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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暖婚:宝贝,再嫁我一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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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爵西圈着秋意浓纤纤细腰,开始随着音乐跳第二场舞。
  周围宾客三三两两滑入舞池,舞池中骤然热闹起来。
  秋意浓感觉有点疑惑,不是说和他跳开场舞的女士就能得到百万支票的吗?那她这算是和他跳了开场舞,还是不算啊?
  想到百万支票就这么长翅膀跑了,她心疼到说不出话来。
  秋意浓一边配合着宁爵西的舞步,一边困惑的问另外一个问题:“年会这就开始了吗?你好象还没有发言。”
  好歹也是盛世王朝一年一度的年会,怎么清清淡淡的,像个单纯的宴会。
  宁爵西把人抢回来后,脸色稍缓一些,温声道:“和往年一样,这个宴会大厅由我父亲负责上台发言,我负责其它四个大厅。”
  可是,宁誉安现在不是不管事了吗?整个盛世王朝都在由宁爵西管,为什么却由宁誉安发言?
  秋意浓不解,前后一联想,有点想通了,宁誉安人虽然退居幕后,但他董事长的头衔还在,而且他似乎对权势格外上心,恐怕表面上放权,实则仍把持着整个局面。

  ☆、第204章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2)

  第204章 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2)
  舞池边上,几个公子哥玩味的问尹易默:“和宁少的老婆跳舞感觉怎么样?”
  尹易默面容一本正经,却吐出邪意十足的话语:“嗯,腰肢确实够软,使人欲罢不能。”
  霎时响起哄笑声。
  卫景言倒是不同看法:“今天差不多得了,再继续下去小心宁少翻脸。”
  尹易默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色的对裴界说道:“以后你少操心,我看这个秋意浓倒是不错,上次我听说有人在宁少电梯里放蛇,也是她不顾一切把蛇抓走的,就冲这个,这个女人心眼不坏。相反倒是一个十分重情重义的女人。”
  裴界不屑撇唇,没说什么,这么多人在,他总不能说那个女人不能侍候男人。万一宣扬出去,岂不是丢了宁爵西的脸?索性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
  第二支舞跳完,秋意浓累的气喘吁吁,特别是脚上的高跟鞋,磨的脚后跟疼。
  宁爵西揽着她走到旁边休息,发现她走路一顿一顿的,低头看她被礼服下摆盖住的双脚:“鞋磨脚?”
  “唔,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找了角落里一张沙发坐下,朝他扯出淡淡的笑:“你去招呼你的朋友吧,我在这里坐会。”
  “他们有女人陪,要我招呼干什么。”宁爵西招手叫来了岳辰,低语了几句什么,岳辰点头下去了,不一会拿来了创可贴和一只鞋盒过来。
  宁爵西缓缓蹲在她面前,把她走路跛着的脚从礼服里拿出来,小心翼翼脱下八公分的细高跟鞋。
  泛酸的脚被搁在干燥温暖的大掌里,秋意浓有点羞怯的想缩回来,男人的大手握的更紧,警告她:“别动。”
  他仔细把她脚后跟翻过来,有三公分长的皮磨掉了,正在渗血,他皱眉撕了创可贴给她贴上,然后把一只羊皮软靴从岳辰递上来的纸盒中取出来,轻轻套在她的脚上。
  鞋非常柔软,穿在脚上非常舒服,秋意浓穿上就不想脱下来了,“这样能行吗?”
  “没什么不行的,礼服这么长,你脚上穿什么没人看得见。接下来还有四个大厅要走,你穿高跟鞋一个大厅都走不完。”
  他双腿微屈蹲在地上,微低着头专注的给她换上另一只鞋,光影交错,一张俊脸好看的摄人心魄。
  秋意浓有刹那间的愣神,很快,她转开脸去,放在沙发上的小手慢慢握成拳。
  宁爵西很有耐心的陪着她休息了二十多分钟,期间岳辰不停的过来催:“宁总,时间不早了,那四个大厅都在等您过去才能开始。”
  秋意浓想到下午飓封的那些同事一直在期待年终奖,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耽误大家的时间,遂拉拉他的衣角说:“三哥,我们出发吧。”
  “休息好了?”
