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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昆仑弟子见刚毅汉子沉默不语,一下子便更有了几分气势,喝声不止。
“休得胡言,我明教弟子光明磊落,如何会如你等所言!”
刚毅汉子本来没弄清情况,心中还有几分犹疑,如今受昆仑弟子如此斥责,当下便是生了怒气,继而又道:“你等昆仑派弟子辱我明教,今日当有一个说法,否则休怪常某出手。”
那些昆仑派弟子本来气焰嚣张,见刚毅汉子沉默,更是如此,如今见对方发火,当下便是一怔。
旋即又觉得自家失了面子,面上有些火辣。
“哼,你等魔教弟子,行事所为,还需要我们多言么?若不是恼羞成怒,你又岂会如此。”
昆仑派弟子也是得理不饶人,再度撩拨刚毅汉子心中的火气。
“你!”
那汉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嘲讽,眼里怒火丛生,一双铜目瞪着昆仑派众弟子,显然不是一般的气愤。
眼见刚毅汉子便要出手,昆仑派弟子都是将剑柄握紧了,对着这边的明教弟子,警惕非常,似乎对方若有什么小动作,就会一拥而上一般。
眼见两方就要打起来,想到自己身上的事情,沈鱼也不好再如此看热闹下去,当即从树上飘然而下,嘴里喊着:“慢来,慢来,诸位不妨听在下一眼。”
“谁!”
听到声音,场中两方都是直直往沈鱼方向看来。
便只见得以身着青色道袍的少年从天上缓缓飘落,少年头挽道暨,两缕青丝从两鬓垂落,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清秀非常,身后背负长剑,飘飘然好似神仙中人。
当然,在场众人都是江湖中人,虽然为道人风姿所摄,却也只是一瞬,不会如平民一般觉着神仙临凡。
不过众人只看少年一身轻功,也可知少年不凡。
沈鱼嘴角泛着一丝微笑,缓缓立于场中,对众人执手一礼,温声道:“诸位有礼了,在下宋青书,添为武当三代弟子。”
明教众弟子闻言,眼睛一缩,武当派如今与正道第一大派的名号也没多少分别,虽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张三丰的存在,但武当众弟子的不凡也是为天下人所知的。
而武当乃是正道大派,对于明教来说,自然算不得朋友。
倒是昆仑派众弟子,听到沈鱼是武当弟子,看上去身手又不差,心下不由一喜,当即出声道:“这位武当宋师弟,我等都是昆仑派弟子,前面这些乃是魔教中人,恃强凌弱,武当与昆仑同位正道六大派之一,也应当同气连枝不是。。。。。。。。”
巴拉巴拉,那昆仑弟子一下子就是一大通话说出来,听得本来还面带笑容的沈鱼都有些头疼,微微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出声打断:
“慢来,慢来,这位昆仑派的师兄,武当与昆仑同道之宜却是不好此时多谈,还是先将眼前之事解决吧。”
挥了挥手,沈鱼无奈对着那名热情的昆仑派师兄说道。
“师弟说的是。”
那昆仑师兄闻言,也收了表情,转而又严厉看向那刚毅大汉。
那汉子见沈鱼来此,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神态,看上去对武当似乎没有什么恶感,只不过他身后的一名明教弟子却不是如此了,直接站了出来,对着沈鱼便喝道:“哼!那武当派的小子,也要来管闲事么?劝你还是早些离去,这昆仑山地界可不是你武当,出了事情可没人帮你做主!”
听到这话,那刚毅汉子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他虽然觉得自己手下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但是话中也有道理,因此没有出声。
沈鱼闻言,亦是微微皱眉,不过旋即便是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转而对着那明教弟子道:“这位明教的兄台,我说你家老大都还没说话,你就这么站出来吸引在下的仇恨,是不是有些不大适合啊?”
许是见沈鱼不安套路说话,那弟子明显一愣,旋即慌忙道:“你,你这小道士说什么呢,你们正道难道还呼吁帮我们明教说话不成,你们自然只会帮着昆仑派来对付我们,难道我说的有错不成?”
