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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跃不已。好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在等待一份丰盛的大餐。
顾浅秋停止洗脸的动作,开玩笑般道:“斯年,季小姐那么漂亮,你不会对她动心吧?”
说完这句话,她屏住呼吸,等着傅斯年的回答。
傅斯年刮胡子的动作顿了顿:“浅秋,不要胡思乱想。”
顾浅秋没有做声,默默的继续洗脸。失望,失望,还是失望。她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的容忍,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伤害。他甚至连谎话都不肯敷衍她半句。
他若答一句“不会”,哪怕她知道是在骗她,心里也会好受一点。可他,选择了。
顾浅秋的心,比窗外的雨水还要冷。
因为一直下雨,这几天气温陡降,想到是要去见傅斯年的爷爷,季半夏咬咬牙,还是穿了薄款的外套和单鞋。
反正出门就坐车,下车就进屋子,在外面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傅斯年的车在楼下等她。从楼门口到他的车还有段距离,季半夏特意带了伞。怕傅斯年在车里等得着急,季半夏急匆匆的冲下楼,差点和楼门口的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她正准备跟人道歉,抬头一看,愣住了。竟然是傅斯年。
傅斯年也认出她,撑开手里的黑伞:“走吧。”
季半夏不自觉的把自己手里的伞往身后藏了藏,默默跟着他往外走。雨很大,傅斯年几乎把伞都倾斜到她这边了。
他对其他的女孩,是不是也这么体贴周到?怕她们淋到雨,亲自到楼下去接,不惜自己淋湿,也要把伞都让给女伴?
季半夏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害怕是自己想的太多。害怕这只是傅斯年一惯的绅士风度,而她却将其误会成自己在他眼里,是特别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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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戏开幕哦!傅斯年和季半夏的对手戏,会非常精彩!
明天应该还是在中午前能全部更新完。大家1点后再看吧。
章节目录 劈手夺走
傅家祖宅在郊区凤凰山,下了高速还得走一段山路。
出市区后,雨越下越大,雨刷器都有些忙不过来了。傅斯年皱皱眉,打开了交通台。
主持人的声音飘了出来:预计中的中雨已转为大到暴雨,风力五到六级,山区有可能会有泥石流发生,进出市区的司机……
季半夏已经无暇关注主持人后面说什么了,她只听清了“山区有可能会发生泥石流”,如果真发生泥石流,道路中断,今天就去不了了。
季半夏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见家长这种事,她实在有点害怕。虽然傅斯年说他爷爷很和蔼,但他的父母呢?人好相处吗?会当场给她难堪吗?让她郁闷的是,傅斯年对他父母完全避而不谈,她想问都觉得不好开口。
正在胡思乱想,傅斯年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今天去不成了,我们回去吧。”
季半夏大喜,赶紧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嗯嗯,天气不好,进山太危险了!”
傅斯年扭头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那么不想去?”
季半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快把眼睛垂下来。傅斯年的眼神,让她心慌。
“我……只是担心演砸了。”她低声解释。
“你不用演,做自己就好。”傅斯年看着窗外的路况。
他没有看她,但这句话却说得那么笃定。仿佛在说,别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有我在背后给你撑腰!
季半夏默默低下头。甜蜜?惶恐?心酸?满足?她分不清心里的感觉,究竟属于哪一种。
车内密闭的空间,因窗外的暴雨显得格外安全温暖,二个人都不再说话,傅斯年一路辨认着高速上的指示牌。他们必须找个出口先拐出去。
雨越来越大,路上开始有暴风雨刮断的细小枝条。季半夏心里开始惴惴不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终于找到出口往前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前面出现了一个下陷式立交桥,桥洞里,已经被雨水灌得满满的了。
傅斯年郁闷得拍了一下方向盘:“**!”
季半夏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这可怎么办?不上不下的堵在这里,谁知道雨什么时候停呢?
