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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莫大少看中的是她的身体啊,你不是也看到了吗,那女人本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止C吧。”
“也对,还有那臀——”甲护士诧异的回过头,虚敞的病房门前女人依然扬着那抹人畜无害的微笑。
沈夕冉的手紧紧的抠着门缝,她深吸一口气,不知疼的是伤口,还是心口,她推开门,尽可能的保持那抹谦虚有礼的笑容。
“沈小姐,您、您有事吗?”甲护士后背阵阵发凉,她不确定女人有没有听见,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听见。
沈夕冉摇摇头,故作平静的推开门,道:“有点闷了,我想出去走走。”
护士忙不迭的点头,将休息间的轮椅推出来,“我推你出去。”
“不用了,我就在院子里走一下。”沈夕冉没有坐下轮椅,靠着墙缓慢的移动着双脚。
甲护士有些不安,问道:“她、她没有没有听见?”
乙护士仓皇的摇头,“应该没有吧,毕竟我们说的这么小声,就算听见了,也不一定说的是她对不对。”
沈夕冉站在电梯前,双腿有些颤抖,她抬手捂了捂隐隐作痛的心口,电梯敞开。
秦歆坐在轮椅上,未曾料到出现在视野里的女人会是这个女人,她保持着脸上的温婉从容,笑的毫无瑕疵。
沈夕冉扶着墙小心翼翼的挪进去,她按下数字,没有理会身后的人是谁。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你。”秦歆的话打破沉默的氛围。
沈夕冉斜睨了一眼身后的女人,下意识的将目光投掷在她的双脚上,“我并不认识你。”
“我想起来了,是在杂志上,不对,我好像记错了。”秦歆慌乱的捂住嘴,就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样惊愕。
沈夕冉移开目光,没有过问她是在哪本杂志上看见的,或者是看见了什么。
“真是抱歉,让你困扰了,我眼拙看错了。”秦歆继续道。
“既然看错了,就别说了,我们并不认识。”沈夕冉随意的按下一层楼,就这么离开这方小小的空间。
秦歆愣在电梯内,见着在自己眼前稍纵即逝的身影,一口气堵在心口,果真没有想象中的好对付。
沈夕冉随便的找了一个空位子,就这么精疲力竭的坐在椅子上,周围人来人往,有病人,有家属,还有神色匆匆的护士,好像所有人都忙碌了。
“好像就是她。”
陌生的男人声音从沈夕冉左侧方响起,她顺着声源处不明所以的望了一眼,对方似是被发现了自己在窥视,急忙移开目光。
“真的是她,看,我还留着这些照片。”另一人兴冲冲的掏出手机。
“拍的可真好,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多一分则妖少一分则俗。”
越来越多的人围上前,越来越多的目光,一个个就似那检查身体的X线,所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从她的脸到脚尖,恨不得用眼神脱下她的病服,让她再一次赤果果的出现在所有人的瞳孔里。
沈夕冉慌了,失神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想要离开,却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堵住。
“这个女人是你吧。”男人毫不避讳的将手机里的照片放大在她眼前。
沈夕冉神色一凛,眸中渐渐弥漫上一片血红,她踉跄着退后,被人在后面抵住,男人的手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腿间。
“流氓。”沈夕冉抬手就像给身后的男人一耳光。
男人邪佞一笑,“不就是玩玩吗,果照都拍了,还怕人摸吗?”
沈夕冉推开他,趔趄一步,“让开,让我走。”
“这身材可比那些女忧漂亮多了,跟我玩一晚,我保证让你物有所值。”男人的手再次朝着她的心口伸去。
沈夕冉发了狠,抬起脚直接命中男人的死穴。
“啊。”男人吃痛夹紧双腿,面目狰狞的瞪着她,“你敢踢我?”