  “嗯,休息好了。”
  “走吧。”他先起身,然后拉起她,圈着她的腰从侧门出去,搭电梯,来到下面一层的宴会大厅。
  这层大厅聚焦了集团旗下各个分公司的高层,盛世王朝近年在宁爵西接手后往多个领域发展,由于其精准的投资眼光,跨领域收购的几家大公司今年的营利状况都十分的可观,年终奖自然也是最令人期待的。
  众精英高管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一见宁爵西和秋意浓的身影一出现,不由的精神一振。
  主持人宣布年会正式开始,现场由宁总亲自发年终奖,五十辆奥迪分别发给业绩突出的高管。
  发完年终奖,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宴会大厅。
  秋意浓跟在宁爵西身边只负责微笑,两人走到哪儿都有闪光灯,一个晚上把五个大厅全跑了下来,时间都将近半夜了。
  秋意浓又困又饿,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宁爵西一开始还盯着她不许沾一点滴酒,渐渐的,他被属下们盯上了,哪里还有全副精力照顾她,到最后他几乎走路都有点不稳。
  她赶紧扶住他,想去找岳辰帮忙,却见岳辰已自身难保,正被一群人围住灌酒。往常身为总裁助理,岳辰高高在上,时常跟在宁爵西身边寸步不离,大家对岳辰想讨好都讨好不起来,今天难得有个机会,自然是要使劲灌酒,增进增进感情的。
  秋意浓只得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帮忙,把人弄到车内,她坐进去关上门,他整个人眯着眼睛靠过来。
  宁爵西一手搭在秋意浓肩上,俊脸埋在她颈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头晕,鼻息热热的喷在她肌肤上,过了会儿喃喃着:“浓浓。”
  “嗯?”
  “最近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没有。”
  “有。”
  “没有。”
  “有。”
  不想再争了,她别开脸,默认了。
  “是因为鸣风药厂那块地?”他嗓音低低沉沉的又问:“还是你已经知道了是我在暗中助资了程嘉药业一把?”
  秋意浓咬着唇,含糊道:“嗯。”
  肩膀上,他不再追问,把她揽的紧紧的,生怕她凭空消失似的。
  秋意浓肩上沉沉的,也不敢动,就这样让他靠着。
  窗外,夜幕下的城市繁华似锦,她的眼神渐渐迷离,刚才把他扶进车里完全是强撑着,酒精在麻痹大脑,眼皮越来越重,她睡着前告诉自己,就睡一小会儿。
  做了个梦,梦里是她拉着秋蔻在树林里玩,一不小心秋蔻掉进了树洞里,她急的满头大汗,趴在树洞边往下看,却看到了一张妈妈的脸。
  树洞里全是水,妈妈泡在水里,只露出一张憔悴的面孔,苦涩的对她说:“浓浓,长大后不要恨爸爸,也不要学妈妈轻易相信男人,带着画儿好好生活。记住妈妈的话……”
  “妈妈……”她亲眼看着妈妈的脸慢慢沉进黑暗的水里,却无能为力。
  猛然睁开眼睛,她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摸才发现满脸泪水。
  吸了吸鼻子,她坐正了身体,发现车子停了,身边宁爵西也不在,她记得他喝醉了,靠在她身上,她也睡着了。
  怎么现在车里一个人也没有,外面黑漆漆的。

  ☆、第205章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3)

  第205章 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3)
  这又是梦吗?
  快醒过来,秋意浓,这是梦,快醒醒……
  没用,她睁大眼睛,车厢里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上的车窗半敞开着,冷风无情的吹进来。
  她打了个寒颤,害怕的抚住前座座椅,哽咽的大叫起来:“宁爵西,宁爵西……”
  身侧的车门打开了,出现的是一张极为性感绝世的脸,长腿几步跨了进来:“怎么哭了?”
  “你……”秋意浓以为是梦,伸手就掐他的脸,男人疼的皱眉,无奈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哭了?醒来不见我就哭成这样?”
