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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是那次,见到她是个善良的人,对她动了感情。和她确定关系之后,就常跟她去福利院做义工,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手语。”
阿雅恍然大悟,难怪薄暮笙能看得懂手语,原来也是在福利院学过的,不过,是和李汉娜一起学的。
“与她相识越久,就越是喜欢她。甚至起了想和她厮守一生的念头,但有一次,我拍摄完提前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她和薄世昌在客厅里做着男-欢-女-爱的事情。”
“什么?”阿雅瞪大着眼睛看着薄暮笙,和薄世昌做……那她不是背叛了薄暮笙?
“其实,她很李K先生也做过。”
阿雅:“…………”
“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美好,所以,我跟她分手了。”
薄暮笙目光悲伤地看着阿雅,道:“你知道她出轨的理由是什么吗?”
阿雅摇了摇头。
“她说我太过于老成,不幽默,不爱笑,也不会表达爱意。跟我在一起,只觉得自己在付出,而我在享受的付出。她累了,想尝试被爱,而一尝,她就停不下来。她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薄先生……”
“阿雅,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累吗?”薄暮笙的目光悲伤。
阿雅一惊,猛地想起,自己曾对薄暮笙说过,自己和他在一起很累的话。
“没有,薄先生,你别乱想,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我很爱你,一点都不觉得你累。”
“阿雅,我有时候觉得我该信任你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我又觉得你对我说的话,我又不该信。”
“薄先生,我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感觉。但是,我阿雅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我是真的真的爱你,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现在还是处-女之身,你不信的话可以检验一下。”
薄暮笙:“……”
他扶额,“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我说的也都是实话。”
薄暮笙伸出手捏向她的鼻子,“可你说得也很儿戏,像个小孩子一样,就因为这样,我才不太相信你说的话。”
他将心中的顾虑都说了出来。
与阿雅经历过那么多,也都这个岁数,两个人想要在一起还是坦白点好。
“薄先生,我以后会让你慢慢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她拍着胸脯说,“不过,李汉娜是怎么死的?李温斯说是你没救她,她才会死在车祸中的。”
“我是没救。”
“为什么?”
“因为,她想杀了我。”薄暮笙眼里露出憎恶,“与她分手后,她对我纠缠不休。说她虽然和别人玩在一起,但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我。”
“她是个荒唐的女人,说身体上的出轨,不代表精神上的出轨。可是谁会去接受这样的一个女人。最后一次见面,她说有事找我谈,开着车来接我。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愿不愿意和她复合?我点头,她突然疯得加大油门,开着车撞向迎面儿来的车。对面车的司机见到有车撞上来,连忙打了转向,没让两个车撞上,但我们的车子撞上了护栏。”
“撞上护栏的时候,我和她都还有气。我伤到了脚,从车里爬出来,就看着她在车子里向我求救。一个想要杀了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还要去救她?所以我就冷眼地看着。谁知道,车子爆炸,我在爆炸的冲击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听到李温斯说李汉娜死去的消息,也发现了自己能看到鬼的事。”
“李汉娜就是这样的一个坏女
人,但是李温斯不知道,在李温斯的眼里,李汉娜是个纯洁天使。就算你将查到这些告诉李温斯,他也绝对不会相信一丝一毫。”
阿雅目光忧郁,什么也不说地坐起了身子,紧紧地抱住薄暮笙。
薄暮笙不知道她这举动是怎么回事,问:“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心疼你。”
