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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怎么没跟他提起过?
“我催了小白好几次了,这个丫头总是推三阻四,她会不会没跟你提起?”
“不会。”程以泽又说,“确实是我最近比较忙,过几天我一定带小白回去,岳母再给我几天时间。”
再过几天,等他先搞定完家里的老祖宗,再正式去白家拜访。
如此,才算妥当。
“以泽啊,你别一口一个岳母的,太别扭了。”
“那我就和小白一样。”程以泽倒是脸皮厚,“改天我一定带小白回去,正式拜访爸和妈。”
“说好了!”凌美姿心里那叫一个乐,“我们等你们回来。”
“嗯,一定,到时候提前告诉妈。”
“好!”凌美姿在电话那头,听着他不叫岳母而改口叫她一声妈,倒觉得更是顺耳了,乐呵呵的说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程以泽拿着白小白的电话,走到她的房间门口,看着像猫咪一样抱着毯子蜷缩在床上的白小白,真搞不懂她的真心。
白妈妈都让她带他回去了,她却只字不提,是不想和他一起回去吗?
正文 133。第133章 133 靠!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3
白小白是在九点半后,才醒过来的。
程以泽这才打电话,让餐厅的人将她的晚餐送过来。
“哇,阿拉斯加蟹,还有烤银鲟鱼。”白小白一副嘴馋样,“谢谢大先生了,我就不客气了。”
“真能睡,这都几点了才吃晚饭?”
“谁让你带我去海边散步,走了那么多路,累死我了。”她拔了一条肥肥的蟹腿,“下次散步这样的事情,别叫我。”
他知道,她是个只对美食感兴趣的吃货。
现在,他也算是一点一点的,了解她了。
这时,程以泽的手机有一通电话,是程家老夫人。
白小白特意看了看他的手机。
他起了身,走到阳台外才接起电话。
白小白隔着餐厅的落地玻璃窗,看着他站在迎风的地方,侧面面对着她。
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只看见星光落在他身上,夜风吹拂着他柔顺的短发。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初一的下学期,他转学来的那一会儿。
她对他一见钟情。
那一天站在讲台上,也是一身白衬衣,衣领的领口干净发光,还有微风中轻轻拂动的黑色短发,他脸颊上的棱角分明,他眼里与生俱来的高冷。
那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
如今过了九年了,他还是那么帅气高冷,多了几分成熟,几分睿智,几分男人独有的魅力。
白小白多看了他几秒,看得有些痴迷。
说什么要把他从心里挖出去。
说什么要忘记他。
真的办不到。
白小白从他身上抽开目光,这才发现今晚送来的晚餐里,有几瓶酒。
苦笑着,打开瓶盖,一口气就喝了半瓶。
这酒和绍兴花雕的味道,十分相像。
但清酒后劲儿挺大的,喝着当时没什么,不出半小时就会醉人。
白小白将正在打电话的程以泽,撂在一边。
一边喝着清酒,一边苦笑。
爱情这东西,真是折磨人。
什么时候,程以泽才可以宠着她,哄着她,疼着她,依着她,爱着她?
她要的不是这种明明很近,却又无比遥远的感觉。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瓶酒下了肚。
“程面瘫。”白小白去开第三瓶酒时,胳膊肘撞倒了一旁的空瓶子,瓶子滚落在地,滴溜溜滚远的声音,盖过了她的自言自语声,“什么时候你才会说一句,你爱我?”
…
那边,程以泽手扶着栏杆,眺望着山腰下的海岸线,安静的听了程老夫人说了好半天了。
“奶奶,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娶白小白。”
“我可以退一步。”程老夫人可是急死了,这个孙子说走就走,她能不急吗,“我同意你把那个白不白的领回程家看一看,但婚事过一阵子再说。”
“奶奶,她叫白小白。”程以泽口气坚决,“如果您连小白的名字都记不住,我想我还是没有必要带小白回程家。”
“好,白小白,白小白,奶奶记住了还不行吗?”老夫人在那边服了软,“改天带她回大院一趟,我都同意了,明天你能回公司上班了吗?”
“奶奶放心,公司的事情我不会耽误。”电话这头的程以泽,咧唇笑了笑,看来对付老祖宗,还是不能太言听计从,时不时的威胁一下还是可以的,“奶奶早些睡,明天我带小白回大院,希望奶奶不要为难小白。否则我永远不会娶妻生子。”
正文 134。第134章 134 靠!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4
那边,程老夫人以怕了你还不行的口吻说,“知道了,知道了。明早快回公司。”
“明早不行,我还在日本。”程以泽听闻老祖宗松了口,心情特别的好,“明晚回大院,只要奶奶说话算话,后早我就回公司。”
…
程老夫人挂了程以泽的电话,沉沉的叹着气,“以泽这倔脾气,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奶奶!”旁边陪老夫人下着棋的程湘湘,一阵紧张,“您是同意以泽和白小白交往了吗?”
“那还能怎么办?”程老夫人一脸无可奈何状,“依依不想嫁给以泽,以泽也不想娶依依,又拿丢下公司这一招来威胁我。现在你大舅和你一样,专心医学,三舅又没什么本事、让他管理公司是肯定管不好。你二舅,一把年纪了还天天扎在女人堆里。你妈又……”
“不是还有舅妈吗?”程湘湘真不想老夫人如此服了软,“以泽不在的这段日子,让舅妈顶一顶不就行了吗,舅妈可是很有能力的女强人。”
“玉珍确实能干。”老夫人若有所思,“只是……”外人终究是外人。
“奶奶,您真的同意以泽和白小白交往?”
