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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华臣的老总,”阿棠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这种人有权有势,杀了他,我们的麻烦更多!”
正宇的一双眼睛看看地上的傅斯年,又看看阿棠:“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不过这个办法要你配合才行。”
阿棠指指自己:“我?怎么配合?”
正宇压低了声音:“只能恶人先告状,想办法栽赃给他了!”
“怎么栽赃?”周哥急道。
“告他强j!”正宇盯着阿棠的眼睛:“我们先把院子收拾一下,天一亮就去报案,就说他强j了你,被我们打晕了!”
阿棠不同意:“不行!再说他现在昏迷了,想强我也没那个能力!”
“没事!我有办法!”周哥眼睛一亮:“弄点药给他灌下去,那玩意儿自然就能用了。人昏迷着也没事!”
这种事他干的多了。有经验。
“不行不行!”阿棠还是不同意,她不满地瞪正宇:“我和他那什么,你就不吃醋吗?”
正宇花言巧语:“又不是真的,只是想办法让医生在你身体里提取到他的dna嘛!只要来两下就行了!我知道,你最爱我了!肯定舍不得我坐牢的!”
卧室里,季半夏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忽然响了,有微信进来了。
季半夏拿过手机一看,是连翘发来的。
“姐,你睡了吗?阿梨的事,你跟傅哥哥说了吗?”
季半夏不想再伪装了,直接回道:我在书房外面听见你和傅斯年的对话了。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连翘没有回她,季半夏继续道:他跟你是怎么说的?连翘,我们是亲姐妹,这种事你一定要对我说真话。
她真是怯懦啊,不敢当面问傅斯年,还要从自己妹妹那里拐弯抹角地打听!
季半夏在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
连翘终于回复了:姐,傅斯年他,他说要让你打掉阿梨。
看着连翘的话,季半夏手里的手机砰的一声掉到地板上!
打掉!傅斯年竟然又想让她打掉!豆豆是这样,现在又轮到阿梨!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的孩子!他有什么权利让她打掉!虎毒尚且不食子!!傅斯年的心,被老虎还狠!
季半夏的心在油锅里煎了一百遍,又拿到碱水里泡了一百遍,哀莫大于心死,她终于明白了心死的滋味。
没有爱,也没有恨,甚至连鄙视都没有,连轻蔑都没有!
她打傅斯年的手机,她要问个清楚,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
章节目录 是真的
忙音,忙音,还是忙音。
傅斯年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他……竟然不接他的电话!
季半夏的眼泪流干了,内心反而越发的平静。
没什么可说的了。傅斯年已经给了她最清楚的答案。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打电话的目的呢!
呵呵。
季半夏只想用一个冷笑来结束所有的事情。这么多年的纠缠,这么多年的爱恨,从此一笔勾销。
她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她要带她的阿梨远走高飞!
连翘的事已经差不多尘埃落定了,再说还有赵媛和江翼飞帮她的忙,她的烘焙店也开起来了,养活自己,养活两个孩子是没有问题的。
再不济,赵媛会接济她的。赵媛背后是江翼飞,连翘的生存,她不用太担心。
她没有父母要赡养,也不用再操心妹妹,她完全可以带着阿梨离开这里!
这个城市,留给她的只有痛苦!
季半夏起身换衣服,收拾行李。她关掉手机。切断了和傅斯年的最后一丝联系。
连翘一直没等到季半夏的回复,再打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连翘担心极了,只好又去打傅斯年的手机,可是傅斯年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
四合院远处的车里,傅斯年的手机在黑暗中发出幽暗的蓝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被一一记录。
四合院内,地面已经被收拾妥当,油毡重新铺上去,上面摆满了各处捡来的破烂,堆在破败的院子里,倒是十分和谐,天衣无缝。
季半夏不知道,在她离开c市的那天,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华臣总裁的惊天丑闻。
而更离奇的是,尽管疑点重重,这位有权有势,能请到最好律师的富豪,却默认了他的罪行,以巨额赔偿,在法庭外和被告人达成了和解。
一看到新闻,连翘就拨通了傅斯年的电话。
“傅哥哥,报纸上写的吗?你真的强b了那个女孩?”
