经稳稳当当的站在那里,而陆静临提起的心,这会儿又不甘示弱的嫉妒起来。
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出事,还真是……遗憾啊!
她怎么就没有死了呢。
只要时初死了,厉晟尧才可能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啊,更何况,她如果在这里死了,也只能赖在行善身上,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时初站在那儿,容色清寒,秀美精致的眉稍之上带着少许的冷意。
行善看着这个女人,自从抓了时初回来,她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并不了解一样,笑的清清淡淡的,漫不经心,再不济一点儿,也是面不改色,仿佛所有一切跟她无关一样。
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冷而凉薄的神色。
有风不知道从哪儿吹了进来,扬起了她的漂亮优美的卷发,又同样吹动了那一对潋滟的眼眸,那双漂亮的凤眸里,突然卷起了惊人的美丽。
一双眼睛,清幽的望着行善,里面似乎流淌着似笑非笑的情绪:“行善,你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你确定要我死吗?”
行善望着她,那张被银色面具覆盖的大半张脸,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明显更阴沉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可怖又阴冷的笑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行善,你抓我们过来,不就是因为厉晟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