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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慕丹濯已经将电话挂掉孵。
挂掉电话,薄世昌哈哈地大笑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都被驴踢了吗?就为了所谓的爱情,居然做出这么多无聊的事,笑死我了!”
他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
一直在一旁静静听着电话内容的肖花容,抬起忧愁的眉,静静地看着他。
等他笑得差不多,肖花容细声开口问:“世昌,丹濯打电话来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她顿了顿,“你刚才说要出卖承龙和雪英,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说了出卖他们吗?”
肖花容轻轻地点了点头。
“其实不算是出卖,只是瞒着他们而已。”
“瞒?”
“慕丹濯那个小子,可真是匹白眼狼,居然瞒着承龙和雪英,收购了海纳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现在海纳可以说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他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完全不用去管承龙和雪英的意见。但是,你绝对想不到,那小子拜托我让暮笙那小子娶时雅,说要给我三亿,真是钱多到没地方花。”
说到着,薄世昌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花容啊,幸好你给我生的儿子讨厌我这个父亲,二十二岁就离家出走,也还好,这儿子够笨。不会想慕丹濯那小子那样,一直隐忍在暗中搞手脚,将自己的父母的公司纳进自己的口袋中。否则,我可是会被气死的。”
肖花容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开心笑着的他。
忽得,他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打开手机,有一条信息是这么写着。
“你的尾号1454的储蓄卡账户10月12日19时12分转入金额3亿元,活期余额三亿零七万三千四百五十六元。”
“这小子真的给我转了三亿。疯子,简直是疯子。”薄世昌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只是两个星期而已,就有这么多钱进了他的口袋,早知道慕丹濯这么爽快,就应该多要点的。
一次又一次地数着信息里的零,心情大悦。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正在离开房间的肖花容,喊道:“花容,过来。”
肖花容侧过头,转过有看向他。
无力的双手推着轮椅来到薄世昌的面前。
“世昌,有什么事吗?”
薄世昌坐直身子,伸出手握起肖花容那受得骨头都看得见的手。
“花容,你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是不?”
肖花容一怔,手脚顿时冰冷。
是的,她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没选在在医院里面治疗,而是更多的陪在薄世昌的身边。
“花容,咱们的儿子很讨厌我你知道吧?”
肖花容点头。
“儿子现在还愿意听我的话,就是因为有你在,你要是不在的话,他肯定对我不管不顾。养儿防老,但其实,没什么比钱来得更靠得住。花容,你不想你死后,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地看着儿子的脸色过日子吧。”
“丹濯,刚才不是给了你三亿吗?”她细声问。
三亿,若是个普通人家做三辈子甚至十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只是三亿而已,一个项目就没了。”
肖花容为难地看着他。
薄世昌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三亿确实不够他挥霍。
“那你想怎么样?”
“丹濯说,只要我帮他的忙,不管我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我,比咱们儿子可靠多了是不?所以,帮他让暮笙和时雅结婚。”
肖花容为难地看着他,“世昌,阿笙爱的是阿雅,这次就算是我也不一定会让他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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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死来威胁他不就好了。反正你也没多长时间,早死晚死都一个样,死之前再帮一次我不就好了。”薄世昌的声音异常冰冷,“花容,我可是你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你就忍心看得我满头白发的时候,在路边乞讨过日子吗?”
“阿笙不会那样对你的?”
“呵!”薄世昌冷笑,“那天在医院你不是有看到吗?他当着你的面打我!要不是你拦住,那小子打死我都有可能!”
薄世昌气愤说道,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他可是一点比肖花容还了解。
薄暮笙不是白眼狼,却是一匹野狼。
要是惹他不顺,是会被他咬死的!
