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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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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安给祁铭洗了手,然后看着他吃饭。

    整个公寓里都很安静,直到,手机的震动声响起。

    陆淮安没有立刻接起,而是吩咐佣人带祁铭上楼洗漱睡觉,他面前有一杯茶,热气氤氲而上,让他显得更加的讳莫如深。

    祁铭站在桌旁,没有跟着佣人上楼,而是直直的看着陆淮安。

    陆淮安没有接,震动的手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他摸了摸了男孩的头,尽量用最温和的嗓音说话,“我去接妈妈回家,你明天早上睡醒就可以看到她了。”

    祁铭没有说话,他看了陆淮安一会儿,转身往楼上走。

    一旁的佣人开口,“陆先生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少爷的。”

    陆淮安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等祁铭爬上二楼,消失在他的视线后,他才拿着手机出门。

    陆军的办事效率很高,半个小时,一分钟都没有超过。

    这个时候,林初刚刚到江弋琛所在的餐厅的位置。

    姜姜看到她,就飞快的扑了过去,在苏城几乎每一天都会见面,这应该是分别最长的一次。

    “林阿姨,我好想你呀,祁铭弟弟呢?”

    林初抱着姜姜往餐桌的方向走,笑着回答,“我出门的时候祁铭还在幼儿园,所以没有带着他一起。”

    姜姜已经五岁了,五官在慢慢长开,眉眼之间的神韵跟一个消失在大众视线里很久女人有几分相似。

    如果很爱很爱那个女人的某个男人看到姜姜,说不定可以认出来。

    因为没有见到祁铭,所以姜姜有点蔫,只能靠游戏和玩具拯救她耷拉的脑袋。

    江弋琛下午刚到安城,身上却不带一丝风尘的倦意,依然是西装革履处处妥帖的成功人士的模样。

    他虽然坐在角落的位置,但被吸引的异性投来的目光并不少。

    如果不是因为他带着一个孩子,应该早就已经有人过来搭讪了。

    江弋琛绅士的为林初拉开座椅,叫来服务生点餐,他很熟悉林初的喜好,爱吃的和讨厌的,他都很清楚。

    “这才两个月不见,看着就瘦了些。”

    是很自然的关心,并不会让林初有什么负担的情绪。

    林初笑了笑,“换季,胃口不怎么好。”

    她不是容易长胖的体质,甚至说是怎么吃都不会胖,所以即使没有工作和生活的压力,每一天活的像是一头猪,她的体重却一直在降。

    林初开车过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见到江弋琛的时候要说些什么。

    就连每一句话的标点符号都准备好了,但等真正坐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些措辞似乎都想不起来了。

    轻抿着唇瓣,“江大哥,我……”

    “不用说对不起,而且你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一次了,”江弋琛似乎是知道林初要说什么,在她的话完全出口之前,就率先开口。

    “你和他总归是要有一个了结,一年也好,五年也罢,最后都会有一个结果。”

    林初和陆淮安的结果……

    还能有什么结果呢?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身份或者家族,是人命。

    永远都无法逾越的阻隔。

    她在山的这头,他在海的那端,即使站在彼此面前,中间也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

    林初喝了点酒,目光渐渐变得游离,掌心托着脸颊,目光毫无目的的落在窗外的那一片夜色中。

    斑斓的霓虹灯、来往的车流和路人……等等等等,让这座城市喧嚣如昼。

    “还没有江慕周的消息吗?”

    走的走,散的散,物是人非。

    江弋琛的视线落在沉迷于玩具无法自拔的姜姜脸上,平静,温和,深邃……

    过来许久,他温声开口,“会有的。”

    世界并不是很大。

    就像陆淮安最终还是找到了林初。

    ————

    陆淮安到的时候,晚餐已经结束了。

    因为姜姜不小心打翻了酒杯,弄脏了江弋琛的衣服,他去了洗手间,所以餐桌上就只有林初和姜姜两个人。

    姜姜目瞪口呆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抱起了她未来的‘妈妈’,不禁有些生气。

    鼓着包子脸脆生生的问,“叔叔,你是谁?”

