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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回复:“可能爆胎了。”
薛老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继续翻阅着报纸。
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新轮胎,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破的轮胎抬进后备箱,重新坐回车内,抱歉道:“让您久等了,我马上出发。”
“嗯。”薛老不以为意的轻咛一声。
车子刚发动,身后一辆车突然横冲直撞过来。
“嘭。”一声惊响,薛老因为惯性脑袋磕在了玻璃上,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司机惶恐的看向领导,愕然道:“您没事吧?”
薛老捂住额头,晃了晃头,“怎么回事?”
突然出现的车子,车主惊慌失措的从驾驶位上爬出来,他受伤比较严重,整个头都血流不止。
司机快步从车内走下,查看了一下男人的伤势,这是辆宝马,因为撞击前车引擎盖都被掀了起来。
男人捂住伤口,自责道:“刚刚不小心被钉子扎破了轮胎没有刹住车。”
司机这才发现车子的前轮子上两个已经明显蔫了气的轮胎,拿出手机只得叫上另一辆车过来接走领导。
薛老头上破了点皮,他拿出手绢面色凝重的将血迹擦拭掉,看来还真有人不愿意看到他的出现。
也罢,自己不装的惨一点,对方是不是会不放心再来撞一幢?
思及如此,薛老索性两眼一翻,直接倒在车座上晕死过去。
司机见状,着实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拨通急救电话。
女皇办公室,晋老刚刚汇报完这一次的演习活动,就见桌面上的手机打着旋儿的提醒着主人它的存在。
女皇拿起接听,却是闻之色变,惊愕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慌乱道:“薛老可是伤的很严重?”
对方回复:“只是晕过去了,只怕今天的审问薛老无法参与了。”
女皇面色一沉,无可奈何道:“那让薛老好好休息,我这边另外安排人手。”
晋老依旧保持着最初的云淡风轻,没有说话。
女皇深思熟虑一番,莫家现在一团糟,莫老分身乏术无法过来参与,顾家又去了国外,如今情况,能撑得上场面的将军就只有刚刚执行完任务的池江义。
“女皇,是不是因为Y市行动调查的事让您如此忧心?”晋老开口打破沉寂。
女皇听见声音,这才发现还没有离开的晋老,恍然大悟,她怎么把他给漏了?
晋老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参与这次行动,但我还是很关心这次任务的进度,如果可以,我想作为旁听,参与这次秘密审问。”
女皇笑道:“我有件事想拜托晋老帮忙,虽然有些不情之请,但还望晋老能够鼎力相助。”
晋老义不容辞道:“女皇但说无妨,我一定不遗余力。”
“你也听说了莫家的事,本来这事是交由莫二少负责,却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后来拜托薛老负责,结果又出了车祸,现在只有拜托晋老你了,你作为这次主审,一定要让这个叛徒交代清楚,不能有任何遗漏地方。”
“这——”晋老犹豫片刻,慎重的点头道:“我会担起我肩膀上的责任,一定让内敌无处遁形。”
“如此,就拜托了。”女皇握了握对方的手,仿佛心中的大石头落下那般,继续工作。
晋老走出办公室,嘴角不可抑制的高高上扬,他拿出打火机,心情甚好的玩弄着上面的纹路。
审讯室内,兵卫执枪严阵以待,偌大的室内,一人被扒光了衣裤,只剩着一件遮羞布遮挡着关键部位,头上戴着一只黑帽子,手脚都被反绑在电椅上,只要他稍稍动弹,就会立即执行死刑。
晋老坐在主审位上,指尖一搭一搭的扣在桌面上,他的身侧是几位同样德高望重的领导。
“把他头上的黑布去了。”晋老下达命令道。
一名兵卫上前,将男人头上的黑纱去掉。
去了黑纱,男人眼睛上同样带着眼罩,显然是不打算让他看见负责审问他的人的身份。
晋老笑意更深,手里的笔轻轻的搭在桌面上,他道:“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可以选择沉默,不过你应该清楚来到了这个地方,你嘴闭的再紧,我们也有本事让你开口。”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警觉的听着声音。
晋老见他没有吭声,眼角瞥了一眼旁边负责记录的秘书长,问道:“可以用我的方法让他招供吗?”
