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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治愈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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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柳谈先生大笑了两声,上下打量着已经开始蜷缩的温岫:“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你算个什么敢在我面前放肆?就算是我偏袒沈冽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小子!你们趁着我发火之前赶紧走,别等我亲自动手轰人!”
    目睹了这一幕之后,别说是温岫,就连我都被柳谈先生的护短给惊呆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温岫已经无法再继续和柳谈先生争辩下去,只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离开。我看着夹杂于人流中的郁珂,只觉得这年轻人眼中藏着屈辱,我为沈冽高兴的同时,也为郁珂感到不值。
    好不容易等偏厅里的人走了个干净,柳蕊这才说道:“爷爷,以后千万不能再让这些人来送画了,压根就没个消停!”
    柳谈先生拖了张椅子坐下:“哼!大老远地就听到这些人在聒噪,我和沈冽说会儿话都说不安稳。”说到这里,柳谈先生意犹未尽地对沈冽道:“我们刚才还有些问题没有谈完,一会儿你留在我家吃个午饭,我们吃完饭接着谈。”
    我听了柳谈先生这话,颇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现在在我面前亲热地挽留沈冽吃饭的人,和刚才霸气侧漏当场轰人的柳谈先生是一个人吗?
    “那女娃,你笑什么?”却没想到这一眼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柳谈先生忽然掉转视线问我:“我讲的哪句话好笑了?”
    没想到我的小动作竟被柳谈先生收入眼中,我赶紧敛了笑,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之前听青弋说您是性情中人,今日一看,果然不假。”
    “呵!什么性情中人,他多半说我是老顽童吧!”柳谈先生对我的话嗤之以鼻,“青弋这孩子,他小时候我寄托了很多期望在他身上,希望他跟着我好好学画。但谁知道他心思竟不在画画上,一心跟着他奶奶学戏,兴趣这东西啊,真是难捉摸得很,不好强求,我也只有由他去了。”
    我听柳谈先生的意思,柳青弋学画不过学了些皮毛,可他现在美术工作室开得风生水起,已经十分厉害了。如果沈冽能跟着柳谈先生学全了,那前途岂不是不可限量?
    “青弋虽然不争气,好在还有小蕊。”柳谈先生拉了拉孙女的手,“在见到沈冽之前,我本以为能继承我衣钵的就只有孙女了,好在上天又给我送了另一个天才。沈冽,我今后可是指着你给我争气了!”
    我诧异地看了柳蕊一眼,没想到这小姑娘也是学画的,有柳谈先生亲自教导,画技肯定不会差了,只看她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当真藏得够深。
    这日柳谈先生留我们在他家吃了晚饭,又拉着沈冽谈画画谈了一个下午,晚上和沈冽回去的时候,我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了。
    我偏头看着沈冽,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甚至吹着西北风等出租车也不觉得那么冷了。沈冽却把手插在兜里,两眼直视前方的路灯没什么反应。
    “你到底在看什么?”过了一会儿,沈冽终于耐不住我的视线,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太淡定了?”我激动的心情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见沈冽发问,我又打开了话匣子:“那帮势利眼灰溜溜地被柳谈先生扫地出门的时候,简直太解气了好吗!”说到这里,我手在空中用力一挥,握成了拳头。但因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围脖给挣掉了,飕飕的寒风顺着我的脖子倒灌了进来,冷得我一哆嗦。
    沈冽瞥了我一眼:“没感觉。”
    “好吧,”我耸了耸肩,独自兴致勃勃地说道:“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刺激吗?我今天的心情跌宕起伏得像在坐过山车!”说着,我用力地拍了拍沈冽的肩膀,“刚开始我带你去的时候,并没有抱太大期望,没想到你的优秀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为你骄傲,沈冽。”

  ☆、第七十七章 乐极生悲

我原本是带着满腔的自豪对沈冽说出这句话的,谁知沈冽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却全然出乎我的意料。
    “你为我自豪?”他目光淡漠地望向远处,语气平静的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如果换做任何一个美术天才,你都会这么努力地培养他吧,比如说郁珂?”
