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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太好了!”洛洛一下子高兴起来:“王妈说妈妈会变成烂脸怪,说以后林阿姨最漂亮。”
王妈?季半夏想起来了,王妈就是当初傅家大姑奶奶做客那天,放林菲菲进门的那个佣人。
敲敲门,进了连翘的屋子,季半夏的心都被愤怒给揪紧了。
屋子里连灯都没开一盏,也没有一个伺候的佣人。只有连翘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姐?是你吗?”听见动静,连翘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季半夏打开灯,看到连翘的第一眼,她就被吓了一跳!
连翘仰着脸半坐着,左脸满满都敷着一层黑乎乎的敷料!甚至包括左眼!
季半夏心疼坏了,把洛洛往地上一放,赶紧走过去:“连翘,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眼睛伤到没?”
“眼角烫到了,还好没烫到眼睛。”连翘哭了起来:“姐,林菲菲是故意的!她和王妈故意害我的!她把水往我脸上泼的时候,王妈就挡在后面,我想躲都躲不开!”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季半夏咬咬牙:“先不说这个。医生呢,医生在哪儿?我问问他具体什么情况。”
连翘伤的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宋婉丽说不会留疤,但那也是在“护理得好”的前提下。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傅家对连翘根本就没什么护理!
一个毁了容的正室,更好拿捏了对吧?
“医生已经回去了。已经给我开了药,每隔三小时敷一次敷料,等水泡消了就不用敷药了,每天吃点消炎药就行了。”连翘一边说,一边喊洛洛:“洛洛过来,妈妈跟你说话。”
洛洛看着连翘的脸,有点不敢过来,季半夏心酸,走过去拉着她的小手,笑道:“别怕,洛洛,是妈妈!”
连翘的脸,确实面目全非。
洛洛走到连翘床边,仔细地看了又看,终于认出了妈妈,她哭着拉起连翘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妈妈,你是不是很疼?”
“不疼。洛洛别怕。妈妈很快就会好的。”连翘摸着女儿柔顺的头发,努力微笑着。
季半夏在旁边看着苦命的妹妹和年幼的外甥女,一颗心都被碾成了碎片。
她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她用力地微笑,狠狠地压住内心翻滚的怒气和悲愤。
此仇不报非君子!她一定要让林菲菲付出代价!要让傅家付出代价!
如果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没有正义,那她就叫她们看看,!
章节目录 被她吃得死死的
等到洛洛情绪平静下来,终于接受了妈妈就是这个满脸敷着可怕黑色软泥的模样,季半夏就叫保姆带她回去睡觉,又从头开始,向连翘细细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形。
连翘重新说了一遍,季半夏暗暗记在心里。
现在可以确认无误了,烫伤事件不是偶然的,是林菲菲和王妈串通好的。宋婉丽对此心知肚明,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并不想因为这个而惩罚林菲菲,毕竟人家肚子里有傅家的“大胖孙子”。
更过分的是,宋婉丽压根就没打电话告诉傅维川——虽然他现在在外地出差,但大老婆被小老婆烫伤了脸,婆婆却只是一味想把事情压下来,这充分说明,在她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被侮辱被损害的只能是连翘了。其他人都活得好好的呢。
“好了,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你现在好好养伤,把脸上的伤养好,千万不要留疤。这才是你唯一该做的事。其他的事,我们慢慢来。”季半夏温言安抚连翘。
“嗯。姐,我听你的。”连翘乖巧地点点头。
季半夏摸摸妹妹的头发。连翘的头发很浓密,发质却特别细软柔顺,相书上说,有这样头发的女子,脾性温软,心地善良,宜室宜家。
连翘是这样,洛洛也是这样。季半夏自己的头发却并不是这样的。她的头发也柔顺,却粗韧乌黑——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她注定要帮妹妹遮风挡雨。
“我下去跟你婆婆说,让你搬我那里去住,我好照顾你。”季半夏慢慢用手指梳理着妹妹的长发。
“不用了,你自己还怀着孩子呢,又要多一个人照顾,我现在又没办法做饭,反而拖累你。”连翘很懂事的拒绝。