“缓兵之计。”
这么一听,程湘湘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奶奶不是真心接受白小白,那事情就算还有转机。
…
程以泽挂完电话回到餐厅。
白小白已经趴在桌上了,手里还握着小半瓶没喝完的清酒。
脑袋埋在双臂里,露出半张红通通的脸。
满屋子的酒味。
“这酒不是给你一个人喝的。”程以泽大步走过去,白小白松开酒瓶指着他笑了笑说,“你嚷什么嚷,你除了对我嚷嚷,就不能好好说一句话吗?”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看着空着的几个酒瓶,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
只不过打了二十多分钟的电话,这丫头就把酒给喝光了?
“程面瘫。”她直起腰板来,朝他勾了勾手,吐词时舌头都大了,“过,过来。”
“我去给你倒点水。”程以泽转了身,她推开身后的椅子追上去,“程面瘫,你别走。”
他前脚还没落地,就被她在身后像八爪鱼似的缠着。
也只好转身,把她搂进怀里。
“程面瘫,我白小白就,就不信……”她搂着他的脖子,小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打了一个酒嗝,“你这煮,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别动。”程以泽把她的小手抽出来,“别乱动。”
“我就要摸,又不是没摸过。”
确实是被摸过,有一次他洗澡,她偷看,看完了还用手掰了掰。
当时就被他轰出去了。
“白小白,别乱动。”他可不想,在她酒后趁人之危。
就算要她,也要正大光明的要。
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女人。
“白小白,我叫你别乱动。”
“你闭嘴。”白小白的脑袋晕乎乎的,也就云里雾里的,总感觉是在做梦,“老娘睡了无数回,都没把你睡成,还就不信了。”
确实,在梦里她不只一次的想睡程以泽。
每一次云里雾里,懵懵懂懂,完全找不准方向。
这会儿,霸道凶悍的脱着程以泽的裤子,也总感觉是在做梦。
正文 135。第135章 135 靠!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5
梦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顾自己的形象,完完全全的体现出她的腐女本质。
现实中憋屈了,梦里还不能痛痛快快的?
她就不信了,这可是她的梦,她想怎样就怎样。
…
半个多小时后,完了事。
程以泽抚着白小白的脑袋,让她埋在自己的胸膛深处。
两人都躺在沙发上。
尽管刚才,他趁人之危。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就是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若不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他真舍不得松开白小白。
只是铃声一直响着,只好不舍的松开她。
然后赤着足,围着一条浴巾走到门口。
“先生,对不起!”穿着和服的服务生,恭恭敬敬的垂着头,“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您要的清酒我们送成了金麦酒,真的很抱歉。”
“金麦酒?”
“那是我们酒店最烈的酒,抱歉,抱歉!”
“……”怪不得,刚才白小白醉成那样,一个劲儿的脱他的衣服,一个劲儿的亲他。
“先生,这是您要的清酒。那四瓶金麦酒全当作我们送您的。”
“清酒就不必了。”
“抱歉,真是抱歉。”
“没事。”
程以泽掩了门。
直到门被掩紧,服务生都没敢直起腰来,以至于没有看到他这副完美的身材。
重回白小白的身边,程以泽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还能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程以泽让柏杨改了航班。
又给程老夫人打了一通电话。
“奶奶,今晚我们不能回去了。”
“不是说好晚上回来吗?”
他看了一眼睡得跟猪一样沉的白小白,咧唇笑了笑,“天气原因,航班临时取消。明晚我再带她回大院。”
…
白小白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嗓子眼都快渴得冒烟了。
“嘶!”她爬起来,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光着身子,整个人除了头痛和嗓子眼冒烟,还腰酸得厉害,腿也软得厉害,“头好疼!”
“醒了?”程以泽闻声走来,站在门口看着身上裹着被子的她,她抚着额头抬头瞄了他一眼,“我好渴。”
不到半分钟,他端来一大杯温水。
她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个干,“头怎么这么疼?”
“喝了三瓶多的金麦酒,能不头痛?”
“……”她揉着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脑袋又沉又重。
“晚上回国。”程以泽安排着,“到了Z市直接跟我回公司,明晚一起陪我回程家大院。”
“你们家?”
“嗯。”
“干嘛要去你们家?”
“和家里的长辈商量婚事。”程以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后天再去D市,一起拜访爸和妈。”
“程以泽,你脑袋有包吧。”白小白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明明脑袋就沉,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昏乎乎的,“商量什么婚事?谁要嫁给你?”
“你说什么?”程以泽站在床沿边上,看着紧皱眉头的她,她顶回一句,“我说我又不嫁给你,见什么长辈,商量什么婚事?”
简直莫名其妙,婚都没求,还结什么婚?
而且,表白,恋爱,求婚,结婚,这些步骤可以直接省掉吗?
正文 136。第136章 136 靠!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6
“你不嫁?”程以泽痛心的看着这个女人,眉头聚拢。
这个昨天晚上,一个劲儿的亲他,一个劲儿的脱他裤子,一直在说要嫁给他,要给他生儿子的女人,一觉醒来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简直让程以泽琢磨不透。
如果说,她喜欢口是心非,他可以不计较。
可是这会儿,她哪里像是口是心非的样子,明明就说的很认真,半点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再说一遍?”
“大先生,你听好了。”白小白昂着脑袋,一副正正经经严严肃肃的口吻,“我不嫁。你也别带我去见长辈,省得闹心。你想娶就娶,你当我白小白是什么?”
说完,白小白掀开身上的被子,准备起身。
脚尖还没踮到地,就觉得不对劲儿。
衣服呢?
她的衣服呢?
她赶紧坐回床上,将两只脚缩回去,用被子快速的裹着自己。
总觉得刚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鸟一样,光秃秃的被程以泽欣赏着。
哦,不,不是欣赏。
是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