“这附近有个度假山庄,我们先过去避一阵子吧。不能在这里等,太危险了。”傅斯年打开手机查地图,庆幸刚才在高速上看到这个度假山庄的广告牌时,顺便记住了名字。
看完路线,准备下车了,傅斯年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季半夏:“穿上。”
形势险恶,傅斯年脸色冷峻,季半夏不敢再推辞,乖乖的穿上外套。大大的外套,将她衬得格外娇小,她的长发窝在了衣领里,傅斯年没忍住,伸手将她把头发拨了出来。
“谢谢。”季半夏轻声道谢。她低着头,傅斯年只看到她两排睫毛又长又密,将她的眼神遮得严严实实。
“把外套裹紧。”傅斯年的声音也很轻。
说着,他就打开车门先下去了。季半夏看见他撑伞,也从包里把自己的折叠伞拿了出来。
这么大的雨,两个人自然要两把伞。
傅斯年撑伞走到副驾的门边,帮季半夏打开车门,见到她手里一柄小小的雨伞时,傅斯年愣了一下。
季半夏刚要下车,手里的伞却被傅斯年,一下子扔到后座上。
章节目录 心跳如擂鼓
“喂……”季半夏意外的看着傅斯年。她刚才没惹他吧?他抢她的伞干嘛?
傅斯年看着她,长发微微有点凌乱,一双澄澈如水的眸子,弧度漂亮的嘴唇,是浅粉的一抹。她穿他的外套,真是迷人。
傅斯年匆匆转开眼神:“你那把伞,风一吹就断了,挡不了雨。”
“哦。”季半夏嘟哝一声下了车,钻到傅斯年的伞下。
傅斯年的伞确实很大,不过两个人公用,还是有点局促。季半夏小心翼翼的和他保持着身体距离。
雨大还好说,关键是风大,刚走了几百米,季半夏就开始感到吃力了。
她穿的是高跟单鞋,走起来累不说,里面已经灌满了水。雨打在脸上生疼,她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尽管傅斯年几乎将伞全倾斜到她这边,她的长裤还是全湿了。
“还能走吗?”傅斯年察觉到她不对劲,大声问她。
他的声音被风雨声吞噬了一大半,季半夏也提高嗓门:“没事!”
话还没落音,一阵狂风猛刮,她一个趔趄,往前踉跄了一步。傅斯年赶紧一把搂住她的腰:“小心!”
季半夏站稳身子后赶紧道谢:“谢谢。”她小幅度的用力,想脱离傅斯年的手臂。
傅斯年却对她含蓄的挣扎恍若不见,搂着她的手臂,圈得更紧了。
季半夏知道自己又脸红了,她的声音小如蚊蚋:“傅斯年,你这样我不好走路……”
她不知道傅斯年听见没有,他搂着她,将她紧紧锁在自己臂弯里,承担着她的大部分体重,贴着她一起往前走。
他身上的热气透过几层衣服传到她的皮肤上,让季半夏冰冷的身体一点点变热,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突然不那么讨厌这骤变的恶劣天气了。狂风暴雨里,她的心悄悄开出了一朵花。
尽管甜蜜,季半夏还是有些扛不住了。她本来就很少穿高跟鞋,尤其这么大的风雨,还走这么远的路。现在,她的脚疼的要命,估计是磨破皮了。
“走不了就别逞强了。”傅斯年突然开口了,他侧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有点奇怪。不像是责备,倒像是看到一次中奖机会。
“我哪里逞强了……”季半夏无力的为自己辩解。
傅斯年也不揭穿她,只把伞塞进她手里,突然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啊!”季半夏惊叫一声,本能的挣扎:“我还能走……不用……”
“嘘,别说话。”傅斯年压根不搭理她的抗议,自顾自的把她的手臂绕在自己脖子上,继续前行。
在脚疼得钻心的情况下,被人抱起来走路,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季半夏不想矫情,但抱着她的人是傅斯年啊!
如果抱着她的人是顾青绍或任何其他男人,她反而没这么紧张窘迫,只不过一次友好的扶危济难嘛!
