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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见此,咯咯一笑,倒也不排斥。
阿朱看到这里,想起自己对先前对阿紫的莫名好感,这也才又些恍然,原来阿紫竟是她的妹妹。
念此,阿朱经不住多看了阿紫几眼。
此时众人在一旁看着,对这等眼前发生的事情多少也有些惊讶,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些,除了沈鱼,众人都默然看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不过不得不说,阿朱母女三人站到一起,确实有些相似,三人都是娇美的人儿,身材几乎都是娇俏,众人看了,到也觉得和谐。
段正淳见她们母女三人相处,虽有些不忍打扰,但还是想问问阿紫的情况,在竹屋内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阿朱这些年的经历,有了些了解,但是对阿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儿,却还不清楚情况。
是以,段正淳走到了母女三人身边,语气温和的对着阿紫问道:“阿紫,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他这一问,阮星竹也是温柔的看着阿紫,作为母亲,她自然也想知道女儿这些年的处境。
哪知阿紫闻言,眼珠子溜溜一转,忽而指着萧峰道:“爹,你帮我教训教训这人,这人之前欺辱我,你帮我教训他,我才告诉你们我这些年怎么过的。”
这丫头睚眦必报,却不想现在还记恨萧峰骂过他,尤其是她性格中又有些好胜,想来对于自己没能报复成功也还有些怨念。
“阿紫,不可胡言,乔大爷哪里欺辱你了?”
阿朱见她如此,却是怕段正淳误会,忙的出声责怪道。
段正淳和阮星竹在朱屋内与阿朱聊了一会儿,是以对阿朱的性格也有些了解,两人都大致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性子温婉,几乎与阮星竹是一个模子,是以也都相信她的话。
既然相信阿朱,那么阿紫所说显然不是真的了。
当下,段正淳看着阿紫,皱眉道:“阿紫?”
阿紫见段正淳没有立即出手帮她教训萧峰,嘴巴一扁,不高兴了,脑袋一转便道:“你不是我爹爹,我说他欺辱我就是欺辱我了,你却不帮我教训他,我没有你这样的爹爹。”
听她的话,众人都不难听出,这丫头只顾着自己,却浑然不把父母当一回事。
段正淳闻言,脸色一沉,显然阿紫的话对他还是有些影响的,他当下便看向了阿朱,问了问情况。
阿朱一说,他这才知道原来是阿紫自己调皮,才被人说了几句,而且这丫头报复未成,人家也没放在心上,已经是极为忍让了,又哪里又错。
弄清楚情况后,段正淳脸色愈发不好看,他身为大理镇南王,出身皇室,对家庭教养还是十分看中的,从段誉的性格就可以看出。
对于阿朱的性格,他还算满意,毕竟她自小在外,能有如此模样已经不容易。
不过知道阿紫性格如此顽劣,难免有些不舒服了,当下变相责怪,沉声道:“阿紫?人家没问罪与你,便是好的了,如何还要我帮你出气,错了便是错了,还不向萧先生道歉。”
众人本以为阿紫会反驳,却不想她出奇的点了点头,道:“好嘛,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道歉。”
说着,她悠悠走到了萧峰的身前,拱手一礼就要拜下去。
萧峰没有多想,见她行礼,就想伸手去扶,却不知发觉了什么,神色一凝,一掌向打得阿紫直摔了出去。他跟着一伸手,抓住了阿紫的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纪,这等歹毒!”