秘书长点头,“我只负责最后的答案,关于过程,我们所有人都会选择充耳不闻。”
晋老拉开椅子,一步一步的靠近男人,抬起他的头,咂咂嘴,“看来你是非得受一番皮肉之苦才肯实话实说了。”
“我说!”男人未有迟疑开口道。
晋老眸色一紧,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轻易就准备招供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好像在等待他的主动承认。
晋老绷不住脸上的邪佞之气,抓扯住男人的下颔,让他吐不出一个字,阴测测道:“这么简单就承认,恐怕说出来的话也难免让人无法信服。”
“我不会说假话。”男人再次说道,有意的挣脱了晋老的钳制,喘着气,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我只想干脆的解脱。”
晋老加重了手里的力度,使其对方再也无法开口,他道:“先不急,不让你尝尝苦头,你是不会乖乖的说实话。”
“等一下,晋老。”秘书长有意的阻拦,苦笑道:“既然他都肯交代了,我们不妨听一听他会说什么。”
“审问犯人我比秘书长有经验,这种人不能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越是容易开口说出来的理由越是不能深信,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会随随便便的编个假消息欺骗咱们,这件事可不是儿戏,得慎重处理。”晋老不容置疑的想要去拉电闸。
秘书长抓住他的手,严肃道:“晋老不听一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假的还是真的,我倒是觉得他说的话可信。”
晋老面色一沉,漠然的掀开秘书长的手,冷冷道:“我是主审官,这里一切都是听我的,我认为他该受罚就该受罚,不得姑息。”
“我当然会尊重晋老的权利,只是我也尊请你听取我们的意见。”秘书长就这般站在电闸前,岿然不动。
晋老紧了紧手里的拳头,冷冷哼道:“看秘书长的意思是舍不得这个人受罚了?”
“晋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有自己人才能护着自己人,秘书长这般扭扭捏捏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晋老反问。
秘书长咬牙,语气沉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倒想问问晋老这么着急用电刑,你是真的打算给这个人一点教训让他好好的说话,还是想趁机杀人灭口?”
“啪。”晋老一把摔下手里的档案,目眦欲裂道:“我行事坦坦荡荡,既然秘书长怀疑我的行事风格,大可以去上报给女皇,请求她收回我主审的权利,只有我还在那个位子上一分钟,这里所有人都必须听从我的命令,请秘书长让开。”
秘书长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得不听从指示的挪开身子。
晋老正准备拉下电闸,坐在电椅上的男人急于开口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若怀疑大可以去调查,我是受命于X国的隐姓家族。”
“等一下。”秘书长一把扣住晋老来不及拉下的手,似笑非笑道:“晋老现在还觉得他说的话有怀疑价值吗?”
晋老不甚在意,执意着想要拉下电闸。
“嘭”的一声,电闸被放下,只是电椅上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受到电流的强力攻击。
晋老不敢置信的再次拉了拉电闸,确信并没有任何反应之后,眉头越发紧蹙,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秘书长轻咳一声,尴尬道:“前几天坏了还没有来得及维修,我阻止你不过就是想让你留着咱们的最后电刑,震慑震慑不听话的犯人。却没有想到你执意要给他一些教训。”
晋老眉头不受控制般抽了抽,正欲说什么,又听见这个男人开口。
他道:“我们之所以行动,是因为有人跟我们家族合作,我们受雇于那个人,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物,但我清楚对方一定是C国重要的领导。”
秘书长追问,“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男人摇头,“上面的会议合作我们是没有资格参加,但我的组长曾经说过任务失败对方肯定会想办法杀我们灭口,我们家族可以允许战死,但绝不会允许被自己的合作商背后捅冷刀子。”
“你都不知道对方是谁,那你怎么确定他会不会想要杀了你?”
