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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结果跳出来了,季半夏的眼睛也瞪圆了!
出来的页面不是购物网站的页面,而是一个奢侈品网站的页面!刘郴的杯子,就在页面第一页的第一张图片。
华丽的4800rmb,让季半夏的眼睛受伤似的眯了一下。
原来,这个杯子真的要4000多!她终于明白刘郴为什么强调要她赔杯子了!他知道她赔不起……
季半夏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一夜白头了。真的太发愁了。
4800元她是有的,但这笔钱是她为连翘存的,她一分也不想动。
章节目录 怀疑自己眼花了
一夜都没睡好,季半夏辗转反侧,第二天醒来时,眼下两枚硕大的黑眼圈。
她随便吃了点麦片粥,便准备出门搭公交去公司。无论如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刚走出小区,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赵媛的。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她都很长时间没见到赵媛了。
季半夏赶紧接了起来。
“半夏,在哪儿呢?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方便,我刚出门,准备去上班。找我是有事吗?”
“你看,幸亏我给你打了个电话。今天的谢师宴,晚上六点在景园餐厅,你该不会忘了吧?”
“呃……”季半夏心虚了,她确实没想起来:“谢谢你提醒我!最近事情太多,我真的没想起来。晚上六点我一定去。”
赵媛笑道:“这么客气干嘛?对了,高老师说,晚上有个好消息要向我们宣布呢!你早点过去,我们去跟高老师套套话。”
“嗯,好呀!我办完离职手续就去学校找你。”
“离职?你不是实习得好好的吗?xx网站可不是想进就进的!”赵媛非常意外。
季半夏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胡乱搪塞:“我干的不开心。不想干了。”
赵媛表示理解:“嗯,到时候再找一家实习单位就行了。反正咱们学校牌子响,实习岗位也不难找。”
挂了电话,季半夏匆匆往公交车赶,耽误了几分钟,只怕有点赶不上8:05的那趟公交了。
果然,她快走到公交站的时候,正好看到公交停在站台上,只剩三个人在上车了。
季半夏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赶紧往前跑。
公交车缓缓启动,季半夏急得直挥手:“师傅,等等我!”
身体太虚,腿脚无力,季半夏脚下一个趔趄,一下子摔倒在站台旁边。膝盖钻心的疼痛,手肘也擦破了皮,等季半夏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时,公交已经开远了。
真是倒霉啊。这边公交很难等,错过一趟,下一趟要二十分钟后才有。
幸好季半夏穿了长裤,膝盖倒没大问题。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把手肘上的渗出来的血擦干净,心里郁闷透了。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
好容易到了公司,季半夏推开门走进办公室时,惊讶的发现刘郴竟然已经到了!
现在才早上九点十几分啊!刘郴竟然到公司了!季半夏简直。
刘郴脸色很不好,双腿架在办公桌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见季半夏进来,冷冷挑挑眉。
季半夏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她中规中矩的跟刘郴打了个招呼:“郴总,早。”
打完招呼也不管他有何反应,自顾自打开电脑,把她昨天存在邮箱的辞职信打印出来,又签好名,递给刘郴:“郴总,这是我的辞职申请。”
刘郴瞟她一眼,接都不接辞职信,目光看着天花板,高傲的很:“辞职前是不是要先把杯子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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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觉得郴总可爱不?做男二号够资格么?
章节目录 简直犯贱
“杯子我会赔的,只是……能宽限几天吗?”季半夏尴尬地红了脸:“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买那么贵的杯子。能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
对于她已经知道了杯子的真实价格,刘郴毫不意外。他翘腿的姿势没有丝毫收敛,盯着季半夏道:“没赔杯子之前,你别想离职。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跑了之?”
季半夏盯着他的脚一字一顿道:“刘郴,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刘郴穿了一双非常骚包的宝蓝色豆豆鞋,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刘郴笑得很张狂:“是又怎么样?你来咬我啊?”
