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豫平静了一会儿,才轻叹道:“莫名其妙闹失踪总会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但愿是我小题大做了吧。他一个公众人物,要真有事网上早就炸开锅了。”
宁沐言笑:“是啊,你别担心。”
钟豫:“该担心的是你,你怎么反倒跟没事儿人似的。”
宁沐言蓦地抬起笔尖,才发现纸上留下了一团形状诡异的黑色。
谁说不担心……
她挂了电话,马上就给穆赫打过去。
回应她的却是长达一分钟的嘟嘟声,直到最后自动挂断。
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
宁沐言一边给自己心理暗示,一边埋下头写人设。
“沈睿……平面模特……20XX年冬在大理拍摄VIVON婚纱品牌宣传……”
心浮气躁到无法继续,宁沐言猛地将本子摔在了床头柜上。
这时,微博推送的提示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珞喻路南段发生连环车祸……某公司大巴刹车失灵,沿路撞翻多辆私家车后,闯入非机动车道,又接连撞飞几辆自行车……目前情况已得到控制,伤员已就近送往医院……】
看完她叹了口气:“班车居然不检修,拿人命不当命么。”
新闻下的评论花样百出。有人惋惜,有人愤怒,也有人说风凉话,意见不同的照样在评论里撕逼,一个比一个说得难听。
就好像别人家的悲剧,只是他们发泄中二病和表演口才的平台。
现在的网络环境,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么单纯了。
宁沐言正翻着评论,有电话打进来。
她心中一喜。
是穆赫……
“喂?你在哪儿?!”
“宁小姐,是我。”
她愣了愣:“陈柏?”
“嗯,是我,陈柏,穆总的手机调了静音,我刚刚才看到。”他解释道,“现在在关山大道堵着呢。”
宁沐言鼻子有点酸,声音也有点瓮:“你叫他接电话。”
“穆总很久之前就下车了啊。”
“去哪儿了?”
“说是要去光谷广场的一家什么店买甜品。车子在汽发社区附近堵了半个多小时,他等不及就自己下去了,路不远,租了一辆共享单车……”
关山大道,前面就是珞喻路……
宁沐言心一慌:“那他人呢?”
“不知道啊,他手机快没电了也没拿走,我这儿说不好堵多久呢,他可能自己打车回去了吧。你别急,估计快到了。”
她怎么能不急……
“陈柏,你看到新闻了吗?他——”
通话突然断了。
她颤抖着手再拨回去,已经是关机。
怎么办……
她现在除了满心的慌乱,根本毫无头绪。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
宁沐言想也没想,疯了似的奔向门口,连鞋都没穿。
门外是穿着黄色制服的美团配送小哥,手里拎着有商家LOGO的食品袋子,笑容和煦:“您好,这是您点的外卖,祝您用餐愉快。”
“谢谢。”她接过来,这一秒突然很想哭。
那家伙,到底在哪儿……
从袋子里溢出诱人的排骨香味,却丝毫勾不起她的食欲,反而是腾腾热气将眼泪给逼了出来。
想了想,她拨出一个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了,是一个清亮的女声,语速飞快,似乎很着急:“您好,省中医急诊,请问哪里需要急救?”
“……”她一个字没说,赶紧挂了电话。
翻到通讯录的底端,她找到一个几乎没联系过的人。
宁妈的旧友,在省中医院急诊科工作。珞喻路出事故,省中医是最近的医院。
可能是很忙,那边的中年妇女过了二十多秒才接电话。
“孟阿姨您好,我是宁沐言。”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抱歉打扰您了,您现在忙吗?”
“噢,是言言啊。”孟阿姨语气有点急促,但还是挺温柔,“忙呢,珞喻路连环车祸,刚刚送来一大批伤者,急诊忙坏了。有什么事吗?要不——要不等阿姨忙完了给你打回去?”
