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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宛扯了扯自己的裙角,电梯敞开,她忙不迭的走进去,“等我问好了再来告诉你。”
莫誉泽瞧出她的顾虑,掩嘴轻咳一声,“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池宛摇头,“没事,就是有件事我想问问我母亲。”
莫誉泽站在电梯前,斜睨着吞吞吐吐的女人,问道:“你这么着急离开是发生了什么事?”
池宛未曾料到平时避自己如蛇蝎的男人竟然会追上来,一时之间倒有些不适应了,傻笑道:“大少还有事?”
莫誉泽瞧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疾步跟上前。
秦苏笑道:“池小姐可能是受到了惊吓。”
莫誉泽迟疑,平日里这个小丫头一看见自己不是强势的投怀送抱,便是嘀嘀咕咕的纠缠不休,什么时候这么深明大义的转身就离开了?
池宛羞赧的红了红脸,“我、我先回去了。”
门外,还没有来得及进入的莫誉泽刚推开门便被人撞了一个满怀。
池宛神色一凛,她苦笑着站起身,绞了绞自己的衣裙,急忙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小姐还年轻,想必以大哥的身强体健,应该不会只有一个孩子。”秦苏打趣道。
池宛瞧出了她的意思,有些畏惧道:“我其实也不着急,这事需要的是顺应天命,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秦苏不置可否,对于生孩子的痛,可谓是与当初下油锅一样不相上下,如果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再经受第二次。
池宛蹙眉,“可是生宝宝是不是很痛苦?”
秦苏掩嘴一笑,“池小姐来日方才自然有机会生宝宝。”
池宛蹲在婴儿床一侧,看看秦苏,再看看孩子,深思熟虑过后,郑重道:“我也要生一个宝宝。”
孩子心有灵犀般本能的抓住她的指头,小孩子像极了秦苏的眼睛,瞳色极深极黑,就像是一面镜子,静静的映衬着她的五官。
秦苏上辈子是孤儿,这辈子也是孤儿,眼前这个孩子,是第一个与她血脉相承的孩子,她有些不适应的摸了摸他的小手。
婴儿床内,小家伙慵懒的睁了睁眼,好像对于刚刚换了的环境有些不适应,懵懂的大眼珠子茫然的环顾着四周。
秦苏回到病房,护士抱来了今天出保温箱的莫家小少爷。
没有人捅破她伪装的镇定,至少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要表现的轻松一点。
秦苏点了点头,“你们也不用担心,他会撑过来的。”
莫老附和道:“誉泽说的没错,小苏先回去休息,等下次誉毅醒来,我再让人过来通知你。”
莫誉泽看向一侧未在言语的秦苏,轻声道:“二弟换好了药应该也会昏睡过去,弟妹还是先回房间,这里人多口杂,细菌也多,不利于你的伤口恢复。”
莫夫人嗔了他一眼,“这种人死了倒也是清静。”
莫老站在窗前,闭了闭眼,“现在想想让施虞就这么一下子死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秦苏被推出了监护室,按照上面给的吩咐,他们会拉上帘子,让外面等候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莫誉毅呼着气,道:“别担心,很快、很快就换好了。”
秦苏心神一凛,这种情况她自然明白了要做什么。
莫誉毅瞧着再次被推开的门,一众医疗团队强势入驻。
秦苏动作轻盈的合上他的手,“不着急,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再说话。”
莫誉毅轻喘一口气,指尖轻轻的触碰到她的手,想要说话,他很想说话。
秦苏莞尔,“宝宝出世了。”
莫誉毅想要抬起手,却是身体一颤,他注意到了她已经平坦的肚子,不安的看着她。
秦苏小心翼翼的将氧气罩替他重新戴上,佯装微怒,“医生交代过了,别乱动,如果伤口崩开了,还得重新上药。”
莫誉毅得意的噙着一抹笑。
秦苏听命般埋首贴在他唇边,霎时,脸上被什么东西触碰上,柔软的唇还带着他的体温,软软糯糯的贴在自己脸颊上。
莫誉毅说:“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秦苏伏身靠在他唇边,平心静气的等待他说话。
莫誉毅扯下氧气罩,对着她想要说什么话,可惜声音干哑,喊了半天,连他自己都听不见声音。
秦苏反反复复似魔怔般看了无数遍他的周身上下,仿佛想要透过那些厚厚的纱布瞧见里面早已是血肉模糊的伤口。
医院内,莫誉毅盯着床前自始至终一言未发的女人。
身后一群还没有散去的下属们紧跟其上。
莫老闻言,拿起桌边的外套便矫健的走出书房。
☆、第158章 陈瑾言被打(继续求订)
陈瑾言捧着一束刚刚盛开的百合,从容淡定的走向窗台的方向,将里面那束依然绽放着的玫瑰从花瓶中拿出,随后就这么一声不响的将自己带来的花摆放进去。
莫誉毅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熟悉。
陈瑾言放好了花,安然的转过身,双手向后撑在窗台上,莞尔一笑,“莫二少这是不记得我是谁了?”