季半夏彻底无语了,对这样的无赖,她完全束手无策。傅斯年跟他比,简直就是男人楷模。
“咦,对了,怎么不叫我郴总了?”刘郴得意而轻佻的朝她眨眨眼:“我的名字被你这么一叫,听上去还挺好听的。”
季半夏瞪着他,与他对视着:“我知道你的杯子4800,放心,我明天一定会把杯子还给你!明天我再交辞职申请时,希望郴总能高抬贵手!”
刘郴有点意外:“你不是没钱吗?”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季半夏堵了回去,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只有去透支信用卡了。可是,下个月要怎么还这笔钱啊……
刘郴盯着她的侧脸,小小的脸蛋,倔强得像个驴子。看着真是堵心啊!又堵心又不想放她走,就想好好收拾她一顿……
刘郴一上午都呆在办公室,季半夏简直如坐针毡。
手头又没什么活,她百无聊赖的整理着部门的会议记录,几乎每十分都要看一次电脑屏幕上的时间。
“你胳膊怎么了?”安静的办公室里,刘郴突然发问。
季半夏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看会议记录:“摔了。”
“怎么摔的?”刘郴看着她的手肘,白皙纤细的胳膊上,擦伤的血痕格外触目惊心。
“追公交。”季半夏已经很不耐烦了。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说完,她站起身,朝办公室外走。她要出去透透气。
刘郴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牙痒痒。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敢话说一半把他撂一边!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完全不能忍!
坦白的说,那天看到傅斯年抱她,他只是有点不爽。之前问她和傅斯年什么关系,她言之凿凿的说没有任何暧昧关系。结果傅斯年就一脸心疼的抱着她出现在医院门口了!
刘郴觉得自己被她耍了!电话时随口说出要一百万买她一个星期时,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当时其实只是想出口恶气,好好羞辱她一番。
结果,被她骂了一通之后,他还真有点放不下了。
!刘郴对自己的行为下了个结论,也起身朝办公室外走去。
真憋闷。他需要出去抽支烟,把这件事好好想一想。
章节目录 你喜欢傅斯年
季半夏走进洗手间的时候,部门助理郑亚楠正站在镜子前补妆。
见季半夏走进来,她忙放下手中的粉扑,朝季半夏使了个眼色:“哎,小季,那位还没走呢?”
季半夏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刘郴,点点头道:“还没呢。”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一大早就来了,一直坐到现在!简直开天辟地了!”郑亚楠继续补妆:“我在这公司呆了四年了,第一次见他这么敬业。唉,行政那帮姑娘一会儿跑过来看看,一会儿跑过来看看,闹死人了。”
季半夏哑然,行政那帮女孩,难道是为了过来看刘郴的?
想起之前王蕙跟她说的传闻——公司里好多女孩暗恋刘郴,季半夏就一阵恶寒。她真想揭穿刘郴的画皮,告诉广大无知女青年,刘郴就是个无赖+混混!
打理完自己,怀着满腔郁闷,季半夏准备去楼道给赵媛打个电话。
楼道里空无一人,有点淡淡的烟味。
季半夏也没在意,拨通了赵媛的电:“赵媛,对不起啊,我今天不能提前下班过来找你了。不过我六点肯定能到景园餐厅的。”
“怎么啦?你辞职手续没办好?”赵媛关心的问道。
“是啊。我们那总监没批准我的辞职申请。我只能明天再提了。”
“不会吧?你不是说工作很闲,基本没什么事吗?怎么他还不批你辞职啊?又不是正式员工,实习生离职,不是应该很简单吗?”
“唉,别提了。这厮就是故意刁难我。”季半夏叹了口气:“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个大好人。我真是瞎了眼。”
“好了,别气了,忍到明天就没事了。高老师说有好消息宣布,很可能是工作方面的事情。要是我们都有一份好工作了,谁还在乎什么实习鉴定啊!”
“嗯。”季半夏跟赵媛又说了几句,句挂了电话。
她的手已经拉上楼梯间的门扶手了,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听说你以前觉得我是大好人?”
