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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把腿圈在拓跋语腰上。
拓跋语很担心她,她就伸出一只手把他圈在怀里,把他埋在自己的粉峰间道:“不管什么事,先做完这件事再说。”
“有哪里不舒服你要马上告诉我!”拓跋语接过她的锦帕,边为她擦鼻血,边轻轻探入她炽热的内体,滚烫的包围灼得他一声闷哼,止都止不住地律动起来。
今天的拓跋语特别的有力,几下,宇文盛希就已经一身虚汗,混身虚脱得眼睛半闭,双臂紧紧的圈着拓跋语,任由拓跋语边索取边为她拭鼻血。
“不对!”事情刚完,拓跋语也顾不上穿衣服,把锦帕堵在被他折腾得意识半失的宇文盛希鼻子上,轻声对她道:“休息一下我就带你找大夫去!”
宇文盛希的鼻血好容易止住了,她弱弱地靠在拓跋语身上,问他:“云华的事怎么样了?”
拓跋语一边为她穿衣一边道:“我正在想办法,她祖上世代都是汉官,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处置她还要顾忌她家里人的想法,可不能再弄出像汶慧那样为了颜面而自尽的事情了,给我一点儿时间,不出一个月,我一定带你走。”
宇文盛希听他说得坚定,心中也注入了暖流。也不管他在给她穿衣服,伸手把他紧紧拥住,眼泪也掉了下来,她已顾不上魏皇的倦恋和云华的后路了,她只想一夜之间就和拓跋语白首到老,所以她暗下决心,一个月后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和拓跋语远走天涯。
***
京城北面的医馆。
“公子,您的夫人没什么大碍,现在正是冬尽春来的时节,天地复苏。难免会有热湿之毒在体内发作。”
听了大夫的话,拓跋语还是不相信,又带宇文盛希换了个医馆。直到另一个大夫也做了大同小异的诊断后。他才稍稍放心。
看了两个医馆,时间也用了不少,拓跋语见宇文盛希不舒服,一心只想让她好好休息,临别时。又嘱咐道:“回去后要好好吃药,三天后我还是在那只画舫里等你,如果你的病三日后不见好,我会再想办法的。”
宇文盛希看到一脸的担忧,更舍不得分别了,紧紧拉着他的手。点头道:“我一定会让自己好起来的。”
****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让下人煎药,自己坐在堂中。越坐越没有力气,只好到后屋躺着。
苇宁端来药时,宇文盛希已经睡得很沉。
待她第二日醒来时,已是时过正午,拓跋焘坐在桌上喝茶。
宇文盛希见到他。起身唤下人端水来梳洗,才下床就发现自己两腿无力。腰也软得直不起来。
拓跋焘发现她一脸的困顿和痛苦,赶快上前去抚她。
宇文盛希好容易坐到桌前,就看到桌上的药,一摸已是凉透。
“师妹,你昨日出府,就是为了看病吗?”拓跋焘问她。
宇文盛希面色苍白,无力地点了点头。
“你在哪家医馆看的,大夫怎么说?”拓跋焘问。
“只说是热湿之毒发作。”宇文盛希讷讷道。
拓跋焘听了,把苇宁叫了进来:“去抬点粥来,这药也凉了,再重煎一碗药来。”
苇宁走后,拓跋焘对她道:“你去看大夫,为什么不告诉师兄?”
宇文盛希乎衍道:“你是堂堂王爷,要是被人认出来怎么办,现在怀孕的事情都捅到皇上那去了,要是被大夫知道尚王的妾妃没有怀孕,我俩可是罪犯欺君的。”
拓跋焘听了,不由的点头道:“这个谎就此而止,我会对别人说你小产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好好养病,若要回去复诊,你一定要带上师兄!”
