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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午饭,见到来人,笑道:“我听小谦说了,您买到了两头鲍?”
“这事我等一下给你说,你房里还有药酒吗?”秦苏有些别扭的问道。
陈妈放下手里的菜刀,慌乱问道:“是哪里伤到了?”
“不是我,我看莫二行动有些别扭,看了一下天气,大概是泡久了海水,留下了命根,今天他帮了忙,我得谢谢他。”
陈妈如释重负,“他这大概是风湿病,我房里有药,我去给您拿来。”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吧,你先忙。”秦苏走出厨房,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踱步走向另一处的卧室。
莫誉毅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就这么果着上半身回到房间。
秦苏站在窗前,听见声音,回过头,两两视线交接。
莫誉毅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在这里,堂皇的折回去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号,没有走错房间啊。
“进来趴好。”秦苏干硬的话音徘徊在偌大的房中。
莫誉毅有些受宠若惊,挪了挪脚步,指向大床,“我趴上去?”
“嗯。”秦苏解开袖口,挽起袖子。
莫誉毅面色不可抑制的烫了烫,混京城的时候,有多少女人往自己身上贴,而自己却是没有正视过一人,如今,有个女人让自己在床上等他,为什么他却是欢呼雀跃,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了?
莫二少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我趴好了。”莫誉毅屏息以待。
突然,腰间一只暖乎乎的手覆盖在皮肤上,一点一点的按摩过他僵硬的脊椎。
莫誉毅仓皇的回过头,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柔中带狠,狠中却遗留着半分温柔,她在帮自己按摩?
秦苏的师父因为年轻时练武不慎伤了身子,一到阴雨天便会腰板坚硬,四肢骨痛,或多或少为了他老人家,她跟着御医学了这一套按揉手法,虽然无法根除病痛,但至少能够轻微缓解。
莫誉毅身体情不自禁的越按越硬,他原先只觉得骨头很硬,现在才发现被她揉过的地方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放松一点。”秦苏见他没有反应,将他的裤子扒拉下去些许。
莫誉毅瞠目,还没来得及挣扎,她的手贴在了他的尾椎地段,然后暖暖的小手又一次不轻不重的从骨缝中触电般流过。
“等一下我给你熬一点药粥,喝一点能缓解体内的寒气。”秦苏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见他没有反应,直接凑上前,正准备再说一遍,他突然抬头。
莫誉毅侧过头,她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眸中,迷迷糊糊中,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接覆唇吻上她冰凉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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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隐约约中已经看到了莫子的下场……被!打!死!
☆、第二十章 砸场子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悸动在秦苏心口位置如泉奔涌。
像极了那一年,大雪中,他第一次执子之手相携而过,高高的宫墙下,他的手温暖的扣在她的手背上。
他曾说:明明长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新干净,却干着人间最接近烟火的工作。
最后,他把热油从她头顶上浇制全身上下,依然嘴角轻扬,笑的如同最初的温柔:小苏,我恨过你这张脸,恨过你这身本事,恨过你那冷冷淡淡却依旧能扣动人心的微笑。
“啊!”秦苏仓皇的踉跄两步,回过神之后,手放在唇边,指尖那微微刺鼻的药酒萦绕在鼻间,她没有言语,一如既往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莫誉毅慌乱的坐起身,却因为用力过猛,腿骨处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传来,他吃痛般捂住自己的大腿,欲解释什么,而她早已转身一言未发的离开。
秦苏合上身后的那扇门,唇间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她急急忙忙转身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大小姐。”陈妈端着姜汤径直而来,“这是我刚刚熬好的。”
秦苏瞥了一眼那扇房门,尴尬的移开目光,“你给他端去吧。”
陈妈匆匆一瞥中只来得及瞧见大小姐明显躲开的面容,微微泛红,她竟然脸红了?