开始还有些惊慌,说的久了却也慢慢顺畅了起来,越发的有底气。
沈鱼闻言,微微摇头,在树上听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了,这明教的大汉明显是个直爽的汉子,对自己的手下约束力没那么高。
而这边的昆仑派弟子,言之灼灼,虽然言语中难免有些对明教的偏见,但是可以看出的是,他们所说的事情显然是有所凭据,不是假话。
所以,最有可能的原因只能是这大汉的手下确实做了抢夺昆仑派治下小镇租子的事情,然后被昆仑派找上门去,又将这大汉推出来当灾,而这两方人马一旦一言不合打起来,自然也就没人在关注那做了混账事情的小弟了。
倒是有些小聪明,不过可惜的是遇到了自己。
沈鱼如此想着,一面微微摇头,颇有些自得。
“啧啧啧,小道我还正想着是谁弄得这些小聪明呢,没想到现在就露出了尾巴,这事倒也不难解决了。”
第十九章:武当和我们昆仑果然同气连枝
嗯?
听得沈鱼之话,众人都是一愣,旋即神态却是各自不同。
那刚毅大汉性子直率,直接看向沈鱼,想看他有什么办法解决。
而昆仑这边,则是欣喜了,在他们看来,沈鱼这个武当弟子自然是要帮他们这边的,难免露出几分高兴神色。
而那先前站出来训斥沈鱼的明教弟子,脸色却是一僵,明显有些慌乱。
沈鱼嘴角微翘,缓然道:“在座诸位都是聪明人,自家的事情也该清楚,想必也不会欺骗在下这个小道士,如此,在下便有几个问题要问了,不知诸位可愿回答。”
“若真如你所言,能解决眼前之事,自然随你询问。”
那汉子倒是直爽,第一个表了态度。
这边昆仑众人互相瞧了几眼,想着沈鱼身份,也给了个确切的回答。
“如此甚好,那么我便先问了,昆仑派几位师兄能否笃定这雪云镇本是昆仑产业?”
沈鱼得了肯定,当即目光灼灼的瞧着昆仑众人。
那为首的昆仑师兄,听得沈鱼此言,眉头微皱,不知沈鱼问这些有什么用处,但想了想,沈鱼一开始也表现了和他们的亲近(沈鱼表示,你那里看出我亲近你们了),于是也没怠慢,直接道:“自然是笃定的,我昆仑派怎么说也是正道大派,自然不屑做那等强夺他人财物之事。”
“如此甚好”沈鱼闻言,很是满意的点头一笑,转而又对着那刚毅大汉问道:“这位壮士,这位昆仑派师兄已然回答了宋某问题,不知壮士可否能笃定这雪云镇本是你明教产业呢?我看壮士也是个直率之人,想必不会欺瞒在下吧?”
这却是给那汉子待高帽了,当然,沈鱼这么说也不全是为此,他之前在一旁观察许久,大致也清楚这大汉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冲动了些,但也是哥直爽的人物,沈鱼此话,正是为了点出其中猫腻,让这汉子自己说话,到时弄清情况,那些明教弟子也不会再有什么话要说。
“这。。。。。。”
那汉子听了沈鱼的话,明显有些迟疑了,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正真情况,被人请来,也只是以为昆仑派闹事,现在被沈鱼这么一说,他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大对,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
他确如沈鱼所言,自己以光明磊落为行事标准,沈鱼这么说了,他也不会在胡乱说话,万一真是他们这边的错,他一味的要和昆仑派讨公道的行为就有些不对了。
只不过他迟疑,却有人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见他这摸样,原先跳出来的那名明教弟子,眼中狠色一闪,当即又道:“常大哥,莫要受了这武当小子的欺骗,他这明显是为了拖时间,等昆仑派元兵,况且我明教和他们正道门派向来不喝,他怎么会为我们说话,这是个阴谋啊!”
此话一出,那大汉还没说什么,那些明教弟子却是有些哗然了,若是真如那明教弟子所说,那他们可就危险了,近些年来,正道弟子没少对付明教弟子,两方不死不休的场面也没少过,如今听到这番鼓动,一时那些明教弟子都有了动作,明显警惕很多。
并且一个个盯着那大汉,希望他能下个决断。
见那明教弟子再度跳出来,沈鱼却没有在乎场中严肃的气氛,当即便笑道:“哎呀呀,这位明教的兄弟还真是积极啊,几次三番的表明立场,唆使明教与我等开战,不愧是明教的忠诚弟子啊。”
“你说什么!你别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等要对付我明教,难不成还想我们中你的离间之计么?”那明教弟子怒喝一声,旋即又对着那刚毅汉子躬身道:“常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将这些人拿下为好,免得损了我教兄弟的性命。”
“不错!”