粥抬了上来,宇文盛希一点儿味口都没有,勉强在拓跋焘面前咽了几口。
喝了药,她觉得困倦难当,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拓跋焘守在她身旁,睡梦中,她又流出了鼻血。
拓跋焘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只感到她脉息不平,和她说的诊断并没有多大差异。
但为何她面色不对,眼廓上都有了青紫之印?拓跋焘心里十分不安,但又不能找太医,在床边候了一下午才见宇文盛希醒过来,又吃了一次药,他要再带她出府看病,宇文盛希推说已经好点了,接着又奄奄的睡了。
谁知第二日宇文盛希起都起不来了,拓跋焘要带她出府也不行了,如果是把大夫召入府中问诊,又怕走露风声。
看着宇文盛希面如纸色,滴水不进,拓跋焘心急如焚。
拓跋焘把管家老罗传到了希悦轩,吩咐他道:“你去快去找几个京城最好的大夫来府中,就说是给你女儿看病。”
老罗走后,拓跋焘把宇文盛希抱到了老罗的住处,拦了屏风,只露出只手让大夫诊治。
老罗找来了五个大夫,把了脉,都说自己无能为力。
宇文盛希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夫对老罗说:“准备后事吧。”
大夫的话让她想到了明日和拓跋语的约定,所以她挣扎着想要醒过来,但身体像了个大石头,连指尖都不听使唤,只能无力的仰面而躺。
拓跋焘听了,心中雷电交加。
那一夜,希悦轩灯火通明,下人却早早的被遣了下去。
拓跋焘靠坐在床头,怀里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宇文盛希,前几日还好好的人,怎么今天就让准备后事了?
宇文盛希意识模糊,只觉得周围空荡荡的,拓跋焘恸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宇文盛希能清晰的感到他身体不停颤抖,她想要醒来,却没有一丝力气。
宇文盛希人虽昏迷了,但双拳却在紧紧握着,她在焦急,她的拓跋语还在等着她,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同时她也很失望,都到这个地步了,她的师兄却为了圆他说下的谎言,秘而不喧地把她放在希悦轩,宫中太医有最好的药,最精湛的医术,他却只会在这里哭泣。
****
三日之约已到,拓跋语在画舫上久等宇文盛希不来,担心大过失望。
想起慧空法师的劫祸之说,他心里更不安了,跳出画舫,直奔林荫寺而去,慧空即然能看出宇文盛希有劫祸,说不定也会想出化解劫祸的法子。
催马来到林荫寺,慧空法师正在为一众远行僧说法。
拓跋语等在禅房心急如焚。
宇文盛希不来,必然是病得不轻,拓跋语想到前几日她憔悴的面色,眼睑下的青紫,人虽置身安静的禅房里,却在来回不停地踱步。
好容易等到了慧空。老和尚一进来就道:“殿下的来意,老纳已经明白,老纳这几日不断的为盛希诵经祈祷,终还是挡不过她的劫数。而今老纳也只有去尚王府走一趟,至于能不能化解她这一难,那就要看天意了。”
拓跋语惴惴不安,三日不见的人,怎么会有让慧空都化解不了的劫难?问道:“盛希究竟怎么了?”
慧空只是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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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毒计(3)
宇文盛希的手,冰冷至极。拓跋焘紧紧拽着不肯放松半点。
“王爷,吃点儿东西吧。”苇宁呈上了玉花糕饼和清粥。
“声音小点儿,让盛希再睡一会儿。”拓跋焘知道苇宁是丘穆林雅的人,所以没有让她知道一点儿宇文盛希的事,他现在哪吃得下东西,对苇宁道:“你先下去吧。”
苇宁放下吃的,正要退下,拓跋焘想了想又道:“你父母都在京城吧?”
苇宁点了点头。
“这两天盛希想要清静清静,本王放你回去陪你父母两天。”拓跋焘一脸倦容,靠在床上对苇宁说。
苇宁退下,拓跋焘看了看依旧沉沉昏迷的宇文盛希,长叹了一口,起身把她放下。
宇文盛希早已意识模糊,天地一片黑暗。
拓跋焘站在床头,今天他没有上朝,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宇文盛希的病来的如此匆匆,难道他就要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妹死去?
“王爷。”老罗在门外禀报:“林荫寺慧空禅师来访。”
“快喧!”慧空此时到访,像一束希望的曙光照亮了拓跋焘的心,他自叹被急糊涂了,慧空是世外高人,当年还救过自己一命,说不定这一次也可以救盛希。
老罗很快就把慧空引到了希悦轩。
拓跋焘在屋外就迎了上去,用眼色支走所有下人,急急对慧空道:“师父,救救盛希!”