    “啊?”我没想到沈冽会这么问,一时被他问住了,想了想才回答道:“应该是吧,培养学生是老师的天职,我希望每一个有才能的学生都能有一个好的前程。”
    沈冽的侧脸被昏黄的路灯修饰了轮廓,脸上的表情我看不真切。只偏头一瞥,我看到沈冽的咬肌在蠕动,似是咬紧了槽牙。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关切地问了他一句,忍不住向远处张望:“出租车怎么还不来!”
    “天色晚了,这里又是郊区,出租车不会过来。”沈冽说道:“我们要想个办法。”
    “那我打个电话给朋友,让她来接我们吧。”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王沁的电话,王沁说她半个钟头后到。我挂了电话之后无奈地朝着沈冽摊了摊手:“我们还要在寒风里等三十分钟。”
    “早知道就在柳先生家里多待一会儿。”沈冽将围脖扯得高了些,用来抵御凛冽的寒风,“比起在这里受冻,柳先生的热情就没那么难招架了。”
    我听了沈冽的话,心中也是一阵后悔。原想着沿着这条路走走或许能够遇到出租车,就算没有出租车,有个公交站点也好,谁知道我们走得距离柳先生家约摸两公里远了,却连个车影子都没看到,实在是让人泄气。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同沈冽有说有笑,但顶着风走远了,只要一开口说话,冷风就鼓足了劲往喉咙里灌,割得人嗓子疼。尤其是我俩的方向还是顶风,脸上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风吹得紧绷,干得难受。
    “你冷吗?”我用围脖捂住口鼻,向身旁的沈冽问道:“要不要找个地方避避风?”
    沈冽环顾了四周,周围都是空旷的农田,没有什么可以避风的地方,唯一的一处就是前方路边废弃的荒摊,那是一个用红砖和木板堆砌成的一个处处漏风的小棚。
    “要去那边避风吗?”沈冽指了指那个破旧的小棚问道,眼神也非常不确定。
    我忧心忡忡地看着那个违章建筑:“这棚子结实吗?会不会被风吹塌了?”
    正当我俩犹豫的时候,天气却没有给我们太多考虑的时间。屋漏偏逢连夜雨,天空忽然开始飘雪,这是b市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b市的雪可没有多少诗情画意,不像东晋才女谢道韫口中的“未若柳絮因风起”,而是实实在在的像从天上往下撒盐。借着黄色的路灯,漫天都是白色细盐般的颗粒,雪打在脸上,就好像有人拿着砂纸使劲往脸上打磨。
    白色的雪颗粒落在羽绒服上,遇热就化了,肩膀和前襟上就湿了一块。除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雪,否则b市路上是很难形成积雪的,雪落在地上立即融化,马路也跟着变得湿漉漉。
    “没得选了,我们就先到那边避避吧。”说着我便和沈冽一起往那个小棚里狂奔。在这荒凉的旷野上,那小棚看着近,实则我们大概有五百米远,我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到,反而觉得喉咙里有着淡淡的咸腥味。
    “扑通!”狂奔中我一脚踩在薄冰上,脚底打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马路上。
    “你没事吧!”沈冽见状,赶紧过来伸手扶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动。
    “到底是一把老骨头了,这一跤快把我给摔散架了。”我僵着缓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怕沈冽担心,又顺便拿自己消遣了一句,“这腰啊,膝盖啊,脚踝啊,都跟不是我的一样,全都不听使唤了。”
    沈冽满是担忧又有些无语的瞪我一眼:“你还没老到那个份上吧?自己能起来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摔倒的姿势是所有姿势中最怂的狗吃屎,实在是丢人到家了。我缓过来之后,两手撑地,慢慢地从马路上爬了起来。站起来后稍微检查了一下情况,打底裤磕破了一块,膝盖有些破皮,最不合时宜的竟然是扭到了脚踝,脚一着地就钻心疼。
    雪下得愈发大了,本来再有一小会儿就能到的,却因为我这一摔而拖了后腿。
    “能走吗?”在我迈步子之前,沈冽已经稳稳地扶住了我的胳膊,“要不要我背你?”