连翘不信,怎么可能!傅哥哥虽然有些无情,有些捉摸不透,但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姐姐走了,但总有回来的时候。如果他真的做过这种事,姐姐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华臣的声誉一落千丈,股票大跌。连翘真的不懂,傅斯年为什么要背这个黑锅!
面对连翘的质问,傅斯年只回答了三个字:“。”
半夏走了,他的心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刀戳进去,剑刺进去,他都感觉不到痛了。麻木了,也无所谓了。
就当是个回报吧,回报那个寒冷的冬天,那瓶充满关怀的热水。
他选择沉默,就能保住张素芳的秘密,也能保住那个女孩的秘密。
如果必须有人牺牲,如果必须有人承担,那就让他来吧。
并且,他也是有回报的,阿棠接受了他的赔偿,也在拆迁协议上签了字。
所有的事,都得到了圆满解决。损失一点声誉,又算什么?
这个浮躁势利的社会,再过几个月,又有谁会记得这桩惊天动地的丑闻?
半夏走了,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章节目录 好久不见(应大家要求已修改)
三年后。
c市最豪华的酒店,江氏集团掌门人江翼飞的婚礼即将举行。
往来之人莫不非富即贵,c市最有影响力的人全都来了。
高高的香槟塔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金色的大厅里香气浮动,言笑晏晏。
新娘休息室里,赵媛和连翘一起倏然起身,看着门口一袭白裙的女子。
她的裙子款式简单,也没有任何装饰,只是流动如水的面料和巧妙的剪裁,让它显出与众不同的低调雅致。
她一头秀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和玲珑的锁骨,她气质干净清冷,站在这浮华奢靡的酒店之中,叫人生出了几分恍惚。
“半夏!”
“姐!”
赵媛和连翘同时冲过去,猛地搂住女子的肩膀。
这肩膀,柔弱无骨,却又坚韧有力。
“半夏,你终于回来了!”赵媛感慨地拭泪,连翘也满脸泪水,紧紧挽住姐姐的手臂。
季半夏莞尔一笑:“哭什么?大喜的日子,我们该笑才对啊!”
连翘连连点头:“对对,我们不该哭,我们该笑的!媛媛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们说好了不哭的。”
“嗯!”赵媛含着泪水微笑,三个女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赵小姐,我们最后检查一遍妆容,一会儿仪式就要开始咯!”婚庆公司的经理笑吟吟走到门口,看到屋里三个又哭又笑的女子,脸上划过一抹惊讶。
“媛媛,快去补妆,我和连翘在这里等你。”季半夏看着好友,由衷地替她高兴。
赵媛和江翼飞三年前就订婚了,但好事多磨,中间也经历了各种曲折和磨难,现在,两人终于能喜结良缘。
虽然她真的不想再踏足c市的土地,但赵媛的终身大事,她作为好友,如果不回来,她会遗憾一辈子的。
“姐,你怎么不把阿梨带来?说放托管中心,还真放托管中心啊,太狠心了!”连翘拿过半夏的手机,翻看着阿梨的照片:“又长大了,瞧这大眼睛,和你一模一样,真是个漂亮丫头!”
季半夏笑笑:“这里人太多了,我怕吓到了阿梨。”
她轻轻摸摸妹妹的头:“你和洛洛还好吧?明泽呢,回到傅家,还适应吗?”
连翘点点头:“我和洛洛都很好,洛洛一向很乖,我的蛋糕店也开到第五家分店了。明泽也很好,我每周末去看他,他跟我还是很亲。”
“这就好。”季半夏欣慰地笑了:“连翘,你长大了。”
连翘有点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姐,你和阿梨搬我家里去住吧。省得折腾找房子。”
季半夏迟疑了一下,连翘不高兴了:“不是说好了这次回来会住三个月吗?你现在的工作又不需要去公司坐班,在哪里住都没关系嘛!”