慧空未语,行了合手礼,人就进了屋。
“阿弥陀佛。”拉起宇文盛希的手,慧空不禁感叹。
看到宇文盛希已经乌黑的指甲,拓跋焘心下一酸,强咬着牙才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滴。
慧空翻开宇文盛希的眼睑看了看。取出银针,在她食指间刺下,一滴殷红的血顺银针而落,鲜血所过之处,银针都变黑了。
“她中毒了。”慧空收取银针,又为盛希把了脉,对拓跋焘道:“盛希中的是湿热之毒,这毒细密缓和,看盛希的症状,中毒至少也有六七天了。”
六七天!拓跋焘不停摇头。六七天前,宇文盛希正在宫中抄经,难道她的毒是在宫中中的?
拓跋焘想。宇文盛希是被冯昭仪召进宫中的,当时在宇文盛希身边的有皇上、太子和冯昭仪,皇上若要至宇文盛希于死,何需大费周章。但除了皇上,冯昭仪阴骛多变。她看宇文盛希有不顺眼的地方,想要害她是有可能。而太子,想到这,拓跋焘眼中漂过一道戾气,太子怕和宇文盛希的丑事走露,所以要杀人灭口!这不没有可能的。
慧空看到尚王有所沉思。缓缓对他道:“比起谁下的毒,弄清盛希中了什么毒更重要。”
拓跋焘忙跪在了慧空面前求道:“求师父救救盛希!”
慧空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老纳已多年没有为人解疾。这次能不能救盛希,还要看天意了。”
拓跋焘跪地叩首,眼泪都流了下来。
“老纳的医行器具多在寺中,药材也在寺中,可否让老纳带盛希到寺中解毒。”
拓跋焘连连点头。命老罗把马车直驶进了希悦轩,亲主抱了宇文盛希上车。
“盛希最近吃过什么东西?”马车上。慧空继续观察着宇文盛希的病容。
拓跋焘在一旁道:“实不相瞒师父,盛希前些日进宫,应该是被人下毒的。”
慧空细看宇文盛希,抛开了她身上的锦被时,才发现她腰间带着一个香囊,取下香囊,慧空嗅到了浓郁的香柠草气息。又问:“最近都服过什么药?”
拓跋焘想了想,对慧空道:“前些日子有服过十八子安胎药。”
“怪了?”慧空眉头微皱,却没有再言语。
车到林荫寺,拓跋焘抱着宇文盛希大步迈进寺中。和正在寺门口着急等待的太子碰个正着。
尚王步子一停。太子上前免礼道:“本殿下来拜访慧空禅师,不想会遇到皇帝,你抱着盛希就不用多礼了。”
他看了一眼拓跋焘怀中的宇文盛希,看她已经奄奄一息,担心的问慧空:“大师,我皇弟的妾妃怎么了?”
慧空知道他守在寺中很久了,所以也不瞒他:“殿下,盛希中毒了。”
太子一听,也急了,什么也顾不上了,转身就问尚王:“什么时候中的毒?”
拓跋焘觉得太子有可能下毒,正在迟疑,慧空大师 却如实道:“殿下,小徒盛希中毒至少也有五六天了。”
“怎么可能?”拓跋语一听就明白她是在宫中中毒的,他转身对拓跋焘道:“盛希在宫中,和皇上吃一样的东西,薰一样的香,她怎么会中毒的?”
慧空问太子:“究竟盛希吃了些什么东西?”
时间隔得不远,太子想都不用想就把那些天宫膳的食谱告诉了慧空。
“阿弥佗佛。”慧空听完太子的话,对尚王道:“快带盛希进屋。”
在去往禅房的路上,慧空又问太子:“你们一连几天都吃了放有八角的清炖菜品。”
太子边走边道:“皇上病体初愈,冯昭仪天天都让太医做一些清炖的淡食给皇上食用,但盛希一连几天都与我们同桌用膳,不可能会有什么不对的。”
进了禅房,拓跋焘将宇文盛希放在床上,到了这时候,他还忘不了他扯的谎,带着惊恐问慧空:“那盛希腹中的胎儿怎么样了?”
他的话问得慧空顿了顿。
拓跋语知道尚王的个性,现在这种情况,救人最要紧,他也只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说:“皇弟,为兄能体会你现在的感受,但是盛希重要还是胎儿重要?”
拓跋焘急急对慧空道:“一定要保住盛希的命,孩子以后还可以再要。”
慧空什么也没说,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