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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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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急急对慧空道:“一定要保住盛希的命,孩子以后还可以再要。”

    慧空什么也没说,吩咐小沙弥去取诊病用的器具。

    慧空早为宇文盛希把过脉,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身孕,老禅师不想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只是叹道:“下毒的人很懂得药理,不仅清楚十八子安胎药里有一味宁神的黄冬草,还知道香柠草、黄冬草再加上八角便会合成温晦隐暗的剧毒,这种毒毒力缓和,不到三日不发作,慢慢深入骨髓,平常大夫根本不易发觉。”

    慧空的话,让太子和尚王都明白了下毒的人肯定是冯昭仪。

    尚王面色深沉,太子马上问慧空:“禅师你一定要为盛希解毒啊!”

    “阿弥佗佛。”太子的恳求,让老禅师重重的叹了口气。

    ps:

    小蔼奉上新章节,诚谢每一位定阅的读者,小蔼就算再辛苦,只要有了你们的鼓励,小蔼就会充满力量。

 第二十五章 毒计(4)

    “现在弄清了所中之毒,但盛希中毒已深,能不能救活她,那就要看她自己了。”说着,慧空便从装药散的箱子里拿也了三个藏青色的小瓷瓶,将它们调和在一起,然后命尚王把宇文盛希抚起。

    药粉合了烈酒,从宇文盛希嘴角缓缓喂入。

    “出家人不打妄语,如果明日醒不过来,那么就请尚王准备后事吧。”喂完药,慧空语重声长的道。

    “她一定会醒的。”说话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太子。

    拓跋焘把怀中的宇文盛希搂得更紧了些,对太子道:“小王谢谢殿下关心,碍于冯昭仪,盛希的事情,还请殿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太子冷冷瞥了拓跋焘一眼,如果第一天宇文盛希就能托病不再入宫,那她也不会中了冯昭仪精心设下的毒计,这件事情,冯昭仪是凶手,拓跋焘也难辞其疚。

    拓跋语知道尚王此时正在盘算如何对付冯昭仪,所认他故意先行一步道:“事是在本殿下眼皮底下出的,本殿下定会禀明圣上。”

    尚王搂着宇文盛希,宇文盛希是他的妾妃,这种可又怎容别人插手,所以他冷回道:“这不过是皇弟家事,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拓跋语冷笑,回道:“事是在宫里出的,怎么能算皇弟的家事。”

    拓跋焘回道:“事关冯昭仪,小王不想因为家事牵涉大多人。”

    尚王话说到这份上,充分坦露了他一贯的以大局为重的懦弱心性,拓跋语显然已经棋开得胜,再说现在宇文盛希还命在旦夕,他又怎么会再和尚王扯下去。借口也有了,人就稳稳的坐在了禅房客椅上,今晚他是不打算走的。

    拓跋焘放宇文盛希躺下。到太子面前行跪礼道:“能得太子尊驾操心,小王和盛希实在受宠若惊,现在盛希生死不定,就不劳殿下在此守候了, 还请殿下回宫吧。”

    拓跋语也不喧他平身,只倒了茶喝,不急不忙地道:“就算宇文盛希死了,本殿下也要亲眼看着她是怎么死的,这样回宫,才可以向皇上一一告明。”

    “二位。”坐在床头的慧空起身行礼道:“盛希醒与不醒,不是有没有人守候能决定的,为了盛希清静。老纳还请二位都不要再留在寺中,明日一早再来,结果就会很清楚了。”

    拓跋语起身走到老禅师身边道:“人命关天,回去也是守,在这也是守。所以还请禅师谅解语的鲁莽,语今夜是一定要留在寺中的。”

    拓跋焘蹲在地上,更是像没听到慧空话一样。

    “阿弥陀佛。”慧空合手叹了一句,取下项上佛珠,坐到禅椅上念起经来。

    拓跋语站在宇文盛希床头,拓跋焘没接到平身之命。跪在禅房正中默默不语。

    天色渐渐暗下去,佛寺寂静得只有虫鸣声。

    沙弥点了青灯,夜风把火光吹得风雨飘摇。

    拓跋语只站着。拓跋焘比他更沉默,人跪在地上,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到白锦服在莹莹灯火中动也不动。

    时辰过得慢如死寂,床上的宇文盛希沉静得没有一点儿动向。还好有慧空喃喃的诵经声。微微化解了禅房中的焦急。

    ***

    黑暗中,宇文盛希隐隐地听到师父的诵经声。那经声微弱得如同沙漠中的飘渺驼铃声,引得她在寂辽深远的黑暗中不停寻觅。

    一点莹绿色的火光出现在她视线的尽头,昏迷中的她仿佛听到父亲对她道:“盛希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追着渐行渐远的火光叫唤:“父亲!父亲!”