    陆淮安只是淡淡的看了小姑娘一眼,黑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

    他对旁边的服务生说完这句话后,就抱着林初走出了餐厅。

    林初只是空腹喝了点红酒,脑袋昏昏沉沉的,并没有醉的很厉害,她跟江弋琛一起吃饭,对方当然不可能看着她喝醉。

    “你放我下去,姜姜还那么小,她一个人很不安全,万一别不坏好心的人抱走了怎么办?”

    可能是因为轻微的晕感,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就连推在男人肩膀的拳头也没有什么力道。

    陆淮安脚步不停,黑眸深处蓄着的暗色没有泄露分毫,依然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这种等级的餐厅,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江弋琛的胃很挑剔,五星级以下的餐厅他基本不会进。

    林初当然知道陆淮安说的话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放心,“那也不行,陆淮安,你别再往前走了。”

    从她的音调就可以判断出,已经有点生气了。

    陆淮安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餐厅门口人来人往,即使有认识他的人,也都识趣的避开。

    因为他周身散发出来冰凌凌的寒意实在太过浓烈,让人望而却步。

    黑眸里的暗色渐渐凝固,越来越冷。

    生气?

    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他还没有任何情绪,她倒先生起气来了?

    “能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反而这个关心一个外人,”低低缓缓的嗓音浸着森冷的气息,“小初,你就准备用这种方式折腾我?”

    林初轻笑了一声,“你说谁是外人?”

    祁铭在江边公寓,她如果折回去,就不可能再出来。

    “这五年里,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祁铭从出生就和姜姜在一起玩儿,大人之间的事情扯上孩子干什么?”

    陆淮安扣在女人肩头的手悄无声息的收紧,他依然抱着她,依然站在刚停下的位置。

    削薄的唇带起一抹弧度,寒意森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才是介入你们的外人?”

    “不明显么?”林初浅浅的笑。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索性也不挣扎了,软绵绵的靠在男人怀里。

    幽幽慢慢的继续,“如果不是你这个强盗,我们可能就已经是一家人了。”

    低低缓缓的笑从陆淮安喉咙里溢出,黑眸里的寒冰悄悄融化,冰冷的水几乎要从眼膜渗出来。

    他凝着女人因为酒精的缘故皮肤微微泛红的脸颊,唇角的弧度漾出丝丝讥讽,“不是说,这辈子都只会喜欢我一个?”

    语调很慢,浸着危险的意味。

    来往路人的好奇的视线投在两人身上,但谁都没有在意。

    从林初的角度,能看到不远处璀璨辉映的霓虹灯,视线有些模糊,所以都连成了一片,成了范围很大的光晕。

    眉眼间的笑意明艳张扬,但不达眼底。

    声音荒凉空寂,“我爱你的时候,可以为你去死,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现在就算是要我的命,也还是不爱了。”

    爱的时候像团火焰,热烈又明亮。

    恨的时候也坦坦荡荡,毫不掩饰。

    陆淮安冷峻的眉宇僵了片刻,但也仅仅就只是短暂的几秒钟而已,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抱着林初往车的方向走,唇角的弧度依然在,“可是我现在就只看你顺眼,怎么办才好呢?”

    出了餐厅,耳边嘈杂的声音一阵一阵的。

    饶是这种情况,他低沉缓慢的嗓音依旧传到了林初耳畔。

    一直到被扔进副驾驶,那些杂乱的声音才被隔绝。

    林初靠在车门,视线恍惚难辨,眉眼间的笑很淡,“你是看不惯有人对我好,还是觉得我不值得被人爱,一辈子孤寂才是正常的?”

    什么只看她顺眼……

    不过都是男人那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结婚是被她算计,离婚还是被她算计,放在谁身上都会激起***心,更何况是陆淮安。

    陆淮安放下了车窗后,点了根烟。

    眼神和姿态都是慵懒的,只是唇角的弧度意味不明,“故意激怒我?”