薄暮笙微微一愣,心疼,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心疼自己。………题外话………由于新文暂停更新的缘故,本文将恢复凌晨一点的稳定更新。本文预计字数是在六十万,瞧这字数已经过半。所以,大概会在本月月底,或者六月初完结。之后应该会不定时七千更,八千更,或者一万更。反正心情好的时候,就多更点
☆、第一百三十八章、见黑衣人,威胁解除
决定了要回南波,没过多久,韩泽留在巴黎的私人飞机就来将他们接回南波去。
回南波之后,慕时舟便直接带着阿雅去医院检查,然而很明显的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而且所有检查出来的结果都表示阿雅的身体健康地不能再健康。
为了防止仪器出错误,慕时舟又带着阿雅去了附近城市的医院做检查射。
检查到真的没问题,慕时舟这才放心矾。
不过,在去检查的路上,阿雅多次叮嘱他,不要将她能灵魂出窍的事告诉别人,也别将薄暮笙能看见鬼的事告诉其他人。
慕时舟自然不会将这事告诉其他人,到时候他们否口不承认这件事,被当作神经病的人就是他了。
只是,即便知道了阿雅能灵魂出窍的事,这还是让慕时舟难以置信,但其实更烦恼的是,明明知道她的身体是因为灵魂出窍而变差的,慕时舟却什么都帮不上。
今天结束了身体检查,阿雅和慕时舟一同回慕宅。
回正屋的时候,在院子遇见了和裘香一起玩的慕承龙和柳雪英。
步入冬季的南波,已经下起了雪。
昨夜一场大雪将整个南波变得只有一种颜色,积着厚雪的院子,让柳雪英和慕承龙有了玩堆雪人的***。
所以,就带着留在慕宅的裘香堆雪人玩。
薄暮笙的身份曝光后,千禧良缘的事也开始接手管理,要的应酬也多了起来。
裘瑛也因为工作的调动,不再守着阿雅。
她倒也是心宽地将孩子留在了慕宅,陪慕承龙和柳雪英两个老人。
裘香年纪小,但丝毫不怕生,在慕时舟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唤慕承龙和柳雪英叫爷爷奶奶。
当然,慕时舟知道这一切都是裘瑛的阴谋,先搞定他爸妈,想要搞定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慕承龙和柳雪英见到阿雅和慕时舟从外面回来,喊道:“阿雅,时舟,你们出去玩回来了。”
“是,是啊。”阿雅应道。
为不让慕承龙和柳雪英担心,阿雅隐瞒自己每次出去都是和慕时舟去检查自己的身体。
毕竟,在回到南波之后,她的身体不会像在巴黎那样,会突然流鼻血、晕倒、身体僵硬。还健康得活蹦乱跳。
阿雅想,这大概是因为在国外水土不服才会这样。
“你们回来得正好,一会我打算和你爸去拜祭下祖先,你们也一起跟着来吧。”柳雪英说。
慕时舟和阿雅一愣,“拜祭祖先?”阿雅问。
“是啊。阿雅你回来之后,咱们都没带你去拜祭下祖先。而且,今年也快过完,咱们也该去拜下祖先。”
阿雅装作听懂的样子点头。
但按道理来说拜祭祖先,一般不都是在清明或者重阳那个时候的吗?他们怎么选择在这时候去拜祭。
不过,既然两个老人这么说,阿雅和慕时舟自然也就乖乖地听说。
终于把雪人堆完,慕承龙、柳雪英、裘香三人将这身沾满雪的衣服都换了下来,然后五人一起去拜祭祖先。
离新年将近,各大公司基本上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慕玉修,慕丹濯,慕时雅三人都没跟着一起来。
祖坟的目的地就在离慕宅不远的对面山。
阿雅房间的窗户打开的时候,正好就可以望见对面的山。
本青山郁郁,一开窗便决定是好景色。
可现在知道对面的山有不少墓地的时候,对这座山的好感荡然无存。
车子在山脚下的时候就上不来。
没了车子,只能已脚代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未爬山的原因,走到一半的时候,阿雅就觉得呼吸跟不上,头晕目眩的。
“小姑,你还走得动吗?”牵着她手的裘香听到她的喘气声担心地问。
阿雅站在原地喘了好几口气道:“没事,没事,我只是太久没爬山了,有点喘。”
“阿雅,你这体力不行啊,我这个
老人家都没你喘得厉害。”气息有些微喘的慕承龙说道。
阿雅喘了好几口粗气说:“你们先走,我休息会就跟上去。”
“那我们也休息会吧,好久没爬山,爬到这点,我们好像也有点累了。”慕承龙轻笑道,为了给阿雅个面子,他也停下来和阿雅一起休息。
阿雅一屁股地坐在原地。
之前走的时候,还没发现,这一坐下来之后发现这呼吸更加地喘不上气来。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望向四处的风景,试图解压自己这难受的心情。
远处未被白雪盖住的地方,有坟墓露出了个小小的角。
忽得,她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
那黑人离得很远,阿雅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
“阿雅休息好了吗?要赶路了。”慕时舟问道。
她站了起来,看着黑衣人的那个方向问:“那边那个人也是来拜祭的吗?”
