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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下有一行字:傅总,我女朋友漂亮吗?
女朋友。刘郴竟然说季半夏是他的女朋友?送黑玫瑰传情,果然达到了目的吗?下班就去吃日料了?现在呢?她人在哪里?不会已经去开房了吧?
傅斯年紧紧握着手机,用力太大,关节都有些疼痛。
半晌,他才冷静下来,找到手机通讯录上季半夏的名字,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季半夏究竟在做什么,竟然需要关机!就这么不想被人打扰吗?!
从公交车上下来时,季半夏的腿都要断了。穿着高跟鞋,拎着重重的电脑包坐十几站公交,真的太累了!
坚持!坚持!她边朝小巷子走去,边在心底为自己打气。
巷子门口停着一辆车,傅斯年靠在车上,目光冷冷的看着远处慢慢走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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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海翻波的傅总,会对季半夏做什么呢?真让人担(兴)心(奋)啊!傅总,不(快)要(来)啊!
章节目录 气氛紧张而沉重
看清巷子口站着的男人是傅斯年时,季半夏惊讶地睁大了眼。
傅斯年,竟然跑到她家门口来堵她?这种行为,不太像傅斯年的风格啊!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犹豫着是跟傅斯年打个招呼还是直接擦肩而过。今晚的傅斯年,很不对劲。让她有点害怕。
傅斯年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灯光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寂静的巷子口,只听见她高跟鞋清脆的声音。
缓慢而迟疑的一声声,敲打在二人的心上,。
就在季半夏就要和傅斯年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她被傅斯年狠狠的拉了过去,狠狠的抱进了怀里。
季半夏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傅斯年灼热滚烫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舌头凶猛的攻城略地,疯狂得不顾一切。
他身上的气息重重包围了季半夏,他缠住季半夏的舌,狂野的吮吸。
她的退缩躲闪,只换来他更多的掠夺和更猛烈的进攻。季半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几乎站立不稳。
傅斯年拉她的手,想让她抱紧自己的腰,摸到她手上拎着的电脑包,一把夺了过去,“砰”的一声,将电脑包远远地扔了出去!
季半夏浑沌的大脑,根本没意识到傅斯年扔掉的是什么,她的精神已经被这个疯狂灼热到不可思议的吻彻底征服了。
渐渐的,她忘记了要抵抗,本能的开始迎合他。
就在傅斯年想继续深入的时候,季半夏骇然出声:“不!”她迷乱的神志,一下子全清醒了!她用力的推傅斯年:“你干什么!走开!”
章节目录 约会愉快吗(修改版)
傅斯年根本不管她的反抗,他闭着眼,手掌在她身上贪馋的游走,品尝她,挑逗她。
季半夏真的急了,看傅斯年这个架势,今晚是不会放过她了!
季半夏想也不想,抬手狠狠甩了傅斯年一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打醒了冲动得一塌糊涂的傅斯年。
他停住手,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季半夏的脸。
“约会愉快吗?”他一开口就是冷冷的讽刺:“我和刘郴,谁技巧更好一些?”
季半夏简直失望透顶,失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郴,他竟然以为自己和刘郴有染!
在他心里,她就那么水性杨花,那么人尽可夫?
“说话!”傅斯年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来。
季半夏冷笑:“刘郴技巧怎么样,我没义务告诉你!盘问员工私生活,傅总,您不觉得可笑?”