沈夕冉挤开人群,惶恐的朝着电梯跑去,她狠狠的戳着电梯按键。
电梯敞开的瞬间,男人的手已经扯住了她的长发,“臭婊子,你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沈夕冉刚对着电梯内的男人伸了伸手,身体便失去平衡被扯倒,伤口处被压抑的痛疯狂的肆虐她的神经,她张大嘴巴,想说话,却是一个字吐不出。
男人扯了扯身上的领带,想要将地上躺着的女人给撩起来,却发现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又来一个不自量力的玩意儿。”男人话音刚落,拳头已经擦过他的下颚。
“嘭。”莫誉泽面无表情的将男人摔倒在地。
沈夕冉按住伤口,有血染上她的指缝,她睁大双眼,眼前有些模糊,可是她好像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莫誉泽蹲下身,急忙将她抱起来。
沈夕冉靠在她肩膀上,声音有些弱,她反复说着:“带我走好不好?我求求你让我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莫誉泽环顾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眼神,反应过来刚刚那一幕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抱着她沉默着走进电梯。
血腥味弥漫在鼻间,他低头看着她心口散开的血霜,没有吭声的昂首走出医院。
沈夕冉身上洒落着夕阳的红霜,她抬了抬手,眼角有什么液体灼烧过她的皮肤。
“我送你去别的医院,你的伤口裂了。”莫誉泽准备替她系上安全带。
沈夕冉抬手按住他的手,苍白的唇轻轻的翕动着,她苦笑着:“我脏吧。”
“为什么这么说?”莫誉泽执着的将安全带扣上。
沈夕冉颤抖的解开,她侧眸,望着他,比之那一天在席鼎山庄时,多了几分绝望,她眼瞳很红,像是要哭,却又倔强的控制着泪腺。
“这事不是你的错,医生说过你需要静养,不要有负担,好好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别的不要挂心。”莫誉泽再一次将安全带扣上。
沈夕冉接触到他的手,却是触电般的缩回,她低下头,双肩微微隐动,“我以为我可以自欺欺人的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可是我错了,我真脏,从头到脚,全都被人看的一清二楚,所有人,他们看着我时,就像是看着没有穿衣服的我。”
莫誉泽不懂安慰一个人,只是沉默着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沈夕冉解开安全带,走出车内,靠着车门摇摇晃晃的站着,她避开他的手,道:“不要对我这么好,我现在配不上了。”
“别犯傻,你也是受害者,不要伤心了。”莫誉泽欲言又止。
沈夕冉抹去眼角涌出的液体,点了点头,“谢谢你,谢谢你救了微不足道的我,现在开始,不要再靠近我了。”
莫誉泽见她抬脚想要离开,心神一紧,一把扣住她的手,“你想去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好像没有地方容得下我。”
“就算要离开,也要把身体养好。”莫誉泽用了点力,她的身体便顺着他的力度倒下。
沈夕冉靠在他怀里,嘴角扬起一抹笑,如同以往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突然,她眉头一紧,一口血从嘴里吐出,直接染上他干净的羊绒衫。
她急忙替他擦了擦,眼泪滴落溅在手背上,她抬起头,“对不起,我好像把你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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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我想吻你(直接戳)
病房中,寥寥淡香黯然的萦绕着。
一道身影推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不动声色的靠近那张病床,最后停留在床边,他拉了一张椅子,就这么坐下,目光沉寂。
沈夕冉眉头微微蹙了蹙,伤口没有那么痛,她睁了睁眼,迷蒙的眼瞳里渐渐的弥漫开一道影子,她看的出神,好像在朦胧中,看见了什么过往。
我希望,有那么一个人陪着我,20岁相恋,25岁结婚,28岁一个生命的诞生,29岁孩子叫我们爸爸妈妈。走过七年之痒,40岁激情退去,我们仍然相爱。50岁孩子有自己的爱情,60岁我们一起去旅行,70岁我们子孙绕膝,75岁我们金婚,一生无波无浪,却是相依相偎。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了,看来古人诚不欺我,祸害遗千年。”沈夕冉靠着枕头缓慢的坐起身,面无血色的一张脸微微的扬起一抹挑衅的冷笑。
宋蔺沉默着低下头,他没有说话,前所未有的安静。
沈夕冉漠然的瞪着他,讽刺道:“怎么,你的金主倒了,现在想吃回头草了?”