“好吧。”季半夏终于松了口:“让阿梨和小姨熟悉熟悉。”
她现在是一家女性时尚app的特刊编辑,不用坐班,只要有网线就能工作。
“就是嘛!”连翘开心道:“一会儿婚礼完了我们就去接阿梨,然后去酒店搬你的行李。”
“好。婚礼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季半夏牵着妹妹的手,往前面大厅走去。
大厅用粉红和白色的纱幔制造出温馨浪漫的气氛,到处都是鲜花和绿植,整个大厅被装扮成一座花园。
赵媛一袭洁白的婚纱,已经站在礼宾台后了,看到季半夏和连翘过来,她粲然一笑,满脸都是喜悦和激动。
季半夏也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媛媛,新婚快乐!永远快乐!”她在心里默默祝福好友。是的,所有善良的女孩,都应该得到幸福。媛媛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礼宾台对面,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她,季半夏知道,从她一出现在大厅,那道目光就牢牢锁定在她身上。
连翘被认识的人拉去聊天了,季半夏默默绕过花柱,用花柱挡住自己,避开那道目光。
她没有朝那边看,因为,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谁。
往事如风,前尘都化泡影。必要的时候,她当然能够大大方方地颔首微笑:“傅总,好久不见。”
但是,能回避的时候,她还是想尽量回避。
因为没有必要。
c市出产一种白茶,驰名中外。离开c市之后,季半夏再也没喝到过地道的c市白茶了。
她在桌边坐下,轻轻啜饮一口浅金色的茶水。甘醇的滋味,让她愉悦地眯起了眼睛。家乡的味道,如此抚慰人心。
她曾发誓不再踏上c市的土地,可一旦真的回来,她的决心又开始动摇了。
隔着人群,傅斯年看着花柱旁边的那个人影。她的脸隐藏在花柱后面,只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
她回来了。她到底还是回来了。
这三年,她换了无数个电话号码,搬了无数次家,一次又一次从他的视线中逃走。
她寄给他一张流产通知书,告诉他,不要再骚扰她,她已经拿掉了阿梨,从此和他再无瓜葛。
是啊,他的半夏是多么骄傲的人。当初承认强b了那个女孩时,他就该想到的。半夏不会再接受他了。
“傅总,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呀?今天可是江总大喜的日子哦!”
一个柔媚的声音传入耳中,c市著名的交际花范佳怡,举着酒杯,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傅斯年举杯与她轻碰一下,将杯底残酒一饮而尽。
范佳怡看着这个男人,当年名噪一时的商界第一男神,曾因强b丑闻沉寂了一阵子,几乎在社交界绝迹。可如今看来,丑闻并没有摧毁他,只是让他变得更加内敛低调,充满了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他还单身。谜一样的单身。
坊间甚至有传言,傅总是双性恋,内心深处,他更爱男人。所以,他和前面两任妻子都闪婚闪离,婚姻根本维持不下去。
范佳怡看着傅斯年,傅斯年看着季半夏。
台上,仪式已经开始,庄严喜悦的音乐声中,新娘手捧鲜花,缓缓朝新郎走去。
季半夏专注地看着台上,她的脸闪闪发光,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傅斯年苦笑了一下,看他多了解她,知道她一定会回来,会来参加赵媛的婚礼。
章节目录 坚决不认他这个爹
范佳怡注意到傅斯年的眼神,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她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那个女人已不再年轻了,眉间眼梢都显得有些憔悴。论容貌,也只是中上之姿。根本算不得什么大美人。
范佳怡疑惑地看看傅斯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普通的女人,会让傅总的眼中有一抹类似痛楚的挣扎。
傅斯年看到季半夏拿起桌上的手机,划开屏幕后放到耳边。看来是有人在给她打电话。
是谁?是某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吗?
半夏捂着嘴接电话,她的眉头从舒展到紧锁,表情变得特别凝重,整个身体语言都写着焦急和忧虑。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