季半夏后背一僵,赶紧转身。
刘郴穿着骚包的蓝鞋子,正朝台阶上走过来。他盯着季半夏,笑得很邪恶。
背后说人坏话被当面抓包,这实在太丢人了。季半夏心里有点慌,但只能硬着头皮回应:“对。以前我真觉得你是个好人。”
“现在就成‘这厮’了?”刘郴走到她身边,靠在墙上,玩味的看着她。
“如果你能批准我的离职申请,并且能宽限我几个月赔杯子,你又会重新变回好人。”季半夏也豁出去了,跟刘郴这种人说话,脸皮只能厚一点。
季半夏的调侃,出乎意外的取悦了刘郴,他笑了起来,斜睨着她:“你跟傅斯年说话,也是这种语气?”
傅斯年三个字,让季半夏的心猛的一疼。她不喜欢别人用这么轻佻的语气提到他的名字,尤其是刘郴。
“这跟你没关系吧?”她冷冷甩下一句,就准备打开门离开。
“等下!”刘郴的手按在了门上。她没想到他的力气那么大,她竟然完全撼动不了半分。
“你要干嘛?”季半夏不耐烦的看着他。
刘郴靠近她,眯紧眼睛盯着她的双眸:“季半夏,。”
“
章节目录 心里的刺
仿佛突然被人窥见最私密的内心,季半夏浑身一颤,蹬蹬朝后猛退了几步。她警惕的瞪着刘郴,却说不出半句否定的话来。
看见她的反应,刘郴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酸溜溜的靠前一步,逼视着她:“说话呀,怎么不说话?怎么不斩钉截铁的告诉我,我误会了,你跟傅斯年“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刘郴把她当时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季半夏听得好气又好笑:“刘总,你是不是管太宽了?我跟傅斯年究竟是什么关系,和你有关系吗?”
一句话,让刘郴变了脸色,他看着季半夏,脸上的表情有点可怕:“是和我没关系!但我不喜欢被人像傻子一样耍!傅斯年也真是搞笑,竟然要我照顾他的小情人!既然这么怜香惜玉,干嘛不直接买套房把你养起来金屋藏娇?还让你出来打工,还追公交?还摔得鲜血淋漓?”
刘郴越说越气,季半夏简直不知道他的怒气是从哪儿来的。
“刘总,你现在情绪不好,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季半夏不想陪他发疯。
听见傅斯年的名字从刘郴嘴里说出来,她心里难受的很。这个名字,她一直压在心里最深的角落,不敢轻易碰触,今天却在这种情况下被人频频提及。他才真是搞笑,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傅斯年?
“你给我站住!”刘郴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一把拉住季半夏。
季半夏身体还虚的很,被他一拉,一个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在他怀里。
陌生男人的气息让季半夏有点反感的皱皱眉。想要挣开他,刘郴的脸已经压了上来。
季半夏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她奋力向后仰着脖子,如避蛇蝎般想避开刘郴。
“季半夏,你这个动作,还真像在邀吻呢!”刘郴故意色色的看着她:“怎么样,不如跟了我?傅斯年有什么好的,冷冰冰的一点热气都没有。再说还有老婆,他那个岳父,可不是什么善茬呀!”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有半点兴趣!”季半夏豁出去了,用力在刘郴脚上一踩!
刘郴吃痛,手一松,季半夏趁机拉开门。站在门内,季半夏狠狠瞪着刘郴,低声然而用力的说道:“傅斯年再不好,我也喜欢他!你再好,我也看不上!”
虽然是她踩了刘郴,她赢了,可季半夏走回办公室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傅斯年。这三个字,就是她。不能碰,一碰就疼。
她看着窗外,天空灰蒙蒙的,阴云密布,似乎又要下雨了。
看的是同一片天空,呼吸的是同样的空气,此刻,傅斯年在做什么呢?
她能想象出他工作时的样子,眉毛微微蹙着,全神贯注,自动自觉的和周围的世界隔离开。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