“我知道了,我帮你。”肖花容无力地说道。
薄世昌脸上的怒意一散,微笑地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老婆,我就知道全世界就你最爱我。”
肖花容微微低下头,眼里全是愁思。
今夜是阿雅回慕家的晚宴。
收到三亿好心情的薄世昌带着肖花容去别墅应约。
晚宴是在院子里举办,一进到慕宅,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
肖花容和薄世昌稍微迟到了些,晚宴已经开始了十几分钟。
身子不舒服的肖花容,一来到慕宅之后就被安排到客房休息。
薄世昌见来参加晚宴的人不少都是名流巨商,于是就和那些人聊起天来。
身为主人公的阿雅,被慕承龙和柳雪英带着去认识他们的朋友。
毕竟是主人公,又是喜庆的日子,不能喝酒的她,也被灌了一杯。
晚宴进行半个小时之后,酒劲上来,阿雅已经有些困了。
她靠在薄暮笙的身上,打着呵欠。
“累了?”薄暮笙淡淡地问。
阿雅点了点头,“酒劲上来,就有点累了。”
“要不,去休息会?”
“可以吗?”
阿雅能灵魂出窍,即便三十分钟薄暮笙不去叫她,她自己也能醒过来。但是这时候她还是高兴地说:“好的!”
两人站起来,正准备走。
忽得慕乐阳和黎玉跑过来,抱住薄暮笙说:“爸爸,玉玉的气球挂在树上了,你帮我们去拿下来好不好?”
“你去帮他们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阿雅很体贴地说。
薄暮笙点了点头,跟着慕乐阳和黎玉去了拿气球。
阿雅往屋子里走去。
由于客人都在院子,屋里静悄悄的。
来到二楼的时候,阿雅看到肖花容坐在轮椅在走廊上安静地想着事情。
“容姨,你在做什么?”阿雅好奇地走了过去问。
肖花容猛地一惊,抬起头,“阿雅,你怎么来这了?”
“我喝了点酒,有点困,想来睡会。”阿雅说,看到肖花容穿得单薄地坐在那,阿雅脱下身上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
“容姨,晚上有点凉,要多穿点衣服。”
肖花容微微一笑,抓住她的手,问:“阿雅,你是不是很喜欢阿笙?”
没想到肖花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阿雅的脸一红,但还是肯定地点头。
“那如果我让你离开阿笙的话,你也不会离开对吗?”
肖花容的话,让阿雅一愣。
隐隐中,阿雅突然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她没敢问出口,眼前的肖花容却继续说:“阿雅,我比较喜欢时雅做我的儿媳妇,她是个聪明能干的孩子,你比不上她。”
阿雅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肖花容将花说得这么明了,不就是直接说不希望她当她的儿媳妇吗?
“容姨,虽然我比不上时雅,但是我爱薄先生的心,比谁都坚定。”
“那这样说的话,你是不会离开阿笙是吗?”
“是的!”阿雅坚定地点头。
肖花容微微地下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
这么快就放弃?
阿雅诧异地看着她。
“阿雅,我想去下一楼,你帮我推下轮椅好不?”
“好的。”阿雅推动起她的轮椅,来到楼梯的时候,正准备扶起她走下楼梯,忽然,她道。
“阿雅,我的后背有些痒,你帮我抓抓好不好?”
“好的。”阿雅点头,手刚触碰到肖花容的后背。
只听到肖花容说了句,“阿雅,对不起。”
说完,她的身体离开轮椅,滚下了楼梯。
☆、第一百一十九章、肖花容的死,谈分手
事情发生地很突然。
阿雅震惊地看着从楼梯上滚下去的肖花容,正准备推开轮椅,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薄暮笙。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阿雅戛。
这表情就如同看到阿雅将肖花容推下去一样窒。
她一怔,她刚才的手就放在肖花容的后背上。
“薄先生,你听我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惊道。
将轮椅推开,快步地走下楼。
看到晕在楼梯处的肖花容,焦急地喊道:“容姨,容姨,你还好吗?”