秦苏避开陈妈灼灼望过来的视线,低头绕过,直接跑上楼道。
陈妈不明,走向莫誉毅房间,如同往常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走进。
莫誉毅坐在床上,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就穿着一条松松垮垮明显已经滑至腿间的短裤。
小麦色健康的肤色,胸肌、腹肌、人鱼线,喉结轻翕,上下滑动,就这么慵懒的斜靠着床头柜,目光幽幽的望着进门的身影,因为光线的折射,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人的身份。
陈妈愕然,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男人不能用矜贵来形容,只能用邪魅来表述,衣衫不整,面红耳赤,额角还残留着些许热汗,汗水顺着他的耳侧滑落过颈脖,整个画面……
“你刚刚就这么光溜溜的面对大小姐?”陈妈嘭的一声把碗盏放下,“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你这么做,有什么企图?”
莫誉毅看清了陈妈的五官,忙不迭的提了提裤子,“是她帮我脱的。”
“……”大小姐难道是情窦初开了?
“还有事?”莫誉毅再问。
陈妈轻咳一声,“这是姜汤,喝一点对你好。”
“谢谢。”
陈妈出了房间,疑惑的望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大小姐曾经被许靖宇祸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好不容易正常了一点,更何况莫誉毅这个人来路不明,她总觉得不靠谱,很不靠谱。
……
华灯初上,S市市中心豪华顶级会所内,金属重音乐震耳欲聋的抨击着所有人的听觉,舞池中心,是市内几大家族的少爷小姐们似磕了药一般疯狂的摇摆着。
江晟坐在二楼观赏台中,指尖若有似无般滑过杯缘,冷笑一声,“今天老子真是气不顺。”
“哥,爸给你买的新车呢?”江家三小姐江幂斜睨了一眼从进来就神情恹恹的冯晋,忍不住打趣道:“今天难得大家出来给靖宇补办生日会,怎么一个个兴致都缺缺的?”
“幂儿,这事我倒是听说了,二哥是遇上拦路贼了?究竟是什么人敢抢堂堂江二少的爱车?”许靖宇替他们两人一人倒上一杯酒,“说出来,我替你出气。”
冯晋喝了一口酒,阴测测的看着一旁笑逐颜开的许大少,考虑着要不要把秦苏身边的那个男人告诉他,让他有点自觉别再去招惹秦苏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出口的实话,莫誉毅那双鹰眸就似站在自己身后那般,瞪的他汗流浃背,愣是一个字不敢吐出来。
许靖宇蹙眉,“冯大少这是什么眼神?”
“没事,二少你的车我明天去给你提回来。”冯晋道。
“哼,不用,我亲自去。”江晟狠狠的丢下杯子,“许大少,说起来这个人跟你也有关系,要不我们一起去?”
许靖宇来了兴致,“我倒挺好奇的。”
“前两天你去找过秦苏吧。”江晟开门见山道。
许靖宇面色一沉,他当然去过,而且还是带着一个情人跟着去的。
江晟瞥了一眼旁边的小妹,冷笑道:“既然你去过苏家坊,你就应该知道里面多了一个男人。”
“说来也奇怪,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浑身上下就像是一块铜墙铁壁围在秦苏身边转悠,怎么?难不成今天就是他们抢了你?”许靖宇啧啧嘴,“你好歹也是练过的,连他都打不过?”
“咳咳。”冯晋喝的太急,被呛了两口。
“老子还没出手就见冯晋被打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让我哥派了十个保镖给我,明天二爷我就得让他瞧瞧我江家是不是好对付的。”
“得了二少,你别去了。”冯晋擦了擦嘴角的酒液,苦笑道:“这个人不是好惹的。”
江晟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拿起酒杯一口喝尽。
“嘭。”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响从舞池中传来,随后,嘈杂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许靖宇恼了,今天好歹是他的场子,谁敢这么不识趣跑来砸场?
秦霖怒不可遏的从旋转楼梯上径直而上,他的身后两名黑衣保镖拖着一个男人一同同框出现。
众人不敢吭声,偌大的会所内鸦雀无声。
秦霖道:“江二少,我记得重阳宴有个规矩,自家的货自家清,如今你明目张胆的抢了我秦家的货,是不是得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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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抢我的就得乖乖吐出来
江晟懵了,他如此咄咄逼人气势汹汹的跑来,说了一通完全听不懂的话,然后让自己解释?解释什么?