    听了沈冽的话,我心脏漏跳了一拍,本就不能坦然面对沈冽了,这样加剧暧昧的提议当然更不能答应:“背什么啊!”我故意大声说话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不就还剩几步路吗?我能走。”
    “是吗?”沈冽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我咬牙慢走了几步,虽然脚踝疼得厉害,但我决不容许才撒的谎这么就快露馅。一开始脚踝的疼痛折磨得我咬紧了槽牙,但到后来就慢慢适应了这种疼痛,只需要把那肿了的脚踝当成快木头疙瘩使就是了。
    “你看,这不是没事吗?没几步路了,我们赶紧过去。”我强撑着说道。
    听我这么说,沈冽也不再劝,和我一起快步进了那破旧的小棚里避风。
    我用手机里面照了照,小棚里有一个被虫蛀了的木桌子和一块砧板,角落里的蜘蛛网随西风飘荡,看上去十分荒凉破败的样子。如是不是身边还有一个人陪同着,我一个人是不敢进这样阴森森、黑黢黢的地方的。
    刚进入小棚,凛冽的西风就从四周的缝隙里钻了进来,破败的小棚像个四面漏风的筛子,唯一的好处在于头顶还有一片顶盖遮蔽,让我们免受大雪的洗礼。巴掌大的小棚,我和沈冽两个人连转身都嫌困难,他从地上找了几块砖头垒起来,又用枯草垫了,扶着我坐下。
    我们俩静坐了一会儿,我只觉得刚才跑步过后一身蒸腾的热气开始转冷,不顾脚伤强行走路的后果就是脚踝疼得愈发厉害。为了分散注意力,我清清嗓子随便找了个话题开口:“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了?白天的时候我们还被柳谈先生请为座上客呢,晚上竟在这寒窑破棚里躲雪,今天过得真是跌宕起伏,感觉像做梦一样。”
    我说了一句,沈冽没什么反应,我开始疼得额头上冒冷汗,打岔逗趣的话难以为继了。
    打底裤上磕破的一块,就像温室大棚被扯开了一个缺口,受到了寒冷的集中攻击。我蜷缩成一团,抱住了膝盖,希望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自己暖和一些。
    “还好今天下的是雪不是雨,不然我们就彻底歇菜了。”我将头埋在膝盖里,闷闷地说道:“b市的冬天,下雨比下雪更讨厌。”这句话说完之后,我便讲不出话来了,因为光是抵御寒冷和疼痛就已经用去了我的全部力气。
    我闷头一会儿,沈冽察觉了不对劲,他在黑暗中低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咬紧了牙关道:“没有。”尽管我努力控制了说话的语调,却仍没能控制住声音里的那一丝颤抖。
    沈冽慢慢地挨了过来,将我扶了起来。他伸手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我体温是正常的,入手却是一片冷汗。
    沈冽吃了一惊,赶紧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上下照着我:“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脸色都白了!”
    我看着沈冽这么着急,都疼到这个份上了,脑子里竟还忽然冒出来一个讲笑话的梗,指着手电筒道:“白光照的。”说完我觉得很好笑,嘴角向上微微一扬。
    但是从沈冽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压根不觉得好笑。
    他表情沉肃得快要滴出水来,用一种几近发怒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明显是在强抑怒气。我估摸着如果我不是个伤号,他大概要破口大骂出来了。
    我被沈冽的反应弄得一愣。
    沈冽什么时候也会瞪人了?这家伙不是向来缺乏情绪波动吗?虽然被瞪的对象就是我,但不得不说沈冽这一眼真的极具魄力,我感觉我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十分心虚。
    沉默片刻,沈冽将怒气敛了,半跪下来:“我看看。”他一手托着我的小腿肚,一手捏着我的鞋后跟,想要把我的鞋脱下来。
    “不用!我没事!”被他捏着脚,我下意识地向后挣了一下,却没挣脱,反而引来了沈冽的怒火。
    “你怎么这么倔?非要自讨苦吃?!”他声色俱厉地呵斥了我一声,表情严肃得竟让我有种“我是犯了错学生”的错觉。他恼火地看着我,半是生气半是懊恼地说道:“我就不该信你的话!每次都这么折腾自己,这都第二回了!”
    他说这是第二回,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第一回是什么时候,但是没能回想得起来。
    我试着抽了抽脚,却被他的手稳当地托着:“不要动!”
    我被沈冽吼得一怔,不敢再动。
    沈冽把我鞋袜脱了下来,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脚踝重得老高,鼓得像个紫色的馒头。
    沈冽托着我的脚踝看了看,皱眉道:“肿成这样了也不说,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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