“不——不用不用。”宁沐言道,“我就是想问问,送到您那儿的伤者有没有我朋友……”
“哎哟,这伤员太多,来不及登记的,情况严重的就直接推手术室去了,我这没法儿帮你查呀。要不这样,他叫什么名字?等忙完登了记,我给你问一问。”
宁沐言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说了:“……他叫穆赫。”
“还和大明星同名儿呢,行,我给你留意哈。这边先挂了,有个肺气肿,我得马上去处理。”
说完不等宁沐言道谢,通话就断了。
这样仍旧无法让她安心。
就像心脏上面拴着一个千斤锤,又沉又痛。
宁沐言攥着手机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眼泪开了闸似的夺眶汹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出息,这么能哭。
当年和穆赫分手的时候,也没像这样哭过。
渐渐地累了,倦了。
只剩下无声的哽咽,和布满血丝的肿胀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门没关,一声比一声清晰。
她的心跳忽然被唤醒。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高甜预警啦啦啦~这里评论的宝宝有红包掉落的哟~么么哒!
第29章 29
早已被压麻的双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 带着她飞奔了出去。
一头栽进来人的怀中。
她一边哭一边用力蹭着穆赫的胸膛,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 不留一丝缝隙。
他衬衫上依旧有淡淡的烟草味。
她曾经一度很反感; 这一刻却因此而心安。
他没事; 就胜过一切。
最后她哭累了,身子软绵绵地靠着穆赫。
穆赫低头亲了一下宁沐言的额头; 见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不禁皱了眉头。
“怎么不穿鞋?”
宁沐言双臂拢了拢; 抬起头看着他; 却没说话。
泛红的眼眶,蕴着水汽的眸子十分勾人心疼。
穆赫心中一叹; 直接将宁沐言打横抱起; 关上她房间的门,转身进了对面那间。
刚走两步; 臂弯里的女人就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双唇相抵; 她亲得毫无章法,几次咬痛了他。
许久以来的自律和抵触终于溃散,只余下孤注一掷的勇气,她此刻什么都想不到; 只是本能地希望和他更亲密。
再也分不开的亲密。
穆赫轻笑一声; “……乖。”
他含住她的唇安抚,将她轻轻放了下来,让她赤。裸的双脚踩在自己的鞋上,背后紧紧贴着门板; 双手握住她圆润的肩头。
这一系列动作并没能打断宁沐言急切的索取。
比起对方的温柔,她就像一头饥饿的老虎,似乎要把面前的男人吞入腹中。
她伸出小舌,有点生涩地去抵开穆赫的牙齿,箍着他脖颈的双手一点一点剥下他的外套领口,然后是衬衫……
胸口被一双柔软的手轻抚,甚至被指甲轻轻刮擦的时候,穆赫呼吸蓦地一紧。
“……言言,别闹。”他抓住她作乱的双手,边亲边咬她的唇瓣。
宁沐言动作一顿。
然后她挪开唇,额头贴着穆赫的锁骨,呼吸很不平稳,语气却带着一丝撒娇地对他说:“我累了。”
穆赫无奈,把怀中的女人一路抱到了床上。
“累了就睡会儿吧。”他又用手帮她捂了捂冰冷的脚,然后扯开被子盖住。
宁沐言抱着膝不肯躺下,依然红通通的眼睛微微笑着看向穆赫,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在他大腿上划圈,软糯糯道:“我要你一起睡。”
穆赫神色一动,嗓音有点哑:“你还在生病。”
“你陪我睡一觉就好了。”宁沐言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神赤。裸。裸的,丝毫不掩饰她的痴迷,“你别怕啊,我保证很乖的,不会吃了你。”
穆赫心中一叹。
放这丫头单太久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豺狼虎豹,谁都敢调戏。
他要是想,多的是法子让她哭着求饶。
压下欲念,他亲了一下她额头,“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嗯,等他洗完澡,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宁沐言侧身躺在枕头上,看着穆赫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十分满足地弯了弯唇。
卧室和浴室之间隔着一层毛玻璃,透着光,可偏偏就是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这股欲说还休的朦胧惹得宁沐言心痒难耐。
从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叫她不禁想起了那些梦里的场景。他的唇,他的锁骨,他的肩和后背,胸腹,还有……
想着想着,她就渐渐地口干舌燥了。
穆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浴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珠。
宁沐言直勾勾盯着他脖颈下方露出的那块肌肤,咽了口口水。
再往下就只剩下碍事的白色浴袍,她看得不太满意,不由想,这人可真吝啬。
穆赫刚掀开被子躺进来,身旁的女人就软趴趴地凑到他胸前,八爪鱼似的,亲他的脖子。
“……你不是要睡觉?”他摸着她的后脑勺,叹了口气。
宁沐言抬起头:“睡啊。”
穆赫笑:“躺回去,好好睡觉。”
宁沐言摇头不依。
“我可以先睡你,然后再睡觉么?”她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目光很真诚,手却不安分地去解他浴袍的腰带。
穆赫握住她的手:“你感冒了。”
宁沐言皱眉:“我快好了,不会传染的。”
穆赫亲了一下她的脸:“我是怕你难受。”
看他这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宁沐言就有点窝火了。
这时候要当柳下惠,早就别撩啊。
两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说要复合的是他,死缠烂打的是他,现在她给面子同意了,上个床就那么难?