  “才不是。”她从手包里摸了张面纸擦掉脸上的泪痕,确定这不是梦。
  浓密的眉头皱起,他转手把她的脸转过来,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凑近她的眼,温柔的低语:“告诉我,为什么哭成这样?嗯?”
  眼角还挂着泪痕,她抬手欲抹,男人的手指先一步轻轻抚掉。
  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真的温柔的要命,难以招架。
  她剧痛的心像被人慢慢抚平了伤痛,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控制不住的抽噎。
  他拥她入怀,低低叹息:“我不过是出去吐了一场,你就能哭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事?再不说我就要吻你了,我刚刚吐过,口腔里……”
  她才不要尝他口腔里的呕吐味道,闷闷的道:“我做了个梦,真的没什么。”
  今晚两人都喝了酒,她显的特别的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把她抱在腿上,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哄着她说出来:“什么梦?你还在为地皮的事伤心?”
  “不是。”她眼眶泛红的看着他,然后又点头:“对,就是地皮的事,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我讨厌你,你欺负我!”
  宁爵西被她的反复无常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着她微扁的小嘴,一颗心软到不行,薄唇掀起失笑的弧线:“好好,是我欺负了你,我道歉、尽量补救行吗?”
  她在他怀里闷声不吭。
  “你想怎么补救?”他低头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
  是啊,怎么补救?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旁人,她大可以乘他心情好的时候让他把地皮抢也好,买也好,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但对象不是旁人,是他的初恋情人,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是他的心中所爱,她张嘴不过是自取其辱,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与秦商商、与程嘉药业彻底决裂的事情。他是程嘉药业的股东,每年的分红数额十分可观,他更不可能自断财路。
  “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她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今天喝了太多酒,她现在头晕晕的,一团浆糊,就想睡觉,其它什么也不想。
  宁爵西抱着她一路上楼,她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下巴蹭着她鼻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想怎么补救?”
  “别吵,我好困。”她含糊低语。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反身用膝盖将门顶上,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脱了外套,他卷起衣袖来到洗手间,用漱口水漱了口,让口腔变的清新无异味。
  他出来看到她还是刚才那个睡姿,她身上披着大衣,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里面的晚礼服,那领口松开了,里面此起彼伏的线条……
  喉结上下滚动,他走过去双膝跪在床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深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沉睡的小脸,状似漫不经心道:“按照惯例,每年年会,和我跳开场舞的女士将得到百万支票一张,当晚兑现,过期作废!”
  最后八个字瞬间像雷一样炸在耳朵里,秋意浓一个激灵醒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支票在哪儿?”
  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做了什么梦?”
  “宁爵西,你太过分了……”她的眼睛跟着支票晃来晃去,有些恼他,又没有办法。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她颈边的发全拨到一边,低头用薄唇去刷她的锁骨和颈侧肌肤,他的呼吸重重的,热热的,她痒的不行,一边笑一边躲:“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你说。”
  “你这样我怎么说。”
  “我知道你生理期,别担心,我就是想亲亲你。”男人嗓音暗沉嘶哑,“你说,我在听。”
  “你……你先停下,不然我不说。”她伸手推他,被他弄的一点想说的心情都没有,想趁他不注意把支票拿过来,可他的手捏的紧紧的,她怕把支票撕坏,不敢再用力。
  她噘着粉唇,气呼呼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秋意浓,他眯了眯黑眸,目光微顿,叹息一声捏捏她的脸颊:“快说。”
  “我梦到我妈妈了。”她伸手抚上他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有点刺手,也有点好玩,她摸上了瘾,忍不住多说了一些:“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了,怪的是我很少梦到我妈妈,近几年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过。今天挺奇怪的……”
  “想妈妈了?”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放在唇前手心手背都啄了啄。
  手被他这样亲着,胡子扎的她整只手都怪怪的,却莫名的叫她心头软软的,暖暖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很舒服。
  他盯着她的眼神也是深而浓烈,蕴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她情不自禁的感觉心口微烫,嗯了一声。
  男人几乎没有思考就说:“改天有空陪你去她坟上看看,说起来是我失责,结婚这么久还没去看过岳母一眼。”
  “谁要你去看我妈妈。”她鼓起腮帮子,哼了哼,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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