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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不说话,只是笑。
想到电梯里可能有监控,季半夏也不好再多说了。默默站在他旁边,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弯了起来。
电梯刚到5楼,傅斯年却摆摆头朝她示意:“就这层下吧。”
5层好像是机房和设备科,季半夏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走出了电梯。
“我们来5楼干嘛?真的要见客户?”季半夏好奇道。
傅斯年也不说话,径直朝楼梯间走。季半夏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彻底懵了。
推开五楼楼梯间的门,傅斯年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大步往楼梯间的拐角处走。
“喂喂?要下楼干嘛不坐电梯啊?”季半夏小跑着跟紧他的步伐,完全摸不着头脑。
走到楼梯拐弯处的视线死角区,傅斯年停住脚步,在季半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季半夏吓了一跳:“喂!傅斯年,你疯啦!”
她压低声音,扭动着想要挣开他。
虽然都是在公司,但在他的办公室亲热是一回事,在公共区域亲热是另一回事啊!
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我是疯了。我生病了,你是唯一能治我的药。”傅斯年一边吻她,一边口齿不清的说话。
季半夏惊讶地睁大了眼。冷峻自制的傅斯年,竟然会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
“闭眼。”傅斯年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专心致志地吻她。
他存心要迷惑她的神志,舌尖的每一寸游走都火辣滚烫,季半夏很快就被他卷入感官的漩涡,昏昏然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随着亲吻的深入,傅斯年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嗳,傅斯年!”季半夏拉住他的手,心慌地想要挣脱他。
被季半夏一拦,傅斯年也清醒了几分,极力压住心底的冲动,他贴在季半夏耳边认真的警告她:“以后不许再穿这么短的短裤。”
这么短的短裤?季半夏觉得自己好冤:“这哪里短了?根本就是一条很正常的短裤好吗?”
傅斯年这老古董,大街上穿热裤的女孩多的是,她的短裤跟她们比起来,简直就是老奶奶穿的。
“不短也不许穿。”傅斯年霸道地轻咬她的耳根:“被别的男人看到,我会吃醋的。”
???季半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斯年承认他会吃醋?他的矜持跑哪儿去了?高傲跑哪儿去了?嘴硬跑哪儿去了?怎么一下子变成冲动毛躁的中二少年?
季半夏笑得弯起眼睛:“傅斯年,你是不是很爱我?”
傅斯年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看到她的笑脸,他也笑了:“季半夏,你是不是很得意?”
“嗯。以后我就可以恃爱行凶,为所欲为了!”季半夏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傅斯年凝视着她的眼睛,用鼻子轻轻碰了碰她的小鼻子:“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季半夏想再开他的玩笑,眼里却沁出一层泪光。
我把自己送给你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你。——她真喜欢这句话。喜欢得心口发疼。
“亲爱的,我会好好对你的。”她拉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给了他一个最温柔最甜蜜的吻。
出了公司大楼,上了傅斯年的车,季半夏总算松了口气。现在终于安全了!
看到傅斯年的车往商业区开,季半夏有点吃惊了:“斯年,我们不是真的要去见客户吧?”
她穿着短裤,怎么陪他见客户啊。
“当然不是。”傅斯年回答得很干脆。
季半夏放松地往椅背上一窝:“那你想去哪儿?去看电影好不好?”
“不好。”
“那去公园散步?”
“不好。”
“去唱k?”
“不好。”
“去逛街?”
“不好。”
“去书店买书?”
“不好。”
一连串的不好,季半夏的耐心终于没了:“那你到底想去哪儿?”
傅斯年指指马路对面的酒店:“我想去那里。”
“你!”季半夏羞得满脸通红。原来他心急火燎的骗她出来,就是想那什么什么!
“好不好?”傅斯年索性拐进一条小街停了车,开始磨季半夏:“还有三个小时连翘才放学呢。时间足够了。”
“不行!”季半夏被他**辣的眼神看得浑身冒汗,扭头看向窗外。
这样翘班出来和傅斯年去开房,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傅斯年哪里肯轻易放弃,探身搂住季半夏,往她耳朵里吹气:“就一次,以后保证不这样了。好不好?”