莫誉毅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虽然她的面容较之几年前有了太多的变化,但那声音一如既往。
陈瑾言大步上前,俯身凑到男人的面前,依旧噙着笑容,“本来还想早点来探望誉毅,可是莫家上上下下都说你还在监护室,不接受探病,一拖再拖竟然拖到了现在。”
“陈小姐说笑了,我们无亲无故能让你如此惦记是我的荣幸,只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身体不方便,恐怕不能招呼你了,请你离开吧。”莫誉毅明显的拒客之意。
陈瑾言却是不以为意,拉着椅子自顾自的坐下,温柔道:“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的小玩伴了,誉毅不用刻意的招呼我。”
“虽然说这话有些不近人情,但我还是希望陈小姐能够把那束玫瑰给我摆回去。”莫誉毅目光挑向孤零零散落在桌子上的几只红玫瑰,言语不善道。
陈瑾言笑道:“玫瑰不适合病人。”
“适不适合是我说了算。”莫誉毅再道。
陈瑾言无可奈何的耸耸肩,“从誉毅里里外外的语气看来,果真是把我当成一个外人了。”
“我们什么时候是内人关系?”莫誉毅问道。
陈瑾言面上的笑容禁不住尴尬的僵了僵,她站起身,重新将玫瑰就这么插进花瓶中。
“陈小姐请离开吧,我需要休息了。”莫誉毅似乎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已然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陈瑾言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指尖轻轻的拂过花瓣,似笑非笑道:“誉毅这是不想让秦小姐误会吗?”
“本来就没有误会,我怕什么?”莫誉毅睁开眼,目光如炬般落在女人的背影上。
说实话,陈瑾言这两年变化有些大,至少从她那满是城府的眼神里便可看出她不再是曾经那个涉世未深整天跟在她身后叫喊二哥哥的小女孩了。
童年时的陈瑾言不同于大院里的其他门户千金小姐,她很怕生,几乎是闭门不出,后来上学之后才认识了顾家四小姐,从而认识了莫誉毅他们这一批纨绔小少爷们。
那个时候的陈瑾言,语气软糯中带着怯弱,她怯生生的跟在莫誉毅身后,就像是一个小跟屁虫,时不时的会扯住莫誉毅的衣角,生怕他一个不留意把她抛下了似的。
这也便是莫誉毅喜欢跟她玩的原因,她好欺负,也好欺骗,偶尔无聊了,告诉她什么地方有好东西,她就会一根筋的跑过去,小时候的陈瑾言天真无邪的恍若一张白纸,她的瞳孔里永远都是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只是如今,她虽然在笑,可是笑的太模糊,就像是带着有目的的靠近。
陈瑾言重新坐回椅子上,从皮夹中掏出一只烟盒,抽出一根,“誉毅不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吧。”
莫誉毅眉头微敛,还没有开口拒绝,她便已经点燃了一根烟,就这般吞云吐雾的继续说着。
陈瑾言道:“我在国外这些年挺想念跟在二哥哥身后的日子,虽然你们总爱欺负我,但至少你们不会伤害我。”
“陈小姐这话就严重了,谁敢欺负陈老的独女,给我们几个胆子都不敢玩的太过分。”莫誉毅闭了闭眼,烟雾虽然不浓烈,却隐隐中有些呛鼻。
陈瑾言呼出一口烟圈,沉默般望着男人。
莫誉毅蹙眉,“陈小姐,我好歹是病人。”
“你就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吗?”陈瑾言自嘲般冷笑一声,“我以为你看到这样的我,至少会关心的问一问。”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我想我不需要关心一个普通人。”
陈瑾言点头,“看来是我太过自作多情了,你莫誉毅的心里只怕在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陈小姐,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绝,请你好自为之。”
陈瑾言从椅子上站起身,将烟蒂熄灭在水杯中,她扬唇一笑,“可是我忘不了怎么办?”
