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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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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又是一对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宇文盛希心里也不好过。

    拓跋语看她面色不悦,就对她道:“你放心,我会用最快的时间成全他们。”

    宇文盛希叹了口气。

    拓跋语又道:“其实这是让芷兰真正获得快乐的唯一方法。”

    宇文盛希思虑了半响,也只能点了头。

    接着拓跋语对她说:“楚烈跟了我这么多年,他的品性我很清楚,而且他也是魏国位列军首的大将军,我考虑过,即使拓跋焘以后当了皇帝,也是要靠楚烈镇守军中的,所以芷兰跟了他,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

    宇文盛希不禁问:“拓跋焘如此心狠的一个人,他当真会容得下楚将军?”

    拓跋语抓住宇文盛希的肩对她道:“拓跋焘很善于经营,这些年来,他在宫中、朝中不知网织了多少人脉,可谓是一呼百应。但唯独军中,他不敢也没有能力下手,而今大司马独孤仲天已经被驾空,他惹要镇慑军中,必须靠楚烈和步六孤。”

    宇文盛希没想到,拓跋语会把离开计划得如此周密,所以问他:“是不是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想到了?”

    拓跋语点头道:“我和拓跋焘不同,我从不结党,身边真正会牵连的人也就楚烈和步六孤,但以他两的威望,拓跋焘是不会动他们的。芷兰可以赐给楚烈,至于独孤琪琪,我走了,她什么也不是了,如果她自己不得罪拓跋焘,相信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况且以独孤家在朝中、军中的威望,要保她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决对没问题的。现在只有云华,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为她想一个很好的去处的。”

    宇文盛希边听边想,也不知拓跋语这样的想法算不算万全,还有她自己呢,如果真的要走了,又有哪些事情是要交代的呢?

    拓跋语见她心有所思,又对她道:“拓跋焘没有把你送给我,很有可能是他有了其他对付我的办法。他昨夜就放了数只信鸽回京,相信不久就会动手了,说实在的,我根本不怕他动的那些手脚,只是你在他身边要小心些,等我安顿好云华,我俩就远走高飞,所以这段时间只有委屈你了。”

    宇文盛希点头答应,如果拓跋语真的要走,她又有什么好顾虑的?毕竟为了拓跋语,她连死都尝试过了。

    拓跋语拉过她,在她额头上镶了一吻又道:“好好带着香囊,我不会让你在洛阳等很久的。”

    宇文盛希扑进他怀里,此时的她觉得,不论遇到任何事情,她都会跟着拓跋语走的。

    迷道光缝中的阳光已经西斜,二人都知道离别的时候到了,拓跋语带着宇文盛希顺迷道而行,很快就来到离长秋宫不远的一处废旧宫阙,出了迷道,把布包递回给她,又嘱咐她:“明日我们就不见面了,不出半月,我定会想办法把尚王召回京城,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想着我!”

    宇文盛希也舍不得他,拉着他的手,笃定地的告诉他:“拓跋语,我等着你,你一定要带我走。”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

    洛阳的斜阳,缓缓洒满古旧的南北宫。

    南宫深处是长秋,宇文盛希站在长秋宫外的十八级宫阶上,举目看日落,回眸望向身边人。

    拓跋焘终日为建城之事忙碌,来洛阳十天了,只有今天是日落之前回到长秋宫的。

    他依旧一身白锦服,金丝王冠还未脱去,梳了索辫的鬓角坠下两根饰辫,祖母绿的坠饰,在饰辫尾上缀出尚王身份的尊贵。

    二人站在宫阶上默默无语,不知是故意疏远还是真的失望,自从拓跋焘让她勾引太子那天起,宇文盛希就很少与拓跋焘说话了。

    “师妹。”拓跋焘先打破了沉寂,他走到宇文盛希身边,拉起她的手道:“这些天师兄公务繁忙,让你一个人呆在这深宅冷院中,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宇文盛希轻轻抽回手,淡淡道:“师兄向来都为国操劳,这样的生活盛希早已习惯。”

    “你还在为那件事介怀吗?”拓跋焘问她。

    宇文盛希摇头道:“盛希嫁给了师兄,就是师兄的人了,出生入死,也只是师兄一句话罢了。”

    拓跋焘紧抓住她的双肩,凝神看着她的眼问:“那你为何不开心?”