怕季半夏继续拒绝,他低声哀求:“很久没有了,半夏,上次还是在千源岛……”
季半夏脸红心跳,沉默着没吭声。
傅斯年提到千源岛,她突然就心软了。想到让他吹了大半夜的海风,她心疼得不行。
傅斯年见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半夏,我真的很难受……”
他拉过季半夏的手放到自己的裤子上。
季半夏红着脸抽回手,嗔了他一句:“你活该。”
这就是同意了。傅斯年笑得心花怒放:“这是你惹起来的,你要负责。”
季半夏扭头看窗外,懒得搭理他的黄腔黄调。
心急火燎地停了车,心急火燎地进了电梯,心急火燎地关上了酒店房间的门。
现在,他们终于有了一个私密的安静天地,一段只属于他和她的甜蜜时光。
到了这个时候,傅斯年反而不急了。他轻轻软软地吻她,勾出她的小舌头缓缓的吸吮。
“半夏,宝贝,你真美……”他的手摩挲着她软缎般细滑的肌肤,炽烈的情话情不自禁地流泻而出。
季半夏抱紧他的腰,羞涩的靠在他的胸口,放任他尽情地爱慕她,疼宠她。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傅斯年进去的那一秒,二人竟同时开口,分秒不差。
“半夏,我爱你。”
“斯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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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种好难写啊,又怕尺度太大,写写改改,一章写了好久。
章节目录 下了魔咒
傅斯年送季半夏到连翘校门口后,季半夏怎么也不肯让傅斯年跟她一起进去。
傅斯年树大招风,她真的不想跟他一起出现在公众视野中。顾浅秋的嫉妒心实在太可怕,她不敢让连翘冒任何风险。
“你确定不想跟我一起吃晚饭?”傅斯年还抱着一丝希望,在跟季半夏讨价还价。
误会冰释,又刚经过一番激情的缠绵,他情热似火。
季半夏扭头看着他,抱歉地摇摇头:“斯年,真的不行。学校里很多老师都认识你。”
“万一连翘想见我呢?”傅斯年还在努力说服她:“我不进去,就在这里等你们过来。很久没看到连翘了,我也想看看她。”
季半夏有点犹豫了,她一直怀疑连翘是不是对傅斯年有少女怀春般的爱慕,也许,借这个机会观察一下也好。
如果连翘真的有什么想法,她正好早点开导她。
季半夏想了想,终于点点头:“嗯,那一会儿我们过来就直接上车,你别下来接我们。”
傅斯年笑得眼睛弯弯,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快去,宝贝。”
季半夏下了车往学校里走,拐弯的时候她回头朝校门口看了看。一辆黑色的车安静地停在那里,车里,坐着她爱的男人。
温暖甜蜜的感觉瞬间充溢了她的心房。她正准备加快脚步,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是傅斯年的电话。
“刚才回头是不是在看我?”傅斯年的声音带着笑意,一副开心得意的模样。
季半夏也笑了:“少自作多情。我在看你车旁边经过的帅哥呢。”
傅斯年不说话了。
想象着傅斯年憋气郁闷的模样,季半夏笑得更欢畅了:“哈哈,怎么没声音了?傅总,您睡着了吗?”
“没有,我很清醒,半夏,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傅斯年的声音很淡定。
“什么事?”
“你往前看,你的三点钟方向有个穿红裙子的女孩,看到没?”
“嗯。看到了。怎么了?”季半夏往前看去,她的侧前方果然有个穿红裙子的女孩,个子高挑,身段窈窕。
“你帮我找她要个电话号码。一会儿我要约她共进晚餐。”傅斯年不徐不疾地说道。
哈哈……季半夏几乎要笑破肚皮了。某人的报复来的还真快呀,手段还真是低劣呀!