“让开!”走过来的薄暮笙猛地将她推开。
力气大得将阿雅整个人都推到撞在护栏上。
“薄,薄先生。”阿雅呆愣地看着薄暮笙,被他猛推开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破碎了。
薄暮笙将肖花容扶起,撞到额头的肖花容,鲜血从她的伤口如水般地流出。
见到血,薄暮笙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薄暮笙这样的表情,第一次是她在地下停车室被袭击的时候,这一次,是肖花容受伤。
她猛地站起来。
往院子里跑去,找慕玉修。
也许薄暮笙是误会了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不是在纠结误会不误会的问题,救人才是首要做的事情。
院子里依旧是那么多人,阿雅在一群人之中找到慕玉修。
“大哥,快去开车。”
“开车,开什么车?”慕玉修打着个酒嗝问道。
阿雅闻到他一身的酒味,一愣。
慕玉修喝了这么多酒,肯定不能开车。
而她,喝了一杯酒开车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她跑到车库,来到自己的车前,将高跟鞋脱掉,开着车来到大门前。
“阿雅,你这是在做什么?”车子的突然出现,惊扰了他们,柳雪英走过来疑惑地问道。
阿雅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回到屋子里。
薄暮笙抱着肖花容,依旧怔怔地坐在原地。
“薄先生,我开车来了,我们送容姨去医院!”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进来的人不明地问。
柳雪英看到昏迷在薄暮笙怀里的肖花容,惊呼:“花容,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根本容不得多去解释,阿雅走到薄暮笙的身边,试图将薄暮笙拉起,但以她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将薄暮笙拉起。
“薄先生,你还在这做什么?咱们快去医院。”
“还去医院做什么?”薄暮笙低沉的嗓音很冷,比第一次初见他的时候更冷,还夹着恨意。“死了,去医院能救回来吗?”
他冰冷地问。
阿雅身子霎时僵硬起来,她睁大着眼睛,木楞地看着薄暮笙。
抬起头与她四目对望的薄暮笙,视线冷得如冰刃一般。
被这样的视线望着,阿雅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阿雅可以看得出来,薄暮笙肯定了她就是将肖花容推下楼梯的人。
“怎么会这样?花容,你醒醒啊。”柳雪英轻轻地摇着肖花容,碰到肖花容鼻息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呼吸,眼眶顿时一红,豆大的泪涌出眼眶。
…………
肖花容死了。
得了癌症晚期的她,只剩不到两个的月的时间,她迟早会死,谁都知道。
可是,她却死得很突然。
死亡来临得很突然,悲伤也来临地很突然。
她的尸体被直接送到了殡仪馆。
阿雅本来想一路随行的,但是却被薄暮笙的眼神给拒绝。
可是她不想这误会持续得太久。
她知道薄
暮笙的态度,一定是以为是她将肖花容推下去的。
可她没做,她只是听肖花容的话,给她挠后背而已,是肖花容自己掉下去的。
而且,肖花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她那个时候或许是突然晕倒。
不管肖花容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回到了薄暮笙的家。
等了一晚之后,在早上的十点多,薄暮笙才从外面回来。
“薄先生!”
见到薄暮笙回来,阿雅高兴地喊道。
薄暮笙听到她的声音,一愣。
望着她的眼睛有些讶异。
阿雅从沙发上走过去,期待地看着他,幸好,此时薄暮笙没冷眼看她。
昨晚薄暮笙的冷眼和憎恨就如同一场梦般,今天这表情,那就是说薄暮笙见到了肖花容的魂魄,肖花容将这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了他。
“薄先生,你吃饭了吗?”阿雅勤快地倒来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
她望向薄暮笙,他黝黑的双眸正静静地看着她。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很是不自在。
“薄先生,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被这样看着不但只是不自在,还有不安。
薄暮笙启唇,“为什么你一直都喊我薄先生?我们的关系有陌生到这个地步吗?”
“这个,因为习惯了,所以暂时改不了口。”她笑道,和薄暮笙已经是恋人关系,但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