    宇文盛希没有答他,这几天,她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拓跋语,最后她终于明白,不是拓跋焘对她不好,更不是拓跋焘不爱他,所以,些时她只能对拓跋焘说:“盛希是不开心,但与师兄无关。”

    拓跋焘不解地问她:“那与何事有关?”

    宇文盛希无从回答,如果说当年她对拓跋语是一见钟情的话,那如今她与拓跋语已是心灵相契了。她能对拓跋焘说的,也只有:“盛希很快会好的,师兄只要专心公务就好了。”

    汉宫的斜阳已然坠落,仅剩的光晖照在宇文盛希身上,让拓跋焘觉得她此时的身影是那么飘渺,飘渺得遥不可及,所以他伸手把她抓进怀里,而宇文盛希只能淡淡而道:“师兄给盛希的够多了,用不着时时为盛希着想。”

    是的,拓跋焘给的她的很多,但拓跋焘没有想到,一个女人跟了一个男人,就是跟了一种生活方式,宇文盛希跟了他将近四年,住的是豪宅大院,用的是锦衣玉食,他给的是荣华富贵,而她真正想要的,是自强自立。

    这是宇文盛希这十天来最大的领悟,也是拓跋语真正能给她的。

    “师兄,如果你不是王爷,我们只是一对平凡夫妻,你会用什么来养家?”

    拓跋焘思虑了一会儿道:“师兄会努力拼搏,同样会为你带来荣华富贵的生活的。”

    一样的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回答,至少拓跋语会反问一句:“那你会做什么。”而在拓跋焘这里,她永远只能是等在他宅院里的金丝雀,正如王子诺所说,养着你,只是因为你能让我笑。宇文盛希如今的确是风华正茂,尚王当然愿意天天守候,但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喜爱荣华富贵的女人太多了,取代宇文盛希的人也会很多的。

    宇文盛希讷讷点头道:“盛希相信师兄无论如何都能为盛希带来丰衣足食的生活的。”

    拓跋焘笑了,又问:“为什么想起问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只是看到汉宫败落,感叹王朝更迭,岁月无情罢了。”拉了拓跋焘的手道:“盛希好久没有和师兄一起用晚膳了。”

    二人徐徐走进长秋宫,苇宁命下人呈上丰盛的酒菜,宇文盛希与尚王举杯同饮,却相对无言。

    拓跋焘静静观察宇文盛希,她一口口呷着杯中的葡萄佳酿,面色静谧,看不出她为何失落,更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对她道:“师妹,师兄真的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宇文盛希摇头轻笑道:“这事早已过去,师兄又何必再提起。”

    拓跋焘接过她手中的水晶杯劝她:“不要再喝了,和师兄好好说说话。”

    宇文盛希放下手中杯,问对坐人:“此行回去,要是盛希仍未怀上身孕,我们怎么向太子交代?”

    拓跋焘笑道:“有无身孕,都是我们的家事,到时候师兄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就圆了这个谎的。你不必太过担心。”转而他想了想又道:“但如果你真的能有了身孕,不仅师兄会很开心,就连贺兰夫人那里也会很高兴的。”

    “哦。”宇文盛希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但手却紧紧抓住了腰间的香囊。

    拓跋焘举筷,为宇文盛希夹菜,时至今日,他依然怀念宇文盛希初怀身孕的日子,那时他俩紧紧相依,宇文盛希总是依在他身边向他讨爱怜,两人的心靠得是那么近,所以他渴望的不仅仅是孩子

    ,更多的是渴望宇文盛希的依赖,渴望把宇文盛希紧紧拽在手里的感觉。

    晚膳还未用完,他就命苇宁去准备沐浴的器具。当宇文盛希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块饼时,他就将她揽腰抱起。

    宇文盛希环顾了四下的侍候着的人,婉拒道:“师兄,盛希自己来。”

    “让你在这生冷的旧宫苦等了十天,今天就让师侍候你吧。”

    听到尚王这句话,下人收拾碗盘而下。

    拓跋焘抱着宇文盛希穿过宫门,里殿已经用柴木温过,加上大浴桶中冉冉的热气,身着冬衣的二人顿觉热浪袭来。

    拓跋焘放下宇文盛希,直接将她扑倒在细软的波斯毡上。

    宇文盛希想为他解下头上的王冠,却被他挡手道:“说过今晚是我服侍你。”

    解开她的锦缎腰封,把素面袄扔到了一边,罗缎袍打开,细绸服也被他扯下,宇文盛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深吸了两口香囊的气味,然后任他把自己所有的衣物都退去。