这一幕发生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阿紫已然被打开,阮星竹刚认了女儿,正是心疼时,如何见得她被打,慌忙跑了过去,叫道:“你怎么打我孩儿?”若不是忧心阿紫的情况,腾不出手,只怕她立时便要动手。
萧峰拉着那少女的手腕,将她手掌翻了过来,说道:“请看。”
众人只见那阿紫指缝中挟着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喂有剧毒。她假意与萧峰鞠礼道歉,却是要将这细针射入他身体,幸好他眼明手快,才没着了道儿,其间可实已凶险万分。
阿紫给这一掌只打得腰腹疼痛,弓着身子娇呼,萧峰当然未使全力,否则便要打得她内府受伤,也是轻而易举。她给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针固已不及,身子更是酸麻无力,她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
段正淳这才知道阿朱方才所言半分不见假,阿紫这丫头性格顽劣还要出乎他的想象,当下沉声道:“好,好!别哭啦!人家轻轻打你一下,有什么要紧?你动不动的便以剧毒暗器害人性命,原该教训教训。”
阿紫哼了一声,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
萧峰冷冷的道:“你怎么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
阿紫止住了哭声,脸色诧异之极,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萧峰道:“方才你用那渔网来偷袭,我便有些猜测,之后游兄弟与你说话,你更是差些自漏身份,我多少还有些见识,若是见了你这毒针,还不清楚你来路的话,便白活了,我知道你师父是星宿老怪,便知道你这许多歹毒暗器。”
第一百一十二章:恶人
此言一出,除却沈鱼之外,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星宿老怪”丁春秋恶名,对武林中人来说,较之四大恶人的名头也不逊色半分。
段正淳听了,脸上神色又是怜惜,又是担心,温言问道:“阿紫,你怎地会去拜了星宿老人为师?”
阿紫瞪了段正淳一眼,毫不在意道:“你们又不管我,我拜什么师傅管你们什么事?”
段正淳闻言,面色一僵,这确实是他们做父母的不对,是以他张张嘴,有些话也没说出口。
阿紫见他无话可说,有几分得意,转而又看向萧峰:“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呸!”一面说着,又向他伸伸舌头,做个鬼脸。
阮星竹历来不喜武林中事,对于阿紫拜什么师傅倒没太在意,她细细打量着阿紫娇俏模样,又拉着阿朱,眉花眼笑,只觉这辈子再没像此时一般欢喜的时候了。
沈鱼此时见阿朱找到亲人后,满面红润,心下也是为她高兴,见段正淳不好多说阿紫,当下不由出声道:“今日王爷一家人重逢,也算是一件大喜事,自当恭喜,只是此时却非良辰,王爷那两位友人交托之事,怕是。。。。。。”
他见场中气氛不好,是以又提起了此事。
阿朱一直也对阿紫的顽劣有些无奈,见她坏了重逢喜气,更是没什么办法,见沈鱼出声算是解围,心下感动,对他微微点头。
“父王,游兄弟说的极是,古二哥说的那‘大恶人’怕是要到了。”
段誉听沈鱼此话,也是接口道。
他此时心情多少有些复杂,一方面对自己添了两个妹妹,还算欢喜,但念及家中孤苦的母亲,一时却又高兴不起来,见沈鱼提起这事,当下也将借此转移了注意。
段正淳正觉高兴,此时被沈鱼与段誉提醒,心下一紧,神色一凝。
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
却在这时,众人蓦地里听得脚步声响,有四人急步而来。
警惕一提,抬眼看去,远远只见四个人沿着湖畔小径奔来,其中二人背上负得有人,一个身形矮小的人步履如飞,奔行时犹似足不点地一般。他奔出一程,便立定脚步,等候后面来的同伴。
仔细一看。
其中一个背负人的,正是朱丹臣,而那两个被负之人,不是古笃诚和傅思归又是何人?
四人到得近前,能看到他们神色略显焦急,不过还是对着段正淳拜道:”主公。“
段正淳见此,出声回应一声。
旋即抢步走到两个伤者身边,按了按二人的脉搏,察知并无性命之忧,登时脸有喜色,出声道了声辛苦,四人不敢轻受,躬身行礼。
那矮汉子说道:“启禀主公,臣下在青石桥边故布疑阵,将那大恶人阻得一阻。只怕他迅速即便瞧破了机关,请主公即行起驾为是。”
段正淳道:“我家不幸,出了这等恶逆,既然在此邂逅相遇,要避只怕也避不过,说不得,只好跟他周旋一番了。”
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御敌除恶之事,臣子们份所当为,主公务当以社稷为重,早回大理,以免皇上悬念。”
另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说道:“主公,今日之事,不能逞一时之刚勇。主公若有些微失闪,咱们有何面目回大理去见皇上?只有一齐自刎了。”
几人初至,担心身后敌人,却也顾不得与在场众人见过,急忙提出自己建议,只盼逃得此次危机,正说着,忽听得远处一声长吼,跟着有个金属相互磨擦般的声音叫道:“姓段的龟儿子,你逃不了啦,快乖乖的束手待缚。老子瞧在你儿子的面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饶不饶他的性命,却也还轮不到你岳老三作主,难道老大还不会发落么?”