傅斯年语塞。吵架,他从来都吵不过季半夏的。
“反正我不准你和刘郴在一起!”傅斯年低吼,一想到刘郴发给他的那张照片,想到那句充满炫耀的“我的女朋友漂亮吗?”,他就妒忌得发狂。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事?”季半夏用力推开他:“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她转身就要往前走,累,身心俱疲,一段明知没有结果的感情,还要纠结来纠结去,实在是没意思透了。
刚走出一步,腰就被傅斯年从背后死死搂住,她又落入了他的怀中。傅斯年不顾她的挣扎和踢打,强吻住她的唇。他完全不顾形象的死缠烂打,一副不得到她誓不罢手的架势。
季半夏心中火起,趁他舌尖伸进来,用力咬了下去。
她的力气不算小,不疼是不可能的,可傅斯年只是闷哼一声,一点要退缩的意思都没有。不仅不退缩,他的吻反而更狂热更深入,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几乎要将她吸入自己的体内。
巷子口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季半夏又急又气,索性狠狠咬住傅斯年的嘴唇不放。
腥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季半夏知道她把傅斯年的嘴唇咬破了。
可这个疯狂的男人,竟然还不放手!连闷哼声都省去了,他霸道蛮横,不管不顾的继续吻她,卷起一片惊涛骇浪。
傅斯年这种沉默淡漠的男人,真正爆发起来才是最惊人的,季半夏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最初的狂暴过去,傅斯年的吻渐渐变得温柔绵密,察觉到季半夏的恐惧,他放缓了自己的攻势,一点点的厮磨,吮吸,细致又动情。
满腔的怒火变成了一片酸楚,季半夏闭上眼,眼泪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
孽缘。傅斯年和她,就是一场孽缘。
泪水沿着嘴角滑落,在交缠的唇舌间泛起淡淡的苦咸。傅斯年停住动作,轻轻捧起她的脸。
“对不起,半夏,我……”傅斯年的声音很轻,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他抱住季半夏,把头埋在她的发间:“我吃醋了。看到你和刘郴约会,我吃醋了……”
他的声音,带着点孩子气的委屈,让季半夏心如刀绞。
她轻轻挣脱傅斯年的怀抱,抬头看着他:“斯年,我和刘郴没什么。”
不等傅斯年说话,她接着说道:“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之间就有可能。你现在还是有妇之夫,顾浅秋,还怀着身孕。我也是女人,我不可能在另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去抢她的丈夫。再说,顾家我也招惹不起。我不是英雄,我怕死,我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我不想连翘再出什么意外。”
看着沉默不语的傅斯年,季半夏咬咬牙,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而没有说出的那句话:“晚晚是怎么死的,你我都心知肚明。只要傅冀中还活着,我就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看着傅斯年灰败不堪的脸色,季半夏心里不是不难过,但她只能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大家都放手,才能有出路。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季半夏脱下高跟鞋拎在手里,光着脚往前走,找到被傅斯年扔在墙脚的电脑包,大步朝巷子里走去,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傅斯年站在车前,没有转身,也没有扭头,他的目光看着空荡荡的夜空,他刚才亲吻过的女人,心爱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章节目录 开始怀疑
台灯下,季半夏看着根本开不了机的笔记本,恨恨地砸了一下桌子。
太郁闷了!上班没几天就把公司发的笔记本给弄坏了!这个笔记本一万多,她根本赔不起啊!
里面的数据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如果不能,她这几天算是白干了,一切又要重头开始。
第二天,听见季半夏报修笔记本的消息,靳晓芙惊讶地挑挑眉:“什么?报修?这才几天,就报修?”
她狐疑的盯着季半夏的脸:“你该不会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网站,中毒了吧?”
季半夏摇头:“没有。”
“那怎么这么快就坏了?一万多的笔记本,又不是豆腐做的!”靳晓芙压根不相信。
季半夏无奈道:“我昨晚带回家想加班,不小心把它摔了一下,结果就坏了。”
靳晓芙打开笔记本折腾了半天,发现确实开不了机。只好叹口气:“算了算了,我给你报给it部吧!真是麻烦!还没过试用期呢,就一堆幺蛾子!”
两个小时后,it部回话了,笔记本损毁厉害,修不了了。只能再领新的。
靳晓芙更烦了,再领一个笔记本她还要给赵伟廷打报告,赵伟廷今天不在,她得直接找傅斯年。该死的季半夏,真是个麻烦精!她决定给她申请个离职同事用过的旧本算了!