“刘三儿说得有道理。”
“大哥,就依他的吧。”
许是那明教弟子的话确实有些鼓动性,大汉身后的一众明教弟子听了他的话,都觉得颇有些道理,开始出声建议起来。
这一番哗然,只弄得昆仑派这边都有些紧张了起来,他们今日是被明教弟子找上门的,自然没什么准备,能在第一时间集结这么多弟子已经算不错,但是对于对面的明教弟子来说,还是差了一些。
若是真打起来,自己这边绝不是对手。
“住口!”
就在明教弟子一片乱声,以及昆仑派弟子暗自警惕的时候。
那一直沉默不语的大汉却是大喝出声,这一声大喝宛如虎吼,气势凌然,一时间竟将场内的乱声都哑了下去,直听得人耳膜生疼。
足见这大汉功力不差。
明教弟子听到这声大喝,再不敢吵闹,眼里透着敬畏。
而这边的昆仑派弟子却是有些骇然,对面那大汉分明是外家功夫的高手,却能拥有如此内劲,只怕一身外家功夫十分不凡,想到自己这边方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下有些寒意。
若是方才惹怒这汉子出手,自己这边可没几个人能是敌手,况且对方手下还有那么多明教弟子。
想到这,昆仑派众弟子不由把眼睛转向了沈鱼这边,见他丝毫不受此声大喝影响,依旧是衣服淡然模样,心里佩服的同时,又是有些感谢。
若非沈鱼出场,他们只怕早就打起来了。
果然武当和昆仑还是同气连枝的啊,众昆仑弟子暗自心想,一时间对武当的观感愈发的好了起来。
“此事未曾弄清缘由,你等闹什么乱子,我常某人在五行旗中也算有些名声,自负光明磊落,今日之事,定当弄清缘由,再作计较,若是昆仑派的错,我也不惧向昆仑讨回公道,不过要是我们中的人弄出的乱子,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刘三儿,你说说,你几次三番跳出来作乱,是何道理?若是不说个明白,你自然清楚教规如何!”
那姓常的大汉虽然直率,但是经过沈鱼这么一闹,也不难看出其中猫腻,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刘三儿有些问题。
当即便是质问起来。
沈鱼见此,微微点头,这算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说起来,也是那刘三儿太过慌张,若是他不站出来,这事情,还真是不好解决,反而因为他这么一闹,让沈鱼有了由头,让常姓大汉能够明白其中牵涉。
第二十章:壮士,请留步!
果然,经那常姓大汉如此一呵斥,刘三儿更是慌了,也顾不得许多,慌忙便道:“常大哥,那小子这是没按好心啊,弟弟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就是不想让咱们明教吃亏,所以才激进了些,您不要误会我啊。”、
毕竟是自家弟子,常姓大汉听刘三儿此话,一时又有些犹疑,不过想到之前的事情,还是道:“且不管你是如何为我教着想,你只需告诉我,这雪云镇之事,到底是何经过。”
说着,常姓大汉瞧见那刘三儿还欲解释什么,又道:“你也不必说什么谎话,此事我心中自有底线,只要****中一查,此事前因后果自可明了,到时可就不是欺瞒我那么简单了,若是再说假话,那便是故意引起我教与昆仑派交恶,其中差别,你自然明白。”
这话也是为了警告那刘三儿,对于刘三儿,常姓大汉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小子平日里做事还算有些小聪明,也为他所看好,一些小事他都交给这刘三儿去做。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隐瞒行为,也不知私底下还做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这让他心底也有些怒气了。
“这,这。。。。。。”
那刘三儿显然也明白事情严重性,若只是欺瞒而已,也只是受些惩罚,最多失去现在的权势,可若是被定罪引起两派交恶,那可就不是小事了,轻则废除武功,被革出明教,重则可能会丢掉性命。
他在明教这么些年,教中规矩之严还是十分明白的。
一想到这,刘三儿本来还欲狡辩的心思也淡了,一时有些没了心气儿。
“还不快快说清此时缘由,若是主动,我自可为你求情,求大旗总从轻发落。”
常姓大汉见刘三儿还有些犹疑,当即便再度喝道。
刘三儿听得大汉呵斥,再看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