“我只是没有想到一觉醒过来会变成这样,陶艺杀人了,入狱了,陶家保不住了,现在陶晨又自作聪明的得罪了莫家,我觉得我空有一身本事有什么用?你说的没错,那群人根本就不会把我们这种平民当成人看。”
“所以呢?你现在想来告诉我,你看透了?”沈夕冉伸手拿起床头边的水杯,里面还有大半杯冷水,她毋庸置疑的直接泼在他的脸上,冷冷的指着那扇门,“滚。”
宋蔺没有动作,依旧是那副恹恹的表情低着头,他说着:“夕冉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在一起五年了,现在我们都是一身腥,我们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好吗?”
沈夕冉将杯子丢开,冷漠的脸上尽显嘲讽,她道:“承诺就像放屁,说的时候惊天动地,过后却是苍白无力,特别是你宋蔺放的屁,让人恶心。”
“你现在这样,你觉得还有谁会跟你在一起?别傻了,你以为现在有莫大少给你撑腰,你就高枕无忧?等风头过了,陶家要宰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我们离开,只有离开才有活路。”
“别用我做幌子,是你走投无路对吧。”沈夕冉掩住伤口,喘口气,“别逼着我动手,滚。”
宋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满目凄然,“别自欺欺人了,现在所有人看你时就像是看那个没有穿衣服的沈夕冉,你认为现在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在这座城市里过着活着?”
“至少我问心无愧。”沈夕冉将杯子砸过去,双目赤红,“比起你如今的落魄,我再不堪,也不会觉得我活得狼狈。”
宋蔺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面色苍白甚至已经眉头打颤的女人。
沈夕冉抬头,目眦欲裂的瞪着他眼底的那浅而易现的冷嘲热讽,指着门的方向,“出去,别再让我见到你。”
宋蔺终究没有忍住那满脸的冷笑,蹲下身,抬起她惨白的面容,咂咂嘴,“我以为我随便编一编,你还会像以前那么傻对我痴心绝对,如今看来,果然搭上了莫大少,眼高于顶,都不屑跟我周旋了。”
沈夕冉抓住他的手,一把咬住,似乎用尽了所有气力,她清晰的看见他突然皱起的眉头。
宋蔺面无表情的将她推开,看了一眼被咬破了皮的手腕,抡起一掌本想给她打下去,却在半空中停下,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瘦弱的身体,轻叹一声,“还真是有了我见犹怜的三分可怜模样,可惜,莫大少看着你的时候真的不是因为你不穿衣服时那精致的身材?原来鼎鼎大名的莫大少还喜欢捡人不要的破鞋。”
“你不是也喜欢捡别人穿烂的鞋吗?陶大小姐半老徐娘,应该风韵犹存吧。”
宋蔺面色一沉,却是冷冷一哼,“我现在不会动你,我会等着你被赶出来的那一天,沈夕冉,你可要好好的活着,我今天的一切全是拜你所赐,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言罢,男人再次拍了拍她的脸蛋,俯身靠在她的耳侧,戏谑一笑。
沈夕冉只觉得他的呼吸都是恶心的,挥着自己的手狠狠的抓过他的颈脖,霎时在他脖间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宋蔺不以为意的抚了抚脖子上的伤痕,就这么踢开椅子,昂首阔步走出房间。
沈夕冉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着氧气,空气好像被压抑住了,她张着嘴,却是越来越无法呼吸。
“叩叩叩。”轻合的病房门再次被人敲响。
沈夕冉抡起枕头就往房门处砸去,开口吼道:“滚。”
莫誉毅警觉的接住她扔过来的枕头,目光落在床边被打破的玻璃杯上,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显然他们来之前有人就不请自来了。
沈夕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抬头愕然一惊,她仓皇的将被子拉过掩住自己的脸。
秦苏推了推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将他手里的枕头拿回去,道:“你在外面等我吧。”
莫誉毅也有些窘迫,点头合上那扇门。
秦苏放下枕头,打开亲自炖的鸡汤,舀上半碗,有意的扯了扯她的被子,道:“别藏着了,喝口汤吧。”
沈夕冉嗅到空气里隐隐浮动的香气,身体不受控制的往着秦苏的方向望去,苦笑道:“我、我现在不敢见你。”
“为什么这么认为,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却一定要认为愧对于我?”
沈夕冉一口气喝下整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