靳晓芙黑着脸打印了报告,拿到傅斯年办公室找他签字。
一走进傅斯年的办公室,靳晓芙就敏锐的发现,boss今天心情很糟糕。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很烦躁,透着一股戾气,嘴唇还破了一块,结着血痂,看得她心惊胆战的。
“傅总,季半夏的笔记本坏了,it部说修不好了,所以给她再申请一个。”靳晓芙小心翼翼的说道,心里把季半夏骂了个狗血淋头。
傅斯年一句话也没多话,唰唰唰在报告上签了字递给靳晓芙。
靳晓芙接过报告一看,换一个旧本,“旧”字改成了“新”字。她心里咯噔一下,傅斯年竟然会注意到这种细节……这不由得她不浮想联翩啊!
没奸情才怪了!靳晓芙心里冷笑,拿了报告要出门,又被傅斯年叫住了。
“等下。在申请单上加句话:损毁公司公物,按笔记本购买价赔偿。”
啊?靳晓芙惊得合不拢嘴了。笔记本弄坏了,一般都是按购买价的30%赔偿,一万多的笔记本,赔个4000多就够了,季半夏弄坏了笔记本,傅斯年竟然要她按原价赔偿?
靳晓芙看着傅斯年,起自己的推测了。
傅斯年和季半夏,大概真的是她想多了吧。傅斯年要真跟季半夏有点什么,不至于要她赔这么多钱。
季半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工资撑死4000吧?一万多,是她好几个月的薪水呢!
靳晓芙突然有点同情季半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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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你好坏,你让半夏赔一万多,不就是不想让她离职吗?不就是想把她栓在身边吗?唉,真是没脸没皮啊,人家都说了跟你没可能,你还不放手!
章节目录 没那么自虐吧
真是雪上加霜,第一个月工资还没到手呢,先背上了一身债务。听完靳晓芙幸灾乐祸的赔偿要求,季半夏沮丧得无以复加。
没什么好说的了,领了新笔记本她就一直埋头工作,只有集中精力在这一堆枯燥的数字和表格上,她才能忘记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心无杂念,工作反而做得格外顺利,季半夏每天都在家加班到深夜,终于赶在周五下班前整理完了那一堆数据和表格。
靳晓芙看着她交上来的成品,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就是故意刁难季半夏的,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能完成!
这个麻烦精还是有点实力的!对季半夏刮目相看之余,靳晓芙对她的戒备之心更重了。
季半夏交完东西,正准备回自己的座位,纪云红着眼睛从傅斯年办公室出来了。靳晓芙一向八卦,看纪云这副模样,赶紧喊她过来:“云云,你怎么啦?“
纪云手里还端着杯咖啡,她走过来郁闷的把咖啡放到靳晓芙的桌子上:“今天太倒霉了,咖啡烫到了boss的嘴,被赵韦廷骂了。”
“赵韦廷骂你?”靳晓芙睁大了眼睛。
纪云气愤的点头:“boss还没说什么呢,他先叫起来了:‘没见傅总嘴唇破了吗?还倒这么烫的咖啡,你这秘书怎么当的'balabala一大串,最后还是boss听不下去了,说没事,让我出来了。”
“就是嘛,咖啡烫了一点而已,boss才不会为这种小事找茬呢,某些人真是狐假虎威!”靳晓芙也附和道。
季半夏不想搀和这种是非,赶紧道:“云姐,晓芙姐,你们聊,我先回座位了。”
背后,传来纪云的声音:“boss也蛮奇怪的,他的嘴唇都破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好啊?”
“哎呀,还真是!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他那个伤口,每天都是新结痂的,好像还没等它彻底好,又故意把伤疤撕开似的。”
“别说了,听得心里没牛oss!”
“不一定,你没见他最近心情恶劣吗?搞不好是跟老婆吵架了,满腔苦闷无处发泄呢!”
靳晓芙说完,二人都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季半夏走回自己的座位,怔怔回不过神来。这几天,她都埋头工作,除了中午和赵媛一起去餐厅吃饭和上厕所,几乎不怎么离开自己的座位。