又有一个阴声阴气的声音道:“姓段的小子若是知道好歹,总比不知好歹的便宜。”这个人勉力远送话声,但显是中气不足,倒似是身上有伤未愈一般。
“咦?听声音,竟是我那徒儿,父王所说的‘大恶人’,莫不是四大恶人不成?他们怎么和我们牵扯上了?”
段誉听到‘岳老三’这三个字,反应倒是快的很,转眼便想清楚了此事。
只是他不知段延庆与自家的关系,难免疑惑。
却见段正淳苦笑摇头,这事情,说起来也是他贪恋风流,才引来得段延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被人堵在小镜湖。
这一次他奉皇兄段正明之命,前赴陆凉州身戒寺,查察少林寺玄悲大师遭人害死的情形,发觉疑点甚多,未必定是姑苏慕容氏下的毒手,等了半月有余,少林寺并无高僧到来,便带同三公范骅、华赫艮、巴天石,以及古笃诚等人来到中原访查真相,乘机便来探望隐居小镜湖畔的阮星竹。这些日子双宿双飞,快活有如神仙。
段正淳在小镜湖畔和阮星竹重温鸳梦,护驾而来的三公护卫散在四周卫护,殊不想段延庆竟然找上门来。
此时见自家儿子问起此事,又哪里好意思说出缘由。
巴天石见自家主公苦笑不语,自然明白段正淳难言之隐,身为臣子,也只得解围,正好觉察到来人已至,当即朗声道:“云兄别来无恙?别人的功夫总是越练越强,云兄怎么越练越差劲了?下来罢!”
说着挥掌向树上击去,喀嚓一声响,一根树枝随掌而落,同时掉下一个人来。这人既瘦且高,正是“穷凶恶极”云中鹤。他在聚贤庄上被萧峰一掌打得重伤,几乎送了性命,好容易将养好了,功夫却已大不如前。当日在大理和巴天石较量轻功,两人相差不远,但今日巴天石一听他步履起落之声,便知他轻功反而不如昔时了。
云中鹤是极为惧怕萧峰的,此时萧峰正默然站在一旁思索着什么,云中鹤一瞥眼见到萧峰,吃了一惊,反身便走,迎向从湖畔小径走来的三人。那三人左边一个蓬头短服,是“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右边一个女子怀抱小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居中一个身披青袍,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正是四恶之首,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
段延庆在中原罕有露面,但武功委实非同小可。他身兼正邪两派所长,段家的一阳指等功固然精通,还练就一身邪派功夫,正邪相济,连黄眉僧这等高手都敌他不过,段正淳自知不是他的对手。
第一百一十三章:萧峰
【这段时间剧情是有些拖沓了,主角有点路人化,等小镜湖结束,我会做些改变的,希望大家还能够支持,谢谢!】
“云中鹤,是你这淫贼?”
段誉虽然聪慧,也知进退,却对云中鹤别有恶感,他犹记得此人还曾对刀白凤心怀不轨,见得他熟悉模样,当下便惊呼出声。
云中鹤自正警惕,一开始没看到段誉,听到这道声音,转头看来,却是眉开眼笑:“段正淳,原来你这便宜儿子也在,倒是正好,哈哈,老大你瞧。”
云中鹤心知段延庆与段家有仇,恨不得段家之人尽死,是以也清楚段延庆见了段誉,只怕也是高兴的。
只是段延庆容貌尽毁,众人却也瞧不出他表情来。
段正淳闻得云中鹤此话,却是面色大变,若是段誉被段延庆所杀,那对于大理来说可真不是一件好事了,他段正淳死了道无妨,但是儿子段誉是段家如今唯一的继承人,却是万不能有意外的。
一旁的范骅也是忙道:“主公,这段延庆不怀好意,主公当以社稷为重,请急速与少主去请天龙寺的众高僧到来。”天龙寺远在大理,如何请得人来?眼下大理君臣面临生死大险,这话是请段正淳即速逃归大理,同时虚张声势,令段延庆以为天龙寺众高僧便在附近,有所忌惮。段延庆是大理段氏嫡裔,自必深知天龙寺众僧的厉害。
段正淳自然知情势极是凶险,但大理诸人之中,段誉内力虽厚,却用之不顺,是以算以他武功最高,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