慕时舟看向她说的方向,只见那边除了积雪和掉光叶子的树之外根本没人。
“哪有什么人?阿雅,这可是墓地,不要说什么奇怪的话,这可不好玩。”慕时舟皱起眉,抱起裘香,“香香,跟爸爸一起走。”
自从知道阿雅灵魂出窍偷看过自己洗澡,慕时舟的脑海里总会联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听到她刚才那句话,忽得觉得毛骨悚然,赶紧抱紧自己的女儿。
“既然休息好了,我们就继续赶路吧。”慕承龙说,“阿雅要跟上哦。”
阿雅应了声好,目光继续看向那黑衣人。
果然,那人真的在朝她走来。
那黑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兜帽服,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他,看着不由地让人毛骨悚然。
阿雅将视线收回来,迈开脚步往前走。
刚迈开一步,脚忽得如被冻住僵硬地一步都抬不起来。
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喉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火辣辣的痛?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太过剧烈的咳嗽会让呼吸困难。
阿雅努力抑制着咳嗽的声音,终于抑制住,一股腥味从喉咙涌了上来。
噗——
一口鲜血从喉咙喷出。
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负心汉,小姑倒了!”裘香拍着慕时舟的肩膀说道。
“什么倒了?”小孩子会的用词很少,慕时舟很少和孩子大交道听到倒了,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倒了?
“你看,小姑倒了。”裘香推着慕时舟的头往后转。
身体僵硬的慕时舟做不到头往后九十度扭转,只好扭过身子去看,只见阿雅倒在地上,她身旁的雪沾着不少的鲜血。
“爸妈!”他急忙喊道,将裘香放下。
急忙跑到离他们两米的阿雅。
阿雅倒在雪里,呼吸很微弱,而她的身体再次僵硬起来。
“怎么会这样?回来好几天不是都没事吗?怎么突然又这样了?”慕时舟喃喃自语地急说,将阿雅抱了起来,往山下跑去。
……
咖啡厅里,穿着一身纯手工西装的薄暮笙端起手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刚放下杯子,紧关的门被推开。
进来的李温斯微笑甜甜地看着他,在他的对面坐下来。
“难得啊,时隔十年,你居然会还来约我?”
薄暮笙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我又不是神算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李温斯俏皮说道。
“阿雅。”
他这样装傻,薄暮笙只好给他个提醒。
“怎么?知道阿雅现在和我在一起了,是来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还是她和我在一起之后是不是和你过得比较开心?”
“事情,她都告诉了我
。”薄暮笙冷冷地说道,隐有不悦。
李温斯对阿雅做的事,如果薄暮笙是个暴怒的人,早就将他打了一顿。
但无奈他的脾气好,所以选择冷静地与李温斯交谈。
李温斯的眸色突然一黑,脸上的表情将不悦两个字写了出来。
他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
“阿雅可真是不受信用,那么接下来我要对她做什么都行了。”他阴冷的语气威胁地说着。
带着阴狠戾气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薄暮笙,他再次说:“不过,你为了她都特地来约我,也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爱阿雅,这样,让我毁了她更有自豪感。”
“阿雅,与我和你之前的事无关,你若要报复我,尽管冲着我来。”
“不用你说,我都是冲着你去的。”李温斯的眸子戾气更重,“阿雅要是被毁了,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喜欢上她,她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不过,我也算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