男人嘴角邪魅的扬长一笑,“我们家族也不是傻子,自然会留有后路,出任务时,组长会给我们下达一组密码,从我们的定位系统查去,这串密码是对方的宅院坐标。”
“密码是多少?”秘书长蹲下身,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晋老等不下去了,推开蹲在地上的秘书长,冷冷道:“请秘书长正视自己的工作,审问是我的责任,你只需要负责记录便可。”
秘书长也发觉自己越俎代庖,苦笑着走回自己的位置上,解释道:“一不留意说的太多了,晋老请继续。”
晋老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既然说你们是X国人,那为什么又要跟C国人合作,或者你合作的目的就是为了分化我们内部,我倒是觉得你的话太不可信了。”
“信与不信你们查过就自然知道了。”
“第一,你们那个家族我听说过,不可能会出现你这种没有骨气的人,第二你们家族从来不会跟任何在权者合作,这是你们族长从一开始就定下的规矩,你觉得你的话有公信度吗?”晋老扯住他的下颔,冷冷道:“我就说过你这种人不给点苦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无论你怎么说,这就是我最后的话。”男人挣扎着,“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杀了我。”
“我不会杀了你,我自然有把握让你说出没有任何水分的大实话。”晋老瞥向身后的兵卫队,道:“既然电椅坏了,上针刑。”
“晋老,你要用刑可以,不过我想先让他说说那串密码的事。”秘书长再次阻拦道。
晋老面色不悦,“没有什么密码,全是他胡说八道。”
“密码是11958342018。我说的都是真的。”男人道。
晋老一拳头砸在对方的脑门上,冷冷一哼,“把他的嘴封上,刚刚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许记录。”
秘书长目光耐人寻味般落在晋老的身上,就这么无视他的命令,自顾自的排查起来。
晋老摸不准他会不会查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未有迟疑的抢过他手里的笔记本,强势道:“秘书长,我现在以主审的名义请你即刻出去。”
秘书长没有动作,坐回椅子上,单手托着额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已经失去了镇定的男人,道:“我不是你是下属,我是直属与女皇办公室,晋老这么吩咐我,实属僭越了彼此的身份。”
“既然这样,还望秘书长别打扰我的工作,请你从现在开始保持沉默。”晋老瞪着依旧没有动作的下属,加重语气:“是不是你们也觉得我说的话没有任何分量,可听可不听?”
话音一落,一群人急忙执枪而来,解开了电椅上的手铐,脚链。
晋老勾唇一笑,以着那群人的嗜血程度,在任何有机会逃脱的时候他必然不会束手就擒,解开了手铐,那个人一定会即刻想办法制伏一两人,然后趁机要挟。
只要他敢轻举妄动一分,晋老便有了理由即刻枪击。
只是……
男人规规矩矩的任凭兵卫重新戴上手铐,那乖巧的模样,出乎晋老的意料。
叶非璃说过,他的人绝对值得信任,哪怕最后被逮到,就算是酷刑也会保持缄默,最后只要有一点机会,他们会即刻自杀,保证不会泄露任何秘密。
如今看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晋老一时慌了神,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什么圈套中?
“咚咚咚。”紧闭的审讯室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薛老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就这般昂首阔步而至,他的身后是紧跟而来的另一批警卫。
晋老蹙眉,寒暄道:“薛老不是车祸受伤了吗?怎么这个时候会来营区?”
“当然是来做我该做的事,刚刚还真是麻烦晋老了,现在我来了,晋老你可以选择旁听或者离开。”薛老坐在椅子上,脸上扬起一抹并没有任何起伏的笑容。
晋老眉头紧了紧,直言道:“女皇已经把整件事交给了我负责。”
“我这个人不喜欢半途而废,如果晋老觉得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插一脚,你随时可以回去找女皇。”言外之意不甚明了。
晋老双手撑在桌面上,眸光生寒,“薛老这是打算跟我抢了?”
“我若要抢呢?”
晋老斜睨一眼身后的助手,道:“把人带走。”
薛老抬了抬手指,自己的警卫队就这么堵在门口。
晋老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