“不行,亲自照顾你我才放心。林菲菲太阴险了,你呆在她身边,我不放心。”
林菲菲既然动了念头,想毁了连翘的脸,那她就很有可能在连翘的敷料里做什么手脚——反正她现在母凭子贵,宋婉丽碍着她怀着傅家的孩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嗯。好吧,等水泡干了,我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连翘内心深处,其实也想和季半夏住一起的:“两个孩子还是留在傅家吧,过去也是给你添乱。”
洛洛还好说,带明泽去季半夏那儿住,宋婉丽肯定不会同意的。
季半夏点点头。两个孩子她倒没什么不放心的。洛洛再不受宠,也是傅家的孙女,宋婉丽顶多是不重视她,不会亏待她的。
林菲菲也犯不着对一个孩子下手。
明泽就更不用说了。宋婉丽和傅冀南的心头肉。谁都只能疼他宠他。完全不用担心。
二人商量好,季半夏就下楼到了会客室。
楼下气氛十分沉闷,傅斯年一向很有冷场的本事。宋婉丽奉迎了几句,傅斯年都只是淡淡的,她自己也觉得没趣,只好忍着呵欠等季半夏下来。
林菲菲倒是很想讨好讨好傅斯年,奈何傅斯年基本不怎么正眼看她。
所以,等季半夏下来的时候,会客室的三个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状态。
时间很晚了,季半夏也不废话,直接跟宋婉丽说了自己的想法,想带连翘去她家休养。
宋婉丽考虑了一下,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连翘在家里整天哭丧着脸,她看得很胸闷。虽然林菲菲轻浮浅薄,但林菲菲很会讨好人,拍起马屁来毫不脸红,两厢相比,宋婉丽倒宁愿和林菲菲呆一起了。
“现在太晚了,开车送你们回去也不安全。你和斯年不如先留下来住一夜,明天再让司机送你们回城里,怎么样?”宋婉丽一边礼貌地留客,一边在心里嘀咕,季半夏和傅斯年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说离婚了吧?两个人又时不时搞在一起。说要复婚吧,看季半夏对傅斯年那态度,又是冷冷淡淡,不怎么给面子的。
简直搞不清现在的年轻人在玩什么。
再想到家里一妻一妾的风流浪子,宋婉丽只觉得头又开始疼起来了。
季半夏和傅斯年都接受了宋婉丽的挽留。宋婉丽松了口气,带着林菲菲回去睡觉。
季半夏和傅斯年也驾轻就熟地去楼上客房。
佣人给他俩安排的房间就是左右隔壁的两间,走到门口,傅斯年本来想和季半夏道别一下的,小女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进房了,只留给他一个毫不犹豫的背影。
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所有人都以为她知性冷静,其实在骨子里,她就是个任性刁蛮的小孩。
不过谁叫他就喜欢看她这幅样子呢。,这就是命。
傅斯年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只好自己回了房间。
房间布置奢华,二房在享受方面从来是不甘人后的。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突然很想抽一支烟。
季半夏给了他一个难题,她的个性他很明白,她并不是轻易开口求人的人。
她的自尊,和他一样价值万金。
如果答应了,这件事要怎么运作,也是需要他花时间认真地想一想。
沉思中,傅斯年突然听见很轻的敲门声。
大概是佣人送什么东西吧,傅斯年懒懒道:“请进。”
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傅斯年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是什么佣人,是季半夏。
喜怒不形于色的傅大总裁,此刻完完全全的愣住了。
刚吵过架的深夜,季半夏主动上门来找他……这实在不符合她的个性,也实在太超出他的意料。
傅斯年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橙的光晕中,季半夏眼神坚定锐利,一张脸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挺直脊背站在他面前,声音清冷,毫无感情:“傅斯年,我们做一笔交易……”
傅斯年倏然屏住了呼吸,他预感到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忽然有些耳鸣,在一片迷离的晕眩中,他听见她停顿一下,继续道:“我做你的情人,换洛洛和明泽的监护权。”
章节目录 噬魂销骨
傅斯年只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意外?惊讶?还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窃喜?