秦霖知晓江家二少的脾气,那就是一匹笑面虎,那张虚伪的笑容下掩藏的龌龊思想不比他干净多少。
如果说他秦霖是真小人,那他江晟绝对担得起伪君子称号。
“我记得我们几个家族有过共同协议,彼此之间谁也不犯谁的货,如今江二少众目睽睽之下抢了我秦家预定的东西,是不是有点太无视我们彼此间的约定了?”秦霖将一摞监控照片扔在桌面上。
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自己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还是如此明艳动人。江晟不明白了,秦二少如此恼羞成怒难道就因为自己有了一辆新车?
“这车是你的对吧?”秦霖再问。
江晟不置可否的点头。
“你也去过城北市场吧。”
江晟的的确确是从那里路过了一次,可是这跟自己抢他货有什么关联?
“店老板,你自己对他说。”秦霖适时的挪开自己的位置。
男人瑟瑟发抖的解释道:“今天我老婆糊涂了把准备送去秦皇酒店的两头网鲍放进了普通池子,结果却被您带来的那个女人给趁机摸走了。”
“我带来的女人?”江晟恍然大悟,仰头大笑道:“我明白了,恐怕这事秦二少是找错了人,这辆车的确是我的,可是半路上却被你家秦大小姐借走了,更何况不过就是两只鲍鱼,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秦霖咬牙,“那是野生的龙王鲍,你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劲儿才找到,就因为这店老板糊涂了一下却被行家识破趁势摸走了。”
“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我的车的确是被秦大小姐弄走了,去城北市场抢你的东西的也是秦苏,你要杀要剐要货找她要去。”江晟坐回位置上,正好自己的满腔怒火在遇到秦霖那黑沉的脸色过后稍稍熄灭了。
秦霖一一巡视过众人,见他们一致微不可察的点头承认,带着一群人又一次风风火火的离场。
一群人觉得很有意思,自从秦大小姐被赶出秦家过后,似乎整个S市都安静了许多,难得突然有了乐子,平日里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少爷小姐们兴致高昂的跟着前去。
一时之间,本来形单影只无人问津的苏家坊恍若门庭若市,不大的停车场硬是挤进十几辆豪车。
陈妈察觉到店外的动静,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一只脚便狠狠的踹开了虚掩的玻璃门,随后,一群人蜂拥而至。
裴氏兄妹惶恐的将后院锁上,可惜来人一脚毫不费劲的就将双门踢开,随后一群人扬长而入。
秦苏站在二楼的位置,俯瞰着院中不请自来的数人,面不改色般从楼道上缓慢走下。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哪怕就算是你抢来的也得给我吐出来。”秦霖环顾四周,最终视线落在玻璃缸前。
秦苏知晓他的来意,不露声色的移步遮拦住他的视线,“正如秦二少所言,不是你的,就算现在被你抢走了,有朝一日我秦苏也会拿回来。”
“……”秦霖目光如炬,拳头一紧,瞥向身后的保镖,“去给我把东西捞出来。”
“小谦,报警。”秦苏直言道。
秦霖咬唇,“都愣着做什么,给我动手。”
“嘭。”一把刀明晃晃的从厨房内飞出,直直的落在秦霖脚边,惊得他忙不迭退后一步。
莫誉毅斜靠在门栏上,目光似笑非笑的瞪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冷冷哼道:“我这个人没有别的长处,就是喜欢真刀真枪,喜欢刀刀见血,深可见骨,最近有点乏了,不介意和各位运动运动松松筋骨。”
冯晋缩在人群后,他是知道莫誉毅身份的,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他甚至有些摸不准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好奇就伙同这群不要命的纨绔子弟跟着跑来了。
谁不知道他莫二少有一副睚眦必报的黑心肠!
“你怎么出来了?”秦苏抬头望了一眼夜空,虽然看不清天色是阴是晴,可是越来越猛烈的海风预示着台风即将入境,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才对。
莫誉毅不以为意,莞尔一笑,“我是男人。”
言罢,他的手将她护在身后,继续那副痞痞的漠然笑意,“我就喜欢跟自以为是很厉害的角色过招。”
“给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