    宫灯下,宇文盛希修长的身体温润香软。大功告成的拓跋焘起身轻抚,目光奕奕地赞道:“师妹,你真美。”

    宇文盛希不喜欢被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坐起身对他道:“师兄今夜之所以觉得盛希美,是因为师兄无从知道盛希为何不开心,师兄怕走不进盛希心里,所以想要拥有盛希的身子,然而这世上美丽的女子很多,等以后师兄发现你抓不住她们时,你也会感到她们很美的。”

    拓跋焘一把就将宇文盛希揽进怀里,轻抚着她光滑的背笑道:“谁说师兄抓不住你!”说着就吻了她。

    宇文盛希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所以宽慰他:“其实盛希是想告诉师兄,你多虑了,盛希从来就是师兄的。”

    拓跋焘笑了,解下腰间的琥珀平安扣,放在宇文盛希脊心轻轻滚动,问她:“舒服吗?”

    琥珀凉凉的质感,刚好触在宇文盛希最易动情的地方,加上拓跋焘身上传来的热气,惹得她一阵激灵。

    拓跋焘得知身下人的反应,心潮更盛,所幸用吻在她锁骨处留下红晕,然后舌由她的颈凹直滑到胸前,在那留下狠狠的吸吮。

    金丝王冠嶙峋的轮廓刺在宇文盛希颈上,令她只能仰头躬身去躲,拓跋焘托住她的腰,让她整个身子挺起,唇深深覆在她胸尖的粉团上。饰辫上的祖母绿发坠凉冰冰的叮在宇文盛希泛热的双臂上。

    “嗯……”宇文盛希的微颤轻吟,振得拓跋焘心神荡漾,为什么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感到宇文盛希是属于他的?

    在他迟疑的瞬间,宇文盛希起身,拓跋焘抬头看到她修长匀称的身体没入楠木浴桶中。他也起身,伏在桶壁上,昏黄宫灯照得水影中的侗体蒙胧漂逸,惹得他一手去抚,一手引水中人的下颌侧过,覆上温热的吻。

    拓跋焘的手在水中游走,他轻吟道:“师兄侍候的可好?”

    宇文盛希没有回答他,此刻的她,想的全是另外一个人,这样的接触,宇文盛希只想把它们想成另外一个人的。

    浴汤温热,水中人也在他的轻抚中渐渐沉沦,拓跋焘也呼吸急促,摘下王冠上的发簪,王冠落下,他已来不及宽衣,直接合衣进了水中,抚着水中人道:“今晚师兄就在这里要你吧!”

    看着他的面庞,宇文盛希感到大梦初醒,毕竟,眼前人不是拓跋语,她只能闭眼接受这一切。

    拓跋焘看她乖乖承受的样子,不禁微笑,在水中,就与她赴了爱乡。

    那夜,宇文盛希睡在拓跋焘怀中,心中却在祈祷拓跋语快一点把他们召回京城,这样伪装的日子,负疚和恐惧时时占满她的心,真是度日如年。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2)

    正如拓跋语所说,尚王刚刚接手洛阳半月,贺兰御使的儿子贺兰汶俊就带着圣旨而来。柔然遣使来京,尚王要回去迎接。

    “师妹,看来我们可以在府中过年了。”交接完手头事务,拓跋焘带着宇文盛希赶回京城。

    尚王仪队一路北上,朝魏京而去,一路坐在车辇上,拓跋焘始终待在宇文盛希身边,他有时看看公文,有时正坐闭目,有时靠躺在辇座上,但多数时候,他都是枕在宇文盛希腿上养神。

    而宇文盛希总是靠在窗沿上,看着外面倒退着的风景,不时看到拓跋焘白衣灿然的身影,心下麻木得几近疲乏,有时他从背后抱她,她脑里浮现的是拓跋语的身影,有关于她师兄的记忆仿佛都被掏空了,就连一直有的负疚,都已经变得不痒不痛。

    可他偏偏要在车上向她求欢,一次又一次,他渴望与她有一个骨血,更渴望就此抓住她,到底,拓跋焘是敏锐的,宇文盛希的心离远了一分,他就能感到一分的失落。

    “师妹!”他总是要在最至情至性时,问她:“喜欢师兄吗?”

    出于应付,出于淡漠,或许出于仅剩的一点点愧疚,宇文盛希在被折腾得全身瘫软时,微微的点了头,口中飘出了一句惹有似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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