    林初似乎是困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没有再动,齐肩的短发落在鼻尖脸颊,将她泛着红色的脸蛋遮住了一大半。

    声音轻轻浅浅,“我没见过鱼和熊掌都能兼得的人,你想的两全,恐怕很难哦。”

    他是陆家的人,肩上扛着甩不掉的责任。

    陆正茂虽然在她住在江边公寓一个星期后就得到了消息,但应该是不知道他们恢复了可笑的婚姻关系,否则照陆正茂的性格,早就有所行动了。

    他既想让陆家和睦,又想她忘记过去,这怎么可能呢?

    光线浮动着,映在了陆淮安的面庞,镌刻着他轮廓深邃的棱角。

    他拿烟的手搭在车窗边,青白色的烟雾被风吹散,留在车厢里的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到。

    在启动车子之前,他淡漠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等我解脱的时候,你就自由了。”

    ————

    车速快的惊人,从餐厅到江边公寓只用了四十分钟。

    林初刚推开车门,就被绕过车头出现在这一侧的男人拦腰抱起。

    精致的眉眼皱成一团,显然是很烦躁的状态,“陆淮安我头晕,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这就嫌近了?”陆淮安冷笑了一声。

    他输入密码后,没有丝毫的耐心,直接用脚踹开防盗门,语调恶劣到极致,“先别急着叫,把力气留着负距离的时候再动。”

    佣人听到声响,连忙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半醉的林初是被抱回来的,也没有太惊讶。

    恭敬的问,“陆先生,需要准备……”

    “不需要,安静的待在房间里没事就不要出来。”

    佣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淮安冷冷的打断,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越过身边上了楼。

    啧啧,这是怎么了……

    佣人也不敢多问,先生怎么吩咐,就怎么做,回到房间关好了门,这一夜都没有再出来。

    ————

    林初被扔到床上,因为床榻的弹力,她的身子上下弹动。

    卧室房门落锁的声音消失过后,就是男人的脚步声,他没有换鞋,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就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房间里只剩下从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没有多余的声响,仿佛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

    林初就维持着被扔到床上的模样,头发凌乱的散着,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脑袋里嗡嗡作响,脑仁都是疼的。

    等到缓过那一阵难受感,她才慢慢撑起身。

    刚刚触碰到门把手,还没有来得及有其他动作,就被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扣着纤细的腰肢一把捞起。

    林初被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个时候更是烦躁,“陆淮安你烦不烦?”

    精致的眉眼蹙起,就连挣扎的力道也没有丝毫收敛。

    腿没有闲着,紧握的拳头悉数砸在男人肩头,“我不想看见你,别逼着我做一些恶心的事情!”

    恶心?

    陆淮安眼尾漾出冷冽的弧度。

    男女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体力悬殊,女人砸在他身上的那点力道,他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噗通!’

    林初被扔进了浴缸。

    从十岁那年意外落水之后,她的心理阴影就一直存在,即使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被陆淮安哄着在浴缸里洗过一两次,但他都是破天荒以来的温柔。

    给她依靠,告诉她有他在不会有事。

    不像现在,林初几乎是被毫无预兆的扔进了浴缸,渐起的水流淌了满地都是。

    强烈的恐慌感让林初尖叫出声,她浑身都湿透,像是一条被困住鱼鳍无法游动的鱼一般在水里挣扎。

    狼狈不堪。

    等到终于爬起来,却又被再一次推进去。

    而这个时候的陆淮安,已经扯掉了领带和衬衣。

    俊朗的五官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冷峻淡漠的如同来自地狱里的黑暗使者。

    血气方刚的身体禁欲了太久,一旦打开闸门,就收不回去了。

    陆淮安将从头到脚都被浸湿的女人拉了起来,抵在被热气熏热的墙壁上,薄唇贴在她耳边,低笑着问,“觉得跟我做很恶心么?”

    林初已经虚脱,她整个人都被钉在墙上,毫无挣扎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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