    久喊不应,宇文盛希顿然回首,对自己道:“我要回去,拓跋语还在等我!”

    这时,她又听到了魏皇严厉的声音:“大胆妖女!谁准许你抢走朕的太子?”

    在那压得人无法喘息的威严声音中,宇文盛希拼命的挣扎,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魏皇,但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要回去,无论如何都要去见拓跋语。

    “盛希中,别再作孽了!”陆安安面色如纸地站在了她身后,眼如死水地对宇文盛希道:“娘好想你,你陪陪娘吧。”

    “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宇文盛希拼命地挥着手,连自己的母亲也顾及不上了。

    ****

    林荫寺的晨钟朗朗传进禅房,慧空停住了诵经声,他掐指一算,盛希服下药散已是十个时辰。

    “阿弥陀佛”慧空起身到床前看了看宇文盛希,此时的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慧空又叹了一声:“阿弥陀佛”,转身抚起彻夜跪地的拓跋焘,缓声对他说道:“老纳已经尽力了。”

    “师父……”拓跋焘蹒跚起身,声带颤音地唤道。

    站在床边的太子也浑身一惊。他根本不相信,他等了宇文盛希这么多年,无论如何都不能是这样一个结局。现在他哪还管得了其他,只大声对床上人喊道:“宇文盛希,你快起来啊!你看不见害你的人还逍遥自在吗?”

    慧空正要上前劝阻,但拓跋语接着就上前摇晃起宇文盛希呆呆不动的身体道:“宇文盛希!你给本殿下醒醒!”

    可床上人任由他如何叫唤都一动不动,软如断线木偶。

    尚王看到这一幕,边上前去挡住太子,谁时就在这时,他身后传到柔弱的声音:“拓跋语……”

    这个声音,让禅房中每一个为之一怔,回望床榻,宇文盛希双眼如墨的看着太子。

    拓跋焘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宇文盛希,泪如雨注。

    宇文讷讷侧身,逃过了他的怀抱,只对慧空道:“师父,盛希为何会在寺中!”

    慧空合手对死里逃生的人叹道:“阿弥陀佛,老纳总算对得起泉下的宇文将军了。”

    拓跋焘依旧搂着宇文盛希,而太子则冷静地对慧空道:“大师救活了宇文盛希,而今盛希正值元气恢复的关键时期,若需要什么补益的名贵药材,尽‘管和本殿下说。”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昏迷刚醒的宇文盛希才真正确定守在她床前的另一个人的确是拓跋语,两行热泪立刻从她的眼中流出。

    ps:

    感谢订阅本章的读者,谢谢你们对小蔼的支持。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

    “阿弥佗佛。”慧空见宇文盛希已醒,对禅房中守了一夜的二人道:“盛希醒来,也就算得救了。”

    跪了一夜的拓跋焘不顾双膝的酸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到宇文盛希得救,拓跋语也就满足了,对她缓缓道:“妾妃安心养伤,害你的人,本殿下一定会秉公察处。”

    尚王看着太子离开,宇文盛希虽然得救了,但他的心情却雾霭弥布。太子的彻夜等候,分明就是当着他的面在向宇文盛希示爱。

    宇文盛希盯着拓跋语刚刚出去的门,久久不能回神。

    尚王连唤她三声:“师妹。”她都没有听见。拓跋焘无奈,只好伸手抚了抚她的面庞,对她道:“师兄担心死你了。”

    “师兄请回吧,盛希想要一个人静静。”好容易回过神来,拓跋焘听到的却是这样的话。

    拓跋焘哪肯走,只悻悻问:“你不愿意见到师兄吗?”