但傅斯年就不一样了。他的身体,他的气味,他下颌上微青的胡茬,都让她害羞不安,。
章节目录 电光火石间
季半夏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这种公主抱的姿势是很累人的,季半夏只好紧紧攀住傅斯年的脖子,试图替他省些力气。
二人紧紧贴在一起,气息交融。季半夏惊讶的发现,傅斯年的心跳,也和她一样急促。
她偷偷从睫毛的缝隙中看他的脸。深邃的眼睛,浓密的眉毛,鼻子的线条挺拔得像用线画出来的,下颌的线条清俊干净,这个男人真的很帅。
“帅吗?”傅斯年突然开口发问,把季半夏吓得一抖。
“什么?”她只好装无辜。他在说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傅斯年轻笑一声:“刚才没人偷看我?”
“现在天气预报太不准了,不是说今天小雨吗?结果下暴雨!”季半夏转移话题,红着脸继续装无辜。反正她没有偷看他。
傅斯年微笑着看她。她强撑着脸红还要嘴硬的模样,他喜欢极了。
季半夏被他看得不敢抬头,可是她又不敢低头,一低头,她的脸就埋在他的肩窝上了。
浑身不自在,傅斯年的眼神就像1000瓦的探照灯,照得季半夏手足无措,她的脸红得快爆炸了。
“我的脚不痛了,放我下来!”她恼羞成怒的挣扎起来。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缠绕在傅斯年鼻端。他压抑住心底深处吻她的冲动,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不放。”
“傅斯年!你怎么这么霸道!”季半夏瞪他。
刚才搂着她的腰不肯松手,现在又不肯放她下来。他是真的想帮她,还是想吃她豆腐?
“我是为你好。”傅斯年理所当然的找着借口。
当然是为了她好,脚上的伤口一直泡在水里,会发炎的。傅斯年觉得自己有理有据。
季半夏无可奈何,只好闭嘴。她彻底忘了,只要她豁出去挣扎,是可以挣脱的。
暴雨和大风,淋得透湿的衣服,还有越来越坎坷的石子路,都带上了淡淡的甜意。
多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又被季半夏死死压住。
傅斯年体力再好,走了这一路,也有点累了,季半夏明显感觉他的手臂有点承受不住了。将近100斤的大活人啊,抱了一路……季半夏有些心疼了。
“你累了吧?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真的。”季半夏十分恳切的看着他的眼睛。
傅斯年扫一眼她的高跟鞋:“我不累。”
“还让我不要逞强,最爱逞强的人是你好不好!”季半夏急得捶他的肩膀:“快放我下来。”
傅斯年不理她,继续往前走。季半夏用力往下滑,傅斯年被她拉得一个趔趄,低头威胁她:“你再这样我就……”
后半句话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就怎么样?”季半夏抬头看他,刚想问出这句话,却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
傅斯年的眼底,燃烧着一朵小火苗。电光火石的一念间,季半夏似乎明白了他想说什么。
你再这样,我就要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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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亲戚会在我家吃晚饭,结果吃过午饭就走了。所以更新时间提前了。谢谢大家追文~
章节目录 脚还痛吗
季半夏不敢再说话。幸好,已经能看见度假山庄的屋檐了。
度假山庄外面的大路上,挺着许多车,想必都是过来躲雨的。
二人走进度假山庄时,全身都湿透了。看见门口保安诧异的眼色,季半夏忙推了傅斯年一把:“快放我下来!”
傅斯年放她下来时,季半夏发现他的胳膊很不利索,估计是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都麻木了吧?
在门口坐了摆渡车进去,到处都是刮断的树枝和淤积的泥水,开车的工人看着落汤鸡一般的二人,听说他们是从涵洞那边走过来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么大的风雨走这么远,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季半夏不由侧头看了一眼傅斯年。要是工人知道她几乎是傅斯年一路抱过来的,还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骄傲,傅斯年,真的很厉害。
傅斯年也扭头看她:“?”
痛,不仅痛,还冷。她的脚快冻成冰块了。季半夏朝他微笑:“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