今天就是要死也得先把他给睡了。
心底烧着一股邪火,宁沐言腾地坐起来,用力扯开穆赫的浴袍,抱着他俯身吻了下去,双手发泄似的四处乱摸。
经历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患得患失,甚至绝望,此刻的她只有一个念头:要和他唇齿交缠,要和他身体交融,要他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属于她。
那些梦里的画面,她急切地想要变为现实。
衣服被脱光了扔开,床边的地板上一片杂乱,两人都无暇顾及。
宁沐言脸蛋红扑扑的,双眼也由于哭过太久仍旧泛着红,看上去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然而,却也是她坐在穆赫身上,像个女流氓似的为所欲为。
脸从男人胸口抬起来的时候,宁沐言倏地愣了愣。
以前他们不是没做过,但对她来说,这还是第一次主动。真到了最后一步,平时自诩为老司机的她,却忽然有些生涩和难为情。
甚至油然而生一种干脆卷了被子蒙头去睡觉的想法。
她怂了。
身下的男人纵然早已被撩拨得蓄势待发,还是很给面子地在等她表演,可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就像在默默地嘲笑她。
不得不说,这种无声的激将很有用。
宁沐言狠了狠心,暗暗地一咬牙,身子缓缓地往后挪……
“……笨蛋。”
忽然间被他拥住了背,扑向一片火热胸膛,耳边是他灼烫的呼吸。
宁沐言不明所以,愣愣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穆赫却是轻笑了笑,一个转身,将她压住。
“就这么进去,你会疼的。”他吻住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开始四处点火。
她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泥。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宁沐言不得不承认,要论实战能力,眼前这位甩她好几条街。
她浑身无力地侧躺在床上,气息还不稳,男人滚烫的身躯从背后拥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暧昧气味,静默了许久都散不去。
“喂,你是不是经常找女人啊?”宁沐言揪了揪穆赫搁在自己肚皮上的手。
穆赫轻笑:“怎么这么问?哦,你是在夸我技术好么?”
宁沐言瞬间就不想理他了。
腰酸得要命。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久而久之,无师自通。”穆赫轻轻揉着她的腰,“其实在这方面,你们女人对男人有一定的误解。”
宁沐言唇角一勾:“哟,什么误解?难不成你们其实个个儿都是清纯白莲花?”
“呵。”他低沉地笑了一声,扳过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唇贴着她的额头说话,“我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实在想要的时候……还有几张你的旧照片。虽然不如本人舒服,还算能将就一下。”
“……不要脸。”居然对着她的照片,做那种事。
更不要脸的是还能大言不惭地说给她听……
“这就不要脸了?”他低头攫住她的唇,“……那我还经常梦到你……和我……”
剩下的字眼,他不说,她也知道。
那些梦,是她决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讲出来会被他笑死的。
悠长缠绵的吻,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