    宇文盛希大伤初愈,没有心力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淡淡地道:“回去吧,盛希只想好好休息。”

    宇文盛希的话说的算上很客气了,她虽昏迷了几天,但拓跋焘的所做所为她还是很清楚的 ,现在再面对这个人,她根本不知该要说些什么。

    拓跋焘的心情因太子而阴鸷,现在宇文盛希又对他带理不采,他深褐色的眼睛腾起愤怒的深邃,尽管他一再隐忍,还是让宇文盛希看得心中生出寒意。

    宇文盛希再三请他走,慧空也上前下了逐客令,拓跋焘只能出寺回府。

    ***

    尚王府,雅荣阁,拓跋焘很久都没有到这里来了,丘穆林雅亲自为他下厨。

    “王爷气色倦怠。最近公务十分繁忙吗?”拓跋焘支走苇宁的事丘穆林雅是知道的,希悦轩最近成了府中禁地,除了尚王,任何人都不能涉足。丘穆林雅很想知道宇文盛希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直问拓跋焘。

    拓跋焘自斟了一杯,一口饮尽,缓缓道:“盛希腹中胎儿不保,这几日急坏了本王。”

    “哎。”宇文盛希几天前还好好的,现在就没了孩子。丘穆林雅心中十分惊讶,面上却是一片惋惜。边为尚王倒酒边劝:“儿女子嗣讲的是缘分,可能盛希和孩子的缘分未到,但王爷和盛希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

    “是吗?”拓跋焘把弄着手中酒杯,看着酒杯上的云月纹苦笑道:“云雅你向来处处为本王着想,但本王这次的苦痛,又怎能向你道出。”

    尚王向来心思不外露,但这次他却出人意料摆出一幅倾诉心意的样子。

    丘穆林雅吩咐下人都退下。又为尚王斟了一杯,问:“王爷有何苦处,不仿讲与云雅一听。”

    “哎!”拓跋焘又饮下一杯,仰面而叹,明净的眼眸中满是凄苦,他对丘穆林雅道:“为夫不想你为我担忧。”

    丘穆林雅坐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为王爷排解心中不快,这是为妻应尽的责任。”

    拓跋焘放下酒杯,还是无奈地一笑。

    丘穆林雅续而道:“王爷心中难过。云雅更会难过,如果王爷选择独自承受,那么云雅会认为是因为自己愚钝,才不能了解王爷的心意。”

    拓跋焘又饮了一杯,回握着丘穆林雅的手。眼眨泪光地道:“云雅,本王今天才知道。真正爱本王的人,只有你。”

    丘穆林雅嘴上不答,但手却更紧地握住了拓跋焘的手。

    拓跋焘把她搂入怀中,雅荣阁金碧辉煌的正堂里没有一点儿声响,相拥而坐的两个人只默默体会着彼此的呼吸。

    拓跋焘低头吻丘穆林雅,云雅向来注重礼数,婉拒道:“王爷,这里是正堂。”

    拓跋焘抬起她的下颌,凝神地看着她道:“就让本王放纵一次吧。”

    拓跋焘出人意料的吻来得如暴风骤雨,引丘穆林雅不禁猜测,他心中究竟是受了何种巨大的苦楚。

    拓跋焘什么都不说,拦腰抱起怀中人,晚膳没动一口,直接带丘穆林雅进了卧房。

    “王爷……”丘穆林雅劝阻的语句,很快就被拓跋焘的喘息声淹没。他快速的扯去丘穆林雅身上繁复的锦服,拔下她的发簪,抽落她的长发上的金银饰物,瞬间就令二人赤诚而对。

    “云雅。”拓跋焘的眼眸,混着隐忍的萎颓、情潮的催涌、哀伤的悲意,像一只受伤的小狼,扑在了丘穆林雅怀中。

    丘穆林雅伸手抚他的头发,安慰着他无以道出的苦衷,回以他作为人妻最为温柔体贴的吻。拓跋焘的攻占,也因此变得轻缓而绵长。

    丘穆林雅无心享受身下一波接一波的温柔索取,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尚王心中有话要说。

    “说吧王爷,您不说,云雅今夜会无法入眠的。”直到拓跋道意犹尽的倒在她怀中,她才用柔缓的语气问怀中人。

    拓跋焘将头埋在她胸中,悲凉叹息得一语不发。

    丘穆林雅又伸手去安抚他,直到他停止了叹息,安静地沉溺在她怀中。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丘穆林雅只默默为他整理凌乱的额前发。

    拓跋焘目光敛敛,如两汪秋水,驻足在丘穆林雅面庞上,安谧沉静得惹人怜悯。

    “究竟怎么了?”云雅又问。

    拓跋焘双目泛泪,声音沙哑,颤抖的双唇终还是断断续续地道出:“盛希怀的不是我的孩子。”

    丘穆林雅目色惊厥。拓跋焘伸手把她搂到怀中,丘穆林雅的父亲是丞相丘穆林荀,太子在朝中最大的拥护者。

    拓跋焘低头看到她,她伸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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