刚才在楼下,他已经想好了各种关节,他已经准备答应她帮这个忙,无条件的帮这个忙了,就在这种时候,季半夏主动找上门来,答应做他的情人!
天知道,他多迷恋和她耳鬓厮磨,朝夕相处的时光!他多喜欢每天清晨醒来,她就在他身边!抱着她柔软清香的身体,他觉得他是全世界最骄傲快快乐的男人!
一切真的就要失而复得了吗?他千百次幻想过的重归于好,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要成真了吗?
而且还不用戳破他的秘密,让他已经残破的自尊心得到最后的满足。
就在傅斯年难以置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时候,季半夏坚定锐利的眼神却黯淡了下来。
傅斯年为什么不说话?他不想做这笔交易吗?
在家族利益和她这个空而无用的情人面前,他还是明智地选择了家族利益……
原来,她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值钱……她的身体,她的灵魂,贱卖了也不一定有市场……
季半夏自尊大受打击,她舔舔嘴唇,难堪道:“对不起,打扰了……”
转身,她竭力让自己仍旧挺直脊背,不显示出任何颓废之像。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她的手指已经触到了木门,马上就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她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滚烫得让她颤抖的怀抱!
傅斯年从背后紧紧抱住她,他疯狂地吻她。吻她的脖颈,吻她的发丝,吻她的脸庞和嘴唇。
“哦,半夏……半夏……”他不停地重复着她的名字,发出没有意义的呢喃。
在傅斯年激烈的亲吻中,季半夏闭上眼,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她赌赢了,傅斯年答应了。
他对她,还有迷恋。他说他爱她,并非全然说谎。
傅斯年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拼命地揉搓,仿佛想把她捏碎,捏成齑粉,再彻底融进他的身体。
这样也好,季半夏迷迷糊糊的想道,天长日久,耳鬓厮磨,再等小阿梨生下来,傅斯年的心防,也该打开了吧?
他的吻是真的,他的喜悦也是真的,他对她,是有真心的,她能感觉得到。
那她就再赌一把吧!用她全部的爱,全部的希望,全部的身家性命再赌一把,赌他有一天会对她敞开心扉,会把他所有的顾虑,或者烦恼,或者痛苦,或者无奈,或者所有那些阻止他们在一起的理由,统统告诉她。
只要有爱,一切都是可能的。不是吗?
他们都有小阿梨了啊。爸爸和妈妈,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不是吗?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季半夏感觉局势已经快控制不住了,赶紧推傅斯年:”很晚了,你快回去洗洗睡吧。”
傅斯年把头埋在她清香的发丝中,低声道:”不回去行吗?“
季半夏脸红道:”不行。被佣人看到像什么样子。都知道我们离婚了……“
“我明天早点起来回自己房间,不会被他们发现的。”傅斯年还在纠缠不休。
哪怕不做什么,就抱着睡一晚也好啊。
抱着她入眠的温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了。真的很怀念。
季半夏很干脆的拒绝:“不要,我累了。你在旁边,我睡不好。”
傅斯年斜眼看着她,眼里尽是调侃:“以前我出差的时候,某人曾经说,我不在旁边陪着,她老做噩梦。”
季半夏脸红,心里却又有一丝丝甜意。她的话,过了这么久了,他还记得。
“那我们说好了,你老老实实睡觉,不许……”季半夏有点难为情地咬咬嘴唇,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傅斯年偏来逗她:”不许什么?“
打情骂俏的感觉真是太甜蜜,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皇帝宁要美人不要江山。
闺房之乐,。
季半夏瞪他:”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就不说了。”
“不明白,还请赐教。”傅斯年笑眯眯地欣赏着小女人害羞的样子。灯下看美人,果然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嘴巴她的眉毛,也许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