她拼命忍住笑意:“好。我马上去要。要到了就发给你。”故意顿了顿,季半夏又语气轻快地笑道:“那一会儿我接到连翘后就直接从后门走了。不影响你和美女共进晚餐了。”
傅斯年沉默了至少有一分钟,才咬牙启齿道:“季半夏!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哈哈,好怕呀!傅总,我胆子小,你别吓我嘛!”季半夏笑得很开怀。欺负傅斯年真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呀。
车里,傅斯年看着小女人的背影,听着她揶揄他的话,也情不自禁地微笑:“好啦,贫嘴的丫头,快去接连翘吧。别讲电话了,专心看路。”
挂了电话,季半夏果然很听话地专心走路,很快就赶到连翘宿舍,带她朝校门口走过来。
听说傅斯年等在校门口,连翘激动不已,姐妹俩一上车,她就开心地大喊了一声:“傅哥哥!”
傅斯年早就看到连翘了,听见她软软嫩嫩地喊他,不由伸手摸摸她的头:“真乖!”
看着连翘喜悦的笑容,傅斯年一脸长者的温和慈爱,季半夏心里也暖暖的。能多一个人疼连翘,她发自肺腑地开心。
“傅哥哥,我送你的满天星,你喜欢吗?”连翘充满期待地看向傅斯年那边。
满天星……听见这三个字,季半夏顿时感到大事不好。
果然,傅斯年开始问了:“满天星?我没收到。你什么时候送的?”
“就是我姐姐刚去华臣上班的时候送的。对吧,姐?”连翘又把头扭到季半夏这边。
没办法,只有承认了。季半夏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啊连翘,那罐满天星还在我那里。我,我一直没机会送给傅总。”
“啊!”连翘失望地叹了口气:“姐,你都去华臣那么久了,怎么一直找不到机会呢?”
傅斯年了然的看了看季半夏尴尬的神色,笑道:“连翘,你姐姐一直在跟我闹脾气呢,就在今天之前,她见到我都冷若冰霜,鼻孔朝天的。”
季半夏被他气得笑了:“喂,傅斯年,谁鼻孔朝天了?你就不能用个好听点的词吗?”
连翘更好奇了:“傅哥哥,我姐为什么要跟你闹脾气呀?”
傅斯年发动车子,眼睛看着前面的马路,宠溺地一笑:“因为你姐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连翘虽然单纯,但也是18岁的大姑娘了,听见醋坛子三个字,顿时有点明白了,惊讶得一把抓住季半夏的手:“姐!傅哥哥,他和你……”
季半夏虽然懊恼傅斯年挑明了这层关系,但也正想观察一下连翘的心思,便承认了:“嗯。我和他,在一起了。”
“真的吗?”连翘一双无神的大眼睛似乎有了光彩,笑得真心实意:“太好了!我有姐夫啦!”
看着连翘天真的笑脸,季半夏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胸腔。看来果然是她想多了。连翘一直呆在学校里,又很少跟外界接触,她哪儿懂什么男女之情啊。她的小妹妹,还是个懵懂的小傻瓜呢。
到了季半夏家楼下,傅斯年正想着怎么才能厚着脸皮上去蹭一顿饭,季半夏笑道:“傅总,愿意赏光到我家吃一顿晚饭吗?”
连翘一听,也赶快拍手:“傅哥哥,走吧,去我家吃饭,我姐姐做饭可香啦!”
傅斯年哪儿不愿意的,简直是千肯万肯。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补偿我一下。”他盯着季半夏,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
“喂!”季半夏被他吓了一跳,赶快离他远一点,用力地瞪他,又看了连翘一眼。
傅斯年知道她的心思,是怕被连翘察觉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想到刚才打电话被她捉弄,傅斯年顿时玩心大起,眼中的笑容也多了几分促狭。
上楼梯的时候,季半夏和连翘走在前面,傅斯年拎着东西跟在她们后面。
刚上二楼,傅斯年就忍不住了,伸手捏了一下季半夏的小屁股。
季半夏突然遭遇咸猪手,扭头瞪他,又无声地用唇语警告他:“别闹了!”
傅斯年本来也只是想调戏她一下就算了,结果刚才那一下手感实在太好,季半夏刚回过头,他又伸手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