莫誉毅看着渐渐靠近的女人,眉头一敛,漠然道:“陈小姐请你自重。”
陈瑾言的唇膏是带着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她就这么靠在男人的身前,几乎鼻尖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肌肤,她笑道:“我若不想自重呢?”
莫誉毅面无表情的瞪着笑靥如花的女人,怒不可遏般坐起来,不容情面的将她推开,手接触到她的外套,整个身体都忍不住的痉挛起来,新植的皮肉是不能经受如此大的摩擦,可是事到临头,他早已失去了分寸。
陈瑾言没有料到他还真是敢不顾自己的伤势而推开她,身体被推到桌上,撞翻了那只花瓶,里面的水顺着桌面湿了她一手,她冷笑道:“誉毅真的这般不念及旧情了吗?”
“滚。”莫誉毅跌回床上,喘着粗气。
陈瑾言却是不依不饶,继续走上前,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轻轻的从他的面部轮廓上滑过,依然温柔,道:“每次想找个人陪的时候,就会发现有的人不能找,有的人不该找,还有的人找不到了。”
“陈小姐,如若念及小时候的旧情,我好歹也会给你三分悦色,只是你今天这件事做出了之后,怕是我们再次相见时得形同陌路,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了。”
“我本来就不打算跟你做朋友,做不了恋人,谈什么朋友?”陈瑾言俯身,想着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点。
莫誉毅身体无力,疼痛让他所有的气力溃不成军,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五官在自己的瞳孔里渐渐零距离。
“嘭。”紧闭的房门在陈瑾言即将吻下的瞬间被人从外推开。
秦苏面色未有半分涟漪,就这么隔着几米的距离望着女人的动作。
陈瑾言嘴角得意的上扬些许,没有再继续吻下去,站起身,依旧带着那抹大气优雅的得体笑容,“秦小姐——”
“陈小姐,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你刚刚准备做什么吗?”秦苏关上身后的门,放下外套,就这般面不改色走进病房。
陈瑾言耸耸肩,“如你所见的那样,只是差一点罢了,如果你晚一秒进入,说不定你会看到更精彩的场面。”
“是吗?那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了?”秦苏单手搭在床沿边,目不转睛的对视着女人的眉眼。
陈瑾言笑而不语的拿起自己的皮夹,轻叹一声,“虽说我还打算和誉毅叙叙旧,但看秦小姐的意思,我只怕不能再待下去了,誉毅你好好的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滚。”莫誉毅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好好休息。”
秦苏伸手阻拦住想要离开的女人,斜睨一眼她打算离开的步伐,道:“陈小姐可能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些话,既然如此,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陈瑾言冷冷一哼,“秦小姐难不成还不许任何女性来探望莫二少?”
“你觉得我会允许吗?”秦苏抬头,神情冷漠的从女人身上打量而过,暑夏真是一个好时节,至少能给人有一个随心所欲想穿多少就穿多少的机会。
米分色吊带小短裙,完美的将女人本色高傲的诱惑在男人的视线里,陈瑾言身材很好,至少一双腿白皙修长,就这么穿着凉爽的夏装,如同裸着的身体上只是裹了一层上可遮羞下可挡光的薄纱罢了。
只怕这风一撩起,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也露的干干净净了。
陈瑾言似是挑衅一般的昂首挺胸,道:“刚回国的时候我听说过秦小姐的丰功伟绩,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秦小姐的妒意,起初,我还在想这么高雅的女人怎么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妒妇,今天看来,那些新闻也并不是全是夸大其词。”
“是吗?既然陈小姐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自然知道我是怎么对付陶晨的。”
“苏苏——”莫誉毅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乖乖的躺着。”秦苏瞥了一眼蠢蠢欲动打算爬起来的男人。
陈瑾言当然知道秦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